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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鱼儿连忙看号码,她想要是华子多好啊,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华子。她几步走到前边的IC电话前,掏了卡,一手拿着话筒,另一只拿着传呼机的手按着IC电话上的键。通了,她还没吱声,那边就传来了华子的声音,鱼儿高兴得几乎要死了:“你快来接俺呀,俺就在你学校门口!”

进了校园,华子不停地给鱼儿介绍着这的那的,可鱼儿一点也没听进去。她在想什么呀,她在想,咋就这么巧,她想华子了,华子也正想她呢。两个人就像一个人似的,心都长在一起了!小的时候,她就觉得她的心是与华子的心连在一起的,华子最知道她想啥了,她也最知道华子想的是啥。华子与鱼儿在上初一时,华子爹就提了亲,娘嫌华子没有了娘,家里穷。鱼儿不嫌,他穷怎么了,他考上大学,我挣钱供应他。鱼儿那时就是这样想的。这不,华子不就是考取大学了吗?

鱼儿心里这个喜欢呀,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了。“你笑什么呢?”华子不明白,就笑着问。“就不跟你说。”鱼儿一甩肩上的长发,又笑了,而且露出了一排玉粒一样的白牙。

到了华子的寝室,鱼儿并没有立即坐下来。她抬眼瞅这瞅那,就是不坐,华子有点儿急了:“咋不坐呀?”

鱼儿就问:“你的床呢?”

华子说:“我的床在上铺。”

鱼儿说:“你我坐上去。”华子一时不解,就笑:“你真上去呀。”

“那是的,我咋能坐别的男人的床呢。”华子就笑得更响了,笑后,就两只手捧着鱼儿的屁股把鱼儿往上铺。鱼儿抓住了床头上的铁栏杆,一只脚蹬在下铺栏杆的脚镫上,另一只脚在空中吊着,身子笑得一颤一颤的。华子就腾出一只手去拿着鱼儿吊着的那条腿的小腿肚子,另一只手托着鱼儿的屁股,向上推。鱼儿终于上去了。

坐在床边上喘气的鱼儿,望着华子:“傻了呀,上来呀。”华子这才反应过来,猴子一样,一蹿就坐在了鱼儿的身边。

坐在鱼儿身边的华子一只胳膊揽住了鱼儿的腰。鱼儿向后一动,华子的胳膊就向后拄住了床面。鱼儿向后仰着身子,手就往裤兜里插,她要把兜里的钱掏给华子。鱼儿今天上身穿着蝙蝠衫,下身穿着藏青色的牛仔裤,兜儿就挤在大腿和小腹间,又是坐着呢,就显得大腿上的肉和小腹上的肉怪多的,况且自己这些天又胖了点呢。鱼儿很费力才掏出一沓钱来。

她把钱放在华子的手中,华子两眼望着鱼儿,水汪汪的。他已经没有几块钱了啊,他需要鱼儿的钱,可他又觉得鱼儿递过来的钱太重了,胳膊都压得抬不起来。

鱼儿是个心细的姑娘,心细得比娘的绣花针尖还细,她当然知道华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她不能让华子心里难过呀。她屁股向后一欠,用手攥住了华子的手:“你大学毕业以后,我还等着你供我呢!”

华子抽了一下鼻子,声音很小地说:“鱼儿!”

鱼儿笑了,是用眼笑的。华子看见了,也很费劲地笑了。接着,就从后面搂住了鱼儿的腰。鱼儿的脸哧啦一下红了,红到脖颈,华子喘气不均匀了,越来越不均匀。红着脸的鱼儿像受到了感染,随着华子很粗的喘气声,自己的前胸也一起一伏地鼓着收着,像一只趴在河边吐气的青蛙的两个腮。鱼儿和华子的世界里只有对方的喘息声了。鱼儿心里很闷,是那种压迫下的快感,这种快感使鱼儿眯住了眼,眯着眼的鱼儿脑子一蒙,就飞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一朵花,一朵白白的蒲公英的小花,在空中飘呀飘,旋转着向上飘。

华子呢,华子的脑子也蒙了,也觉得自己在空中飞,嘴就像一只醉了酒的蜜蜂,东一头西一头地飞,就是落不到花上。越是这样,他越是焦急地向花上落。华子这个蜜蜂终于落在了花上,落在了鱼儿漂着的那朵花上。蜜蜂一旦落在了溢着蜜的花上,就张开了吸盘,牢牢地吸住,生怕花儿再飞了一样。他贪婪地吮吸着,吮吸着鱼儿花上的蜜,舌头就是那刺花的针,找寻着花蕊和花蕊上的骨朵儿。花呢,花蕊呢,被针一刺也战栗起来,一抖一抖地迎着,就这么战栗了几下,就与刺过来的针绞在了一起,裹在了一起,吸在了一起,融在了一起。

鱼儿感到胸上被压得越来越重了,小腹也被一种硬邦邦的东西顶得厉害,两条大腿的内侧也被挤压得酸酸的,不知怎么的,泪水就淌了出来。流着泪的鱼儿只觉得脸上有虫子在爬,心里也有小虫子在爬,酥酥的、痒痒的,鱼儿整个人像一摊泥一样软了下来。她一动也不动,动也动不了,她想让这种感觉永远不离开。可她突然一惊,华子的手像一条蛇一样钻进了她的小腹上。她下意识地挣开了华子。

“你,让我吃了你吧!”华子痛苦地说。

“不,现在不!我给你留着!”鱼儿已离开了华子的胸脯。“你、你这几年在外面,能囫囵着身子吗?”华子也坐了起来。鱼儿也坐直了身子。“鱼儿,你都给别人了,为什么不能给我?”华子可怜地说。

“你、你孬种!”鱼儿一甩手,啪地打在了华子脸上,很脆的一声……

鱼儿一定是跑着离开华子的寝室的,风都在头上呼呼地飞了,还能不是跑吗?出了校门,鱼儿的泪一直地流,像两条小河,汩汩地流个不停。她恨华子,恨死华子了。她也想把自己给华子,让华子吃了自己,把自己嚼嚼咽了才好呢。她有她的打算,她要等华子大学毕业了才给,她要等自己不干这活了才给。

一直到了大厦门口,鱼儿的泪还在流。她站在门前,擦了擦,就把泪流到肚子里了。可她知道眼已经红肿了。

此时,她不想进去,也不能进去,也不敢进去。自己该怎么办?鱼儿木木地站在那里,任风在脸上吹,任发在肩上飘。

24

老杜这些天老心神不定的,怎么了呢,他说不清。官场也就一个“混”字,自己混得不错了吧,平民出身,能走到这个位置上也真的不错了。这些年说没有腐败过那是不现实的,但腐败也不是自己愿意的呀,比较起来自己并不腐败,他一直这样认为。

官场是什么?官场就是一个通路,打开通路就只有两个词,那就是利益与利用。要说还有一条路的话,那就是怎么把钱收过来与送出去,收要能收过来,送要能送出去。像地主一样大斗进小斗出,收十出八,能有两分赚头就不错了。

这一点,老杜是知道的,也是能玩得转的。但他深知要玩转这事是很累的,累了怎么办,累了就要去放松。放松的路子各人有各人的道,但老杜就是一个泡澡,泡过后找小姐按按。这一点,他觉得不过分,比起其他人那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老杜应该说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考上大学那会子,他就立志要为普通老百姓干一场,做点事,最起码不做对不起老百姓的事,这是他的心理底线。他有一个很好的妻子,大学同学,知冷知热的。自己也就是个小人物,芸芸众生,千千万万,能混个出人头地也真的难了过去。他是常做按摩的,多数是别人请。但自从他让鱼儿做了一次后,就痴迷上了按摩,应该说是痴迷上了鱼儿。

鱼儿对老杜确实是不错的。在她心中,老杜是最好的男人,彬彬有礼的,从没有对她怎么样,而且每次都给她小费,且不是一点半点的,最少也是两百块。鱼儿第一次见老杜,应该说第一次给老杜做按摩后,她就有点后怕,她觉得老杜对她不一样,与一般人对她真的不一样。她能从老杜的眼神中,从老杜的身体上的一颤一动中体会出来。

人的身体是最会说话的,鱼儿现在是知道了,人的身体比人的嘴还真实,所说的话是没有任何掩饰的,也掩饰不了的。鱼儿就认定老杜是一片海, 一片荡漾着蓝波的海,一片深不见底的海。这海太神秘了,又太有吸引力了。虽然这海常常让鱼儿有点儿想退却,但更多时候是让鱼儿想没入海中,看一看这海底究竟是什么。

做什么事情都要有途径。进入老杜这海的途径是什么?鱼儿不知道,她也没有细想过。 她不是那种想好了才做的女孩,她是做着想着的。她只知道一个人要想进入另一个人的心里,只有用言语,言语是开心的钥匙。鱼儿的嘴现在真的是不怎么会说的,那是因为自己不想说,更重要的是现在她有另一种言语了,她是用手去说的,用眼去说的,所以一般人就感觉到她特没有言语,言语特金贵。

老杜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鱼儿特会说话,虽然不出声,但她用手用眼,说出的话更有意味、更贴心,让人心里更舒坦。老杜几乎每天都想听鱼儿说话,每天只要心是静下来的,鱼儿说的话就会重新出现,像小电影、像光盘,一遍一遍地在眼前放过来倒过去的。

这样一来,老杜到大厦的次数就多了,他是来听鱼儿说话的。开始时,他最爱听的是鱼儿用手在说,后来他就觉得鱼儿用眼说的话更让他心里痒痒的,一个人的话能让另一个心里痒痒的,那真的不简单。老杜是啥人呀,见过世面的人,经过风见过雨的人,是听过千百人说话的人,但他坚定地认为没有一个比鱼儿更会说话的了。他每一次来就非要点鱼儿不可,当然有时鱼儿正在为其他客人服务着,但老杜等也得等鱼儿呢。

都说日久会生情的,这一点不假,鱼儿对老杜真的有点儿情了。是那种说不清的,一提心里就颤动得难受的感觉。每次服务生到鱼儿前说,有人等你!鱼儿心里就一颤,她知道是老杜在等她。当然有时也有错的时候,但那种情况太少了,十次也不会错一次的。

这回,鱼儿正在给一个客人做着活儿,服务生来了,俯在鱼儿的耳朵上小声说:“81号有人等啊!”鱼儿立即知道是老杜来了。她做活儿的速度就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不一会儿,她就出现在休息大厅里。老杜见鱼儿过来了,就赶紧折了身子,掐了烟,笑着与鱼儿打招呼。平时老杜是不喜欢先与人打招呼的,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但见了鱼儿就不一样了,他是一定要主动打招呼的。鱼儿与老杜形成了默契,她只是笑笑,然后转身就走。这时老杜就会起身跟着她向单间走。

鱼儿今天很高兴,她算了一下,老杜有十一天没有来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呀,她知道老杜一定是想她了。有一个男人想自己,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是值得高兴的事。鱼儿一边挺着胸走着,像个小公主一样,一边心里想,让他高兴高兴!

进了单间,鱼儿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让老杜躺下。老杜也觉得有点儿手脚无处放的样子,坐在按摩床上,望着鱼儿的脸。鱼儿呢,双手绞着抱在胸前,上半身向后稍微仰着,抿着上下唇,用眼笑对着老杜。老杜见鱼儿这个样子,先是一怔,马上就说:“鱼儿,你坐吧。”

鱼儿并没有听他的话,仍是原来的样子,双手绞着抱在胸前,上半身向后稍微仰着,抿着上下唇,用眼笑对着老杜。老杜望着鱼儿笑笑,然后就站起来,也双手绞着抱在胸前,上半身向后稍微仰着,抿着上下唇,用眼笑对着鱼儿。鱼儿毕竟是鱼儿,她见老杜这个样子,连忙说:“你躺下吧,我给你做!”

这会儿该老杜拿劲了,他仿佛没有听见鱼儿的话,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鱼儿觉得是自己影响了老杜,就走到老杜的身后,两手捏着老杜的双肩,手指的前两个关节有节奏地动着。

老杜并没有像往日一样,任鱼儿去捏,他一抬手把鱼儿的一只手拂了下去。“你也坐吧,说说话儿。”鱼儿停了下来,但还是先前那样站着,一动不动的,用眼盯着老杜。老杜就用手拉鱼儿,鱼儿顺势坐了下来,坐在老杜的身边,肩膀挨着肩膀。老杜想去攥鱼儿的手,鱼儿也感觉到了,但她没有去应,只是用眼看了老杜一眼。老杜就收回了手,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向鱼儿歉意地笑了笑。

接着,老杜开始问鱼儿话了。问的什么,鱼儿记不清了。人说话谁能记清呢,但鱼儿能记清的是她那会儿很高兴。顺着老杜的话说了,什么都说了,当然是针对老杜的问话的,老杜也问不出来什么更深刻的话来。在鱼儿的印象中,她说她出来做按摩女,是为了还两个哥哥娶媳妇欠下的债,是为了瘫在床上的爹,更是为了华子。其他细节还说了什么,似乎说了很多。但鱼儿是有心眼的,她咋能全部说了呢?譬如她与华子的事,她就说得很少。

但老杜还是听明白了,他声音很低地说:“鱼儿你真傻,你一个小姑娘你为了谁呀!你是在做梦吧!”鱼儿不在意老杜说的话,她觉得老杜你怎么能懂我呢?你怎么能懂乡下人的想法呢?

服务生又来了一次,是添水来的。但鱼儿明白他的意思,老杜也明白服务生的意思。服务生走后,鱼儿说:“你躺下吧,今天的活儿还没做呢。”

老杜就说:“今天我不想做了,再说说话儿,我就签单。”鱼儿笑笑,站起身来,再次来到老杜的身后,用两只手的前两个关节有力地捏着老杜的肩。老杜先是笑笑,然后用手拂去鱼儿的手,向后仰着头说:“今天我很高兴的,我们出去吧。”

离开吧台的时候,老杜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沓发着响声的票子,递给了鱼儿。鱼儿想了想,还是接着了。老杜向鱼儿笑笑,握了鱼儿送过来的手。老杜突然觉着手中的手还是太细了,就说:“明天就出去见见阳光吧!”

鱼儿没有吱声,但她已用手答应了老杜。老杜也靠手听到了!

25

华子站在大厦门口,确切地说是站在大厦前的停车场旁,他心里很复杂。这种复杂他一路上都有了,只是来到大厦前,仰头间变得更复杂罢了。

虽然鱼儿不止一次跟他说过大厦里的桑拿保健中心以及她们所做的事情,但他还是有点儿不信。在他及他的同学的心里,这类地方就是污垢之地,在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无论男女。所以,他产生了亲自到里面证实一下的想法。

昨天他呼鱼儿时虽然约好今天十点在门口等,可他还是提前一个半小时就来了。这是他昨晚一夜的预谋,他要进里面看看鱼儿都在做什么,看看鱼儿是不是在骗他。

现在华子反倒犹豫了。并不是华子不敢进,也不是华子买不起这三十元一张的票,真正让华子犹豫的是,他突然认为自己很卑鄙。鱼儿来省城做按摩女,虽然是为了她自己的家,可她这一年多不是一直在供养着自己吗?华子这样骂自己,骂自己小心眼,骂自己靠女人生活,骂自己不信任鱼儿。这种骂不是今天才有的,也不是在这大厦前才有的,自鱼儿做按摩女第一天起,他就这么想了,也就这么骂了。

华子的心里十分矛盾,他现在又想起那次鱼儿给他送腰果的事了。

那天,鱼儿从外面回到了他们的那个县城。她本来是想回家的,可她最终没有回家,只是到学校看了看华子,跟华子告个别,问一下家里的情况就又离开了。

鱼儿把华子叫到县中学校后面的沟头上。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都坐在那里。可鱼儿有她自己的心事,她站起身来,站在华子的背后。

华子并没有回头,华子在想什么,鱼儿当然不知道,就连华子自己也理不清,他一会儿想鱼儿,一会儿想自己,一会儿想村子里的人……他心里很乱、很紧张,是那种见到鱼儿后的乱和紧张吧,说不清。华子是个喜欢追根求源的人,但他真的弄不清了。那也没有办法呀,他想这大概与人的脑子构造有关吧。他初中就学过生理卫生的,书上印出的脑子沟沟坎坎的,那个乱呀!可华子还是想弄个明白,还在继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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