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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34 断了我的财路,我就断了你的活路

“二龙,你过来。”二龙的哥哥大龙坐在他父亲家的客厅里,一看到二龙进门,就喊住了他,看样子,他已经在这里等他弟弟有一会儿了。

“哥。”二龙很老实,坐到哥哥对面。

“又严打了。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好好做点儿事,你就是不听,每次严打都让我心里不踏实。你们这几年闹得也太不像话了,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抓一个了,我看,你们几个商量一下,看把谁弄进去好。另外,剩的几个,也别在家呆着了,出去躲一段时间。”大龙递给二龙一个纸包,二龙说:“哥,不用你管,我现在有钱。这钱,你自己留着吧。嫂子管得严,我知道你这是小金库里的钱。”

“少跟我说这个,我还至于让个娘们儿管着。”大龙不笑,但是脸色有点儿缓和,嘱咐弟弟要快点行动。

“瘸子,马上招集弟兄们到我家开会,准备好跑路。”二龙抓起电话给弟兄们下命令,“跑路”就是逃跑的意思。

会议很快就结束了,瘸子自告奋勇,愿意去里面呆着,反正他没有老婆也没女朋友,有什么事等出来再说。商量完了,大家当晚就各奔东西了。

甘凤麟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十天以后了,他们在门市检查完了,就和老板坐着说闲话,大家有意无意提起二龙来。

“还二龙呢,跑了,一年半载不来这里了。”说起跑的原因,有三四个版本,总之一句话,跑了是真的,瘸子也被抓起来了。别的,就不好确认哪一种说法是真的了。

二龙跑了,市场的假货还有,除去原来存下的,最近来的货又是哪个供应的呢?看来,还有别人在供货。前天查到的那些假酒,生产日期标的是近几天的,这只能说明,最近还是有假货进入市场的。

甘凤麟和队员们分析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查,一定要追查到底。甘凤麟打假热情很高。

查就有。几天下来,就查到了好几个案子,虽然是零零星星的小案子,至少说明假货还是不少的。

假货最近的确是多,大概因为市场最近大有起色,让不法商贩又看到了机会。可是他们就不想想,市场好容易有了起色,应该好好维护,他们这样卖假货,很快就会让市场死掉。

江水娟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查过了,大家以为她有了上次的教训,近期应该不敢再经营假货了。

“我举报。江水娟家今天晚上来一车假货。有假烟,也有假酒。不信你们就去看。不在市场交货,在她们家仓库,不是市场里的那个仓库,这个黑仓库在市场外面,就是对面那个楼的地下室。”甘凤麟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家里吃晚饭,不知道举报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电话的,还没来得及追问,对方就挂了电话。

听对方的声音是个中年妇女,至于她为什么要举报,消息来源是不是可靠,都没有来得及问。

甘凤麟略一思索,有了线索就不能放过,他给寇主任打了电话,寇主任同意他带着稽查队去蹲守。还答应给他联系公安局,让公安出几个干警。

“赵玉琴一个女同志,不要惊动她了,让她在家休息吧。”寇主任特意叮嘱,这让甘凤麟脸上现出了感激。赵玉琴和江水娟恩怨多多,要是知道了这事,谁知道会出现什么局面呢。

“不要开你们稽查队的车了,打出租车,不容易暴露。到时候别忘了开发票,办里给报销。告诉同志们,多穿点儿,夜里,还是挺冷的。”寇主任吩咐过了,就让甘凤麟迅速行动。

秋夜,冷。

寇主任想得真周到,到了后半夜,大家坐在车里,身上都穿得多,脚却冷得受不了,不得不脱了鞋,把脚裹到了衣服里,盘腿坐在座位上。熏得花如玉直捂鼻子。

“小花,真不应该让你来。又觉得这么大的事不应该不让你参加。”甘凤麟有点儿歉意。

“甘队,这样的事不叫我参加,我会不高兴的。”花如玉语气轻松地说,“那只能说明不信任我。”

“嗯。”甘凤麟点点头,把自己座位上的垫子拿下来,扔给花如玉,“别嫌脏啊,小心别把脚冻伤了。咱们不敢发动车,也没法用暖气,盖上点吧。”

“谢谢。脏什么呀?这是领导的关怀,温暖着呢。”花如玉说着摇着脑袋笑了,小辫子在后脑勺上一晃一晃的。

甘凤麟笑着说:“真是个小孩子。”

“来了。”坐在外侧的朱读看到远远来了一辆面包车,这辆车看来很熟悉地形,直接开到了举报所称那个楼的楼下。幸亏甘凤麟他们的车贴了膜,而且车是侧面对着来路的,大家又都坐在了后面,要是坐在前排,对面来的车的车灯正好把他们看个清楚。

“先别动。”甘凤麟按住了朱读和桑匀。看了看对面来的车,是外省的车牌号,大家小声议论了一下,确定是临河县的车。

从楼道的黑影里,江水娟走了出来,跟着的还有一个人,是个男人,等他到了亮处才发现,是彭泽军。

车灯熄了,几个人开始迅速往下搬东西。

“这是烟,江水娟搬的是烟,要不,这么一大箱子,她搬不动。”朱读说。

“这是酒。看那箱子,像是五粮液。”花如玉也看出来了。

“好,下车。”两个公安的同志率先冲了出去。这边朱读打开了自己的车灯,几个贩假的人搬着假烟假酒愣在那里,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让公安干警押上了车。送假货的面包车也被押着开到了市场办的大院里。

案值并不大,不够移交的数目,公安的两位同志很客气,问,还需要不需要他们的协助,甘凤麟说先请二位休息休息。

两个人知道这里暂时没自己什么事了,很有礼貌地告辞。甘凤麟说什么也要请二位吃宵夜,两个人坚决不去,说是大半夜的,还是回家睡一觉吧。大家都是工作,没必要请客,要是愿意在一起说说话,改天他们请甘凤麟。说得甘凤麟心里热乎乎的,感激地说:“二位所长,太谢谢你们了。本来这事,您派两个协勤来,我们就挺高兴了,要是来个正式干警就很满足了,您看,您二位亲自过来了,协助我们查获了这么大的案子,就这么回去……”

“没什么,别想这么多,团结协作嘛。”二位和甘凤麟在一起呆了一晚上,知道甘凤麟是个爱开玩笑的人,笑着说,“以后还要常打交道,不在这一时。我们说不定还要你们帮忙呢。协勤可不敢轻易派出来,现在,他们这几个有点儿不听话,吃拿卡要的事有一些,我们正在整顿呢。要不然,让他们把我们的名声还给搞坏了呢。”

甘凤麟想起那几次和公安的合作,知道协勤真不是好惹的,不由点了点头,目送两位所长坐着自己的警车走远。

江水娟和彭泽军的案子好办。问清楚了,处理就是了。把他们笔录做好了,两个人签了字,就可以回家了。

临河这个司机也不费事,问什么说什么,说完了,不就是个罚款问题,也好办,反正现在身上没钱,要交罚款就要回去拿,“现在有车在这里,我回去拿钱,你们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而且,有我的车牌号,你们也能找得到我。”

司机说得挺平和,一点儿也不害怕。甘凤麟想了想,和大家一起开了个小会,又向于副主任请示了,于副主任此时已经坐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对这个案子,他还是重视的,刚好,他今天值班,就住在单位,也不睡觉了,就在办公室里等结果。

“刚三点多,不用惊动寇主任了。我看,就这么办吧,叫他回去拿钱交罚款,要不然还能怎么着。他又不愿意打电话叫别人来送钱,看来这也是个老油条了,就怕他回去以后就不来了,车也值不了几个钱,比罚款多一万多块钱吧,他要是不要了,咱们就有点儿棘手。不过,对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也只好这样了。要不然,他在你这里住上个十天八天的,放也不是,抓也不是,还怕他告你个非法拘禁,咱们又没有拘留权。”

临河人打了个出租,很快就没了踪影,再想见到他可就难了。一天不见两天不见,三天不见,市场办就有了难题。假货还好办,现在虽然不能销毁,至少可以放到单位的仓库里,一般还不会有人来偷假货。这辆车可就难办了,不能处理,又没地方放,开始可以存在停车场,可是时间长了,存不起呀,放在单位的院里吧,怕像上次一样丢了,放在车库吧,单位还没有那么多车库。最后,没办法,只好把稽查队的车放在了院里,把这辆临河的车放到了车库里。

江水娟的案子很快处理完了,彭泽军和江水娟二话不说,交了罚款,痛快的程度都让稽查队员们吃惊了。

临河的案子也要结啊,市场办开了个会,决定请公安配合,让甘凤麟跟着,去临河。

临河公安局非常配合,忙前忙后,忙里忙外,可就是找不到那个司机。大家也没办法,住了一宿,第二天,还到临河公安局等消息,甘凤麟说:“第一次来临河,我去外面转转。”公安的两位同志也说是第一次来,大家都要去转转。

“转转就走吧。不会有结果了。”通宜公安的同志说。甘凤麟点点头,到临河的市场看了看,这里的假货也不少,就明出大卖地摆在柜台上,看来,这里的环境就是这样的。他们开车回通宜,叹息声从临河响到通宜。

“你是甘凤麟的老婆吗?”宋丽影轻易也不在家,这天刚吃过晚饭,电话就打了过来,看看来电显示,是外地的号码。“是我,你找凤麟啊,我喊他,他在洗手间。”

“不用了,我就找你。告诉你老公,我是临河的,我做的是假货生意,他查假货我没意见,这是他的工作,但是不能赶尽杀绝。有钱大家赚,他要工作业绩,这个我可以帮他,每年让他完成罚款任务之外,还可以给你们一笔钱,而且,我保证他不会出事。你告诉他,让他不要断了我的财路,要是断了我的财路,我就断了你的活路。”

如此嚣张,甘凤麟很气愤,也很担忧。他只想把工作做好,没想过要做英雄,更舍不得让妻子儿子因为他的工作冒风险。

“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被他们几句恐吓就吓倒了吧?我毕竟代表的是正义,能向他们低头吗?”甘凤麟对大哥和妹妹说。

西西已经在二叔家住了好几天,甘凤麒觉得,应该接女儿回家,怕直接说出来,西西不跟他走,特意请甘凤麟一家和陈桐到麒麟阁小聚。

“有些恶势力已经无所顾忌,如果再不用重典,只怕会纵容他们形成气候。”陈桐说,程书记也被恶势力暗算。

“这是你写的?”陈桐桌上新写的诗,《海棠》。程书记来她屋闲坐,顺手拿起来,“大隐于市委啊。”

“写着玩的。”陈桐不好意思,程书记笑,她很喜欢。

梦随花落心成空,

月下听琴小园中。

闲拾嫩蕊十分静,

独品菊花一壶清。

起起落落真何趣,

多多少少总关情。

偷学海棠得失境,

来年依旧笑春风。

“你的恬淡和刚强全从这首诗里透露出来。”上大学的时候,程书记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才女,这些年,只忙于政务,文学,早就淡出了她的生活。

程书记越来越喜欢陈桐。陈桐的观念,悄悄地影响着她,她觉得,陈桐比她幸福。有时候,她甚至在想,做女人,是不是就应该像陈桐一样。

最初,程雪娥想把陈桐调到身边,只是因为,她需要一个保镖。这些年,因为工作,程书记得罪了一些人,常言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程雪娥得罪的偏偏是小人多。

接触过以后,程雪娥对陈桐产生了兴趣,陈桐居然拒绝给她当秘书。陈桐的不卑不亢,让她觉得很意外。多年来,她已经没有见到这样的人,对权力和欲望没有感觉,不是故作不屑,是真正的冷漠。

这个三十岁的女人,皮肤娇好,面色红润,身材性感,一个典型的风华少妇。看不出来她有一点儿习武之人的粗陋,脸上的表情是如此平静而高贵。陈桐眼里透出的是一种善良,一种高远,一种恬淡,一种自信,一种达观,一种透彻,一种深刻,一种侠气,一种温柔,一种超凡脱俗的境界,一种宽容敦厚的性情。

陈桐的生活不富裕,但是她很满足,穿纯棉衣服,吃应季蔬菜。包容庸俗的老公,分担家庭的重担,所有这些,陈桐处之怡然。她说:幸福是一种感觉,不在于你的境遇是好是坏。快乐是一种修养,不在于你的生活是穷是富。对眼前的快乐能感觉,对今后的生活不失望,人就是幸福的。

从陈桐这里,程书记看到,什么叫放下。她想,也许,做个幸福女人,就要像陈桐一样,珍惜拥有。

为了能让陈桐襄助自己,程雪娥把自己要做个好官的理想透彻地给她讲了几次,做官不为名不为利,为的是多做几件好事。保护自己,不是贪生怕死,是为了更好更多的做事。终于打动了陈桐。

自从陈桐当了秘书,两个人的关系没有上下级的分别,只有朋友一样的平等。程雪娥开始也不习惯,但是,她心里明白,中国古代有一种人,叫“士”,这种人,要尊重他的人格。

晚上不忙,程书记和陈桐谈诗。陈桐说,自己不懂格律。

程书记笑了:“那咱们就别附庸风雅了。”两个人谈起家庭。

两个人天天在一起,无话不谈,程书记最不愿意谈的就是家庭,她从口袋里掏出烟,征求陈桐的意见。

一个女人,靠烟来麻醉自己,她的压力已经很大。陈桐同情她的伯乐。陈桐咳了一下,程书记起身把窗户打开,她知道陈桐讨厌烟味。

“有的家庭,两个人越走越远,直到有一方找到了别的慰藉,这个,我觉得不应该怪罪某一方,如果拒绝爱人的关心,也许是因为得到的关心太少,也许是因为得到的关心成了负担。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这对释放人心中的压力有好处。关键是,人们怎么样去维护好这个家庭,恐怕大多数人没有这个技巧。”陈桐斟酌着,怕话说重了。

“比如我,哈哈。”程雪娥把烟摁在烟灰缸里,大半截没有抽完也不去管它,“宁可浪费烟,不能浪费生命啊。”

“陈桐,跟你说心里话是一种享受。这么多年,我养成了不说心里话的习惯。对你倾诉,我轻松。你就像是一个老禅师,我把心里堵着的东西掏给你,你从不搬弄是非,我就不烦恼了。”

“我来吧。”陈桐去接程书记的杯子。

程雪娥按陈桐坐下:“自己的事,自己做,幼儿园的孩子都知道的道理,我为什么不能?”顺手帮陈桐也倒了杯水。见陈桐很感动地站起来。

前些天,有人好奇地问陈桐:“书记的内衣,你也帮她洗吗?”

陈桐生气地说:“我是贴身秘书,不是生活秘书,这些事我不管。”

其实,有些事,不是有没有能力去做,是自尊心让不让你去做。

“有时候,我的确是顾及不到家里人的感受,在外面累了一天,回到家里,只想好好地休息,希望他们都能体谅我关心我,常常没有力量再去关心他们。何况还有那么多的烦恼事。各方面的人际关系,其实,我比别人也不傻,我当然知道怎么做会八面逢源,但是我就是不那样做,因为,那样做了会觉得对不起良心。也正是因为我总是考虑着那个良心,我的路就要比别人多上许多磕碰。到了我这个岁数,大家都知道怎么做是对的,怎么做是对自己有利的,至于最后怎么去付诸行动,全在于自己的选择,不存在想不到的问题。”程书记三句话离不开工作。

“是啊,到了您这个岁数,到了这个职位,还有什么是没有经历过没有听说过没有看到过的呢?的确只是选择的问题。”陈桐很认同这句话。

“就说这次吧,北环那块地,一百亩,让张副书记的侄子开发,和让另一公司开发,相差五百万,你说,我是给张副书记面子还是不给?给了面子,我当然知道里面有什么样的好处,不给面子,我当然也知道有什么样的好处。如果这件事情交给你,我知道你会怎么做,那么,你说,我是不是也应该这样做?”

“我没在那个位置上,当然可以不给张副书记面子。站在您的位置上想,不给张副书记的侄子,的确是有些不妥,但是给了他就不是不妥,而是不对了。是要想个法子,既不得罪了张副书记,又不让政府损失。”陈桐想了想,一时也没有好方法。毕竟自己刚刚进入官场,在这方面没有经验。

“过去,这样的事多了,说实话,大部分我都处理得不错,但还是有一些没有处理好,有些人到现在还恨我。这不怪别的,还是我自己不够成熟啊。”

“这可真是‘世事洞明皆学习’了。”陈桐想起了这句话。

陈桐忽然不再说了,她看到,在程书记的身后,是开着的窗户,外面,有个脑袋探了一下,很快,就又不见了。这里是五楼,孩子们玩耍绝对到不了这里。她伸手从宾馆的住宿须知里拿了一张便签出来,在手里搓成了个小团儿。

“过去,我虽然有些事处理的不是那么完美,但是,我并不觉得累。自从来到通宜市,我是真觉得累了,当书记就是累呀。也许是年龄大了吧。过去当县委书记怎么就没觉得累呢。而且,现在也知道想孩子了,几天不见孩子就想得受不了,年轻的时候,孩子小,倒是没有太强烈的感觉……”

程书记正低了头喝茶,感觉有个什么东西从自己旁边飞了出去,好像到窗户那里去了。她扭头看了下,那里什么也没有。纱窗上有个破洞,她好像记得刚才并没发现这个洞。

“陈桐。”

她看了看陈桐,陈桐不动声色地笑笑。程书记明白了,她快步走到窗户边,向外张望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她走回来,说,咱们休息吧。

“好的,我来关窗户。”陈桐笑着把窗户关上,她知道,此时,不知在哪里,那个伸出脑袋来的人,一定在捧着他的脑袋想,哪里来的这样一位高人呢?用个什么暗器就把他的头发给剃掉了一溜呢?而且一点儿都没伤到他的头皮。但愿这位仁兄吸取这次教训,从此不再来。

“世事险恶,你可要小心啊。吓唬一下行,千万别结下仇,江湖上的人,少招惹得好。”甘凤麟担心小秀的安危。

“有些事,还是小心些好。干的是工作,走的是人情,不能用权力交朋友,也没必要为公事得罪人。”甘凤麒劝弟弟,他不敢反对陈桐的意见,妹妹现在是他的护身符。

“是要仔细。”陈桐同意哥哥们的意见。说着二哥的事,怎么扯到自己身上,她又让二哥小心。

“我看,还是不要得罪他们为好。现在,这些做假烟假酒的,一般只是骗钱,不害人。害人的那是傻子。你别看其它行业添加有毒有害物质,做假烟假酒的,大多是以次充好,赚几个钱,要是出了人命,可就是刑事责任了,划不来。”甘凤麒说,他做了这么多年的酒店经理,和贩假的接触过,过去,刚入行的时候,也经营过假的,这些道理,他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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