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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女孩子的包袱

女同学当中,有许多受了家庭封建残余思想的影响,对一些生理卫生方面的事情非常害羞。我也是这样。过苦日子的那年,由于缺乏营养,大部分女同学不来月经了,没有一个人向老师反映情况,过了一年之后,学校搞调查,才知道我们断经。

每天的课间操,老师指定由我站在高桌子上代操,我腋下的毛,黑黑的,只要做抬手的动作,全场学生都能看得见,使我感到害羞,于是我一根一根地全部拔了下来。拔的时候,非常痛,至今腋下毛再也不长了。

到一定的时期,每个女孩子的乳房都会长大,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可是,我们这群女同学都成了一种思想包袱。在男老师和男同学面前,总是低着头,弯着背,躲躲闪闪的。特别是搞体育运动的时候,不敢跑也不敢跳。篮球队的女同学经常在一起讨论这个问题,她们也问过我是否有办法遮住自己的乳房,不让乳房晃动。

我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们班有个从印尼回国的华侨女同学,她的思想很开放。那时候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常常到她家去玩,她教我做简单的布乳罩,但我从来没有用过。我把这些经验都告诉了同学。我开始帮大家缝制乳罩,每人交了5角钱,买了些白布,很快帮她们每人做了一个乳罩,下课时,我们躲在厕所里秘密地穿在胸前,由于没有肩带,走进教室后,马上就掉到肚子上来了,羞得我们面红耳赤,又不敢声张,下了课,我们一齐来到操场上笑得喘不过气来。50岁以后,老同学见了面,回忆起这件事,还是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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