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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堡垒从内部攻破

阳历4月下旬,按季节应属仲春,天气不冷不热,正是春光烂漫之时。1949年的春天,天气有些反常,4月中旬天气就显得异常炎热。整天郁闷恼人,使人昏沉沉地恹恹欲睡,真有些暮春初夏的味道。

可能因为蒋母墓庄四周松林围绕,空气流通不畅,人们就分外感到沉闷燥热。蒋介石决定搬到妙高台的别墅去暂住。那座别墅凌空筑在山顶,居高临下,四野空旷,自然比墓庄凉爽透气得多,有利他养病。自从他听到伞兵团投奔共军的消息后,气得吐了血,身体一直不好。

这天中午,蒋介石在妙高台别墅里刚刚午睡醒来,门外就有急促的脚步声自远而近。只听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喘着粗气在问:

“总裁醒了吗?”

“是世和吗?进来吧。”

侍卫长王世和走进房来,一个立正,报告说:

“总裁,刚接到急电:共军已冲破长江防线……”

“什么?”蒋介石霍地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共军已渡过荻港,说有百万大军……”

1949年4月21日,这是中国现代史上的一个重要日子。在这天凌晨,人民解放军百万雄师,在西起九江东北的湖口,东至江阴的长达五百余公里的战线上,摆开阵势,横渡长江,南京当局苦心经营了三个半月的长江防线,彻底被摧毁了。

蒋介石惊呆了,这确实大出他所料。别的方面他都已作了最坏的打算,唯独这号称“长江天堑”的钢铁防线,一下子被全线冲垮,这实在是始料所未及的。他一下感到头脑昏涨,说不出话来,停了一会儿,嘴里不住在骂:

“混蛋,都是混蛋,汤恩伯是怎么搞的!”

“防线太长,原也难守。”王世和谈了自己的看法。

“放屁!你懂得什么!”蒋介石连王世和也骂起来了。

骂归骂,蒋介石自己心里明白:对荻港防线他本来就有打算,那里的防守力量是单薄一些,其目的是为了让南京西侧留下一个缺口,给李宗仁一个教训。他的心目中,是集中力量保卫大上海。

“世和,我要马上到杭州去。”蒋介石手忙脚乱地自己收拾起东西来了,“快通知作好准备。”

“是!”王世和又一个立正,走出房间。

这时的雪窦山上,正是山花烂漫季节。山野一片姹紫嫣红,遍地若锦。特别是妙高台山崖的杜鹃花开得十分茂盛,如火如荼,似千万支蜡烛,似千万丛火把。

在从前,蒋介石每上妙高台,都要入雪窦寺焚香礼佛,虔诚地祭祷一番,然后登妙高台,步千丈岩,寄情于山水之间。这次上山,一扫往昔豪兴,早晚只在妙高台斗室内独自蛰居,徘徊沉吟,冥思苦想。此刻,猛听到共军已渡江的消息,更使他烦躁不安,只好临时决定上杭州了。

一乘小轿抬着蒋介石从妙高台匆匆下山。坐在轿子里的蒋介石不住催着轿夫:

“快!快抬!该死的!”

轿夫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蒋介石还在连声叱责:

“不准喘气,不准喘气!”

到了山下,一辆防弹小汽车把蒋介石接到栎社机场。

蒋介石的座机立即起飞,穿过宁绍平原,不到40分钟,就在杭州笕桥机场降落。

蒋介石没有去住西湖涌金门边的别墅,仍和上次下野回来时那样,住进空军学校。

空军学校空荡荡地显得十分凌乱,主要人员已撤往台湾,给人以“人去楼空”的悲凉之感。

西湖四月,落英缤纷,真乃落花流水春去也。

这天气候特别燥热,机场和空军学校的青年人很多都穿衬衫了,可是蒋介石还是穿着夹袍,头戴衬绒帽,一脸苍白,毫无血色,而额角上却大颗大颗地滴着汗珠。

几个侍卫人员连忙端汤倒水,不断拿毛巾给他擦脸,让他恢复一下旅途的疲劳。

但是不幸的消息接踵而来,从溪口追到杭州,速度比飞机还快。才闻江边失守,现在又闻江阴要塞丢了。

“什么?江阴要塞被共军占领了?”蒋介石一听,便陡地站了起来。刚被毛巾擦干的汗水,又从额角上大粒大粒地沁了出来。

这消息是汤恩伯发来的急电。电报上大略说道:

二十一军军长王克俊报告,他的阵地忽然被江阴要塞的大炮所轰击,伤亡很大。王最初怀疑是友邻五十四军第八师的阵地被突破了,后来才发现江阴要塞出了问题。

汤恩伯查明:21日下午,共军趁着有利风势,万船齐发,只20分钟就到达南岸。防守要塞的少校工兵营长唐秉煜立即投诚共军作接应,唐的兄长——要塞炮台总台长唐秉琳也投降共军。他管辖的三个炮台,共70门大炮,如一齐发射,炮火的威力之大就可想而知了。

守备总队队长吴广文,游动炮团团长王德蓉,要塞参谋长梅含章也都投向共军。现在知道,江阴要塞中共地下党力量很大。要塞司令戴戎光被俘,于是要塞炮台的大炮,一齐调转炮口向二十一军阵地猛轰……

“娘希匹,这个戴戎光简直太混蛋了,这么许多共产党在他眼皮底下,他竟毫无所知……”

蒋介石的心头怒火简直要喷了出来,一种全面崩溃的恐怖感充溢着他的心坎。

电报源源而来:22日晨,共军以江阴要塞为据点,在江阴东西两侧地区陆续登岸,并且迅速占领和扩大了各处滩头阵地……

“快,叫吴忠信马上飞南京,把李宗仁和何应钦他们叫到杭州来开紧急会议。”蒋介石气急败坏地喊:“再通知汤恩伯也到杭州……”

吴忠信连忙乘了专机去南京接李宗仁和何应钦。

在南京明孝陵机场上,吴忠信才告诉李宗仁:

“江阴要塞今早失守,五十四军正在反攻。”

身为代总统的李宗仁这才大吃一惊,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自己闭目塞听会到这种地步。

“傀儡,自己真成了傀儡!”李宗仁悲愤地闭上眼睛,仰身靠在机舱的靠椅上。

自己当了半年的代总统,人家何曾把你放在眼里?一切重大的军政情报,全避开自己,直接送到已经下野的蒋介石那里,自己只是坐在总统府里装装样子罢了。南京方面虽说还有四、五十万兵力,但全属蒋介石的嫡系,归汤恩伯指挥,自己无权过问。而自己的桂系军队又全在中南、西南一带,鞭长莫及,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在这里还不成了孤家寡人!

现在,共军已全线渡江,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南京中央机关都搬到广州去了,已通知各国大使馆也迁往广州。这样,蒋家的国民政府事实上已在广州,还让他这个代总统在南京摆“空城计”,岂不好笑!

当时,有人曾形容国民党的国民政府是“一身三段”:头在奉化,胸腹在广州,南京仅仅是一只无足轻重的尾巴。李宗仁在南京只是装装门面,除了和谈,什么都管不着。

唉!眼看逃脱不了全面失败的命运,而承担这失败罪责的却是他这位代总统,这真叫人丧气,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你落进蒋介石这个圈套了呢!这个代总统是那么好当的吗?蒋介石的手段不谓不厉害哪,这下他是充分领教了。

特别紧急会议在杭州笕桥空军学校的会议厅举行。蒋介石、李宗仁、何应钦等党国要员都赶到了,会议的气氛非常肃穆、紧张。

会上,首先由汤恩伯报告了长江防线崩溃的情况。

他站了起来,小心地看了一看蒋介石铁青的脸,干咳了几声,清了清喉咙,才呐呐地说:

“长江防线,除上海附近地段外,已被共军全线突破,江阴要塞今天失守,荻港也在昨天早晨失守。第七绥靖司令张世希向我告急,我命令二十军杨干才和九十五军前往堵击,不料,九十九军甫抵宣城,江防部队已放弃阵地,九十九军只好沿芜杭公路退到杭州来。固守安庆之第八绥靖区夏威所属部队也已陆续绕过鄱阳湖退至九江方面……”

“我问你江阴要塞,反攻得怎样了?夺回了没有?江阴要塞!”蒋介石打断了汤恩伯的话,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连连追问,并用手指敲着桌子,加重语气。

汤恩伯满头大汗,用手绢擦了一下,结结巴巴回答:“我命令五十四军星夜反击,同时令栖霞山之九十九师速开上海,不料该师兵车刚通过沪宁线即被切断。五十四军出击部队的三个团,被共军包围,正在激战中,到现在,情况还不明。”

“混账!”蒋介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象戴戎光这种人早该枪毙,早该枪毙!”

这个戴戎光原来是陆军总部兵工处少将处长。他当上要塞司令还是蒋介石亲自批的。

当时,报上来作为要塞司令候选人的一共有六个人。俞济时、胡宗南都保荐了人,因为这个要塞是个肥缺,大家眼红。结果戴戎光做了手脚,他的名字放在第一个,他的保荐书上的考语栏也写得特别好,所以蒋介石大笔一挥,让这个“早该枪毙”的戴戎光当上了要塞司令。

戴戎光上任后,几乎把兵工处全班人马都搬到江阴要塞去。吴广文、王德蓉、梅含章都去了,而吴广文实际上是中共党员,戴戎光当然不知道……

“报告汤司令!”一个军官跑了进来,向汤恩伯呈上战报。

汤恩伯拿起战报就念:“五十四军三个团激战至今天中午,一个副师长阵亡,该军军长阙汉骞不敢反击,采取守势,正掩护部队撤退……”

蒋介石霍地站了起来,扫了一眼李宗仁、何应钦、汤恩伯,然后恶狠狠地说:

“现在,南京处在共军钳形包围之中,只有两个字:炸!撤!懂吗?所有部队分路撤至上海、杭州。江阴要塞以东之二十一军、一二三军,沿铁路及公路向上海撤;江阴以西之五十一军、五十四军,可以经常州、溧阳、宜兴、吴兴、嘉兴,绕过太湖向上海撤。驻镇江之第四军及首都卫戍司令部所属之四十五军,统归张耀明指挥,沿京杭国道撤至杭州。第二十八军作掩护,然后也向杭州撤退。”

蒋介石说完,用那阴沉的目光扫了李宗仁一眼,问:

“德邻,你说呢?”

“我当然飞广州,”李宗仁回答。他想把“亡国之君”交还给蒋介石,让老蒋亲自来收拾残局,指挥作战。

“唔,唔,小心为是。”蒋介石点点头,他一边随口敷衍着,一边想:悔不该没把你早干掉……但嘴上却说:“德邻,一切全由你来担当了。和,由你去和;战,也由你去战……”

“把南京城下关火车站、码头、水电厂都炸掉。”蒋介石又下令,“不能给共军留下一点东西。我们要在浙赣线以北山地建立第二道防线,确保沪、杭……”

蒋介石的心肠不可谓不狠,但已来不及了。宪兵队来不及炸掉火车站、码头、水电厂,解放军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南京。4月23日,这个曾经作为国民党首都的金陵古城,终于解放了。

李宗仁和何应钦在4月23日各自离开南京。何应钦飞往广州,李宗仁一上飞机,就吩咐驾驶员把飞机直接开往桂林,回他的老家去了。

这天,杭州下着霏霏细雨,蒋介石来到西子湖边的“澄庐”别墅。一个人伫立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望着烟雨迷蒙的西湖……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

蒋介石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把夹袍紧了紧。无神的眼睛望着雨中的西湖,心中涌起一片凄凉之感。

俞济时悄悄走进二楼客厅,努力压低脚步声,也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打开公文夹,把最新战报逐字逐句念给蒋介石听:

“二十军、八十八军、九十九军于4月24日在芜湖以南的屯溪间被共军吃掉;二十军军长杨干才阵亡,九十九军军长胡长青负重伤。”

蒋介石双目呆呆地盯着烟雨空蒙的西湖,湖上没有一只小船,连对岸的白堤上也很少有游人。南京解放的消息使杭州全城为之震动,家家户户,各种职业的人都在考虑如何应付即将面临的局面。

“第四军、四十五军、六十六军之大部及五十四军之一部,于4月26日,先后在溧阳、朗溪、广德、长兴间被共军吃掉。六十六军军长罗贤达,二十八军军长刘秉哲被俘。二十八军和首都警察总队因抢夺卡车发生冲突,共军追到时,一起被俘。”

蒋介石瞪着眼,眼前明显感到有一场狼奔豕突,溃不成军的动乱情景。

俞济时继续念了下去:

“第四军军长王作华和四十五军军长陈沛,他们乘了吉普车只身逃到杭州……”

“去把他们找来,”蒋介石听到这儿,回过头来喝了一声。

“这两个军长向军需部门骗了全军经费,化装逃走了。”

“娘希匹!”蒋介石骂了一句,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嗨!”

俞济时读完战报走了,空荡荡的二楼阳台上,又只有蒋介石一个人了。

雨,越下越大,雨点,打在湖面越来越密。屋檐流下的沙沙雨声越来越响。

蒋介石看了看窗外潺潺细雨,叹息了一声:“唉!”接着吟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蒋介石虽然过去比较喜欢《曾文正公家书》和应制诗之类,最近却不知为什么对南唐李后主的诗词感兴趣起来了,这些诗词常会不知不觉涌上心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外甥石祖德进来报告。他是蒋介石的贴身警卫,“西安事变”时就是他保护蒋介石翻墙逃跑,背着他上山躲避的。

“总裁,溪口有急电。”

“什么事?”

“绥靖总队的一部分人,由副总队长项充如带走,投向四明山土共去了。”

“有这等事?混蛋!快叫经国来见我。”

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蒋介石把儿子叫来大骂:

“看你训练出来的人!什么青年军预备干部训练总队,前几天在嘉兴不是被姓贾的带走了一部分吗?嗯,今天居然轮到溪口的绥靖总队,好,好!这都是你的好子弟。”

蒋经国垂头丧气,不敢吭声。这怎么能够怪我,也怎么能够怪这些青年子弟,只能怪大势已去,全局崩溃,军心离散呵!

“你还有什么话说?”

蒋经国仍低头不语,不说一句话。

“你是死人哟!”蒋介石不觉又发火了。“还不快去把溪口内卫工作布置好。”

“是!”蒋经国这才轻声答应,“我想调交警第十总队到溪口去,担任内卫警戒。”

“就这样吧。”蒋介石心烦地挥挥手说:“杭州这儿,我已经布置好了,万一守不住,就把钱江大桥炸掉。你回宁波去,我想到上海去一趟,上海非守住六个月不可。”

就在这时,王世和又拿了一份电报进来。自从他重新跟上蒋介石后,从他手中递上去的电报,件件都是坏消息,他简直成了凶神恶煞了。他沮丧地说:

“总裁,有一份紧急战报。”

“知道了。”蒋介石头也不抬,把电报撂开。

实际上,这份电报讲的是,横渡长江的人民解放军已分路南下,由陈毅、粟裕、谭震林的第三野战军,一路越过浙皖边境;一路挺进丹阳,插向上海。由刘伯承、邓小平率领的第二野战军,已向浙赣边境的寿昌、开化进军……

江南的大地上,已经响着隆隆的炮声和进军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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