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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上次说到林珑见那一班文人将要实行死刑,周身血涌,特快马去找胤禩,个中不妥几乎半点不想,那胤禩听人来报,倒果真见他,此刻林珑见胤禩心情正好,又值问起,便犹犹豫豫,有欲说还休之状,胤禩见状,便叫身边人下去,一时丫头们都散尽了,林珑才忙拜下去,正色说道:“下官斗胆请求贝勒爷,法外开恩,放了那些无辜的文人吧!”

胤禩虽和林珑接触不多,但凭其印象,只觉得他是一个玲珑好玩的人罢了,万万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开口求起这个,方才还淡笑的眉眼瞬间凝结,看了林珑一眼,冷冷问道:

“你为他们求情?”

林珑忙说道:“这些人才华绝世,实在是难得之才,若能为我朝效力的话,一定有不俗成就,我并非偏袒抬高他们,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给他们一个公正的评价,贝勒爷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试察调访,如果就这么糊里糊涂给他们定罪处死,未必就不是我朝的一大损失啊。”

胤禩静静拿茶盖扇着茶,不知想着什么,脸上的表情颇可玩味,半晌,才笑道:“我差点忘了,你是我十三弟的结义兄弟,是不是?你这些话,不会是他让你来跟我说的罢?”

林珑一怔,说道:“我的确和十三阿哥结拜,不过这件事跟他并没有关系。下官只是觉得他们无辜,出于良知,才为他们说这些话,何况这样大肆镇压施行,在百姓之间必然引起消极影响,民心暗怨,实在不是好事,八爷细想。”

胤禩点点头,悠悠笑道:“让我来猜猜,以我十三弟的性子,你要来跟我求情,他一定是极力阻止,他会跟你说‘不要糊涂!没用的,你就算求他,他也不会答应!’,可是这样的话?”

林珑便说道:“在此一案上,八爷是主,十三爷自然要全力配合,若有人违逆八爷旨意,十三爷自然不肯坐视不理,那些话,的确说过。”

胤禩笑了,有些得意,说道:“你来求我,真真是找对人了,我皇阿玛将这件事交给我办,抓一百,还是抓一千,都是我说了算,不拘是谁,只要我说他要造反,他就是死罪,只要我说他没事,他才无辜,放与不放,的确是我一句话的事儿,至于旁人,都没有这个权利。”

忽又笑道:“凭我对你观察,你该是个机敏灵巧的人,凡事多思多虑,不做自己做不到的事,若做了,尽量周全完美,照道理说,你身份低微,不过有一点微末官职罢了,竟然就这么大剌剌地找我求情来,还抱着要我听你所说,收回成命的想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可是,这样冲动的事竟是你这样人做出来的,可以想见,这些人在你心中当真有分量,我这么说,对罢?”

林珑说道:“八爷精明。”

胤禩拿着茶杯,转着看四周的花纹,笑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卖你这个人情呢?你并非有奇功可恃,又不是王爷宰相,难道仅仅因为我住了你一间房子,就要卖你这么大一个人情不成?这却也好笑,何况,我平白无故的帮了你,对我又没什么帮助,如此说来,这买卖,可就不划算的紧了。”

林珑微愣,咬了咬唇,沉声说道:“我只是觉得,天地间该有一个‘理’字在,贝勒爷宅心仁厚,慈善为怀,如果知道他们很多人是无辜的,定然会手下留情,放了他们,所以才来求贝勒爷。”

胤禩呵呵笑道:“我长这么大,老实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宅心仁厚,慈善为怀’呢!”

思索片时,说道:“若让我救他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个条件,不知你肯不肯答应?”

林珑见他这么说,便道:“贝勒爷如果有什么差遣,我一定全力去办就是。”

胤禩便摆了摆手,将林珑叫得近了些,小声贴近笑道:“只要你和我十三弟绝交,跟我站成一线,你想放哪些文人,我调查没事,便可将他们放了。何如?”

林珑一听,脑中轰地一下,顿时生怒,觉得胤禩存心戏弄于他,便看了他半日,淡淡一笑,说道:“贝勒爷大概不知道‘结义’二字是什么意思吧?”脸红目赤,起身就走。

胤禩呵呵笑道:“你既然不愿意,我还这儿还有一个路给你,你若照办,我也可以立刻放了那起人,这个并没叫你不忠不义,倒是好事一桩呢,你听不听?”

林珑便在门口站住,一声不言语。

胤禩从怀里掏出一个十分精巧的玉坠来,笑道:“这个玉坠是我小的时候,我额娘给我的,做工精美,价值连城,我想让你将它转交给你妹妹,只要她肯戴上,你就给我列下一个名单,你说放谁,我就放谁,怎么样?”

林珑慢慢回过头,看看玉坠,又看看胤禩,很是怀疑地问道:“为什么要让她戴上这个?”

胤禩笑道:“我额娘当初为我去庙里求它的时候,那庙里的老和尚说,这玉坠若有一巧合的机缘,便可保佑我一世无风无浪,福寿安康,若不得这个机缘,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玉坠罢了,所谓的机缘,说来也怪,便是要让一个二月十二生的灵慧女儿戴上一戴,我额娘也曾为我找过,只是我心中厌恶她们肮脏粗俗,哪有灵慧二字可言?不肯让她们碰上一碰,自见了你妹妹,觉得她很好,所以有了这个想头,又怕她误会,不好意思说去,才想拜托你。”

林珑暗暗思道:“又是一桩神话传说。”问道:“八爷说的,是真的?”

胤禩忙笑道:“我说话向来有一是一,撒谎做什么,你妹妹那一次过生日,我也送了好些东西来,也不过是为今后这一所求,先博个好印象罢了,只要她肯收下这个,我这边马上放人,绝不拖延,——我知道你心里定然疑惑,想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你却并不知道,我也是没奈何,若不然,怎肯冒着这么大风险答应了你?你细想去。”

林珑凝神半晌,慢慢接过玉坠来,蹙眉说道:“八爷是堂堂贝勒,可不要食言。”

胤禩很是喜欢,连忙命小子进来,说道:“你随他去,凡是他要放的人,你就说‘已经过八爷核查,并无造反之实’,都给放了,我自有道理!”

小子连忙答应,那林珑思想本非超脱此时时局,一时也难度出其中玄机,心中只是想着:不过一个玉坠,无毒无害,向脖子上一戴,几十条人命就这么留下来了?果真如他所说,觉得世上不该有这等便宜的事儿,却看他的意思,并没半点撒谎,倒也欣喜,因思道:妹妹向来识大体的,若知道这里意义非凡,定然不能向平日小女儿形状,嗔怨不肯。便谢过胤禩,事不宜迟,忙跟着小子救人去了。

此时距来时已过了一个时辰,林珑两人疾驰不歇,向刑场去了,鞭子将马臀抽得道道血痕,林珑双眼凝刀,胸膛火热,林珑似乎忘却了世间万事,恨不能长出两只翅膀来飞过去,跟着他的小子拼命跟着,饶也骑的好马,却总是和林珑差好大一截子距离。

风驰电掣,好容易到了刑场,见依旧是黑压压的人群,水泄不通,林珑几乎将要把心跳出来,脸上的笑意渐渐浓郁,远远的便撕扯力量喊着:“让开!——”

百姓见后面仿佛来了拼命三郎,势不可挡,惊惧其声势,连忙让道,林珑两人立刻策马冲了进去,林珑喉间的话还没有喊出来,立刻噤绝,笑容还没有来得及绽放,却立刻僵住,一点点被死灰般的颜色蒙住了。

成千之众的罪人不见了,天地间忽然阔朗了许多,天坑已经被填平,成群成群的兵士们正在土上用脚踩实,专心的很,生怕落下每一寸土地,百姓们像是看完了戏不肯散场的观众,余兴未尽,仍在纷纷唏嘘感叹,各式各样的话语向小飞虫一样在耳边盈盈嗡嗡,林珑听在耳朵里,却什么也听不见。

他的眼睛痴痴地盯着那片灰色的土地,看得久了,眼前又出现很多模糊的虚影,一人朗声读诗,天地间山水花鸟似乎都在跟着他读,读至激动之处,这人豁然起立,清澈的声音,带着点点颤抖,让人不由自主地也跟着进入另一片广阔天地,他看到另一个身材修长人咬着笔端走过来,将找到的资料递到打赌的文友里面,笑道:“看看看,我说这场战役所以得胜,是清祖偷梁换柱,窃取了人家的成果,你们还只不信。”

一情一景,仿佛正在上演,那么真实,可眨眨眼睛,什么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忙碌的兵士,突兀的平地,再远些,便是天上越发浓郁的乌云。

跟来的小子见这情景,小声说了一句:“我们来的不巧了,原来十三爷竟早叫行刑了。”

一语提醒了林珑,怔怔地向监刑台看过去,乌云遮住西落的阳光,他还是觉得有些刺眼,风大了,鼓鼓地吹动了林珑的衣裳,吹动监刑台桌前的一排绸布,似乎是故意的,胤祥并没有走,像在等他回来,那些随从的官员见阿哥都没有走,他们自然也是不好走的,胤祥终于在林珑的注视下走下来,走近,一路却不与林珑的目光相对。

林珑平静地问道:“为什么?”

第一次,他看着胤祥的眼神冷如寒冰,仿佛不认识他一样,又说:“你答应了等我,我成功了,八爷收回了成命,我还在两个时辰内回来了,你为什么这么做?”

胤祥抬起头,声音不大,像要努力跟他解释清楚:“二弟,造反这种事,有风就是雨,他们跟这事有干连,只有死罪一条,我皇阿玛不会饶过他们,也不会饶过跟他们有关系的人,别说是你,就是王亲贵族,只要跟造反沾边,都不会有好下场。”

林珑笑了,满是嘲谑,像是听着一个讽刺,胤祥皱了皱眉头,认真说道: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让我八哥答应你了,但你不了解我八哥这种人,你也不了解躲在暗处的许多双眼睛,许多口舌,你不了解这世上的许多是是非非,它们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他现在可以一时心血来潮,放了这些人,但依他的性子,他身后必然会后悔,到那个时候,你就是头一个大逆不道的人,你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是你的出现让他完美的计划多了一个不该有的缺憾,这会给你之后的路带来许多灰暗的不测,正因为我了解他的阴暗,所以我不能让你涉险,我也为这些文人的死叹息,但是和他们的命比起来,你的命更值钱!”

林珑低头默默听着,微笑道:“你说错了,其实我生来就是贱命,正是为了要摆脱这些,所以我努力在改变自己,我跟你结交,向你求一个官职,不过都是出于这个目的,我接近他们,敬重他们,我在用他们博大精深的思想来改变自己身上的庸俗,一样如此,有时我会有一种错觉,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改变,我可以在各种境况中游刃有余,已经很厉害了,可是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的能力渺小的有多么可笑可叹,无论我怎么努力改变,我都是贱命,厉害的是八爷,是这些士兵,还有一边答应等我,让我像一只狗一样奔跑于两地,这边却下令处死这些人的你,厉害的是十三爷你啊。”

天色一片灰暗,浓稠的乌云不堪重负,几乎像要坠落下来,斗大的雨点一颗颗掉落,雨里的两个人彼此对视,谁也没有动。

末了,林珑迟钝地移开血红的双目,转过身去。

胤祥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沉痛,慢慢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出尔反尔,我的确做了一回小人,但是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些话,如果换成别人,我是一个字都不肯说的,这些肺腑之言本应该烂在肚子里,因为哪一句对我都是大不利,它可以让我的光华瞬间消失,让我的尊贵大打折扣,可以让我身为皇子,却再得不到皇阿玛半点重视,我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林珑怔怔半晌,无声无息,垂头默默走了,大雨滂沱,浇在林珑的头上身上,他似乎半点感觉也没有,躲雨的百姓早跑得尽了,灰蒙蒙的天地间,只有这样茕茕孤单的一个人慢慢前行,县官亲自讨好地过来给胤祥打伞,笑道:“十三爷受惊了,监刑已毕,天气转冷,下官备了酒席,请十三爷赏脸喝一杯热酒,热热身子罢?”

胤祥好半天,才将目光从林珑的背影上移开,嗓音暗哑,答非所问地轻声说了一句:

“送一把伞给他。”转身走了。

县官连忙追上去,脸上愣了一下,看看他,又看看林珑,忽然明白,忙喝命小子快给林珑送伞去,这边众人众星捧月般将胤祥卫护走了,不提。

话说林珑失魂落魄一般回了贾府,脑中始终嗡嗡地想,什么都没有,却惊天动地,他忘了骑马,忘了雇一顶轿子,曾有人给他送来过一把伞,他接过来了,谁知到了府上的时候,发现自己早把伞弄丢了,雨什么时候变小,天什么时候黑下来的,全然不知道。

恍惚中,见许多小子惊怪地凑上来,口中叫着‘二爷’,连忙递手巾,拿手炉来,林珑推开不理,高一脚低一脚地回了小九寨,丫头们也吃了一惊,都围上来伺候,唧唧喳喳,皆是天地间虚无的幻声,林珑心中烦躁,喝命都走开,自坐在桌边椅子上凝神发呆,雨水滴滴答答顺着头发脸颊衣服裤脚滴落下来,不一会儿湿了一地。

却依稀听见黛玉的声音,在门口问道:“在哪儿呢?我瞧瞧去。”说着,人已经悠悠然进来了,林珑见她进来,挤出一个笑,说‘妹妹’。

黛玉自他走时,已经隐隐猜到要去做什么,料其心中定然挫败,却不期其竟似这般颓废,心下一紧,很是难受,忍了忍,方回头对丫头说道:“这样冰凉衣服,定然闹出病来,你们该烧些热水去,伺候他换了衣服才好。”

丫头们嗫嚅着说‘二爷不让。’

黛玉道:“我来了,看他还敢不让。”

便且先避了出去,丫头们依言服侍林珑,果然林珑不说什么了,遣走丫头,自己将干净衣服换了过来,龙儿忙叫小丫头将湿衣服拿下去。

小丫头正抖着衣服,经过黛玉,却听‘叮’的一声,一样翠绿晶莹的东西掉落下来,黛玉纳闷,便过去捡起来了,细细辨认一回,觉得甚是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且先握着不说,直等着林珑洗了热水澡,又看着他喝下姜汤,见他的精神较之方才好多了,方将翠玉拿了出来,说道:“这是方才从哥哥衣服上掉下来的,可是谁给哥哥的?”

林珑见到翠玉,想起胤禩说过的话,想到这玉尚未曾用,众人皆成土中之鬼,心下顿生凄凉,苦笑了一笑,淡淡说道:“八爷给我的,让我说服妹妹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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