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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家里家外 不想犯罪

中心校长带领和他一样品质恶劣的邻居挖排水沟挑衅,差点闹出了人命。最后,他一句服软的话,让双方都避免了一场悲剧。

事情平息之后,陈启林颇有感慨地对爱人张舒馨说:“今天那个狗东西如果再不听我警告的话,我真的会把他们所有的脑袋都刨下来。那样的话,我把坏人给灭了,可我自己也触犯了法律而把自己给毁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不值啊!”

张舒馨非常后怕地说:“太可怕了!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哪里还有什么未来了。古人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以后你可要能忍能退啊,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和孩子,不要做傻事。我们的生活来之不易,不能断送在那些区区小人和坏人之手啊!”

陈启林叹口气说:“是啊,看来有些罪犯,他原本是不想犯罪,都是在当时被逼无奈而一时冲动才触犯法律的啊!类似今天的事情我在以前还经历了两回,如果当时那个和我较劲的人,他再敢超越一步的话,我那时早就成为一个防卫过当的杀人犯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张舒馨惊讶地问。

陈启林回想着说:“是在上高中时发生的事。我这个人,从不冒犯别人,但别人要是敢先冒犯我,我就绝对不会轻饶他。第一次是在学生宿舍外面发生的事。有一次,在我去井台打水时,有个比我高大而又陌生的同学非常霸道地来抢我手中的水桶,我没有让步也没有放手,于是,我们就厮打起来。在扭打中,我用手臂夹住了他的头,然后使劲勒住了他的脖子。这样,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他上串下跳地反抗了好长一阵子也没挣脱,憋得他喘不上气儿来,最后,他服软了。如果当时他要是再不服软而激怒了我,我很可能就地把他给勒死。

第二次是在学校的食堂外,在中午开饭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生,横冲直撞地抢着打饭,他撞倒了很多人,我看在眼里很是气愤。恰在那时,他朝我的方向撞来,我急忙躲闪,让他扑了个空,接着,他就自己摔倒在地。大伙一看这个害群之马落个这样下场,都拍手称快。

后来,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他碍于面子,起来要抱负我,但他又不敢和我一对一的厮打。结果,他找来四五个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来围攻我。我一看,心里更是增加了仇恨,发誓在他们群殴我时,只要我抓住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我都毫不留情地往死里打,豁出我这条命,把他们这些坏蛋都打死。也许他们当时看出了我内心的狠劲,后来谁也没敢动手,他们只是干叫了一阵号,就散了。如果那一次真有敢动手的,我想也一定会出人命的。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有点后怕。一个人,如果不能克制一时的冲动,那可能真的是要落个‘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所以啊,你以后在关键时刻,也不能随意发火冲动,要尽量克制,要多想想我们的未来。”张舒馨又劝道。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可,人,一旦落入恶毒龌龊的四邻之中,还真的不如面对一些陌生人。而那些经常做坏事,经常欺侮别人的邪恶之人,最终,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一年之后,那个中心校长的腿中长了耗子(就是长了骨刺)不能走路了,而当年要刨陈启林房子的那个单眼泡,在一次抓鸡时,他的另一只好眼睛也被大公鸡啄瞎了。还有一个经常在暗中毁坏陈启林的邻居,得了半身不遂而永久地躺在了炕上。后来大伙都说:“这是恶有恶报,人不报天报!”打这以后,陈启林一家才真正地安宁下来。

有了舒适住房的陈启林,还要挣钱还饥荒。他每天在外面开着拖拉机给工地拉砂子石头和木料等,张舒馨在家里照看着孩子,喂猪养鸡,两口子勤勤恳恳,不停地劳作。

然而时间一长,拉货出力的拖拉机难免要出故障,需要维修。结果在维修拖拉机时,陈启林发现自己是柴油过敏,身上粘着柴油的地方总是起一些小疙瘩,很痒。而他闻到柴油味时也觉得头晕恶心,所以他和张舒馨商量,决定要放弃这一行,把车卖掉。张舒馨一听,她举双手赞成,因为她早就想让陈启林卖掉这台拖拉机。

虽然,这台拖拉机给他们出了力,但只要陈启林开着它出去,张舒馨就提心吊胆,总是怕他遭遇交通事故。张舒馨常想,有人在,再大的困难也能克服,可要是人没了,那就什么都完了,何况陈启林开着拖拉机已经遭遇了几次险情。所以张舒馨一听陈启林要卖掉拖拉机,她非常高兴。全力支持。

然而陈启林的父亲却坚决不同意他卖掉这台拖拉机,在别人前来买车的时候,他是左拔了右挡着的。有一次,两个外乡的哥们儿来他家买车要给四千八佰元钱,陈月生都闲少,硬是不让陈启林卖,最后到底是把买卖给搅黄了他才甘心。这事儿气得陈启林不客气地冲着陈月生说:“你就是爱管闲事,没事跟着瞎操心!”

到了一九八六年的八月十五日,陈启林和张舒馨又生下一个女儿,取名叫陈慧娜。这小陈慧娜是和她的姐姐一样招人喜欢。白白净净,也是一张大佛的面相,让人一看就觉得她是天生的气质不凡。从此,张舒馨成了两个女儿的妈妈,陈启林成了两个女儿的爸爸。他们决心要把这两个女儿培养成才,把自己没有实现的愿望都寄托在孩子的身上。

在这一年的秋天,陈月生原来在大城市里工作过的,那个工厂里的老保育院长,来到陈启林的家中。她托陈月生给她的儿子办一个农民中专的入学手续,说孩子学习不好,考不上大学,让他学个中专,等将来当兵时用。因为她已从陈月生那得知陈启城现在是农校的副校长了,所以她今天特意前来拜托的。

陈月生一听此事,又有了精神,他用命令式的口气对陈启林说:“你把拖拉机发动着,拉着我和你姨(指那个保育院长)去你哥那儿,让你哥把这事儿给办了。”

陈启林不好折爹爹的面子,他犹豫地说:“车上的机油不太够了,我怕是跑不回来。”

“有什么跑不回来的?到了你哥那不就什么都有了吗,走吧,你赶紧发动车,不然,到那儿人家下班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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