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脸色一喜:“肖姑娘,这土地庙可行?”
“行啊?怎么不行?土地庙不也是庙嘛。我就是要去庙里借点灵气,超度起亡魂也方便的多了。”
肖小尘满嘴的牛鬼蛇神,自己听了心里都觉得好笑。把小柱子二人忽悠的不要不要的。自然乖乖的领路往前走。
当肖小尘要个五十两来买贡品的时候,小柱子还是很犹豫和谨慎的,不过肖小尘唬人的功夫是见长的,连骗带吓唬,钱还是得手的。
“姑娘,要不我们去帮你买吧,要什么贡品你说便是了。”
肖小尘打发这小柱子他们先拿东西回去,小柱子却还是有些犹豫的。
“那肯定不行,是我借用灵气,你们买怎么行!”肖小尘很严肃的表情。丝毫没有漏一点破绽。
小柱子只好作罢,但是执意要跟着肖小尘,让另外那个小厮拿东西回侯府了。
正在考虑怎么摆脱小柱子的时候,肖小尘瞧见了一家米行。突然就想到了胡老板。也许这个时候只有他能帮忙了。
凭着记忆肖小尘来到了胡氏商行的门口:“你在门口等我就行了。”
“这!”
“怎么地,还怕我跑了不成,我小弟可还在侯府呢!”肖小尘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小柱子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跟着,她有些不耐烦了!
见肖小尘发火了,小柱子才没有说话,肖小尘才大踏步的往胡氏商行里面走去。
回头瞧了一眼,小柱子站在门口正往里面瞧。肖小尘所幸不去理会。
环视四周没有瞧见胡老板的影子,只瞧见柜台上一个伙计正笑着迎了上来。
“客官,您要买点什么?”
“给我来半斤糯米!”
“好嘞!您稍等!”
伙计一听转身就去准备,肖小尘一个大踏步跟了上去,把早就准备在手心里的纸条塞到伙计的手里:“嘘,把这个给胡老板!”
肖小尘这个表情,伙计自然心领神会!也没有说话,照常去装糯米了。
肖小尘提着半布袋子糯米出来的时候。小柱子左右瞧了瞧,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脑袋,也没干多问,毕竟肖小尘此刻的脸色不太好。
到土地庙以后,肖小尘照样叫小柱子在门外等着,自己则进去做做样子,把半袋糯米就放到了神台的下面。转身就出来了。
回到侯府的时候,肖小尘把经过给凌风一讲,就等着下一步行动了。
再过两天就是十五,东西也已经齐全了。肖小尘和凌风一直找机会想走,却发现这侯爷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守卫增加了。不在给他两自由了。
肖小尘一再认定是小柱子打小报告,说她形迹可疑,所以才多出这么多人来看着他两。没有逃跑的机会,他们二人就只能干等着!
农历七月十五,相传是鬼门关大开的日子,好巧不巧的选到今天这个日子。一把原本就准备祭祀的汝阳侯府弄的阴气沉沉的。
一大清早,肖小尘和凌风就被带到了汝阳府的正厅。正厅的中央坐着大夫人,旁边的主位是空着的,显然是汝阳侯的位置,只是此刻他不在府里,自然是空着的了。
右边靠下的座位是二夫人,虽然已经恢复了很多,却还是面容憔悴,显然这几日都没休息好!
左边靠下并排坐着欧阳行和欧阳倩儿。李管家则是直愣愣的站在大夫人的边上,此时汝阳侯不在家,大夫人就是一家之主,他当然是站在那里。
肖小尘撇了一眼李管家,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弄的李管家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般,上下瞧了瞧自己的着装。
“肖姑娘,这法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今日装上鬼节,我早就让府里备好了充足的元宝纸钱。以备不需之用。”大夫人清了清嗓子,领衔开了口。
还没有等肖小尘回答,欧阳倩儿紧接着就问道:“是不是法事一结束,我娘就能醒过来了?”
“那按照常理是这样的。”肖小尘说话还算镇定,可心里却早已起了波澜。有些慌了。
法事一过,那个三夫人还装死的话,她岂不会被欧阳倩儿大卸八块?
好在今日是鬼节。侯府上上下下阴气森森的,府里的守卫也都少了许多。今天必须要想办法逃出去,不让后果很严重!
“我不管,我娘要是醒不过来,我拿你是问!”
大夫人倒是不在意欧阳倩儿的话,这个女儿骄纵的脾气不是一日两日了。大夫人由她张牙舞爪去,只要三夫人行了。她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老爷回来的时候,也好交代了。
一行人移步到了荷花池的拱桥之上。现在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荷花池里自然是美不胜收,可是此刻却没有任何人去欣赏。
拱桥的一头摆着做法用的案桌,上面摆着所需要的东西,案桌后方两米之处摆着一张床板,上面躺的正是侯府的三夫人。
肖小尘没有道袍也没有袈裟,穿的是一身干净利索的下人服饰!
“一会你就先去后门那里等我,等小雪出来一捣乱,我就去找你,今天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成功!”肖小尘凑在凌风的耳边,一一交代着。
都是事前两人商量好的,凌风本不同意一个人先走,可是肖小尘才是他们主要留住的人,所以,凌风先走不会有人注意,这样小雪出来装神弄鬼一番,肖小尘自然乘乱逃走。
法事一开始,肖小尘拎着绑好的大公鸡,从鸡冠上刺破了点了一滴血在铃铛上,把铃铛系在鸡脖子上,鸡腿上帮着一根红绳。
牵着红绳就从三夫人的头顶上绕了一圈,然后带着公鸡从拱桥上有模有样的打转,嘴巴里还念念有道。
四周的青烟弥漫烧的全是纸钱。侯府上下每个人都紧张兮兮的盯着肖小尘的一举一动。而一旁的凌风也早就没有了身影!
突然一道阴风刮过。没有人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祭台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
“都趴下!”肖小尘一声怒吼。第一个作势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