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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冰冷冷的接吻(6)

“什么呢?我不是劝朱先生去做和尚,从此出家念佛。朱先生要认定眼前。第一要修养身体,再去扶助你的弟弟,同人间的一切人。”

房内一时静寂。蠫又自念,“过去就是死亡,成就了的事似飞过头的云。此从呢,就从摊在眼前的真实,真实做去。”

“是呀,如此再生了!”她欢呼起来。一息,说,“朱先生身体不好,应该早睡。我呢,也破例的谈到此刻了。”

这样,睡眠就隔开了他们。

第八再生着的死后

第二天晨六时,他醒来,当他的两眼睁开一看,只见东方的阳光,从东向的窗中射进来,满照在他的被上。青灰色的被,变做镀上了赤金似的闪烁。这时,他不觉漏口地说了一句,“世界与我再生了!”

他的脑子也似异常冷静,清晰;似乎极细微的细胞,他都能将它们的个数算出来;极紊乱的丝,他都能将它整理出有条理来一样。他的身体虽还无力,可是四肢伸展在席上,有一种蘼蘼的滋味。这时,他睡在床上想念,我的厌倦的狂乱的热病,会从此冰一般地消解了!

苏醒如夜莺的婉啭的清晰,世界也重新的辽阔地展开了。

我愿跌在空虚的无我的怀中,做了一个我的手算是别人的工具。

在我的唇舌上永尝着淡泊与清冷,我将认明白自己的幸运的颜色了。

无边的法力之厚恩;感谢呵,我永忘不了这荒凉的寺内的一夜。

他这样的念了一下以后,又静默了两分钟。接着,从那佛堂中,来了两声,“咯,咯,”的木鱼声。一边,呢喃的念经声就起了。木鱼声是联续的细密的敲着,再有一二声的钟磬声。这种和谐的恬静的韵调,清楚的刺入他的耳中,使他现出一种非常飘渺,甜蜜,幽美,离奇的意像来,——好似这时他是架着一只白鹤,护着一朵青云,前有一位执幡的玉女,引他向蓬莱之宫中飞升一样。一时,他又似卧在秋夜的月色如春水一般的清明澄澈的海滨的沙石上,听那夜潮涨落的微波的呜咽。一时,他又似立在万山朝仰的高峰上,听那无限的长空中在回旋飞舞的雪花的嘶嘶缕缕的妙响。在这净洁如圣水的早晨,万有与一切,同时甜蜜地被吸进到这木鱼钟磬的声音的里面。蠫呢,是怎样的能在这声音中,照出他自己的面貌来。这样,他听了一回他精神的母亲的早课,他不觉昏昏迷迷的沉醉了一时。

约一点钟,声音停止了,一切又陷入沉寂。他也想到他的自身,——一个青年,因为无路可走,偶然地搬到寺院里,但从此得救了!

这样,他又想到他前次的未成功的自杀。他微微一笑,这是真正的唯一的笑。一边他想,“假如我上次真的跳河了,现在不知道怎样?完了,完了!

什么也完了!”

于是他就幻想起死后的情形来:

一张黑色的寿字的棺材,把我的尸静静的卧在其中。大红色的绫被身上盖着。葬仪举行了,朋友们手执着香悲哀的在我身后相送。到了山,于是地被掘了一个坑,棺放下这坑内。再用专与石灰上面封着,带青草的泥土上面盖着,这就是坟墓了!

尸在这坟墓中,渐渐地朽腐。皮朽腐了,肉也朽腐了,整百千万的蛆虫,用它们如快剪的口子,来咀嚼我的身体。咀嚼我的头,咀嚼我的腹。它们在我的每一小小的部分上宴会,它们将大声欢唱了:

(一)一个死尸呀为我们寿,一个死尸呀为我们寿。

他是我们的宫室,他是我们的华筵;航空于宇宙的无边,还不如我们小小之一穴。

欢乐乎,谁是永在?

一个死尸呀为我们寿。

(二)过去可莫恋。

未来可莫惜。

我们眼前的一脔,我们眼前的一滴。

幸福呀眼前,酒肉送到我唇边,我们不费一丝力。

这样,它们欢唱完结的时候,也就是我身到了完结的时候!

什么皮肤,肌肉,肺腑,都完结了,完结了!”

这时,他举起他瘦削的手臂,呆呆的注视了一下。

“一边呢,”他又想,“在我的墓上。春天呀,野花开了。杜鹃花血一般红,在墓边静立着。东风吹来的时候,香气散布于四周,于是蜂也来了,蝶也来了。墓边的歌蜂舞蝶,成了一种与死作对比的和谐。这时,黄雀,相思鸟,也吱吱唧唧的唱起《招魂歌》来:

长眠的人呀,醒来罢!

东风酿成了美酒,春色令人迷恋哟。

再不可睡了,绿杨已暖,绿水潺氵爰,渡头有马有船,你醒来罢!

但一边唤不醒我魂的时候,一边另唱起《送魂曲》:

长眠的人呀,你安然去罢!

清风可作舆,白云可作马,你安然去罢!

黄昏等待在西林,夜色窥望于东隈,你安然去罢!

无须回头了,也无须想念了。

一个不可知的世界,华丽而极乐的在邀请你,你应忘了人世间的苦闷,从此天长而地久。

你安然去罢,长眠的人呀!

正是这个时候,我的亲爱的小弟弟,扶着我头发斑白的母亲来了。母亲的手里有篮,篮内有纸钱,纸幡,香烛之类。他们走到我的坟前,眼泪先滴在我的坟土上,纸幡悬在我的坟头,纸钱烧在我的坟边,香烟缭绕的上升,烛油摇摇的下滴,于是他们就相抱着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一回,哭声渐渐低了;于是他们收拾起篮儿,他们慢慢地走去,他们的影子渐渐远逝了。

春也从此完了。

这样,他一直想到这里,心头就不似先前这么平宁了。他要再想下去,想夏天,烈日晒焦他坟上的黄土。想秋天,野花凋残,绿草枯萎,四际长空是辽阔地在他墓之四周。冬天呀,朔风如箭,冷雪积着坟头!这样,冬过去,春天来。——但他还没有想,窗外有人温和的叫他,“朱先生!”

这是他精神的母亲。他的思路也止了,听她说,“还睡着么?时候不早了。”

他答,“醒了,已早醒了,还听完你的早课。”

“为什么不起来?”

“睡着想!”

“想什么呢?”

“想着一个人死后的情形。”

“没有意思。还是起来罢,起来是真实的。”

他们隔着窗这样说完,她就走开。

阳光已经离开他的被上,被仍是青灰色的。

“真的不早了,我却又想了一个无意义的!我再生了,死后的情形,离开我很远。”

一边就走起。

他见她在庵后的园中,这时用锄锄着地。一面收拾老的瓜藤,一面摘下几只大的瓜放在一边。她头戴着一顶破签帽,很像一位农妇,做这些事也做的很熟手。她的脸上温和,没有一些劳怨之念。阳光照她满身,有如金色的外氅,蝉在桑枝上叫。

所有在她身边的色彩,声调,这时都很幽韵,质朴而古代的。

第九枭在房中叫呀!

时候约九点钟,阳光和他的身子成四十五度的锐角。他从庵里出来,想回到家里去吃点早餐。在回家的路上,他和他的影子都走的很快。一边,他这样清朗的想:

他所认识的和他亲信的人们,他们都有伟大的精神,都是勇敢地坚毅地向着生的活泼的一方面走。他们没有苦痛么?呵有,他们的苦痛正比他大!可是他们都用严厉的手段,将他们自己的不幸封藏起来;反而微笑地做着他们日常应做的工作。他的母亲是不要说了!她是什么都可以牺牲,精神也可以牺牲,肉体也可以牺牲,只求她家庭的安全,赐她的儿子以幸福。艰难,困苦,劳疲,她是很从容的同它们奋斗,她没有一分的畏惧心。

他的两位朋友,清和伟呢,他们是有肯定的人生观,深挚的同情。他们忍着气喘的一步步的跑上山岭,他们不愿意向后回顾,他们对准前线的目标,静待着冲锋的命令的发落。一个还有美的感化的调和;一个更富有强韧的实际性,这实在不能不使他佩服了。至于他这位精神的母亲,她更高于一切。她有超脱的人生观,她也有深奥的自我的见地;她能够将她过去的一段足以代表人生最苦一方面的运命,作已死的僵物来埋葬了,整理地再开拓她新的境界,——新的怀抱与新的要求。艰难孤苦地独自生活。自己亲手在园里种瓜,又自己亲手去摘。这种古代的又艺术的生活,里面是含着怎样的不可窥测的勇敢与真理。

再想他自己呢,唉!他真要惭愧死了!他想他的精神上没有一点美质,没有一点可称赞的荣誉的优点。他除出对于他自身是无聊,乏味,空想,浮燥,烦恼,叹息;对于社会是怨恨,诅咒,嫉妒,猜疑,攻击,讥笑之外,他就一点什么也没有。只将他自己全部的人生陷在昏,胡乱,恍惚,莽闯的阱中。他好像他的过去,没有见过一天清朗的太阳,没有见过一夜澄澈的月亮;他好像钻在黑暗的潮湿的山洞里渡过了几时的生活。在他是没有劳力,也没有忍耐与刻苦。他除了流泪之外,似竟没有流过汗。真理一到他的身上就飘忽而不可捉摸,美丽一到他的身上就模糊而不能明显。狭义的善,他又不愿做去,新的向上性的罪恶,他又无力去做。唉,他简直是一个古怪的魔鬼!惶恐,惭愧。他这样想,我算是什么东西呢?

人么?似乎不相象。

兽么?又不愿相象了!

那我是什么东西呢?

好罢,暂且自己假定,我是旧时代里的可怜虫!

但忽然转念,他到底得救了,昨夜,他得到了新生的转机。

他已送过了过去的一团的如死,他又迎来了此后他解脱他自身的新的方法,他得到再生了!

这时他走到他家里的那株樟树的荫下,他举起两拳向空中扬,一边他喊,“努力!努力!

“重新!起来!

“勇敢!努力!”

但不幸,——听,枭在房中叫呀!

枭拚命地叫呀!

当他走进了大门,将要跳进屋内去的一刻,他忽然听得他母亲的哭声,呜呜咽咽的哭声,一边说,“总是我的蠫坏!蠫会这样颠倒,竟害了她!”

他突然大惊。两脚立刻呆住,他想,“什么事?我害了谁?”

房里又有一位陌生的妇人的声音,很重的说,“千错万错,总是我家的错!为什么要跑到谢家去说,说蠫要离婚呢?”

母亲是继续的哭泣,陌生的妇人是继续的诉说:

“前夜从你这里回家,他的脸孔气的铁青,两脚气的笔直。

我问他什么事,他又不说,我以为路里和别人吵过嘴,随他去了。不料他昨天吃过中饭,会跑到谢家去告诉。他说并没有说几句,不过说蠫要不结婚,说不配她,还骂了他一顿。不料这几句话恰被这位烈性的姑娘听去!”

停一息,又听她说,“这位姑娘也太烈性。她家里一位烧饭的说,她听到这几句话以后,脸孔就变青了。当夜就没有吃饭。她父母是不晓得这情形。她在别人都吃过饭以后,还同邻舍的姑娘们同道坐一回。

邻舍的姑娘们还向她说笑了一回。问她愁什么,担什么忧?而她总是冷冷淡淡的,好像失了魂。以后,她也向她们说,——这时房内的妇人,假装起姑娘的各种声调来——她说,“女人是依靠丈夫,丈夫不要她了,活着还有什么趣味呢!”

她又念,“莫非一个不要了,再去嫁一个不成么?”

当时邻舍的姑娘们,向她说,“愁什么呀?谁不要你?莫非他是一个呆子!愁什么呀。你生的这样好看,你又聪明又有钱,朱先生会不要你?他要谁去?

他总不是一个呆子!”

姑娘一时没有答,以后她又这么说,“他哪里会是呆子,他是异样的聪明能干的!不过我听别人讲,现在在外边读过书的人,无论男女,都讲自由恋爱。自己喜欢的就要她,父母代定的就不要。我终究是他父母代定的!”

“不会,不会,”她们急连的说,“喜欢总是喜欢好看的,聪明的,莫非他会喜欢呆子,麻子,癞子,不成?”

以后,她又说,“我终究没有到外边读过书。”

她们又说,“不会,不会。女子到外边读书,究竟是摆摆架子,说说空话的。或者呢,学些时髦,会穿几件新式的衣裳。这又谁都会穿的。”

这时,她邻舍还有一个姑娘说,“是呀,不过学会了会穿高跟皮鞋就是咯!高跟皮鞋我们乡下人穿不惯,穿上是要跌死的。说到她们在外边是读书,骗骗人。啊,你去叫一个中学校的毕业生来,和我背诵诵《孟子》看,看谁背的快?”

接着,这位姑娘背了一段《孟子》,她和她们都笑了一下。

以后她又说,“男人的心理是奇怪的,他看见的总是好的,没有看见的总是不好的。”

她们又说,“你不要愁呀。你的好看是有名的。朱先生不过口子说说,心里一定很想早些同你结婚呢!”

那她又问,“为什么要口子说说呢?”

她们答,“口汗,对着媒人,媒人是可恶的,就口子随便地说说。”

她们还是劝她不要愁。

可是在半夜,大概半夜,她竟下了这样的狠心,抛了父母兄弟,会自己上吊!只有一索白线,吊死在她自己的床后!这真是一个太急性的姑娘,太急性的姑娘!”

声音停顿了一息,一时又起来,“她的父亲也多事,当临睡的时候,大声向她的母亲说,“假如他真要离婚,那就离婚好了!像我们这样的女儿,莫非嫁不到人么?一定还比他好一点!我不过看他父亲的情谊。离婚,离婚有什么要紧!”

虽则当时她的母亲劝,“不要说,我们再慢慢的另差人去打听,问去,究竟有没有这个意思。恐怕青年人一时动火,——他是有病的人更容易动火,动火了说出错话来也说不定。媒人的嘴是靠不住的。”

她的母亲说的很是,不料她父亲又说,“离婚就离婚,还打听什么?媒人总是喜欢你们合,莫非喜欢你们离?还打听什么?莫非嫁不到第二个?”

这几句话,姑娘竟很清楚的听去。所以她在拿灯去睡的时候,也含含糊糊的自念,“总是我的命运,莫非真的再去嫁第二个么?”

她的话也听不清楚,所以也没有人去留心她。也断想不到她会这样下狠心!真是一个可怜的姑娘!”

停一息,又说,“事情也真太冤家,凑巧!她房里本来有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陪她睡的。而这个小姑娘,恰恰会在前天因家里有事回家去了。她独自在房里睡的时候很少,偏偏这两夜会独自睡。所以白线拿出来,挂上去,竟没有一个人听到!这是前世注定的!他,死后总要落割舌地狱!你也不要哭,前世注定的。”

他的母亲带哭的结尾说,“这样的媳妇,叫我哪里去讨到第二个?”

这时,蠫立着;他用全副的神经,丝毫不爽地听进这妇人的每个发音。初起,他的心脏是强烈地跳动;随后,就有一股热气,从他的头顶到背脊,一直溜到两腿,两腿就战抖起来。额上,背上,流出如雨的汗来,他几乎要昏倒。最后,他好像他自己落在熔解炉中,眼前是一片昏暗,四周是非常蒸热,他的身体是熔解了,熔解了,由最小到一个零。

他不想进房去,他想找寻她的死!他不知不觉地转过身子,仍向门外跑出去。还竟不知向哪里去!

第十冰冷冷的接吻

假如不知道他的妻的家是在哪里的话,这时简直不知道他向什么地方走。而且还一定要代他恐慌,因为非特他的身子就好像被狂风吸去一样;他跳过田径,跑过桥,简直不是他自己的身子。

他一直向东,两脚动的非常快,头并不略将左右看一看。他从这块石跳到那块石,从这条路转到那条路,石呀,路呀,它们是一直引诱着他到他妻的那里去!

离他家东七里,正是他的妻的家的村庄。这村庄比他的村庄小些,但这村庄是比他的村庄富裕。何况他的妻的家是这村的上等人家之一。蠫,从小是到过她的家里的。这是一出旧剧的老把戏,因为父亲是朋友,女儿就做作夫妻了。

这个时候,蠫将十年前的印象,迅速地银幕上的影戏一般的记起了:

——一位额前披短发的小姑娘,立在她自己的房的门口中,身掩着门幕,当他走去,就跑开了。————这样一次,————这样二次,————这样三次,——一转又想:

——现在,她死了,————她在昨夜吊死!————她死的悲惨,————但死的荣耀,————为了我的缘故,————她死的荣耀!————她尊视她的身体,不愿谁去鄙夷她,————她的死一定是微笑的,————微笑,————微笑,————我要在她微笑的额上吻一吻,————甜蜜的吻一吻,————我也微笑,————我是带着微笑和忠心去的。————或者会在她微笑的额上有泪痕,————死的难受,有泪痕。————我去舐了她的泪痕,————忠心地去舐,————她一定在等待我,————她是用怨和欢欣等待我,————我去,————快去,——走了一程,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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