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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有人自远方来

“我今天就不笑,一下都不笑。”林雨馨恶狠狠地在心里应答着母亲。

她背对着众人坐在自己房里的床上,建军自我解嘲道:“女人第一天出嫁都是这样,很伤心,舍不得离开娘家。当初我还哭来着,过几天就好了。”

众人齐声附和,真的以为雨馨也是这样。众人里没有一个雨馨自己的朋友,她故意不请,连最好的朋友于飞也没请。她觉得今天不是自己的婚礼,是在做秀,为林家做秀,为孟皓做秀,与自己无关。

难受尽管难受,却没有一滴泪流出,全部流在心里。

她觉得好闷好闷。

张建渔的女儿佩云悄悄地来到她旁边,坐定,说:“姐,你真有福气,嫁了这么好的老公。星海市谁不知道孟皓啊!你别伤心,三天之后就可以回门了。”

如此善意的劝慰听起来让雨馨觉得聒噪,犹正午睡时被知了吵醒一样。佩云看到她皱起了眉,隐隐觉出雨馨的不快,知趣地站起来走,却被雨馨唤住:“你今天是伴娘,坐下来陪陪我,说会儿话。别说出嫁不出嫁的事,说说你自己吧。”

建军一看女儿有点恢复常态,放心地示意众人先出去,让小姐妹聊天。林书文那从黑龙江小县城赶来的大嫂跟着人们刚要离开,想起了什么,又转回身,粗门大嗓地说:“哎呀大侄女呀,有点事我得赶快说给你,明天我还得赶回老家。听你妈说你对象的妹妹是妇产科大夫。我得了乳腺增生,俺们家那儿药贼贵,也买不起呀。你给大娘要点儿呗?再说了,你堂哥金子一直想到星海市打工,临走让我找你爸说说,给找个地方,那你就让他到你对象那里干吧,连工人都不用当,直接就当个小头儿管点事。咱谁跟谁呀?亲不帮亲,谁来管?”

建军赶紧拉着她出门,她走了出去,又推门进来:“可别忙乎忘了,当事儿给办了。回头我就让金子过来。”

我是真想帮你们,可是你们能不能不提让孟皓来帮?你们怎么不看看我本人有多大的能力,然后再开口说?大娘的话又勾起了雨馨沉沉的心事,她站起来,婚纱的长摆在地上拖着。她从衣柜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千元,递给佩云:“妹,婚礼完事后,你回来,把钱给我大娘,让她赶快治病。再告诉她让金子过一段再来,就说现在不是时机,到时我通知他。”

善解人意的佩云使劲地点点头,她觉得雨馨大娘这两个要求提的真不是时候。她想化解一下气氛,说:“姐,以后你到我那美甲,我给你加个假指甲,很好看的。”

果真,雨馨的好奇心上来了,询问起怎么加假指甲。

毕竟她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

建军叫雨馨出门吃点东西,佩云怕她不吃,强拉着她出了门。

门铃响了。

看过猫眼的雨辰禁不住叫了出来:“郝良!”

“啪”地一声,雨馨手中的筷子落地,就要往门外冲,被母亲拉住。建军镇定自若,指挥着儿子:“别开门。”又对着吃惊的众人,“是以前追过我女儿的人,死皮赖脸。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别理他。”

“别拉我,让我出去!”

她从来没有忘记他,一刻都没有,她不知道他的近况,没有人会告诉她,连孟伟都不说。

其实,郝良往林家打过电话,询问雨馨在深圳的地址,是张建军接的,她立刻反应过来,将错就错,推说不知道,并严正警告他不要再往家打电话。她没说雨馨和孟皓的事,不是不想说,实在是讨厌郝良,不想多说话。

雨辰配合着母亲拉住雨馨,她狂叫着:“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

建军有些火,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发作,孟皓的电话替她解了围。“是我,孟皓,我的迎亲车到了,我马上就上楼接雨馨。”

为郝良的担心替代了想见他的心情,雨馨平静了许多,她告诉哥哥赶快让他离开。

佩云自猫眼看见了门外孟皓已经到了,随行的有十几个人,她在建军的指示下将门锁扭了一下。

门开了。

空气好像霎时间不再流动,人们屏住呼吸看着对峙的两个男人,一个粉色的脸上现出青筋,一个脸上的喜色化作了冰冷。

而女主角,恰恰在母亲放松自己的当儿冲到两个男人的中间。

郝良穿着长袖衬衫和长裤,遮住他的满身伤痕,脸上经过整容,皮肉略为平滑,头戴一顶太阳帽。在上海治病期间,有个刚到那里工作的研究生同学看他时无意中告诉他的消息,人家以为他知道前女友要在“十一”嫁给孟伟大哥的事。

第一个反应就是十万元既然不是因到深圳工作所预支,那么只有孟皓才出得起这么大的价钱!因为她太快拿到了钱,又太快移情别恋,步入婚姻。

他不理会直视他的孟皓,对定雨馨说:“我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十万元是不是他给的?”

孟皓抢在雨馨之前回答:“不是我给的。至于我的太太曾给了你十万元的事,请你改天再谈。我是来迎亲的。”

很好的风度!建军心中暗赞,机灵地说:“是我经不住她的哭求,和亲戚们商量一起借给她的。此事和孟先生无关。”

视线里看不见围上来的众人,郝良眼睛里只有雨馨,他不相信别人的话:“是不是孟皓给的?为了钱,你才跟他结的婚?我只想让你说给我听。”

孟伟上前拉住郝良:“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不要再说了,你先走。告诉我你现在住在哪儿,回头我找你。”

郝良一把推开孟伟的手,死死地看着雨馨,一刻也不放松。

孟皓看着雨馨苦丝丝的样子,很是心疼,不想再让她受折磨,告诉身后的人:“快进屋吧,一会儿我们就出发。”

郝良双手把着门框不让任何人通过。

雨馨终于开了口,却不是真心话:“是我妈借给我的,请你离开,别误了我的婚礼。”心中有无数的猫爪在挠,很疼。

“我不信。”郝良摇了摇头,心中的某种信念也在动摇,松开了双手。

随行而来的人中有两个是孟皓的保镖,看着老板的脸色,伺机而动。孟皓不动声色地说:“话也问完了,请你让开。”两个保镖一人一边拉开了郝良。

“她不可以嫁给你!”

这话将孟皓心中的火气全部引了出来:“你赶快离开!要不我马上打110。”随着话音,他一把就将郝良扭转身。孟伟怕哥哥动手,和两个保镖一起将郝良拉到上层的楼梯。

雨馨怕郝良不死心,将事情扩大,自己吃了亏,对着楼上的人强作镇定地说:“我有权决定自己的婚姻,你我已是陌路,请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林雨馨,你撒谎!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现在你居然骗我!说到深圳却是在星海嫁了人,为什么你不和我说实话?”

孟皓对着保镖说:“他要敢闹事,就报警!记住他的长相,要是以后看见他,就别客气。”

雨馨贴近他的耳朵,只让他一个人听见:“你要敢,我就从楼上立刻跳下去,死给你看!”

鞭炮声中,迎着漫天的彩带和纸屑,一对新人向用鲜花装饰得流光溢彩的婚车走来。孟皓着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衣,红色的领结。雨馨穿的婚纱是从香港定做的,上身是半截的,露出肚脐附近白皙的皮肤,婚纱镂空的花全是玫瑰花样。她项上白金项链的蓝宝石坠子是孟皓两年前在香港珠宝拍卖会上所购,名为“吻玉”,据说是英国皇室佩过的,价钱当然不菲。孟皓请北京著名的化妆师专程赶来为雨馨化的新娘妆,不似一般的新娘那样极尽夸张,而是很自然,其实是费了很大一番工夫的。

“哇!难得新郎新娘都这么漂亮!”听了四周的称赞,孟皓非常得意,忘了刚才发生过的不快,他打开车门,为雨馨拖着婚纱的下摆,让她进去。

“把话说清楚再走!”郝良在楼上拼死挣开了拉住他的两个力大如牛的保镖,连衬衫都被撕扯成几大块,冲出重围,来到车前,拽住雨馨。身后跟着的保镖试图把他拖开。

郝良用脚踢了孟皓一下,这彻底激怒了孟皓,他反手一掌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声音响得吓着了一旁的雨馨,她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拉住了孟皓。

“林雨馨,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为了十万元才嫁给他的?是这样,那就别嫁,我还他!”两个保镖手上加了劲,疼得他龇牙咧嘴。其中一个保镖掏出手机,打110。

多日不流的泪流了出来,还得言不由衷地说假话,还要是绝话,以防郝良今后的不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爱他,我真的爱他!十万元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没人会让你还。你快离开,让我出……嫁。”

两滴大大的泪珠掉在了地上。

郝良愣了:自己竟如此地自以为是,以为雨馨是为了自己治病才嫁的人,却哪知那十万元是人家给的断情费。

刹那探究到的真理,一是能让人豁然开朗;一是其实真理很简单,简单得让你觉得是世界在跟人绕着弯儿开了个大玩笑,人很蠢地被愚弄了。

孟皓搂着雨馨,要上车。

警车鸣着警笛开了过来,她对他说:“你忘了我在楼上说过的话吗?”

“你放心,我会让人处理好的,保证不会难为他。”

迎亲车队的首车是一辆金碧辉煌的劳斯莱斯,后面是清一色的十八辆奔驰,再往后才是亲朋好友的座驾私车。郝良下意识地跟着车队走,直到最后一辆奔驰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突然拔足狂奔起来,车开得慢,很快就追到了劳斯莱斯车旁雨馨坐的一面。他敲着窗子喊:“你不能走!不能走!”

雨馨摇下车窗:“你走开!”

孟皓告诉司机开快点儿,郝良加快步子跑,直到被一个交警拉住。

雨馨清楚地听到郝良最后一句话:“她说过是爱我的,怎么什么都变了?”

孟皓低低地骂道:“纯粹是一个疯子!”

这给雨馨找到了一个发泄怨气的出口,她用指甲狠狠地在他的手上划了一道深印:“你才是疯子!”

她又划,一道接着一道,眼泪在眼圈里转。

孟皓任着她的作为,直到她自己停止,才笑着说:“气出够了?”

她再也不看他,脸朝向窗外。

真的一下都没有笑,脸上的一丝忧郁在今天豪华热闹的背景下在别人看来那是羞涩,是文静,那是只有大家闺秀才能在大福大贵中做到的不卑不亢,那不是谁都能修炼到的,也不是想修炼就能做到的。

林雨馨在心里痛骂着这场婚礼方式:所有的一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以吴高为中心的本城名流商贾来了怎么样?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中式旗袍配以不同款式的首饰穿上,再加一套范思哲礼服穿得人啧啧称赞,又怎么样?一个当红女明星来到自己面前发自内心地说林小姐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这张脸怎么样?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是自己感到了幸福,还是看到别人艳羡后自己得到了快乐?

宁可跟着郝良天做媒地做证,日月星辰共贺,做一对自己感到真实幸福和快乐的夫妻。

然而,没有这场十万元换来的婚姻,能有郝良的痊愈吗?一场大火的最终结局,就是一个人痛在身上,两个人痛在心上,还不能互相言说。

那是真正的痛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充当别人的获奖证书,还得摆在大家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郝良现在怎么样了?是被交警处罚进了学习班,还是会守在门外?可能是前者,否则,他会冲入香格里拉的大厅,继续问:“十万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骗我嫁给了他?”

想着想着,雨馨脸上的冷汗下来了,她木头般地跟着孟皓一个酒桌一个酒桌地走来走去,直到敬酒一出戏的完毕。然后,借口有点支持不住到休息的房间坐了下来。

孟皓兴致勃勃地唱着独角戏,他不介意早上发生的事。成功的道路上焉有一帆风顺的?重要的是自己笑到了最后,娶得意中人。

佩云关心地问雨馨好受点没有,她苦笑一下。孟伟过来了,他知道今天开始应该叫大嫂的人受到了重创,觉得自己有义务安慰她。“不要紧吧?你放心,我会劝解郝良以后别再烦你的。要多保重啊!这婚礼可真是累人呐!你还得忙乎一会儿,我给你拿瓶饮料吧?”

雨馨感激地点点头,小声说:“告诉郝良永远别找我,一切都过去了,让他好自为之。”

婚礼一直到下午三点钟才结束,雨馨一进孟家别墅的门,迫不及待地把高跟鞋甩掉,赤脚踩在地板上,俯下身,揉着肿胀的双脚。她还是第一次穿鞋跟那么高那么细的皮鞋。孟皓赶紧拿过一双拖鞋让她穿上,扶着她坐在沙发上。

屁股还没坐稳,海琳发话了:“雨馨,我有点事想和你单独谈一谈。”

上了二楼孟氏夫妇的房间,雨馨看海琳很郑重的样子,没敢坐下,等着她说话。海琳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让雨馨坐下。“我听说了早上的事,我也不想知道你们过去太多的事,只是想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孟家的大儿媳妇,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孟皓很爱你,你是他千挑万选的妻子。作为一个母亲,我只想看见我的儿子和你快快乐乐,白头到老。现在的年轻人比较开放,不像我们那个时候很保守,举案齐眉是我们的理想。希望你不要辜负孟皓对你的一片心。你说呢?”她想从雨馨嘴里听到“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和孟皓过日子的”这样的表白,可只看见雨馨沉默的表情。她对儿子和雨馨的事并不都了解,比如十万元和那些条件,比如雨馨如何跟郝良了断,她也不关心这些。真的像她自己所言,只关心儿子的婚姻是否美满,最好一天也别耽误就生孩子。雨馨的沉默有点惹恼了她,在她看来,能嫁给儿子的女人那该是多大的福气!可眼前这个入了门的儿媳显然并不觉得自己应该骄傲,似是理所当然。她把本不想现在就说的话说了出来:“有件事也许你并不知情,我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是不会和你讲这些的。你知道你爸为什么能当上副院长吗?那是孟皓给吴高送了一幅齐白石的《蟹趣》。你是学中文的,想必对国画也不十分陌生。世人见齐白石的画多是画的虾,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画的蟹,这幅画的珍贵可想而知。那是你孟伯伯,啊不,你应该叫‘爸’了,他的父亲也就是你的爷爷所藏。一说要为你爸办事,你公公二话不说,就拿出了这幅画。我们对你都是有诚意的,也希望我的儿子幸福。”她定定地看着雨馨。她说的并不全是实话,孟皓送画不假,却并不都是为了林书文,更大的成分是个人的原因,他想获得西区地皮的开发权。除了画,还有一个玉如意,也是古代珍品,比画更值钱。海琳这么说的目的是想告诉眼前这个在一个婆婆眼里不是那么会来事的儿媳:我们为你做了很多,你要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

那本是应从孟皓嘴里说出来的人情债,没有想到是从婆婆嘴里吐出。这话要是从自己母亲建军的嘴里说出是不会这么直接了当的,她会转一下弯,同样会达到目的,却不会让你下不来台。雨馨想说一声“谢谢你”,却说不出口,就在那里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很难受的样子。海琳有点气恼她,又不能在儿媳进门的第一天就发作,她忍了忍。

推门进来的是孟皓,他一眼就看见雨馨发窘的样子,知道母亲一定是说了什么不大中听的话,打了个圆场:“妈,你快下楼看看天天吧,他撒了我爸一身的尿,我爸还笑着说非要让你看看不可。”

海琳一听天天的事,笑了:“要是我孙子尿了他一身的尿,那才好呢!”

“快了快了,明年就让你抱上,到时候你就有事可做了。”

海琳一听,笑得更开心,下楼了。

雨馨心里堵得十分难受,竟干呕起来,像是要把刚才受到的气全部呕出来似的。孟皓连忙扶她到卫生间,她对着马桶吐了好一阵,才觉得胸间不那么闷。孟皓一边递水给她,一边说:“不会还没上床就怀孕了吧?那可就省事了。”

雨馨把门一关,问他:“你为我爸究竟除了齐白石的画,还花过什么?”

孟皓明白刚才母亲和雨馨说了画的事,他轻轻地替雨馨擦着嘴边的污秽,说:“最聪明的女人就是最傻的女人。别把什么事都太当回事,简简单单地生活,那是快乐。你要学会把所有的重担都往我身上推,往我身上放。除了忠贞,我什么都不要求你。明白吗?所以呀,这事你最好不要过问。我是你的丈夫,我有能力负担你的一切,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说过什么吗?”

莫名其妙地,雨馨觉得眼前这个不想嫁的人是自己现时最可依赖的人,正如他自己说过的一样,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受了一天的气,从郝良到婆婆,那气还都不能跟别人说,只能对他说,甚至发泄。

“郝良要是再闹怎么办?”

孟皓正色道:“你说呢?”

晚饭时,雨馨不太敢正眼看海琳,也吃不下饭,几乎是把米一粒一粒地送到嘴里。孟皓看出她的胆怯和心虚,夹了一只虾放到她的碗里。她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婆婆的反应,海琳正高高兴兴和知会边说边吃。趁大家没有注意自己的当儿,她把碗里的饭都倒进孟皓的碗里,却无巧无不巧地被正抬眼的海琳发现,吓得她差点把碗掉在桌子上。

“你可得多吃点饭,我看你现在不如以前胖。别像你妹似的为了减肥只吃青菜不吃肉和主食。”海琳关切地说。

这句极其普通的话在雨馨听来却也是不中听的,她老是觉得婆婆话里带着刺儿,低着头越发地不敢吭声。

幸好,晚上不在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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