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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厨房中凡是接触过的所有人等都带到了,众人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概有的还不知道突然被带到少庄主的房门外是为了什么事吧。

“送汤的丫鬟何在?”有人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屋门外正中,他一闲袍袖稳稳地坐了。

可是半天不见那人群中有动静,不由大怒道,

“都聋了吗,谁今晚送的汤到这个房间的?”他不由大怒道。

连屋内刚哆嗦着爬出木桶的我都险些被他这一大吼给吓得掉回桶中,暗暗低咒了一声,又稳稳地抓牢了桶沿爬了出来。

“回少庄主,那专门伺候的丫鬟不见了。”一个护卫摸样的人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

“不见了?哼,堂堂天下第一庄岂是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全庄搜索,一定要找到人。”

“是。”

我趁他在屋外审问之际,把湿透的衣衫褪了下来,真是流年不利,这好不容易做了一件衣衫,准备逃跑的,这倒好,这里一道,那里一道的,有扯破的,有刮破的,穿在身上倒像一个十足的小叫花了。

那杀千刀的窃贼,不要让我找到你,否则我非扯烂了你喂猪。

你说这庄子上什么不好偷,要金银有金银,要美女有美女,你没事偷我干什么,我虽然身上也有些银子,可是比起秦冰来那还不是九牛一毛,论姿色就更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风骚了,这人是不是眼光有问题啊。

这下好了,我又要与床榻上那唯一的被子为伍、相依为命啦。

“少庄主,是老奴做的汤。”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跪前一步道。

“你在庄里有些年头了吧?”

“会少庄主,老奴在庄里已经三十个年头了,自十六岁得蒙老庄主不弃收留,老奴就不曾出过庄了。”

点了点头,这个厨子在自己幼小的时候就在庄里了,他的家小也都在庄子里,断然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不为自己也会家小想的。

“你做汤时可有离开过,或是在交给取汤的人时发现有什么异常吗?”

“老奴今夜做的是一般的粥汤,没用多少时候,所以煮汤时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煮好之后就直接交给了在一旁等候的丫鬟手中。异常吗,一切如常,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确定这汤在煮到交到丫鬟手中没有任何人接触过,且也没有人问起过吗?”

“老奴确定,因为那时已过了晚膳的时候,这顿晚膳是专门做的,而汤是老奴亲自做的。”

“少庄主,池塘发现了一具女尸,好像是这边伺候的那丫鬟。”匆匆赶来的护卫一脸凝重地垂首禀报。

“你们都退下,前边带路。”起身便随着那护卫疾走而去。

屋外也变得安静下来,我在屋中却是惴惴不安,这次发生的事是一般的劫持事件,还是有人相救。

却又觉得都不像,看到我身上有刮痕,显然那潜入之人把我带出房间后在途中被树枝之类的硬物刮破的,若是救我是不会先在我的膳食中下药的,若是劫持,显然不是秦冰所为,在这山庄中就他威胁过我,可是我已经在他手中,他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演上这么一处毫无意义的戏,而且看他刚才的所为,倒是似乎他救了我。

我自认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能够轻易进得了山庄的人怕是不简单的角色,怕是庄里一定有他的眼线吧,看刚才秦冰的审问也可以瞧出一些端倪。

第一次的逃跑计划只好暂且搁置,反正我也没有报多大希望,毕竟师兄到底如何我还不知道,要先等他们平安了,我才能放心大胆的离开。

池塘边一封锁起来,四周围了一些人在指指点点,而在池塘边上却躺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确切说是一具尸体。

弹了弹她的咽喉处,已经没有脉搏跳动,抚开湿漉漉粘在脸上的碎发,看到确实是见过那名伺候的丫鬟,又转动了一下她的脖颈,光滑没有一丝痕迹,

“是谁先发现的?”

“是奴婢先发现的。”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越众而出,跪下答道。

那清冷的丹凤眼瞟了她一眼,然后道,

“你是哪个园子的?”

显然没有料到庄主一上来问的不是发现那具尸体的情况,而是问她,身子一怔,转瞬镇定地道,

“会少庄主,奴婢是表小姐的随身丫鬟燕儿。”

倩雪这次来到庄里还没有见过她,不会是她做的吧,也不对,倩雪娇蛮任性倒是有,可是也不至于做的出这种事,况且她刚来又怎么会知道卿姚儿,而设此毒计陷害。

“你是怎么发现的,如实讲来。”

这番说辞,小姐,绿意夫人都交代了好几遍了,自己背的滚瓜烂熟,简直可以倒背如流了,于是便不急不慌地道,

“奴婢是到厨房去为小姐取热水洗漱的,结果看到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慌张地向着池塘这边走来,奴婢一时好奇,便远远地跟了来,想看看究竟,谁想那个人影走到池塘边时,不知哪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那人影身子一晃就跌进了池塘中,奴婢一看不好,便一边跑,一边喊人过来打捞,谁知等到捞上来她已经没气了。”

“传仵作,验尸。”

经过仵作验尸的结果也确定是落水窒息而死,似乎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十二门的老六串通了丫鬟然后给卿姚儿下了药,把她带出了房间。可惜当时在气怒之时没有留下那老六的活口,至于是他为什么会对卿姚儿下手也无从得知,而后山其余众人都不知道这档子事,只知道是老六动了少庄主的女人,触怒了少庄主,被丢下山喂狼了。

难道是这老六耐不住寂寞,色心突起,主意打到他的女人身上了,可是又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刚才那个丫鬟倒是镇定的很,一群人面对此事都是战战兢兢,她回话倒是有条不紊,利索的很,看来是有些疑点的。

交给属下处理了尸体,便接着去了东园,东园本是老庄主与夫人的住处,因为前些年老庄主把庄子交给秦冰之后,便带着夫人去游山玩水去了,所以东园就一直空着,而倩雪又是经常会偷偷地离家出走,来住上几天,那丫头在小的时候就喜欢东园的风景,每次来便也随她住东园了。

“表哥,雪儿生气了,人家千里迢迢地赶来看你,你都不理人家。”看到秦冰走进屋子,本是在窗边发呆的身影顿时惊喜的扑了上去,嘴上却是不饶人的道。

软香在抱,却找不到那曾经的纯真的快乐,不着痕迹地拉开一些距离,走到桌边坐下,淡笑着道,

“雪儿这次怕是又是瞒着姨娘偷跑出来的吧。”

感到表哥对她的疏离,心里一痛,脸上却还是佯装嗔怒着走到表哥身边,点着他的额头道,

“表哥,你是半仙啊,这个都被你猜中了。”

拉开她的小手,拽过一旁的椅子,按着她坐下道,

“雪儿,转眼之间你也长大了,跟表哥毕竟男女有别,在不可这般随意了。”

“表哥,我才不管哪,我要永远做表哥身边的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哼,是吗,怕是表哥不介意,你未来的夫婿可是要吃醋了。”

“表哥,你胡说什么,什么未来的夫婿?”听到表哥如此说,脸色不由苍白一片,揉搓着衣角低下头去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姨娘不是早就给你定好了一门亲事吗,你还没有告诉表哥是哪家的翩翩佳公子有福气娶到我可爱的表妹哪。”

“表哥,你越说越不像话了,我不嫁,不嫁,就是他长得美如天仙我也不嫁。”猛力的摇着头,眼角泛着红丝,好像随时都会凄然欲泣的楚楚可怜地样子。

表妹对自己暗含的情愫,自己不是不懂,可是她并不适合自己,自己的心早已在那个女子背叛的那一刻就死了,庄里的这些女人也不过是他释放欲望的工具罢了,就是因为疼惜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表妹,才不要她深陷进来。无心的自己又怎么给她幸福。

我闷坐在房中,正在想着如何再弄件衣衫穿,却是有人送了来。

一个大约有十四、五岁的小丫鬟一脸稚气地走到我面前,低垂着头怯声道,

“小姐,让奴婢服侍你更衣吧。”

这丫头我这个样子还没有脸红的,她怎么一副害羞带怯的摸样,我饶有趣味的道,

“你是刚来的吗,以前伺候我的那个丫鬟哪?”

“奴婢不知,奴婢的爹爹在厨房当差,是爹要奴婢过来伺候小姐的。”

“哦,原来是这样子的啊,你在害怕吗,放心了,我又不会吃人。”

我拿过她手中的衣衫,一看并不是先前穿过的丫鬟的服侍,反正只要有的穿就好了,在她的帮助下,我穿好了,然后那小丫头又帮我把头发梳理好了。

还真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小女孩,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原来自己古代的梳妆还是如此的娇艳迷人哪。

“我叫卿姚儿,你叫什么名字?”在古代用贯了卿姚儿这个别名,倒是不习惯卿姚佳的原名了。

“奴婢叫福儿。”

“福儿,不错,好了,谢谢你,你去忙吧。”

福儿也不多话,乖乖地出去,还顺带把门给我关好了,秦冰怎么突然会大发善心,给我衣衫穿了,莫不是因为这次事件吧,也不知道他调查的怎么样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不如出去走走,反正也走不出他的视线范围。

我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果然门口站着两个护卫,看到我突然出来,他们都是一愣,我冲着他们甜甜地一笑,他们都有些脸红的别开了脸去。

“嗯,我在屋里有些闷了,想出去走走,不知两位大哥,可以吗?”

既然衣衫都给了我,也没有禁足的必要吧。

“这个,少庄主没有吩咐,小姐还是………”

“娘亲,我好想你啊。”

远处一个小身影看到我出来了便使劲的挣脱开丫鬟的怀抱向我飞跑过来,看着那圆圆的小身子,我脸色一变,左腿向后一退,使了个千斤坠,站稳身形,双臂张开,一把抱住那如炮弹般的小身子。

幸好我做了这番准备,要不然还不得被挚儿给撞飞啊,即算是这样,胸部还是被他撞得有些生疼。

“挚儿,你怎么过来了?”

“娘亲不守信用啊,你说每天都会去看挚儿的,可是都没有去。”

“是娘亲不好,娘亲不是那个…..”总不能说被你那色鬼爹给除了外衫出不来了吧,“生病来着吗。”

“娘亲好了吗,要不要挚儿找爹呼呼。”

“什么呼呼?”

“哦,就是这个样子的。”挚儿怕说不清,肉嘟嘟的小手攀上我的脖子拉着我低下头来对着我的额头就是一阵猛啃,口水都占了我一头,“上次挚儿病了,好难过,爹爹呼呼就不难过了。”

我哭笑不得,若是我被你爹爹呼呼,那还了得,我非得直接把他踹飞出去不可。

“挚儿,你好像胖了不少,怎么这么重?”才抱了一会儿我胳膊就有些发酸,边放下挚儿,便抱怨着。

“是啊,自从那次挚儿绝食之后,爹爹每天都要挚儿吃好些东西,而且也不要挚儿去练武,要挚儿好好休息,挚儿就胖了。”

这小子善心大发啊,竟然不逼着他的宝贝儿子去练武了。

“怪不得哪,挚儿,这个吃饱了饭要适当活动的,要不然不消化是会生病的,来,娘亲带你出去走走。”

“好啊,娘亲今天真漂亮,比那些姨娘都好看,我们是要去找爹吗?”

我牵着挚儿的手,摇着头道,

“错,我们不去找你花心大萝卜的爹,我们去运动。”

“好啊,好啊,我喜欢,我们还要做那个体操吗。”

“不是,体操是要清晨起来做的,我们现在要做的一个特别的运动。”

屋门外守候的两名护卫看着我们这一大一小两个走开的身影,不由对视一眼,一个悄悄地去向少庄主回报去,一个跟在我们身后保护。

“娘亲,什么是花心大萝卜啊?花心大萝卜是萝卜吗?”挚儿一脸好奇地看着我问。

“这个吗,是对象你爹这种见了漂亮姐姐就走不动步的男子的一种通俗的说法,它不是真的花心大萝卜啦。”

跟在我们身后的护卫冒了一头冷汗,还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这般形容少庄主的,倒是新奇。

“哦,可是挚儿没有看到爹爹见到漂亮的姐姐就走不动步啊。”

“笨啊,那说明你爹看到的姐姐并不漂亮吗。”

挚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是还觉得不对。

为了被挚儿再问倒,我直接拉着挚儿飞跑起来。

“娘亲,我们这是….这是要….赶着上哪里去…啊..”挚儿气喘吁吁地问。

“我们这是在运动,跑步,闭上嘴,用鼻子呼吸。”

跟在身后的护卫差点儿跌倒,大晚上的这为姑奶奶在庄里飞奔原来是做运动啊。

“娘亲,不行了,挚儿跑不动了。”挚儿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道。

“这就是长期不运动的后果吧,哎呀,渴死了,快起来,我们去找水喝。”

我倒回来拉起挚儿。

以前在师门我们经常运动,活络筋骨,可是出山后很少活动,身子骨也不行了,跑几步路,我都试着有些气喘了。

到了厨房,喊了一声,没有人在,算了我自己找也是一样,放开挚儿的手,我找了个杯子刚要去倒水,一股茶香淡淡地飘来,不错,这茶应该是上品,我四处一扫描,在隔板上方一个精致的小托盘上放着一个茶杯,香味正是从那里面冒出来的,不用说了,被我看到了,那就是我的了。

我拿过杯子一饮而尽,唇齿留香,真是好茶,我闭上眼睛慢慢回味。

一旁的挚儿却是等的不耐了,拽着我的胳膊道,

“娘亲,你喝完了吗,我们回去讲故事好不好?”

我刚要放下茶杯在添上水的,却是被挚儿小手一拽,杯子没有拿捏好,啪嚓,落在地上成了碎片。

我与挚儿面面相觑,最后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看看没有人过来,拉过挚儿的手飞快地跑出了厨房,一看那名护卫还站在不远处背身而立,似乎对刚才的声响一点儿也没有听到。

我趴在挚儿的耳边小声道,

“挚儿,这个不要跟别人讲啊,是我们的小秘密。”

“好,是挚儿与娘亲的小秘密。”挚儿与我拉了拉手指,我们便又回到了秦冰的房间,我给挚儿讲了几个童话故事,看到挚儿有了困意,才要他的丫鬟抱着他会自己的别院了。

东园内,

“雪儿,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也快些休息吧。”

“好”停下在琴上撩动的手指,端过一旁的茶水,放在他的手中,“表哥,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新茶,你试试,看看口味如何。”

“好”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淡笑道,“入口清香,绵绵留长,看来今年姨丈的茶园收获不错。”

“若是表哥喜欢,下次我回去可以给表哥多带些。”看到他闭上眼睛享受的摸样,不由心中一喜。

“好,早些睡吧。”放下茶杯,温柔地一笑,举步便要跨出房门。

“表哥。”急急地出声,却是一阵脸红。

“怎么?”疑惑地停住脚步,看着红生双颊的娇小女子。

“哦,我这些日子刚得了一首词,却是还没有谱曲,表哥可否给我看看,这首词能否谱曲吗。”

剑眉一拧,有些不满地道,

“雪儿听话,今夜天色已经不早了,明日表哥在看也不迟。”

总觉得今夜倩雪神情有些怪怪的,可能是女子长大了都是这副摸样吧,本来是为了那件事来试探与她的,却是不想在这里谈到了这么晚。

举步已是要跨出门去,身子却是被人从后一把抱住,一股属于女子的香风扑鼻而来。

身子一颤,没有想到倩雪竟然会这么大胆,脸色也不由冷了下来,有些愠怒道,

“雪儿不得胡闹,快些松手。”

“表哥,今晚留下可好。”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低声的说道。

在走出这一步时,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可是为什么心还是跳动的厉害。不断地告诉自己,或许就只有今晚这一次的机会了,一定不可以错过,错过了依照表哥的性情,就再也没有下次了。这是她用了最大的勇气才做出来的,希望表哥不会令她失望。

心里着急,手心上都是汗水,却还是十指交叉着拦住他的腰。

“雪儿,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放开,一个大家闺秀有你这般说出这种不知羞的话的吗。”

“表哥,今夜你是说我不知羞耻,是荡妇,是怎样都好,我是豁出去了,此生除了表哥我不会在喜欢任何一个男子了。”

颤抖着身子低声道。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了退路,倒是不如全盘说出,或许表哥会被自己的痴情感动也说不定。

“雪儿,我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的心早在多年前就死了,现在的我已无心,你跟着我是不会有幸福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表哥,我还是喜欢你,怎么办,我可以等,一直等到你也喜欢我的。”

“雪儿,可是我不喜欢对我用情的女子。”冷硬地说出这句话,无情地扯开那紧揽在他腰迹的小手。

“表哥,不要….不要啊…….”

为什么,为什么,看着那恨绝毫无一丝怜惜大步走开,越走越远的背影,跌坐在冰凉的地上,悲伤欲绝的女子眼中已是一片死灰,脸上挂满了泪珠。

虽然早就料到表哥在听到自己的表白可能会拒绝,可是想了千百个可能拒绝的方式也没有眼前这真实的一面伤人心啊。

自己从小跟表哥一起长大,他的一切自己都清楚,可是为什么那个贱女人就可以得到表哥的一切,而自己却什么也得不到,以前表哥对自己的小心呵护在这一刻也成了可笑的讽刺。

那个贱女人在山庄的时候,表哥眼里,心里全是她,她即使不顾表哥的颜面跟着人偷跑了,表哥虽然恨死了她,可是表哥的心也随着她的离开而死了,不管她是死是活,是好,是坏,她都成功的占据了表哥的心,为什么表哥的心里就不能有自己一点儿的位置,哪怕是一丁点儿,自己也心满意足了。没有,从来没有,以后更加没有。有的也只是名义上的表兄妹罢了。

“小姐,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她的丫鬟看到小姐泪痕满面的坐在地上,不由一脸着急,疾步上前,小心的扶起小姐。

“我要你做的事,你做了吗?”心里打了一个突,难道是那药出了什么纰漏,可是也不对啊,为了不让别人怀疑到小姐头上,自己可是用了一番心思,将事先下好药的茶水给了庄内的丫鬟,要她送来的。

“小姐,难道是那丫鬟没有送过来吗?”

“送是送过来了,可是为什么表哥喝了之后什么反应也没有。”

那扶住倩雪的丫鬟手底一颤,大吃一惊,慌忙跪下道,

“小姐,你一定要相信奴婢啊,奴婢确实是下了药的。”

“你起来吧,或许是表哥练了什么功夫,百毒不侵了吧,这难道是天意,不,我不信天意如此,我是不会放弃的。”

紧紧地握紧双拳,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屋内。

送走挚儿之后,天色也不早了,我便洗漱了一下,准备早些休息。

可是洗完脚刚站起身,就觉得身上一阵燥热,而且大脑也有些莫名的兴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药劲没过,又发作了起来,天杀的窃贼,给我吃的什么药啊,我一边捶打着脑袋,一边移向门边,想要吩咐他们给我打桶凉水来。

却在手还没有碰到门的时候,门呼啦一声开了,我星目迷离的看向门口站立的那人,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想要狠狠地抱住眼前的人,仿佛他就是可以为我解除那份灼热的解药。

我的手下意识的便揽住了那人的脖颈,甚至没有看清对方的长相,我的火烫的樱唇就覆上了对方的脸颊。

那站在门口的人也是浑身一僵,显然没有料到刚打开门,就会有这般热情的迎接,在嘴唇摩擦他的脸颊的瞬息那人便一把抱起了我,然后是门被关起来的声音。

“不要,我要….”我嗓音沙哑的不知说了些什么,身躯的相互接近,男子身上独有的气味使得我更是意乱情迷,身上的灼热一触即发。

他轻轻地把我放下,随即压在我的身上。床榻上的我已是星目半睁,樱唇微张,仿佛在诱人品尝的样子。

在烛光下的女装打扮的我红晕双颊,更是显得妩媚动人,就像那不小心跌落人间的小妖精般的惑人心神。

我双手胡乱地摸索,也不知道是摸索了些什么,只知道身子热的厉害,需要凉水,可是嗓子又灼烧地难受,只能说出,“我要…..我要…..”两个字。

芙蓉帐内,一夜缠绵,我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我要”这两个字,只知道当我清醒的那一刻已经是第二日掌灯时分了。

而且令我意外的是房间里摆放了一张大桌。

房间里本来空间是不小的,可是突兀的摆放了这么一张大桌倒是显得有些拥挤了,是谁这么没品,摆这么一张大桌在房间里啊。

我翻身就要起床,却是感觉两腿酸软,下身更是扯得有些生疼,这种感觉似曾熟悉。

我心中一惊,掀开被子的一角,

“啊”一声大吼,把门外侍候的丫鬟吓得一头栽了进来,顾不得看看摔到了那里,跑到我的跟前紧张的道,

“小姐醒了,可是那里不舒服。”

那里不舒服,是啊,我身上何时种满了草莓的,是哪个不要命的干的,而且我犹记得上次跟四师兄也没有过这般的摸样和疼痛难忍啊。

我怒瞪着那心惊胆战的小丫鬟,却是一句话也问不出口,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

接收道我的怒意,那小丫鬟浑身颤抖,却是也不知该怎么做,半天才哆嗦出一句话来,

“小姐可要沐浴,少庄主吩咐过小姐醒了先沐浴更衣,然后少庄主会过来陪小姐共进晚膳。”

听那小丫鬟说完,不用问也知道这是谁的杰作了,共进晚膳,姑奶奶不把你这头四处乱发情的种猪大卸八块才怪那。

小丫鬟看我咬牙切齿的样子,风一般的赶紧出去张罗着为我准备沐浴的东西了。

怎么回事,那夜的事我怎么会是一片模糊,到底是中了谁的招了,怎么会与那恶劣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这要我如何去面对师兄,要他负责?算了吧,我可不想。

心里越想越是郁闷,是谁这般无耻,为什么都被我碰上了,这次一定要揪出那个幕后之黑手,我一定要将他五马分尸,大卸八块,在丢去喂狼。

那丫鬟准备的倒是快,本不想要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的,不过现在我连站都站不稳了,只好咬着牙披上一件单衫勉强在那小丫鬟的扶持下坐到了浴桶中。

那小丫鬟在为我褪去衣衫时,看到我身上的草莓脸色也是一红,怕是她也没有见过这般种草莓的高手吧。

我心底更怒,那可恶的秦冰,找死啊,为什么这么折腾我,说不定就是他下的药。

贼喊捉贼的游戏本姑娘可是也见过的,他别以为占了本姑娘的便宜,本姑娘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哎呀,那小丫鬟不小心按到了我的痛处,我喊了一声,她吓得一松手,搓澡的毛巾滑落到桶里了。

看着一脸惊恐的迅速跪下去的小丫鬟,我挥了挥手,

“没事,你起来吧。”

艰涩地从桶中拿起毛巾递到她的手中,我尽量放柔声音道,

“你不要怕,我只是刚才有些痛,你轻一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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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元大陆,魔武盛行,在这个强者为尊,弱肉强食的时代,没有实力就没有一切,没有地位和尊严,也没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权力,别人捏死你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即使你身份高贵又怎样。这里,是一个以实力说话的世界。就比如——天元大陆,青云帝国元帅府的大小姐陆轻舞,花痴草包,废物一枚,受尽世人的嘲笑和愚弄,终于在好友的唆使下对痴恋已久的睿清王爷下了迷药,企图偷偷爬上他的床,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他一掌给活活的打死了,正好被现代已经身死的龙组精英“火舞”俯身到了身上,活了过来,带着神秘的七彩珠子,修炼着顶级的功法,从此踏上了异界的传奇之路,其间艳遇不断,美男纷纷投怀送抱,让这个感情一向冷漠的她感动的同时也享尽了齐人之福。君清睿,这个视以前的陆轻舞如洪水猛兽,走路也要绕道的尊贵男人,因为陆轻舞突然的转变而渐渐吸引了他的视线,从此失了心,丢了魂,泥足深陷。此男外表清冷孤傲,淡然世外,内心则是狡猾腹黑,吃人不吐骨头。封子涵,青云帝国四大家族之一炼丹世家封家的少主,唯一的继承人。火木双系魔法师,炼丹师。因为一次偶遇,造就了这一段奇异的缘分。此男性格沉静,睿智,只有在面对陆轻舞时,才会患得患失。苍宇,因为混沌珠而应运而生的灵体,又因为混沌珠被融和而留在了陆轻舞的精神识海内。后来在陆轻舞的帮助下塑造肉身,从此亦师亦友,亦情人亦丈夫的永远陪伴在了陆轻舞的左右。青岚,九爪神龙,性格刚毅,冷酷,不严苟笑。凤九天,朱雀皇,脾气火爆,有点小孩子脾气,霸道白锦尧,白虎神兽,高贵优雅,妩媚风流,慵懒。玄冥玉,玄武神龟,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银月,精灵王子,单纯快乐,无忧无虑的天使白惊羽,白羽帝国七皇子,资质绝佳,天生神力,高傲,自负,佩服强者,属于越挫越勇型的。南宫谦,隐地世家的继承人,惊才艳艳,对陆轻舞的爱一往情深,执着不悔。。。。。。。本文女主强大,美男多多,YY无限,口味较重。请喜爱者多多收藏,不喜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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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宋末年,皇帝昏庸,奸佞当道,朝政黑暗;官吏贪污,增税加赋,搜刮民脂,逼民造反;诸强环伺,虎视眈眈,内忧外患,江河日下。奸佞之子,杨门独苗,魔教后裔,义结金兰;汴京三侠,威名远扬,行走江湖,驰骋沙场;惩恶扬善,扶弱济贫,反抗强权,功过自判。侠义精神,仍需弘扬,为国为民,以何定夺?人生抱负,终难实现,隐退江湖,追梦大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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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亭记

    这是一个书法修士掌控天地元力的世界。北方那座亭子,遮了几多风雨。黝黑的旧桌上,可曾见那酒水沾写的“永”字?便是那醉醺的老儿,指掌间息了月华。望月之巅,破空一笔,写尽人间落寞;血雨之下,一撇一捺,刺透世间沧桑。却还有谁记得那些斜躺在田野荒林间的残破石碑?那年春,一个少年下山入京,笔提墨落,浸染了整个江湖。【颜筋柳骨出品,首创书法玄幻流小说】感谢腾讯文学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
  • 坏男人和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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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不能相守但愿相知,既不能相知但愿想念,多年后不知是否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