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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借刀锄奸

自以为聪明的人,往往是用自己的“智慧”将自己推入死神的怀抱。关光夫今天的所谓战略战术,被吴兆麟全方位地识破后,吴兆麟与丁正平、刘复基、陆河中等紧急研究,一个制定得极其周全的将计就计的战术,由艾玛在前台施行,终于杀进了关光夫与冯启钧的堡垒里面。这是关光夫与冯启钧万万没有料到的。但是既然艾玛已经进了这个门,关光夫决定让她死在这间房子里,再制造一个被革命党谋杀的现场,由张之洞作证,他的这个政敌就永远地消失了……

关光夫双手握着枪出现在楼梯口,他的目光与艾玛扫来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的刹那间,指头正要扣动扳机,冯启钧从背后猛地扑上来,抓住他手中的两支枪:“关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呀!”

“唰”地,四五个正目从楼下拥上来,一个个枪口对着关光夫,扑上来的几个正目从背后抱住了关光夫。

“本人是朝廷钦差大臣,谁敢动我一根毫毛!”关光夫咆哮着,“滚开,都滚开!”

海道武在刘复基的指挥下分开众人走到关光夫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你想开枪,打死荫昌大人的女儿?”

“你……你……”关光夫两眼盯住海道武,“你想干什么?”

“艾高参的大当差海道武,你不认识?”海道武凭借着艾玛撑腰,语气充满杀机。

“你想干什么?”关光夫圆瞪着双眼恶狠狠地说,“滚,这儿没你什么事!”

“这儿正是我的事!”海道武一挺胸,从他腰里拔下短剑,“一个朝廷的钦差大臣,成天泡在女人堆里,听信妖言”,他说着朝冯启钧扫了眼,“真没出息!”

关光夫被一个小小的海道武惩治得目瞪口呆。

“海大当差”,冯启钧急忙上前,“你才得势几天,就这样……”

“怎么,你不服气,想跟我较劲?”海道武转头迎住他,“我们在外面杀革命党,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跟你没完!”冯启钧上前揪住海道武,“过去你仗着冰大人与我作对,现在又到处给艾高参……”

“放开他”,关光夫对冯启钧吼,扭头迎住艾玛的目光,“艾高参,今天是怎么回事,杀这么多人是谁干的?”说着走下梯子。

冯启钧忙跟着他走下来,面对艾玛点头哈腰:“艾高参,今天的事……”

“暂时没你的事。”艾玛打断冯启钧的话。

冯启钧既要讨好艾玛,又要不得罪关光夫,只好两面赔笑,心想等事态过后再策划相处的方法。

“我关光夫一心忠于朝廷,搜查革命党在新军中的动向,请问艾高参,我有什么错?你带这么多人来讨伐我什么罪?当着各位的面请把话说清楚!”

“关大人,你是不是把事情做绝了?”艾玛毫不示弱,针锋相对,“现在要说清楚的是你!”

“我有什么?”关光夫双手叠交在胸前,“你是不是做了与你的职务不相符的事?”

“今夜外面革命党造反了,你为什么不派人捕杀,反而在这里鬼混?”艾玛说着逼住对方,“我俩同时受命到武昌缉拿新军中的革命党,现在革命党把我押到这里,幸亏陆河中队官、海道武他们杀死了这批革命党,不然我就被他们生俘了。”

“艾玛,你说的事,我怎么听不懂呢?”关光夫扭头扫了一眼冯启钧,“艾高参说的你明白吗?”

“不……不太明白。”冯启钧应和着说。

“冯大人,现在你可以装着不知道,到时候可千万别后悔啊!”艾玛冷冷一笑,“一个大男人,心口不一,说出去多没面子。”

“艾高参,我……我……”

“关光夫”,艾玛根本就不听冯启钧陈述什么,面转向关光夫,“我杀革命党错在什么地方?这回听明白了吧?”

“杀革命党?”关光夫大吃一惊,“在哪儿?”

“你看”,艾玛朝一颗颗的人头一指,“这都是的!”

“我的天,你怎么杀了这么多,真都是革命党?”

“还能有错”,艾玛向门外的人挥了挥手,“押进来!”

四个正目扭住一肥头大耳的人进来了。

“啊,麻脸狼?”关光夫一眼认出来,心中惊叫,表面却装着极其冷静地问艾玛:“他是革命党?”

“对,他是革命党的头领,被我派到队官陆河中那里的人抓住的!”艾玛说着顿了一下又问,“关大人不认识他?”

关光夫朝背后的冯启钧狠狠地瞪了一眼,好像在骂:狗东西,你怎么搞的!“啊,这不是督军府卫队的排长赵曾采吗?”冯启钧接住话,“你……你这是怎么的?”

“关大人,前天夜里你亲自向我敬过酒,现在不认识了?真是贵人多忘事。”麻脸狼苦笑着道。

原来这次由冯启钧挑选领头的赵曾采被认定后,关光夫专门设宴招待过麻脸狼,关光夫举杯祝他一路顺风,马到成功之时,麻脸狼一下跪在关光夫面前,双手举杯:“关、冯二位大人这样看重我赵某,能为朝廷效忠,为二位大人尽忠,本人死而无怨!”

而今天关光夫在他处难之时装着不认识他,可想肯定是见死不救了。麻脸狼认定他俩要将他作替罪羊,也只好用翻脸对翻脸了!

“既然关大人、冯大人都不认识我赵曾采”,麻脸狼马上背叛了主子,“今天我在众人面前,让各位认识一下关大人、冯大人。”

“赵曾采”,艾玛上前一步,“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讲清楚,不准捉弄关大人、冯大人。”

“艾高参,你这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麻脸狼问。

“想死,你就欺骗我;想活,就要活出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子来。”艾玛一字一顿,目光在关光夫与麻脸狼之间扫来扫去,“怎么样,赵排长不想开口?”

“艾高参,队伍中都传着你一股子江湖气,我问你一句,我讲了真话能保住我的性命吗?”

“这就不好讲”,艾玛说,“我是京城兵部派来的钦差,都有人在背地里打我的黑枪。不过我觉得,一个人正直,死了也会活在人们心中;一个人总是耍阴谋打别人的黑枪,捅暗刀,活着跟死了没有两样。”

“嗯!”麻脸狼挣扎着跪在关光夫面前,“关大人,现在只有你网开一面,才能救我。”

“啊,我怎么救你?”

“我不是革命党,是大人指令我率领一帮杀过革命党的人,伪装成革命党……”

“麻脸狼”,关光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为了活命,血口喷人,你……你……”

“关大人,让赵排长把话讲完。”艾玛上前拉开关光夫的手,“什么事都是能讲清楚的。”

“他无中生有,尽讲假话,上欺骗皇上,下哄着你我,这……这不是明摆着的骗子?”关光夫说。

“不,我不是欺骗,关大人让我们伪装成革命党……”

“砰砰!”关光夫从袖口中闪电般拔出一支隐蔽的德造手枪,对着麻脸狼的头开了两枪。

麻脸狼的头盖骨被掀开了,血水与脑浆涌了出来,在场的人被此景惊呆了。

“放下武器!”蒙面的刘复基不等关光夫收回手枪,冲上去死死地抱住关光夫握枪的胳膊,朝下一按,关光夫手中的枪口对着地下“砰”地又击发一弹。

陆河中闪电般一脚踢飞了那支德造小手枪。

“扭住他!”艾玛命令。

四个正目扑上去死死扭住了关光夫的两只胳膊。

“放开,快放开关大人!”艾玛大声命令。

一个正目对着艾玛说:“艾高参,他打死人,打死人了!”

“关大人是朝廷钦差大臣,你们胆敢扭住他,快放开!”

正目们只好照办,室内出现了短时间的寂静。

已经退到门口的刘复基向海道武做了个手势,海道武会意地上前:“关大人,为了艾高参的安全,我作为她的大差人,我要搜你的身!”

“为什么?”关光夫迎住海道武的目光,“你想干什么?”

“为这个!”海道武开始搜关光夫的身。

关光夫有些恼怒,但在十几个黑洞洞的枪口下,他只好强忍着脑门蹿动的火苗,举起双手让海道武上下搜查。

陆河中这会儿进来,一见艾玛的眼色,明白是与刘复基的安排完全一致,忙对关光夫说:“关大人,本人是督军府的卫队队官,对你与艾高参的安全负责,请马上离开这里!”

“不,我有话对艾玛讲!”关光夫说着朝楼上一指,“请吧!”他做了个上楼的手势。

陆河中是日知会骨干成员、革命党,且关光夫一伙尚未怀疑他是革命党,有他在场关光夫反而觉得安全些。他在上楼时低声对紧跟在后的陆河中说:“今天怎么回事?你得多长个心眼,外面怎么都是蒙面的?”

“艾高参命令我们蒙面的。”

“为什么?”

“担心我们被革命党认出来。”

“革命党不是被抓住都杀了吗?”

“跑了一些革命党。”

“啊,都跑到了什么地方?”

“不知道,在独木桥那儿被我的队伍围杀时,他们漏网了一些。”陆河中说,“关大人,麻脸狼怎么那么讲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他是你队中的排长,平时不说假话心里就难受,这种人不打死,乱说起鬼话来谁都收拾不了!”

门外的竹林里,吴兆麟正焦急地等待刘复基的信息,这时,丁正平匆匆地赶过来,贴着他耳朵说:“吴哥,刚才有九条黑影潜进了你后面那间草棚!”说着他一指。

“都是什么人,你清楚吗?”

“我在外面偷听到是从独木桥我们的网中漏掉的,其中有一个叫野牛的好像是领头的。”

“野牛,那不是我们工程八营的排长郑志义?他外号也是叫野牛。”吴兆麟说着顿了下又问,“你见到没有,长得什么样儿?”

“没看,只听到他们在草棚里对话。”

“有武器吗?”吴兆麟沉思片刻问,“都是些什么武器?”

“有,好像全是步枪。”

“你先把野牛捕住,就用……”吴兆麟开始部署战术。

丁正平一拍大腿:“好!”

野牛从独木桥处带八个家伙逃出来后,潜伏在紫阳湖中一栋倒了大半边的破房子里面抱头沉思。一个叫张绪振的河北人走到他跟前:“郑哥,除了我们,还有谁生还?”

“估计麻脸狼不会死。”野牛老谋深算地道。

“啊,你为什么这么想呢……”

“其一,他是头儿,艾玛会把他送到京城表功”,野牛说,“其二,有关、冯二位大人在背后撑着他,决不会把今天这个骗局撕破。所以我断定他没死。”

“我们怎么办?”八个人异口同声地问他。

野牛站起来说:“估计围杀我们的人是有备而来,而这种有备,又证明我们中谁出卖了我们。只有马上去找关大人,才会有条生路,不然艾玛把我们当真革命党抓住就杀,我们九条枪顶个屁用?”

“郑哥,谁在外面叫你?”张绪振惊异地道。

野牛示意大家安静。

“郑哥,郑哥”,一个压低嗓门的声音,“里面有人吗?”

“是叫你嘛”,张绪振说,“答不答应?”

野牛蹲在地上身子贴住一堵断墙:“你去应应,探探虚实!”

“要得”,操着浓厚四川口音的张绪振说了声,野猫般潜到另一堵土墙下,也压低声音反问,“谁在叫?”

“你是谁?”丁正平一听有人应,兴奋地道。

“我们是从独木桥血战中跑出来的!”

丁正平一听大喜:“我是关大人派来找你们的,你知道郑志义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是谁嘛?”张绪振追着问。

“我是关大人的当差,赵曾采排长到了关大人那里,是他们叫我们几个分头在紫阳湖找你们的!”

“这个麻脸狼,把我们害苦了,他跑到关大人那里吃香喝辣的,不管老子们死活……”

“兄弟不能这样讲,是麻哥叫我们出来找你们的,知道你们逃出来了!”丁正平说,“快走,紫阳湖今夜好多革命党,万一遇到他们,死路一条啊!”

九个家伙一听,恐惧地互相望着,大气不敢出。

“快出来找关大人去,这里太危险了,快跟我走!”丁正平说,“你们不走,我就走了!”

“慢”,野牛听出音了,忙从里面走出来,“请问尊姓大名?”

“关大人的当差余良树!”丁正平瞎编了个名字,“你郑志义兄,我俩虽未见面,但早闻你的大名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捉拿革命党刘静庵时,你跑在最前头,关大人奖过你十块大洋嘛。”丁正平说。

“对对对!”郑志义痛快地出来了。

黑暗中郑志义不停地大骂麻脸狼不仁不义,关光夫没有做好安排,他一出来见到丁正平,丁正平忙大声问:“郑哥,就你一人?”

“还有八个弟兄。”

“快出来走,关大人就等你们生还的弟兄呢。”

郑志义毫不怀疑地一把抱住丁正平就哭:“兄弟,我们的人死得好惨啦……”

“别说了,快叫弟兄们走,关大人正等着诸位呢!”丁正平担心其中有人发现什么,催促着说。

“我们都是捉拿、屠杀过革命党的,现在又让我们化装成革命党,我们遭到朝廷官员围杀,这是什么道理?我们要找麻脸狼、关大人、冯大人问清楚,不然,我们跟他们拼了!”张绪振咆哮着。

“各位息怒”,丁正平说,“见了关大人,请郑兄代表各位陈述,万万不可动怒,关大人这会儿也在气头上,弄不好偷鸡不成……”

“怕什么,老子当初抓革命党人时,子弹下雨般我都不怕!”郑志义截住丁正平的话,“这些兄弟都是杀过革命党的,不是没见过血!”

“郑兄,你怎么黑白不分呢?小不忍则乱大谋!”丁正平一拍他的后背:“关大人、冯大人在朝廷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说今天这场误会,就是再大的事到他们手里也调平了。他们要真不关心你们,干嘛派我们这些弟兄深夜找你们?”

“对,死了的是命短,活着的是命大。走,见关大人去!”张绪振接住话,“郑兄,快消消气,平静才能把话讲清楚。”

一阵骚动后,众阿猫阿狗跟着丁正平直奔关光夫处。

关光夫正担心在独木桥血战中到底跑出来一些什么人,有人跑进来报告:“关大人,郑志义与八个弟兄求见!”

关光夫恨不得他们都死绝死干净,免得艾玛手中有活口。刚刚处死个麻脸狼,现在又来了八九个见证人。这……这不是将他朝死坑里推么?特别是郑志义,还受到过他关光夫的亲自接见,同桌共饮过烈酒,盟过誓,怎么别人死了,他还活着?

今夜出大鬼了!

“不管什么人,把武器缴了,再请进来!”艾玛见关光夫额头上冷汗直冒,内心一阵兴奋,忙道。

“已经把他们的枪下了。”一个正目道。

艾玛明白,刘复基在外面把关,今天的事不会有问题。

关光夫有些耐不住了,对艾玛说:“我……我他妈的真不知道今天夜里的事儿。”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现在讲都没有什么意思”,艾玛说,“但是你要明白,什么事儿都要悠着点。”

关光夫低着头,内心烦透了。

“你别心烦”,艾玛看透了他的心思,“今天你先失策了,后面听我的保准安然无事。”

“怎么听?”关光夫迎住艾玛的目光问。

“关大人”,一个哭样的声音传进关光夫的耳门,他扭过头,郑志义又道,“总算找到你了!”

关光夫朝郑志义望着不吭声。

“怎么,关大人不认识我郑志义了?你敬我一杯酒,我可是跪地连喝三杯,你就没有印象?”

“你这个革命党,我算瞎了眼认错人了!”关光夫咬着牙恶狠狠地盯住他,“来人啦,把革命党杀了!”

“慢!”艾玛一挥手,面对郑志义,“有话慢慢讲,别急!”

“关大人”,郑志义一拍胸野性大发,“是你让我们这些弟兄化装成革命党,说是去抓革命党,但你又派人中途捕杀我们,你到底是卖的什么毒药?”

“关大人,你不能把我们朝死里打,我们都是为朝廷立有大功的弟兄!”张绪振率众人冲进来道。

“冯大人,你是最清楚的,怎么不讲话呀?”郑志义又盯住冯启钧,“你跟我们训话时怎么讲的,现在怎么不讲了?”

冯启钧两腿发软,已经站不住了,由两个正目架着。

关光夫嘴唇在颤抖,就是说不出话来。

陆河中奉命率人将这九个暴徒围住,个个手中的枪已经推弹上膛。

“关光夫”,艾玛走到他跟前,“这些人是由我押进京城请荫昌大人审判呢,还是由你处理?”

“艾……艾玛”,关光夫的精神彻底地崩溃了,“有些事我会与你商量,我……我上了别人的当!”

“上了谁的当,受了谁的骗我不知道”,艾玛说,“但有一条我告诉你,你演这种戏好像还得练一练。”

“我……我求你封了他们的嘴!”关光夫说。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艾玛问。

“艾高参,放关大人一马吧,今天这件事真的对不起你!”冯启钧在背后求情说。

“由我定,郑志义一行明日押进京城”,艾玛说,“由你定,现在也还不晚。”

“我定”,关光夫接住话,“请给我一支枪。”

“冯启钧”,艾玛说,“你表弟周武友不是率了十个心腹藏在暗楼上吗?”

是的,冯启钧的贴身保镖周武友是他二姨太周桂桂的二弟。刚才陆河中的队伍包围房子时,已经将他们的武器收缴了,让他们继续藏在暗楼上。关光夫一听,连这支小小的队伍艾玛他们都清楚了,心底佩服艾玛的决策。

“武友老弟,出来!”冯启钧扯起嗓门喊。

周武友脸色苍白地出来了,他身后是十个哭丧着脸的随从。冯启钧上前对周武友说:“把郑志义他们九个人的头砍下来!”

“为……为什么?”

“他们是革命党!”

“啊,郑志义不是……不是前天还与我喝过酒……”

“少废话,快提刀去收拾了!”

周武友转身从三楼暗藏的武器库中拖出一捆锋利的大刀片,分给众随从,并命令:“上,各提一人头!”

郑志义与张绪振一看自己与众兄弟被持刀人围住,知道命要终结了。郑志义上前一步大声道:“关光夫,你太没有良心了,我们九个弟兄中,有杀死反清的自立军首领唐才常的功臣钱力钧,有捕杀革命党史坚如的张太佐,有联络八国联军杀死反对清王朝的官人苏式盟的徐枫资,有协助日本人杀死反朝廷的义和团的洪曾合,有在香港杀死革命党人杨衢云的孙节行。这些兄弟都是我奉你的命令联络来,伪装成革命党……”

“啊!”周武友举刀削去,郑志义的头顿时落地,众党徒“咚”地跪地求生。

“杀!”关光夫命令。

十把大刀向这些屠杀过革命党的家伙头上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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