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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如愿以偿踏征程

离先生并没有去理会苏重雨的怪异举动,而是低头看着被雷电击出的大坑,不禁皱眉道:“竟是以修身境妄图使用只有法仪境才可施展的‘乱舞惊雷’,常苏的心竟是乱到这种程度。”

正如离先生所说,“乱舞惊雷”是常家的独门绝学,必须要晋入法仪境之后才可施展出该技的最大威力,如若修身境强行使用,最后必将被反噬。可见,常苏已然做好了与苏重雨两败俱伤的准备,只是可惜他并没有如愿。

离先生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头问苏重雨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会从震位进攻?”

“我想常家功法名叫‘奔雷功’那必定会以雷电为主,震位主雷,多半进攻会从那里发起。”苏重雨认真答道。

“那你又如何知晓这八个卦位之中哪一个是震位?要知道‘乱舞惊雷’所布置的‘惊雷阵’的精髓所在就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的卦位,除非一身修为已至法仪境的顶峰仪天地不然正常不可能看出其中奥秘。”离先生盯着苏重雨道。

苏重雨想了想道:“我是猜的。”

离先生一愣,问道:“所以当时你闭上了眼睛,只是为了猜一个方位?”

苏重雨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道:“其实闭上眼只是一种习惯,因为在书院里先生练字都是让我闭着眼睛去写。不过我最初的本意确实是想找出震位,但发现实在行不通后就跟着‘奔雷阵’的运转模式进行计算,因为算不准就大致猜了一个方位。”

苏重雨脑海中浮现出这几年练字时的场景,先生都会用黑纱将自己的眼睛蒙住。最开始当然是离谱地将墨写到了书桌上,之后能写出歪歪扭扭的笔画,而到现在已经能够闭眼如无物,轻松自在地在纸上随意挥墨。不仅如此,先生还经常会在自己练字时也让苏重雨蒙上面纱猜猜他到底写了几个字,写了哪些字。苏重雨原先一直不明白先生这样做的用意,可在今天一战中突然好像有些明白了。

离先生突然有种无力地感觉,继续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疾电’的破绽便是作为幌子的左手,这本也是极难看出的。难道你也是猜的?”

“算是吧。”苏重雨想了想道,“在我印象中常苏是个右撇子,所以我猜想他并不习惯使用左手,而在他前几次的攻击中都是选用右手而没有使用左手,所以我想跟右手相比他的左手肯定偏弱,而刚好当时我也只有这么一个选择,就拼拼运气了。至于看出‘疾电’的破绽是左手,这我真的不知道。”

离先生抬头望天,不禁叹道:“老墨竟然有你这样出色的学生,我想他也是死而无憾了。虽然你这次赢得确实侥幸,若非常苏最初的轻敌和之后的心乱而使出了不该使出的招数,又若非你突然的破境,这最后的结果真的不好说。但运气总是实力的一部分,更何况,你对招式的了解和战局的把控不可能是运气,看来你这三年藏书楼没白呆。”

苏重雨对着离先生深鞠一躬表示真挚的谢意,他心里清楚,若是没有离先生这三年中在藏书楼的耐心讲解,即使看完了这藏书楼里的书也不可能这么快能灵活运用于实际。

离先生摆了摆手,道:“跟你先生比,我完全不是个当老师的料。”

朱克云本不愿意打断两人之间的谈话,但内心的忧虑却实在有些藏不住,最终还是开口道:“离先生,虽说是常苏想伤苏重雨在先,可苏重雨的下手也太狠了些。”

苏重雨有些不解地看向朱教习,却听离先生说道:“克云,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这又如何?我听说常继新那小子可是娶了七房姨太,废了一个难道就不能再生一个?常家想找个说法我能理解,但也不至于说让苏重雨一命抵一命。”

离先生这话极为不讲理,完全不把明州常家放在眼里。朱克云知道离先生有不讲理的资格,他看了一眼苏重雨,一脸为难道:“离先生,我知道您并不怕常家找麻烦。可是,这毕竟是在军营里出的事,常家不敢来找您肯定就会找军营,而您也知道,通常这种将对手打伤致残的事军营到最后肯定会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到最后为难的肯定还是学生。常家家主常冲这个人您应该也是知道的,虽说对常苏看似很是严厉,但对外却是极为护短,更何况如今是常家未来当家人被废,一想便知常冲肯定不会只想讨个说法那么简单。所以……虽说苏重雨与您熟识,但您不可能无时无刻陪在他的身边。而他的老师墨先生,恕克云见识短浅,在我印象中并不知道有个叫墨先生的武道高手,因此我想他老师也应该帮不上什么忙。”

苏重雨明白了朱教习的担心。离先生先前说常家应该感谢自己当然是开玩笑,而现实肯定恰恰相反。苏重雨废了常苏,就是废了常家的未来,常家上下肯定会对苏重雨恨入骨髓,朱教习已经明确表示军营肯定会保持中立,那他肯定就要自己去面对常家的怒火,这种释放怒火的方式当然也只剩下对苏重雨的报复,而不管报复的形式是怎样的,以如今苏重雨堪堪修身中境的实力又怎么可能挡得住呢?

想到这里,苏重雨不禁面露难色。他稍作思考,深吸一口气,对朱克云抱拳正欲开口,离先生却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抢先一步道:“如你所说,他老师是谁并不重要,当然你们也不需要知道。但是,既然你知道苏重雨与我熟识,为何我就不能帮着他躲过常家的报复?”

朱克云见离先生这般孩子气,不禁有些无奈道:“可您也不可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吧?”

离先生眼睛一瞪,道:“怎么不可能?”

朱克云知道离先生有些无理取闹,但却还是耐心解释道:“且不说苏重雨真的通过下一轮获得周试资格,单说如果他选拔失利。您也知道,落选的崇武营学生在落选之后都会被分配到各个地方正式参军,只有一小部分能够继续分到我们明州。如果苏重雨被分到其他地方,难道您就跟着他去了?”

“不可以吗?”离先生反问道。

朱克云又是感到一阵无语,但还是不得不说道:“那如果苏重雨通过选拔,那今晚便跟着我将前往帝阳,这您总不能跟着了吧?”

“不可以吗?”离先生还是那句话。

朱克云冷静道:“难道离先生您忘了十六年前,您与陆大人的约定了吗?”

听到朱克云的话,;离先生的脸上突然多了一层阴霾,声音顿时冷了许多,说道:“那又如何我只需要把苏重雨送进帝阳,然后转身就走,只要我不踏入帝阳半步就不算违约。我想,即使周国再不济,但在周幽直那老鬼的眼皮子底下也不会有人敢乱来。”

朱克云皱了皱眉,假装没有听到离先生对当今周天子的大不敬,问道:“您是说,您要一路护送苏重雨到帝阳城外?”

“不可以吗?”离先生一句话说了第三遍。

“可是,您可是明州军营的杂……不是,是藏书楼的管事,怎么能说走就走呢?”朱克云劝道,“除非您能让纳兰大人同意。”

离先生眉头一挑,问道:“就这么简单?”

朱克云点了点头。然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离先生的身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朱克云有些尴尬地回过头看向苏重雨,略带歉意道:“对不起,希望你能理解。”

苏充足知道朱教习说得不仅仅是离先生的突然离开,毕竟他也习惯了离先生和自家先生一样不按常理的做事风格,更主要的还是针对这三年来教习们对苏重雨的冷漠,和如今苏重雨被常家仇视军营却不能帮他遮挡的歉意。

苏重雨冲着朱克云真诚地笑了笑,有些虚弱道:“不打紧,我也习惯了。”这句话同样是包含着很多层意思,朱克云当然听得明白,带着皱纹的脸颊突然有些发烫,不想去看苏重雨真挚的眼神。

苏重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从地上捡起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上衣拿在了手里,又向朱克云鞠了一躬,缓步向馆外走去。

看着苏重雨有些疲惫的步伐,朱克云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虽然他对苏重雨的实力突然激增感到震惊,但更震惊的是他对常苏下手时的敢作敢为,和刚才说到可能被常家报复的平静。朱克云当然不会真的希望苏重雨被常家报复,毕竟不管再怎么说,苏重雨是崇武营优秀子弟,而且现在看来可能是史上最优秀的子弟。他之前说了那么一大堆,只是希望离先生能够有所收敛不要坏了太多规矩惹出更多的事。朱克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几十年前离先生的样子,那时候的离先生还用着自己的原名离道,而他所做的事便如他的名字一般,离经叛道。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没有见过离先生与苏重雨口中的书院里的墨先生,但朱克云听到他的名字竟有种莫名的敬畏,甚至比对离先生还要重。

“离先生的朋友肯定也是跟他同一级别的高人吧。”朱克云自我安慰道。

迈出对抗馆的大门,苏重雨突然感觉双腿一软,就这么坐到了地上,而且胸口一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把手中本已经干透形成血斑的上衣又一次打湿了。

苏重雨和常苏的对抗看似极快,但算上苏重雨破境的时间,竟然超过了半个时辰成为了第一轮六场对抗中用时最多的一场。

馆外已经只有第一轮胜出的另外五人,当常苏满身是血的被三名教习抬出场馆时,他们已经知道了最后一场对抗的结果。可当他们看到苏重雨完好无损地出来,只是上衣尽损时依然还是震惊得不能自己,就连白敬尧和黄午农也不例外。虽然看到苏重雨瘫坐在地上,但他们知道这也仅仅是因为对抗时消耗过大导致的身体透支的表现。回想起刚才常苏经过他们身边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样子,再看到苏重雨上身裸露的经过洗髓之后变得无比白皙没有一点伤痕的皮肤,他们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甚至有两个人真的开始揉眼睛。

黄午农看到苏重雨坐在地上,连忙跑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走到白敬尧的身边。

即使双腿无力,但苏重雨脸上开心的表情还是感染了两个人,他们对视一笑,黄午农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以战破境,而且直入修身中境,重雨你果然不是凡人。我们本该对你更有信心的。”白敬尧双手抱拳,眼中竟然充满着敬意。

“现在还有就好。”苏重雨安慰道。

黄午农刚才只顾关心苏重雨的伤势,听到白敬尧的话才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苏重雨,兴奋地锤了苏重雨一拳道:“你小子可以啊,我就知道你是个怪物,就是不走寻常路。”

苏重雨被黄午农捶得咳嗽了几声,却依旧笑着对黄午农说道:“看你们一个个进步迅速,我自然是不能被你们拉得太远了。”

黄午农习惯性地摸着自己的脑袋,憨憨笑着。晋入修身境之后每个武者的气质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就像黄午农的农田之气在他破境之后已尽数消失,而白敬尧则是变得更加沉稳和内敛。可苏重雨却好像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在另外二人看来除了他气息强弱变化了之外,在气质上却是一如既往地冷静,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笑容要比之前多得多。从对抗馆出来后,苏重雨的笑容就没有从他的脸上离开过。

“重雨,你现在很累,我们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一个时辰之后就是第二轮了,你现在需要好好调整一下。”白敬尧说完,帮着黄午农把苏重雨扶到了不远处的休息室内。

休息室里显得很冷静,跟白天比要安静了许多,加上苏重雨也只剩下了最后可以才加第二轮的六个人。此时第二轮的抽签结果也已经出来了,所有人在闭目养神,为接下来的对扛做着准备。

苏重雨从木匣中拿出一件干净的上衣穿上,在破境之后第一次有时间感受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苏重雨盘腿而坐,再一次坐观内视。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每一处器官每一块骨头每一根血管都想是凤凰涅槃一样重获新生,体内的真气还在顺着体内的小周天不断运行着,只是因为刚才对抗中消耗过大已经没有那么强大。接着,苏重雨进入脑部的识海之中,他惊奇地发现即使现在自己是闭着眼睛,但还是能够准确无误地感受到身边事物的变化。他能感受到坐在自己右侧的白敬尧正认真地看着什么书,而左侧的黄午农却一脸正经地缓缓打着太极热着身,苏重雨又忍不住微笑起来。

接着,他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丹田之中,和破境前空空如也的情况不同,如今他的丹田里竟然充满了真气。但是令他不解的是,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在丹田中的真气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无色的,就是天地之间的混元真气,这一部分一直在不断跟其他部位的真气相汇合,不断在补充着体内的损失。而另一半则是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淡紫色,这一部分就好像和混元真气格格不入一般,安静地缩在丹田里一动不动。苏重雨知道这是紫胤玉传入自己体内的那一部分真气,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并不明白,他也清楚身边的这两人也肯定不明白。

苏重雨能感受到黄午农突然停下了身子,在看着自己,所以他是睁开了眼睛,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黄午农。

“重雨,你变了。”黄午农突然开口道。

“我哪里变了?”苏重雨很好奇,虽然他知道破境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气质,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变好看了。”黄午农仔细打量了一番道。

“什么?!”苏重雨很是诧异。

“我说你变好看了!”黄午农认真地说道,“你的脸比以前白了,皮肤也比以前光滑了。而且更主要的,你脸上笑容变多了,我娘一直跟我说,人在笑的时候最好看,你现在就是这样。”

“是吗?”苏重雨笑着看着他。

“务农说的没错。”白敬尧也走了过来,“重雨,虽然说不上来,但我们都能感觉你变了,放心,是在往那种好的方向变。我很想知道,在对抗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白敬尧的问话,苏重雨又一次开始回忆在馆内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讲给白敬尧和黄午农听。

依旧是压轴,苏重雨站在对抗馆中平静地看着站在对面的少年。

“乱舞惊雷”造成的大坑已经在第二轮开始之前被填平了,这就是明州士卒的效率。

苏重雨的心很静,但是手心却依旧满是汗水。虽然在上一场赢了实力极强的常苏,但他也同样消耗巨大,要不是破境之时吸纳的纯元真气极多,他恐怕也已经无力再站在这个对抗台只上了。苏重雨的三人运气极好,第二轮他们也都幸运地避开了彼此,而在苏重雨进入对抗馆之前,另外两人已经战胜了各自的对手通过了选拔。所以,如果苏重雨这一战能赢,他们三人便可携手前往帝阳参加周试。

可是苏重雨现在的压力甚至比之前对上常苏的时候还大。他看似平静地站在对抗天台上但实际上确实虚弱至极,虽然有一个时辰的恢复时间,但所能恢复的真气也仅仅只是九牛一毛,更何况这一轮的对手也是一名修身上境的高手,苏重雨依稀记得那个人也姓白,叫白锋。苏重雨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比上一场还不如,但他还是不愿意放弃。

苏重雨伸出双手一前一后平放在胸前,这是崇武营每个学员必学的拳法“破阵拳”的起手式。

白锋也伸出双手,但却是高高举起超过了头顶,这是投降的动作。

“我认输。”白锋突然开口道,眼神平静。

苏重雨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很是不解,问道:“为什么?”

白锋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对苏重雨报了个拳,默默地走下对抗台,留下苏重雨呆呆站在原地。

走到门口,白锋停下了步子,没有回头,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也姓白。恭喜你。”

这是两句毫无逻辑的话,但苏重雨还是听懂了,他不再说什么,也平静地走出了对抗馆。

虽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得喜悦,但苏重雨知道自己还是通过了选拔。

帝阳,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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