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e dwelled on my failures today because, as graduates of Harvard, your biggest liability is your need to succeed. Your need to always find yourself on the sweet side of the bell curve. Because success is a lot like a bright, white tuxedo. You feel terrific when you get it, but then you’re desperately afraid of getting it dirty, of spoiling it in any way. I left the cocoon of Harvard, I left the cocoon of Saturday Night Live, I left the cocoon of The Simpsons. And each time it was bruising and tumultuous. And yet, every failure was freeing, and today I‘m as nostalgic for the bad as I am for the good.
So, that’s what I wish for all of you: the bad as well as the good. Fall down, make a mess, break something occasionally. And remember that the story is never over. If it‘s all right, I’d like to read a little something from just this year:
“Somehow, Conan O‘Brien has transformed himself into the brightest star in the Late Night firmament. His comedy is the gold standard and Conan himself is not only the quickest and most inventive wit of his generation, but quite possible the greatest host ever.”
Ladies and Gentlemen, Class of 2000, I wrote that this morning, as proof that, when all else fails, there’s always delusion.
I‘ll go now, to make bigger mistakes and to embarrass this fineinstitution even more. But let me leave you with one last thought: If you can laugh at yourself loud and hard every time you fall, people will think you’re drunk.
Thank you.
汉语回放(李定纹译)
感谢你们邀请我今天来到这里。上次被邀请来哈佛,花了我11万美元,所以如果我表现得有点疑惧,请大家原谅我。我想提前声明一下我今天下午的一个目标:今天演讲内容趣味性一定要达到阿玛亚·森的水平,他是道德哲学和经济学家,并且明天他要来作演讲。我们一定要比有影响的经济理论家得到更多大家的笑声。
哈佛2000届毕业生们,15年前,我也坐在你们今天所坐的位置,也跟你们现在所想的完全一样:以后将会发生什么?我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吗?
今天来这里,对我来说很特别。我很想念这个学校,最令我想念的是哈佛广场--它太与众不同了。
今天对我来说格外甜蜜,是因为在我毕业的时候,我曾经非常想在毕业典礼上发表演讲,不幸的是,当时我的演讲被拒绝了。如果大家能纵容我一下,我很愿意念一段我15年前的演讲稿:
“同学们,当我们今天坐在这儿听那些老调重弹但绝对经得起时间考验的话语时,我想对未来作一些预测:
我相信有一天,南方某小州的州长,会升任到这片土地上最高的职位。他缺乏政治技巧,但却可以以自身道德权威的纯粹力量来领导大家。
我相信公正将成为社会的主导。并且有一天,柏林墙会倒掉,东西柏林会永远统一在共产党的统治下。
我相信,有一天,高速的电脑网络将会在世界各地遍布开来并极大地丰富人民的生活,因此人们将不再对无聊的闲言碎语和黄色读物感兴趣。
最后,我相信,某天的晚上,我会在主流媒体上有一档电视节目,数百万民众都可以看到它,这档节目的内容是重新制定法律法规,帮助捕获在逃犯。”
然后演讲稿里面还有一些关于华尔街衰败的内容,我想我们就不用读了。
我要说的重点是,尽管你们觉得我是个名人,是文化精英里的一员,是个备受崇拜的人,但是事实上我曾经像你们一样,只是这里的一个学生。我在1981年的秋天来到这里,住在荷尔沃希。毫不夸张地说,我的照片是当时新生相册里最丑的一个。哈佛在那个夏天跟我要照片,我以为他们只是用那张照片作个记录,所以我在8月的大热天里,慢跑到一个拍证件照的地方,拍了一张像是尸体的照片。更糟糕的是,当新生相册做完时,他们把我的照片跟凯瑟琳·奥克森伯格的放在了一起。她是个金发碧眼的美人演员,她是85届的,但是因为要在《王朝》中扮演一个角色而推迟入学。我的照片随便放在哪一页都很丑了,但是挨着凯瑟琳·奥克森伯格的照片,我看起来就像车祸现场。
你们看,那时候我六英尺四英寸高,体重150镑。最近,我让一些建筑工程师把这些数据输入进一个电脑模式,从计算机所给的结果来看,我于1987年在台湾倒塌,压死了好几百人。
大二我搬进了玛瑟公寓。顺便提一句,设计玛瑟公寓的公司,跟建造希特勒地堡的公司是一家。事实上,如果希特勒是在玛瑟公寓里面指挥战争的,那他会早一年自杀。
15年,发生了很多事。你们想想,我们是从不同的世界汇集到这里的。我毕业时,我们看的是汤姆·克鲁斯的电影,听的是麦当娜的歌;我们那时候围着电视看的是NBC电视台的《考斯比一家》,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CBS会出一个叫《考斯比》的电视剧;1985年,我们开的车里只有驾驶员的位置有气囊,要是那时候有人告诉我们副驾驶位置也会有气囊的话,我们会用巫术烧死那个人。
但是,当然我们还是有些共同点的,毕业纪念日那天的不确定心理我记得非常清楚。你们中的好多人情有可原地紧张,紧张你们将离开安全又舒适的叫做哈佛学院的世界,紧张将自己扔到一个冰冷又严厉的叫做哈佛研究生院的世界,或者去填补你父亲公司的空缺,或者带着你的金卡在国外闯荡一年,再来填补你父亲公司的空缺。
但是,我向你保证,你在哈佛学到的知识是宝贵的,它不会离你而去。相信我说的,你所受的教育会使你受益一生。为什么?你们中的许多人都读过《佛罗伦萨商人》,这本书将在你游历西班牙岛的时候启发你。你对他们与俄罗斯人的问题或者南美那个人的问题,你们知道的,就是那个人的理解,将成为你一生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