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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无能为力,静待大雨倾泻一空(2)

那么,我们在阅读时能否打破原有的惯性,让思维活跃一些,试着跟上诗人的节奏?就像法国诗人布勒东所说的:“静静地,我步入了前人没有走过的地方,在你的指引下——亲爱的语言!”

安琪是刻苦的,她在一次次地寻找,又一次次将寻找的成果安置于作品中。她深知“诗在语言上的成功取决于组词的方法……诗歌必须产生令人惊讶的效果”(埃利蒂斯:《光明的对称》)。她希望看到人们这样的反应:“看哪,过去从来没有人想到把这些词放在这个位置上!”(同上)因为找到“这个词”很困难,而且在不同的作品中“这个词”也各不相同,所以实验成为日复一日的劳动,相应的结果是日益变化着的风格,于是有了某些诗篇的澄明或混沌,甚至败笔。

无需对结局揣测过多,艺术会对它的热爱者做出筛选,“终成正果”者只能占其中一小部分,如果每一首诗歌都能够找到贴切的“词”,或者找到对每一首诗歌都贴切的“词”——“那适合我的词将由我的嘴说出”(《明天将出现什么样的词》)——散乱的沙砾就成了真正的金子。然而正如安琪所担心的:“善良的人并没有得到好的报应。”(《任性》)失败的可能性同样存在,更多的诗人面对琳琅满目的材料,却无法将它们组合成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任性》看来,安琪已经找到了一些“词”,但仍然“在路上”。诗歌是一生的事情,我们无法知晓安琪已经找到的词与最理想的词之间还有多大的距离,但即使是为了她的诗歌理想,我们也应该心存敬意。

时间这条老狗,它不会让我梳妆打扮的

我将老去,但会赶在“老”之前,我善于制造事件

——《出场》

《中间代诗选》和《中间代诗全集》出版后,安琪由于对“中间代”的主动宣扬而备受瞩目,她对这一命名的情感深厚到有时候听不进别人的“异见”的地步,许多人因此将她当作一个诗歌活动家。对于安琪“制造事件”是为了“公利”还是“功利”,众说纷纭。我不知道安琪对那些“评语”的想法如何,但她肯定心有感触。在一篇文章中,安琪发表过这样的见解:“诗人有埋头案上琢磨诗艺不理窗外事的,有一手抓创作一手抓活动的。前者当然获得赞扬,因为他们‘不浮躁’、‘耐得住寂寞’;后者呢,则黑锅一口又一口地背着。但是你想想,诗歌现场如果存在的都是前者的话,谁又来为诗歌做具体的事务呢?前者固然可嘉,后者也不应该被贬讽,而且后者也常常在做诗歌事业的同时把前者恭敬地‘端’出来,可谓两全其美。”(《我眼中的广西诗人》,见诗歌民刊《漆》2002年总第6期)可以把这段话当作安琪的自况和对流言的辩驳。众所周知,正直而有公心的活动家不仅不会贻误诗歌的正常发展,反而能让诗坛更丰富多彩。没有庞德·艾略特就很有可能不是今天我们熟悉的1948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然而在中国,“活动家”却不是一个好听的词语,在许多人眼中,他们是“投机分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也就怪不得安琪要站出来为这一称谓正名了。

安琪太直率了,不善于也不屑于掩饰内心的喜恶。其实,只要“为诗歌做具体事务”确实是出于公心,那么不妨对流言报以一笑,时间长了,它自然就会如风中尘埃,无可奈何地仆倒在地。

青草被人踩来踩去也是它的平常生活/

青草被人踩来踩去也是它的平常生活

青草被人踩来踩去也是它的平常生活

走在草地上过普通人的日子,我是其中之一

晚饭后到江边散步

许多人和事也在我的头和肩膀上踩来踩去

——《青草被人踩来踩去》(节选)

盘妙彬

1964年12月生于广西富川。广西大学中文系毕业。在《诗刊》、《人民文学》、《作家》、《星星》等发表了大量诗歌。2004年参加第二十届青春诗会。著有诗集《红颜要来》、《广西当代作家丛书·盘妙彬卷》。现居梧州。

盘妙彬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乡村歌手,歌唱升着炊烟的村庄、阳光下的草地、浩瀚无边的海洋;歌唱纯洁、善良的亲情和爱情。他的诗歌优美、自然,像早晨盛开的花朵,鲜而不艳、清而不淡、嫩而不娇,词语组合简洁诡秘得近乎梦呓,细细品味却自有其合理性与精致感。这些诗句是经过反复斟酌流出来的思想的印痕,“像他的名字一样,又盘又妙又彬”。诗人罗池说。

我一直认为解读盘妙彬的诗歌是对一个读者悟性的绝佳考验。即使诗歌标题也是如此,《流水是流水,铁是铁》、《小学看不见但在花朵那边》、《明月江山看到他的脸他的心》……关于工业与自然、世界与个体、现实的冷与内心的热,本身就是一句句耐人寻味的抒情。他对美有一种天生的敏感,他的诗不仅美在语言和形式,更多的是内在的、精神上的美。如同《陈旧时光里有尘埃,有爱》那般智慧:

孩子们从受伤的果树下来,栗子在手中

欢乐已把衣衫弄皱、弄脏

小小嘴唇一张一合,有糖果的甜

他们追逐,玩耍,很快与我拉开三十年的距离

《海边的女孩》是盘妙彬早期较有代表性的作品,这首诗描绘的是一个女孩在海边期待的过程,写得柔婉、细腻:“拿花篮打水的女孩,返回小树林后/蓝色的大海上不再有什么/我来得早了/还是迟了呢……”这些诗句,仿佛是那个美丽的少女在你耳边的喃喃低语,让你听了心疼。《美好生活》则弥漫着看似淡泊实则浓郁的亲情:“时时也是盛妆的节日/漫漫的路边开满火红的花朵/旧式的小楼里/我在黑色的铁锅旁烧火做饭/母亲不时进城来看我/日子年复一年,平静而且温暖。”好一个“平静而且温暖”!没有忧虑、没有猜疑、没有勾心斗角,这样的生活自然每一天都是“盛妆的节日”了。类似的思想在《重返田园》、《一个人的时候在田野上行走》等许多作品中都有所流露。诗中出现的“橘子的香味”、“旧水车”、“红甘蔗、黑甘蔗”等民间事物并不只是为了暗示诗人进城前的身份,而是借这些事物来表示对大地的谦卑和感念。

《此地在,此地不在》是很能代表盘妙彬中期风格的作品,它的词汇、表达方式以及所烘托的情境,都具有典型的“盘氏风格”:

只是天堂下降一点点

秩序是乌瓦的,之上是飞鸟和一个书生的理想

其中雪山,黄花,一和十万

我看到十万黄花颠覆小镇的屋顶,出于自由

它们冲下山坡的态势,近于飞翔

不能说这是现实的

雪山以白对空,我以为有,像一个书生的理想

于生活中不在,或者在

屋顶炊烟飘升

小镇在流水和石头中,去或者不去

关于此诗,青年评论家陈代云有过十分精到的阐释,在这里,我想做一次“文抄公”,将陈代云的文字移植过来——《此地在,此地不在》是作者的乌托邦想象,它既是诗人对心目之中的天堂的幻想,又是对某个具体的小镇或者无数个小镇的总和的复写与想象,此地“只是天堂下降一点点”,“于生活中不在”。因此,题目“此地在”与“此地不在”所显示出的不确定性正是诗人在确认天堂时时实时虚的复杂心理的体现。这首诗的意象带有典型的世外桃源的性质:有飞鸟、有雪山、有黄花、有炊烟。但是,这些现实生活中可能存在的形象和“一个书生的理想”连在一起,因此,这些意象也表现出一种想象的理想形态:“秩序是乌瓦的”,“十万黄花颠覆小镇的屋顶”、“近于飞翔”,“小镇在流水和石头中”。一幅恬淡自然的景象,因为加上书生理想的浪漫主义想象,因此有时存在,有时又是不存在的。(见温存超主编《广西新时期文学作品选读》)

由于盘妙彬诗歌语言的“美”及题材的普遍性,使得读者在第一眼就对它们产生强烈的亲切感,像海子的部分诗作。盘妙彬与海子的不同之处在于:盘妙彬更多的是怀着恬淡的心绪,并与所歌咏之物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形成一种“距离美”;而海子是热烈地孤注一掷地投入其中,因而海子的诗歌节奏急促而炙热。同样是描绘乡村事物、歌唱乡村生活,同样是那些词汇,因作者所采取的姿态、距离不同,他们都写出了别具一格的好诗。这印证了诗评家陈超在一篇关于词汇问题的文章中所言:采用“陈旧”的词汇不是不可以,问题是能否给这个旧词贯注博大的生命气象(大意)。因此,盘妙彬早期的诗歌尽管在某些词汇和抒情对象上都与海子甚为相似,但它们都融入了诗人独特的体验,因而自有个性。

一个自觉的诗人总是知道如何对写作进行微调,以避免陷入“走老路”的困境。盘妙彬的短诗《青草被人踩来踩去》曾被我无数次地推荐给朋友:

青草被人踩来踩去也是它的平常生活

走在草地上过普通人的日子,我是其中之一

晚饭后到江边散步

许多人和事也在我的头和肩膀上踩来踩去

现在我出来换换空气

草是弯的,暂时的

人们走后它们很快又直起来

也许不是原来的直

一生都这样

人可不可以这样呢

那边很少有人踩来踩去的青草长得很好,很直

一个拿剪刀的人正朝它们走去

在这首诗里,盘妙彬借一株小草来比喻人的生存境况。青草时常被人们踩来踩去,在这里,青草是弱势的一方,人是强势的一方,青草受辱,却无法说话或无力反抗,这是生活的悲哀。而“我”走在草地上,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但同样背负着或大或小的压力,被“许多人和事”在“头和肩膀上踩来踩去”。青草比人更能忍受外界的压迫,被踩过之后,很快就直起腰身,人却不同,一次打击,轻的可能仅仅是在心里蒙上阴影,重的则有可能精神失常甚至做出惊人之举。应该注意的是,诗歌一直充满了怀疑、犹豫与否定。青草虽然直起腰身,但“也许不是原来的直”,而是被表面上直立而内心被扭曲,人同样如此,有的人遭受困苦之后一蹶不振,另一些人虽然硬捱了过来,但他们早已心有余悸,不复从前的纯真与活泼了。那么,对那些过得最安稳的人就最安全了吗?不一定,你看那些“很少有人踩来踩去”、“长得很好”的青草,“一个拿剪刀的人正朝它们走去”。

事实上,诗歌还有一层深意也许很多人没有留心到,那就是诗中的“我”这一角色。表面上,“我”和青草同样弱小,属于被人踩来踩去的“普通人”,事实上并非如此。作为“生态链”上的一环,没有谁是完全无辜的,君不见,“走在草地上过普通人的日子,我是其中之一”。“我”自以为是普通人,但实际上对于青草,却成了施虐者。那么,如何反省自己,体察别人的行为,进而“看穿世事”,是诗人隐含于文字背后的苦心。

较之以往,语言相对朴素,诗歌的精神却挖掘到了人性深处,不再仅仅局限于原先所擅长的亲情与自然。那种普通人的欢乐、屈辱、坚韧与苦难被不动声色地托举出来,令人惆怅而沉重。如果说以往的盘妙彬是一个“不错的诗人”,那么《青草被人踩来踩去》可以作为一把“晋升”的阶梯,将盘妙彬送入了优秀诗人的队列之中。

也许是诗歌的作用,盘妙彬虽已年近不惑,却一直保持着内心的浪漫与真纯。自然、自在的生活永远是他的追求与梦想。我时常把他比作“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潜式的高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情趣与意境在他的生活中随处可见。七八年前,有个家伙抄袭盘妙彬的数十首诗歌在《诗神》、《联合文学》等刊物上发表。事发后,有文艺界领导为了某一原因而劝盘妙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盘妙彬还是将抄袭者送上法庭,使之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文学报》等不少报刊曾对这一案例作过报道。据说因此案利益受到影响的某地方性文学刊物的领导,“愤”而决定在该刊“封杀”盘妙彬。其实这个领导哪里想得到,他想“封杀”的人具有的早已不是地方性的影响,一个刊物怎能阻止住一个真正的诗人迈向缪斯的脚步?事实上,这家刊物的一些有良知的编辑也对这项决定不以为然。两年后,领导换届,盘妙彬的诗歌和散文重新登上了该刊的版面。

我与盘妙彬的交往要追溯到许多年前,他当时还在梧州地委行署上班,刚出了诗集,我则刚从一个“四川人”成为一个广西人。正当我想与他联系却找不到地址时,意外地收到了他的诗集。现在,我们已成为朋友,他的诗集《红颜要来》一连很多年都是我的案头书。我时常感到他不仅在年龄上是我的兄长,在对诗艺的探求上也堪称朋友们的楷模。年复一年,多少当年名噪一时的诗人已“人面不知何处去”,偏居桂东一隅的盘妙彬仍在默默地探寻着、跋涉着,创造力不仅未见衰竭,反而比以往更为精进。比之诗坛上那些昙花一现者,盘妙彬可谓“桃花依旧笑春风”。

某年元旦,我收到盘妙彬寄来的贺卡,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一行字:“做性情中人,爱诗,更爱女人。”我知道,即使盘妙彬不说出来,许多诗人也是把这句话当作座右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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