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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8)

“祭典期间,有犯微罪的人,不要随意绑了人家。遇上吵架的安抚一下。与其追赶盗人,不如和气地给贫民一些施舍,让他们不起盗贼之心。竖一个告示牌昭告百姓,祭日中不拘身份地位及礼节。平日里大家为了省油,都暗惯了,这段时间,街上都挂上灯笼。遇到跳舞的队伍,你们要下马避让,不要伤到跳舞的民众。”信长叫来奉行,吩咐道。

“明白了。”奉行退下。在召集手下传达信长命令时,他们不由得苦笑:“真是位热爱祭典的主公。“差人们领命后,皱紧了眉头,“这样的话,岂不是在奖励纵容百姓的游荡懒惰之气。再怎么说是一年一度的祭典,也不该这样吧!”

还在战时,谁都会有这样的想法,谁都高兴不起来。在遥远的国境上还有正在奋勇抗战的将兵们,谁都不能忘记他们而开怀地参与祭典。大家的儿子、外甥、兄弟都参与了战争。甚至有言论说:“这样的祭典什么的该停止了。”没有人表示反对。

在祭典上的做法,不仅涉及内政,还涉及到他国的视听。对现在的织田家来讲,所谓他国都是敌国。纵然和有的国家有姻亲关系,比如斋藤家,他们反而是最危险的敌人,骏河、三河、伊势、甲州,没有一国是可以依赖的盟友。

关于尾张织田家财力上的匮乏,即使想隐瞒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在先君信秀时代,天下便已有所了解了。

作为有名的穷国,上代信秀仍为修建荒废得已无法遮风挡雨的皇居出了四千贯文。

且不说信秀如何的功成名就,在朝廷的嘉奖宣敕使来到那古屋时,信秀刚刚在攻打美浓的激战中大败,只带了数骑逃遁而归,正处于一个如此惨淡的悲境。

宣敕使一看状况不妙,打算就不和信秀会面了,直接回京城。信秀则认为“有谕旨降下,不胜感激!”

信秀不但按惯常的庄重礼节接待了宣敕使,还感恩于天皇对草莽臣下的挂念。是夜还特意为使者举办了连歌会,带着忧郁的心情犒劳了使者一夜。

无疑信长继承了父亲这样的风格。老臣们也经常说,信长成人后随着年纪的增长,做事越来越像他父亲,尤其是不把财政上的困难当回事这一点。

民众渐渐为信长的德行所感动,努力工作,好好纳税。不过,财务奉行献策说觉得比起民众,再多从大户人家那些富豪手中征收一些税金会更好。面对这样的提议,信长只是说一句:“唉,锅底越来越……”比起锅底,真是不明白主公心底所想,面对主公的态度,财务奉行当时也曾这样嘀咕。因为这令人捉摸不透的心思,今天城下奉行开了个会,“还是悄悄找柴田权六将军、森三左卫门可成将军商量一下吧。不敢苦谏不是忠臣之道。能直言指出政道上的不足的,才真正具有奉公诚意。”

说罢,奉行望了望手下,只见手下都不是太愿意的样子,奉行便又改变了想法。

森三左卫门可成在斋藤道三秀龙的女儿嫁给信长时,是作为娘家人从斋藤家过来的臣下,在织田家任职以后,也是屡树军功,最终成为了织田家的一名重臣。

于是,自然地,家务事也好,公务也好,能在信长的这种性格下,面不改色,婉转规劝的也就只有他了。

“可他在不在呢?”一名差人问过森三左卫门可成的门人后得知,他刚好登城去拜访将军正妻了,现在正在内室拜谒中。于是一行人前去焦急地等待他的退出。终于,可成一只手牵着一名只有六七岁的髫发孩童,一只手拎着拜领的点心出来了。城下奉行和添役们叫住可成,将他迎入一室内,“其实,”大家面带忧色,和他商量起祭典布告一事,“想提个中肯的建议……”可成也表示同意。

从堀田道空那里听说前段时间在津岛祭上,信长微服跳舞一事时,可成吓出了一身冷汗,“怎么能这样?”

之后信长总是祭典祭典地念叨,一副等日吉祭等得急不可耐的样子,也让同在君侧的可成很是发愁。

连他的妻子都不由得为他的草率行为感到担忧。日吉祭虽然只是短短三天的问题,可是若让战场上的兵将们知道自己的城下正在举办热闹祭典,歌舞升平,他们会怎么想?敌国也会认为这是末期症状吧。最重要的,这会让民心躁动,平日里的国策将很难再被执行了吧。

“这是个大问题。好的,就由我可成来规谏试试。”“拜托了!”

奉行、添役低头行礼。可成拍拍身旁的这位可爱孩童的脑袋,“父亲要去拜谒一下主公,很快就回来,可不可以乖乖等着?”美童纯真地点点头。

“是男孩子吧?”看这漂亮的孩童看得入了迷的奉行和蔼地问道,“我想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呀?”美童用像是精心雕刻出来并点了朱砂一般的口答道:“兰丸”,并用水灵灵的双眸目送走出去的父亲的背影。像奈良人偶一般,兰丸双手放在膝上,一动不动地等了很长时间。终于,可成回来了。“怎么样?”正担心着这件事的大家围上来询问,可成摇了摇头,“主公不肯听劝,反而赐予给谏言的我一些意见。”“触犯主公了吗?”

“主公首先说,你们之所以忧虑,是因为你们不了解本国的臣民。对于咱们在祭日放宽监管会助长游荡懒惰之风的这一担心,主公很是气愤地说他国的臣民不知道会怎样,但信长的民众是不会这样的。”

“……”“今川等领地的民众效仿上面,将冗长的一年分为奉公日、援军日等。

信长率领的民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奉公日、援军日。偶尔的祭日、盂兰盆节、正月对他们来说是慰藉,是放松的日子。他们都是平日里自我约束、日日奉公、不得松缓的民众。我信长不打算对民众实施今川风的政治!主公厉色说了这些话。”

祭典之夜来临了。因为有信长的布令,祭典举办得比往年还要热闹一些。清洲仿佛成了万盏灯笼的海洋。“胜三郎,胜三郎!”

伫立在宽广庭院的暗处的信长在池田胜三郎信辉的后面唤道。“是!您叫我?”胜三郎走过来。信长含笑悄声说:“咱们藏起来吧。”

“好,我陪着您。”

“小姓们,”信长将大刀佩戴在腰间,“在被人发现前,瞒着老臣们。”说罢,带着胜三郎穿过庭院的小树林向中门方向走去。

突然,树荫处跟出来一个人,“主公,您可别抢先去了,我也一起去。”“谁?”

“藤吉郎。”“哦,猴子啊,快点跟上。”

三个人跑出中门后,信长又停住了脚步,“胜三郎,回里面悄悄把服装和假面具偷出来。”

“是。”“三个人的。”

“知道了。”不多时,胜三郎抱着一堆物件回来了。出了城后,三个人装扮起来。信长戴上天人面具。“猴子,你素面就行了,戴上这个。”“这是什么?”

“法师黑漆帽。”“也得穿法衣吧?”

“真像!就说你是比睿山延历寺的僧人,学学试试。”“明白了。”

“不错不错。胜三郎是老仆人吧?”“是的。”

“好了,走吧!”“去参加清洲祭,”主从三人边走边和着手打的拍子低唱起来:

“让我们跳吧!”“让我们唱吧!”“月亮出来啦……”“倾落!”

“只在转瞬间……”

“武夫的露水般的性命”“露水般的性命,千千年的价值……”“爱惜名声,珍惜世间!”“有了战争……”

“首当其冲!”“严防死守……”“决不相让!”“三年、十年……”“甚至百年!”“战乱纷扰,战乱不息……”“决不松懈!”“让我们,这一夜……”“跳吧,唱吧!”“为国土的镇守……”“而踏足!”“为国军的征战……”“而呐喊!”

“披甲上阵的大家……”“收割麦草的大家……”“让我们团结一心……”“与月亮共同歌唱!”“天地之幸……““灿烂花开,壮美凋零……”

信长提高了调子:

“人生终一死……”

听到这句,胜三郎、藤吉郎都笑了起来,“这样可不行,主公腔调出来了!”

就这样,主从三人有说有笑地混入了巷子里的人群中。城下的街道布局似棋盘一般。须贺口到五条川的这条街尤其热闹,有好几组围着圈的队伍边跳边行进着。戴着花笠的姑娘们,夜露头巾的武家,一身素气的老人,还有孩童、百姓町人、僧侣,大家都围成一个圈,做着同样的动作,唱着跳着。

所谓想起,是指忘记了吗?若是没有忘记,是不用想起的。

藻町街头空地的那边,升起一轮大大的明月。这片空地是人最多的地方。不知是谁发起了领唱,那声音中也包含了骄傲。

明明怀恋,却装作不在意,封闭在心的爱,深不见底。

唱唱跳跳的人们放下了一切,没有不平,没有生活之苦,忘记了血腥的乱世,忘记了重税、困苦下的疲惫,只精神百倍地扬起欢愉的声音。

平日里被束缚的手脚也只管尽情地放开跳。

葛城山上,正值花开,旅途马背上的人儿哟,想到了那里。

大大的明月升到了正空中,地上处处映着人们的剪影。须贺口的舞者也来会合了。两方的领唱竞相展示着美喉,歌声此起彼伏。

多想投身,那醉人的酒窝,梦醒之时,如何能扔掉沉重的铠甲?

“啊,这个山伏!”突然有人叫了起来。“是间谍!”“敌国来的家伙!”

“别跑!”

跳舞的队伍被冲散了。

骚乱是由人群中闪现的刀光引起的。不过,在大家惊叫前,已经有人从后面抓住了修行者的手,将他摔倒在地。

修行者手中的直纹戒刀也顺势斜着滑落于众人足下。“密探!”

“抓住他!

平日里为了防范间谍,大家都是训练有素的,此刻不但没有人受到惊吓,还为了争先捉住修行者,抢着在周围搜寻。“大家镇静、镇静。这个人已经被捉住了,不要混乱!”混入跳舞的队伍与庶民们同乐的信长、池田胜三郎信辉、藤吉郎的身影闪现。

藤吉郎一边制止骚乱,一边让人们退后。像骑马一样将修行者牢牢骑在身下的是池田胜三郎信辉。

“你,是受谁的指使来暗害我家主人的,说!不说实话休想活命。”池田胜三郎信辉便是之后的池田胜入。他原本就力气大,又常往来于战场,是个手下毫不留情的人。身下的修行者在吃了池田胜三郎信辉一拳后惨叫道:“饶了我吧,请饶了我吧!是我认错人了,认错人了。因是夜里未分辨清楚,他和我的目标太像了。”“说谎!混入舞乐队伍,抽刀便刺,你肯定是知道我家主人是谁的!”

“不,完全不知道。我生来眼神不好,这无礼之罪,让我怎么道歉都行,饶我一命吧!”

“少厚着脸皮絮絮叨叨的。从你现在的挣扎可以感觉出你多少有些武士的功底。你这厮!从你这嘴脸也可看出你定是敌国的间谍。从哪里来的?”

“没……没有的事。”“不说吗?”“好……啊……”“说!”

“好疼!”“美浓还是甲州、三河、伊势,是哪里过来的密探。你若不开口,就把你嘴巴割开。”信长还一身舞蹈装扮,站在一旁。被藤吉郎压制住的人们退到了稍远的地方,没人想到这位站在一旁的所谓主人是信长,不过都猜测这人一定是大有来头。

“猴子……”

信长招手小声召唤着藤吉郎。藤吉郎走过去,信长对他小声说了些什么。

藤吉郎默默行一礼,快步来到池田胜三郎信辉身旁。池田胜三郎信辉解下用于将大刀挂在腰间的带子,正要反缚住身下这位修行者的双手,藤吉郎过来制止道,“等等,胜君。主公的布告!”布告自然是指公示的布告牌上的内容:今夜是一年一度的祭典之夜,应该安和享乐地度过,不追究微罪,不制造罪人,祭典中不拘身份地位与礼节。“可能这个人说认错人了是真的。算了吧,这是主人的慈悲之心。放了吧!”藤吉郎又添上一句。“啊,谢谢!”幸免于难的修行者,在池田胜三郎信辉放开他后,就差跳跃起来了。

他向信长扑地一拜,然后俯着苍白的脸,打算跑开。信长见状,轻轻唤住他,“等等,这位居士,”然后说道,“放了你一命,你该回报些什么再走。你就唱一首带着你家乡乡土气息的歌谣吧,也好让我们和着拍子跳上一跳。盂兰盆歌、割麦歌,什么都行。”

修行者一听松了一口气,这简单,他用手打着拍子,仰望着明月,唱起了乡曲,跳舞的队伍又拉成圈,旋转着跳了起来。不过,信长主从已经不在这队伍中了。

“猴子,”微服归途中,信长问道,“你曾辗转过很多国,那位修行者唱的盂兰盆歌是哪里的歌谣,有没有听过?”“听起来是骏河的。”藤吉郎不假思索地答道。信长微微一笑,点点头。

年轻的家康

骏河的人不称自己那里为骏府,而称为府中。上从义元到今川一族,下至町人百姓,认为自己所处的国是海道一府,是“大国都府”。城也不叫城,叫公馆或小城堡。全部是公卿风,臣民风雅。府中的街头风貌与尾州的清洲、那古屋一带完全不同,路人的行走速度、神色、语调都有很大差别,那里似乎显得更沉稳大气。衣服的华美程度彰显着每个人的地位,总可见以扇子掩唇、作态行走的人。歌舞升平,连歌师也是大有人在。每一张面孔都像春意盎然的藤原氏一世时一般,悠闲宁静。天晴时,可以看见富士山;雾霭缭绕时,可以隔着松原望见碧波荡漾的大海。

得天独厚,兵强马壮。松平氏所在的三河也相当于府中的属国。

“留着松平家的血的我却在这里。苦苦支撑着走向灭亡的城池的臣下们在冈崎。国还在,主从已分离。”元康暗自在心中低语,不能释怀。这样的心情,这种无法表达的心情,朝朝暮暮萦绕在元康的心中。“可怜的家臣们……”

偶尔望望自己,“还好好地活着。”德川藏人元康,不用说,就是之后的德川家康,今年十八岁,已经有了孩子。

在义元的授意下,娶了义元族人关口亲永的女儿。当时他正值十五岁,在举行婚礼的同时举行了成人仪式。

孩子是今年春天生的,才只有半岁。

时不时地有婴儿的啼哭声传到他放有桌椅的居室来。由于产后恢复不好,妻子仍在产室中,婴儿也伴在妻子身旁。这婴儿的哭声是他的首个骨肉的声音,听起来让人疼惜。

可是元康很少去里屋产室。他也不了解别人常说的孩童的可爱之处。想想自己的这份爱情总觉得哪里少了些什么。这样的自己居然成了父亲,对孩子,对妻子,他都有一种歉意。

“……可怜的人。”这份凄凉的心情,并不是来自于自己那啼哭的骨肉,而是因为想起了身在冈崎城、多年来忍受贫穷和屈辱的家臣们。即使勉强想起孩子,他想到的也是:“他也要和我一样来这世上走一遭困苦、艰难的人生之旅吗?”

在自己还叫竹千代的幼年时代便被迫和父亲分离,六岁成了敌国的质子,直到今日,一直过着流离艰难的日子,想到这些,他就不由得担心自己的孩子也会经历风雨惨淡的人生。

不过不管元康怎么想,现在,表面上,至少在外人看来,他已经和府中荣耀的今川家融为一家,享受着同样的身份地位,被幸福包围着。

“咦,什么声音?”元康走出居室,站在了檐下。

有人正从外面向下拽着夯土墙上爬绕的日本天剑的藤蔓。爬山虎、日本天剑的藤蔓从夯土墙一直长到庭院中的树木上来。此刻在牵力的带动下,一片片藤蔓瑟瑟发着抖。“是谁?”元康站在廊檐处,问道。若是恶作剧的话,该跑了。可是,他并没有听到逃离的脚步声。

穿上草鞋,元康打开夯土墙上设的后门,走了出去。有一个男人已经等在了那里,元康一出门,这个人便放下笈和手杖走上去握住了元康的手。

“是甚七啊!”“好久不见!”

四年前,元康终于得到义元的允许,得以回冈崎为先祖扫墓,这个人便是在陪元康回冈崎时,中途不见了踪影的家臣,鹈殿甚七。

望着眼前甚七的装束及笈和手杖,元康关切地问:“成了修行者吗?”“是的,行走诸国,这样一身行头是最方便不过的。”“什么时候回来的?回府中?”“刚刚,还要去别处。回到了这里,怎么也要和亲近的人打个招呼。”“……唉,四年时光已经过去了。”

“是啊。”“你每到一国便会写信给我,告诉我详细见闻。可是从美浓开始,便不再有你的音信了,很担心你。”

“因为赶上了美浓内乱,他们关卡更严,驿递方面的调查也变得烦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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