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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6)

“听说了……大人您也有我这个老母亲,泷川三郎兵卫欺瞒你一事确是可恨,但也只是为其老母亲安危着想。大人为其情所动,出于大义才这么做,虽然铸下大错,但母亲没有任何怨恨。”

“儿考虑不周,如今让先祖传下来的家声毁于一旦,大逆不道,还望母亲原谅!”

“不,不,对先祖确实过意不去,但于情义之道依然能让他们感到一丝安慰。所谓情义也是武士美德之一,这和因大逆不道灭家完全不同。”

“母亲此言让孩儿无比宽慰,死而无憾。另外,男丁我都会带着一起上路,但那些可怜的女童老仆,我想全都辞去让他们各自回乡。”

“那样也好,切勿顾忌母亲。”“母亲大人身边就只有妻子一人相伴。不久后若传来甚内死于战场的消息,请向筑前大人请示,不管是从此安度余生,还是按罪发落,希望母亲一切都照主公吩咐去做。”

“好,好,都照您说的去做。那就不再择日,现在就去将仆人们辞去吧。”老母亲一如既往,毫无动摇之色。

甚内立刻将所有仆从召集至院内。

不久前甚内还只是小姓组二百五十石的身份,贱岳一役后被封为七本枪,论功升为三千石的知行,成了一宅之主,但家中仆从还很少,马匹数量亦不多。不过集中此处的仆从中大部分在他俸禄微薄时便挑水砍柴,一路从贫苦中侍奉过来。今日一早他们便得知了主人的困境,所有人都感同身受地同忧同虑,咽下唾沫,凝视着主人的面庞。

甚内开口了:“多年来大家对我这个不称职的主人尽忠职守,如今要你们突然离开实在不忍。但事出有因,今日辞去各位,望大家各自回乡幸福安度余生。家中想要之物,大家和睦平分,都拿走吧。”

“……”仆从中立刻传来啜泣声。放声恸哭者亦有。然后一个老仆喊道:“老爷,您说这话太无情了!虽然个中原因并不清楚,但我们甚至厨房女仆们都察觉到老爷您已下定决心。为何不让我们与您共同赴难呢?!”

“谢谢,谢谢!”甚内不停点头,泪流满面,“那么我便说了。你们这个愚蠢的主人对主公筑前大人做出了切腹亦无法弥补的大错,所以若不能在一息尚存之际,做出致歉之诚洗刷哪怕一点污名的话,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明白了,老爷您的心意……”“各位,听我说。”甚内抑制住众人的呜咽说道,“现在起我将前往伊贺上野袭击泷川三郎兵卫的居城。但是和武士们不同,诸位都是老人,还有一直照顾我母亲、负责膳食起居的女童,我不能将你们带上战场。即便留你们在此,从今日起胁坂家也将断绝,不,是主动断绝以立最后的家门名声……各位听我一言,请别再哭泣,就此分别吧!”

“为什么,为什么要遗弃家门?”一位名叫绵棉的将甚内从小养育大的婆婆说道:“您怎能做出如此不孝之事,又要如何面对先祖英灵呢?”就好像在代替胁坂家祖先斥责一般,咬着衣角哀叹。

看着家人的眼泪,甚内也不禁泪如泉涌,几乎无法扬声。“婆婆啊,我实在是不孝至极,然而大错已铸,就别再责怪过往。如今我即将面对的战斗并未得到主公允许,乃擅自之举。可悲,如今这一不孝之身所处的立场,胜也是灭亡,败也是灭亡,无论如何都难以保住家声。所以我希望无辜的各位各自回乡,保住自己的性命……明白了吗,我的这份心情?”

“我不明白!”一位年轻的侍女说道:“老爷您越是这样说我们就越无法眼看着您走。即便童子老人留下,还请带上我们一同前去!”

“不,我也会留下我的母亲和妻子、孩子,除了壮丁,其他人皆不可同行。既然大家如此为我着想,那里还有我的血脉,今后我的孩子就拜托你们了。”

他的妻子抱着尚在哺乳期的孩子,坐在无人注意的屋檐下低下了头。将刚出生的孩子、妻子和母亲拜托给常年侍奉的老仆和下人们后,甚内立马弃家而走。以他目前的身份,常在马厩的马只有两三匹,府邸内所有男子手持武器齐聚门前,总人数仅三十余名——这便是家中所有男丁了。

虽然所有人都在疑惑,以如此微弱之势,主人到底要去哪里,做什么呢?但却没有人依理向主人问“是要去合战吗?凭借这点人势能打败对方吗?”只是紧跟主人身后往前,与主人下令攻击的敌人全力对战,除此之外不作他想。

如此简单的生命的一致自然不是在此刻一下子就能形成的,而是常年为武家奉公的习性,是从住进武家、吃武家饭开始,几年或几十年慢慢熏染出来的。从照管马厩的到取鞋的,所有人心中都只想着:“奉公之时终于到了!”这种主仆关系并非这家有那家没有,而是武家社会的一种常理。不管主人平日的为人如何,一旦志为武士,以武家为主,就相当于将无言的奉公明证交予了主人,即便足轻小仆心中也牢牢地抱着这一想法。如今贵为大阪城之主的秀吉,十八弱冠还叫作日吉的时候,经历了数年流浪回到家乡,来到庄内川河畔,接近当时的年轻城主织田信长,突然冲到其马前,恳求道:

“我想成为武士!请收下我吧!”面对日吉的请求,信长只问了他一句:

“你有何才能?”“我没有任何才能。我只学会有事时便要以死相赴。”信长听了这句话,当场将日吉加入了队列,作为清洲下等士之末。从此事也可充分看出,使唤仆从的主人也好,侍奉主人的随从也好,武家奉公最重要的便在于一朝“有事”之时。

好了,闲话谈到这里。

胁坂甚内安治弃家赴上野绝不是因为黔驴技穷、自暴自弃而为之,虽然势单力薄,但既然他有三十余名与自己同心一致的奉公人,心中自然已下定决心。决定什么?当然是讨伐偏要以欺瞒手段、洒泪煽动男儿情,骗取武士义气之心的泷川三郎兵卫并枭其首级。甚内在心中发誓:“虽说是出于夺回母亲的人子之情,但其奸诈、卑劣之手段,无论如何也不能留其于世!”

白昼之际,两三名甲胄骑兵和三十余名步兵朝着东面跑过大阪新市街,让市民们不禁注目,但人数实在太少了,谁也不会想到他们是去赴一场明知是死路的合战。

甚内领着小众从平野街道出了龙田,当晚于郡山扎营夜宿。郡山领主筒井顺庆的家臣来到他们夜营之地,责问道:“还以为是群野武士,不过架势如此凝重,是要去往何处呢?您应该知道,无论哪个领地,来到他国擅自扎营都是违法的吧?”甚内寒暄道:“您教训得是。然此次行程非同一般,不可耽搁,还请谅解,予以宽恕!”

“非同一般?”“非同一般所指的便是合战,如今我们正在前往途中。”“那您是去往何处?”“受秀吉公之命,前往攻打伊贺上野城。”“先锋兵吗?”

“非也,这便是主力,这些便是总人数。还请代为向您主公筒井大人转告,在下乃大阪城小姓组胁坂甚内是也!”

“啊,七本枪!”筒井家臣一听,仓惶归去。一餐一宿后,天色虽然还很暗,甚内主从一行还是收起行营匆忙上路,直奔伊贺。当日行程一路经过奈良、柳生、相乐。来到柳生、相乐一带,甚内一路散布道:“吾乃羽柴大人座下胁坂甚内安治,此番受秀吉公之令前去伊贺处置泷川三郎兵卫。攻陷上野城,取下三郎兵卫首级之时,不论身份,尽皆上报其功,论功行赏。不得志而隐居村野之勇士,出来吧!若自认乃乡野猛士者,便手持武器追随于我吧。错过机会,此生将再难相遇!”

他见茅屋便大吼,过村落则高呼。“请带路!”

“请让我随行!”听闻宣言,立刻便有人回应,加入甚内队伍,人数眼见着不断增加。而且加入的人没有一个认为这是攻打上野的全部军力,都以为这只是先锋队的一小部分而已。

泷川三郎兵卫雄利领俸数万石,作为信雄的老臣,在伊贺上野城至少拥兵两千余,以近乎赤身裸体的区区三十余奉公人组成的甚内小队,要想攻陷上野是绝不可能的,即便告诉别人这就是全部兵力也没有人会相信。

但甚内带领着这三十余人以及途中收编的二百余名野武士和农民兵迫近了上野城护城河。甚内凛然正气地喊道:“泷川三郎兵卫出来!若还知耻便走出矢仓阵听吾之言!”狠狠痛骂其不义和卑鄙的行为。

三郎兵卫笑道:“来得正好,甚内大人,就请先受我一箭以做武士礼仪吧!”

刹那间,箭矢如雨般飞散而来。势力微小的甚内小队紧挨石墙,一直奋战至傍晚。

夜晚降临。就在甚内奇怪为何敌方反抗之势如此微弱时,很快便传来消息,城主泷川三郎兵卫及以下所有士兵都从后门逃跑了!

甚内反而茫然了。试探性地接近城门,却没有任何枪声,也没有一支箭飞过来。

“看来并非虚报。”甚内越过城门,穿过外曲轮又深入本丸。“这……简直就是空城。”“以城主泷川三郎兵卫为首,连一个士兵都没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随甚内前来决一死战的仆从环顾眼前意外的事实,也疑惑地互相议论。

伊贺上野自从泷川守城以来,加上其地形险要,成为世上出名的易守难攻的城池之一。而且以勇武闻名的泷川三郎兵卫拥兵近三千,若以此为据点防守的话,哪怕胁坂甚内以死来袭,仅以自家仆从三四十余和匆忙间纠集的一两百地方武士之势是绝对不可能攻破这里的。

如此差距三郎兵卫不可能不明白,却又为何要率领占尽优势的兵力弃城连夜退回伊势呢?

“不可思议。”“真令人无法理解。”

以甚内为首,进入城内的所有人没有因无血占领城池而欢呼,只是陷入深深的疑惑之中,这也实属正常。

这时一名家臣匆忙地前来通报,甚内惊讶道:“什么?天守阁墙壁上?”说完立马跑去登上了天守阁。

去那一看,天守阁一篇。

谨以此文做城池移交明证:

母亲孕胎于腹,胎乃吾命之基。此命虽已交予主君,至今仍未得发兵之令,窥得一日无事,即刻盗回人质之母,欺骗汝之大义。罪责虽深,望勿非难吾之不义,世间谁人无母。然汝施予之大义恩情,吾无弓可射、无刀可刃。为此吾愿与汝同罪,背负不忠之名将此城交付于汝,受败者之辱退回伊势。

望汝领受,他日吾必不会再败。未来风云现时言之尚早,唯以此拜谢往日一片恩情,祈愿汝箭之荣光!

致胁坂甚内大人三郎兵卫雄利字

“……”甚内反复阅读,凝视片刻后眼中不禁热泪流淌。他立即向秀吉汇报此事,谨慎地等待发落罪行。使节山冈隆景从大阪赶来,亲眼确认事实后便回去了。随后增田右卫门尉长盛作为使者携秀吉旨意折返。

“‘甚内扬其武士之道,以令人敬佩之举,挽回此前过失,立大功凌越屈辱。’秀吉公如是说道,表示极大赞赏。大人授意,请您就此驻扎伊贺城,坚守此处!”

此前罪行也未受到责罚,甚内也保住了家门荣誉。

构想

伊贺上野城主人易位之事起因虽是私事,但此事立即成为秀吉与织田、德川联合军宣告正式开战的导火索。

泷川三郎兵卫退回伊贺后,立即派人赶至长岛呈上书信道:“臣斗胆忍辱背弃守将职责,将城池交付敌方,臣甘愿受任何处罚。”细述事情原委,等候发落。

已经诛杀了三位老臣,信雄心中正感到一丝后悔,何况三郎兵卫在园城寺未与秀吉联手,还有向自己通报真相的功劳。

信雄回信道:“无须等候责罚,汝当即刻率兵前往伊势一志郡松岛村之城。松岛城乃逆臣津川玄蕃居城,玄蕃本人已于长岛诛杀,木造长政已受命由长岛城前去讨伐,但至今未得破城消息。特派汝前往与长政军会合,讨伐津川家臣,坚守松岛城池。”接到信雄命令后,泷川三郎兵卫即刻起身奔赴松岛,与木造长政协力攻下了松岛城。

讨伐完津川遗臣进入松岛城后,信雄差人送来了第二封信函。信中写道:“秀吉终于暴露出多年来的野心,公然向余发出战书。然余亦非全无对策,德川殿下陆续增派援军,西国、四国、纪州根来众、北越佐佐,以及关东一円亦呼应我方,与织田家渊源甚深的诸侯池田、蒲生等也必会加入。序战时秀吉定会派先锋进攻伊势。汝虽与我主力军远隔,仍盼能全心据此坚固之地,守城奋战。”

信雄在发出此信的同时,将五千余兵力交予麾下的佐久间甚九郎,命道:“急速修筑峰城,以备秀吉大军来袭!”派其前往伊势铃鹿口。而后又将一宫城主的关成政、竹鼻城主的不破广纲、黑天城主的沢井雄重、岩崎城主的丹羽氏次、加贺之井城主的加贺野井重宗、小折城主的生驹家长等众臣人质收至长岛,本人则向清洲移动。至此,信雄首次做出了明确的军事行动。

继长岛城之后,加上生驹家长,信雄麾下的旗本和主兵力几乎都移至了清洲。此时正值三月十三。

这一行动并非是出自信雄个人之意,必定是与德川家康紧密联系后,约定十三日于清洲会面。于是德川家康当日也率领精英部队亲自策马来到了清洲。

守卫森严的帷幕中,二人恳谈长达数小时。

双色花

美浓养老和伊吹的山腰有几处古驿站,《万叶集》和《古今集》中自古便有无数咏唱其幽寂的诗歌。自关原往来于湖南的游人每当走在这一峡谷的街道上,都会怀念起远古时代人们歌咏时的心情和踏步旅行的身影。

再从东海大道横向而行,只需从不破走二里,再从垂井前行一里余,便可望见似是居所的屋顶星星点点地分布在伊吹山脚的半山地上,向西南一直绵延而去。村落名为岩手乡,背靠的山丘人们称之为菩提山。

此处的交通与世俗稍有隔绝,加之冬季寒冷、土地贫瘠,反而一派山清水秀,民风质朴,连语言和习俗也还残留着些许室町期以前的古风。

时值三月初,以尾张地方而言已晚了半月余的梅花正四处盛放,空气清新,流水潺潺,鸟语悦耳动听,虽说已是春天,但温度还很低,令人感到一阵寒意。

“叔叔,给我一幅画!”“叔叔,那幅画给我吧!”“给我吧,叔叔!”一群孩子追在他后面央求道。

他的手里拿着一卷纸,一眼便知是幅画。孩子们根据迄今为止的经验知道,只要一直纠缠下去,这位绘画的叔叔便会将画送给他们。

“这个不行!”友松停下脚步,驱赶着身后的孩子道:“之后我再画给你们,今天就放过我吧。这个可是不能给你们的。”

“为什么,为什么啊?”“这幅画对小孩儿而言是很无聊的。”“无聊也没关系啦,给我们吧叔叔!”

“不行,不行!好孩子应该回家。乖乖回家的好孩子叔叔会画他喜欢的画送给他。”

“那这幅画是给谁的呢?”“给那里的朋友。”友松用手中的卷纸指向前方的柴门答道。“哦哦,原来是给尼姑的啊……”孩子们齐声一致,脸上略带嘲弄地笑道:“叔叔老是只给尼姑画画,哼!真无聊。”

孩子们不再纠缠,朝原路一哄而散。友松脸上笑容明朗地看着他们离开。不知是否因为他天生外表和善,小孩们经常捉弄他,如今世道艰险,他又无家无依靠,只是心中坚信着漂泊前路定能遇上知己,且从未放弃。

前方柴门里也有他的知己,是他驻留这个村子时偶然认识的一位年轻尼姑。

“有人在吗?”过了一会儿,友松推开了庵门。每次拜访这间庵院都令人强烈地感到庭院中似刚扫过的平整帚痕,以及穿过竹叶洒入室内的明媚阳光。“禅尼不在家吗?”

无人应答。性情真诚的禅尼似乎将庵院交给小鸟啼鸣,径直外出了。友松沉默地伫立原地。忽然,一阵不属于禅尼的声音传来。不是说话声,而是朗诵声,似乎在诵读《物语》之类的书籍,音调抑扬顿挫,听起来该是位比禅尼更为年轻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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