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在来这里之前,我们就已经感应到了,不过就是怕你这冲动的脾气乱说,所以才迟迟没有告诉你。”桂荣姐姐盈盈笑道。
我倒是不乐意了,凭什么要瞒着我啊,难道我不是花神的一分子么?
好说歹说算是把握给哄住了,我努努嘴,算你们不是有意的,不过总该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感应到的吧?
桂荣姐姐笑了,这事呀多亏了我们的杜鹃花神小姐。
木海鹃?
“要不是她和月月睡在一起,半夜那个,偶然发现了月月的手臂上有一块月季的印记,半夜里脑子好使,就默念了下月季花神的咒语——花开花落无间断,春来春去不相关!。结果月月竟然被惊醒了,而且一个劲说头痛。”
我诧异,木海鹃究竟半夜做了什么事啊?
“不许说!”木海鹃忽然猛的捂住了桂荣姐姐的嘴巴,那速度我敢打赌,比今年连续打破两项奥运会世界纪录的博尔特还要快。
“是什么是什么啊?”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稀奇,忍不住要知道。
水拨铃眨眨眼睛,因为海鹃姐姐尿床啊。
此话一出,我笑倒在地,浑身酥软,提不起劲来,木海鹃小朋友,你今年几岁了。
木海鹃还不服气呢,你敢说你小时候就没尿床过么?
“拜托,小时候尿床跟现在尿床是不一样的,一个属于正常现象,一个是非正常现象。”安辣辣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呢。
木海鹃无语了,一个劲的巴结我们,观音菩萨再世,发发慈悲,千万别说出去啊。
月月姐恰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怎么样了?跟他说清楚没有?“我们停下打闹,纷纷不约而同地瞧住了她那张脸。
上齿轻咬贝唇,呐呐地道:“好了,我们走了吧。”
真的要走了么?这几天在这里呆的,虽然没有漂亮的房子,没有好吃的饭菜,但是,为什么我却开始留恋这里了呢?
月月姐在临走的时候,对大叔说是学校临时有事,必须去厦门一趟。
大叔没有怀疑,只是一个劲地说要她好好照顾自己,别太节俭了。
月月姐眼泪一滴滴掉落,气氛开始凝结,我们看着都很不好受啊。
“您也是,好好照顾自己,搬到子轩那里住吧,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他爸妈也勉强同意了。”
大叔并没有拒绝,默默地点了一下头,无言地抽着一根烟,吐出的团团烟雾在这炽热的中午显得特别寂寞。
关爱的另一种方式,就是让自己爱的人无牵挂。
大叔过的好,月月姐也就放心了,不用整夜失眠了,就是这么简单。
门外停放了一辆豪华的轿车,沈子轩来接大叔了。
大叔被好多人抬上了车,车窗外是月月姐沾满泪痕的脸。
沈子轩说,月月,你去吧,这才是我认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叔叔的,等打败了花魔,再回来,我要给你住最好的最漂亮的房子。
月月姐含泪笑了,我叶夜月从不接受别人的施舍,这是我欠你的,等我毕业后,我会连本代利的还给你!
临别时,没有韩国电视剧里传统的拥抱亲吻,而是两双紧握的手。
别了,无花镇。
月季花花香飘溢过的城市,都会有一个完美的句号的,哪怕只是偶然,见过她的人,并不是被那嫣红的花瓣所吸引,而是那香气,那颗心,不由自主的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