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给吓了一跳,霍的转过身,一拍自己胸脯,就看见那个妩媚的女人从黑暗的墙角里走出来。
她认出我来,“原来是你?”这个女人有其着他同性人没有的镇定,双手交叉胸前:“知道了你不是林总,我不来为难你,滚吧!”
她话中有意,分明只想找大谷本人的麻烦:大谷为什么得罪了她,惹她烧掉了那本工作日记!见我愣在跟前不说话,她笑得更是轻蔑:“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刚才在电梯里没爽够吧,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又想上我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女人因我突如其来的一句,没明白,“搞屁啊,想说什么直说,老娘可没那工夫与你苏格兰**。”
我咽了咽干巴巴的喉咙,大声问道:“为什么你要烧大谷的笔记本,你找的那个山经云不惊是什么?在信零时后来又出现的另外那个女人,你认不认识她,她是谁?!”
“你***说话怎么一机关枪,草!”她啐了一口,我问多了,她就乱答,“我不喜欢就烧,那女人我不认识但铁定是个骚B,怎样,你管得着伐!”
是还说不了几句话,可这女人的素质、文化、修养等早已全部透明化——这个自称为玉杉的女人长得确实美到极点,但是骂起粗话来难听入耳!不过总是个女人,叼,终究有个限度。我知道多说无益,“哼!”了一声,几步上前,拽了她的手就走。
她吓了一跳,不意我会“动粗”,“你干毛吊子!?你放开我!”玉杉连挥两下,没能甩开我,一俯身,低头对着我的手张口就咬。我手一疼,立刻松开,指着她喊了一句:“你——”
“你***想干嘛?”她往后退了几步——纵然如此,不免有点对我恐惧了。
我半带恐吓:“带你去警察局!我想看看进了牢房后,警察会不会因为你的一句‘我不喜欢就烧!’和一句脏话,就轻易放你出来!——跟我走!”说完,我又对她连拉带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