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山经云不惊。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4.这个女子,在接受治疗的过程中,自身散发一种非常强的反抗力。并且在催眠中,这种排斥感越来越强,念力不够,导致最后我流得一身是汗。很奇怪,这样的病人以前从未见过,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病例。
——这个女子身上有问题。但愿,这只是我的一厢猜测。但愿叶一切都会好。
把27号的日志看完,我整个人也就懵了:这个女子身上有问题!?——大谷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问题?有问题?”带着戚戚然的心,我继续往下翻,果不其然,再次看到后面更让我震惊的事情。只见大谷次月的九号,工作日志竟然是这样写的——
今日,所里来了两位马来西亚的心理学教授。直到中午,上海信零心理学会的全部会员全部到齐。自从叶子带了那个女人过来,她的病一直困扰着我,所以在会上我舍去叶与白雪的个人资料,只谈了几点近来遇到的疑问。可惜众多专家在场,竟无人能有效治疗这种病例。
看来等过几日,我要亲身去往一趟巴黎,去拜访我的导师文长牙教授,他或许能够帮我找到解决的办法。
散会后,我与两位教授去往马来西亚,由于之前已来往多次,还以为又会是一次很无趣的旅行。可却让我很意外的是:竟然能在马来西亚的街头见到道士——这种装束理当只在中国大陆才有的啊,并且现今更少见了——只见他身穿道黄色道士服,手拿牌杖,摇头晃脑而去。
这篇更触动我的心,我甚至希望在后面的日志里大谷还能提到那个道士,我只想确认那个道士是不是我所遇见的兆仙人——为什么大谷在马来西亚也会遇到他?
很可惜的是,后面的日志大谷再也没有提到过那个道士——也许这只是个巧合吧。我信手接着翻,直到整本日志的最后一页,写的时间还是前天——
我发现了!!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是有关于白雪!有关于山经云不惊的!!!
中午,我去往叶的家,在他家楼底下遇上了白雪,事不凑巧,她跟我说叶因有事离开了上海。为什么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联系不上?
不行,没时间等了,我现在必须尽快前往巴黎,跟文长牙师傅确认这件事。——白雪有没有可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