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够给朕支持，给朕安慰，给朕理解和温暖——“
“这些难道其他妃子做不到么？”她干脆地发问。
“做不到。”他温柔地看着她，好似之前眼中的冰全都化成了水，将她整个淹没。
绮罗咬了咬唇：“我不相信你能给我你的心——你能够那样对待之前的绮罗——也能——”
他面色一变：“所以你还在怨恨朕？”
“不，不，臣妾哪敢啊，您是什么人啊这是，俗话说，您比维纳斯还要美丽，您比林黛玉还有诗意，您比刘谦帅哥还要神奇，在我的心目中，您就是玉皇大帝！”
……=。=
轩辕寒疑惑地瞥了她一眼：“朕没听懂。“
“没听懂就算了，总之臣妾是夸您的，如假包换。”
他沉默了一会儿。
“朕必须要告诉你——虽然朕不想再提起这件事。“轩辕寒沉默了很久，深深地看着绮罗，“曾经，是你——或者说，是以前的那个江绮罗，她选择离开朕。”
“……”绮罗一凛。
虽然她也猜到一些端倪，可是真的不愿意完全相信。
为什么？
“这一次，朕希望你可以不再这样做。”他的话语很简单，却有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
“那么你还是因为念着旧情，所以……？”一个疑问消散了，可是另外的酸楚又浮了上来。
原来是江绮罗负了面瘫寒……
面瘫寒，是爱她的……
那么，自己果然还是一个代替品？
心头的那裂缝，又更深了……
“可以说，不是。”轩辕寒看出她娇俏脸颊上那一抹伤感，他心中一痛，想要片刻将它抚平，不忍心看到她丝毫不快乐的模样。
“不是，那是什么？”
“朕也不知道。”轩辕寒坦率地凝视着绮罗的眸子，在这月光下，四目相对，容易令人迷醉，“只是，朕要告诉你，早在那一次你对着朕装疯发狂的时候，朕就忘不了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