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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万字天桥

走过了“仙人棋局”,众人便正式进入了玄清门的范围之内。赵飞云等此时举目望去,所见者都是人工开凿出来的阶梯石道,与方才那些自然形成的荒路野道大相径庭。

走在人工的石道上面自然远比走在山路上舒服得多,在加上入山渐高,那凉爽的清风也逐渐频繁了起来,直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心旷神怡。

众人一口气走过了千级石阶,陡然间一阵强烈的清风拂面吹来,朱玉婷只感到精神猛地一振,兴奋地娇笑道:“这灵宝山看来还真是仙家福地啊,我一下子走了上千级台阶,竟然一点都不感到累,你们说这神不神奇啊?”

“呵呵。“赵飞云闻言摇头轻笑,惬意地回道:“郡主小姐,拜托你别这么迷信了,这世上哪来这么多仙家啊?这些不过都是你的心理作用罢了。”

“也许是吧。“听了赵飞云的调侃,朱玉婷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发脾气,反而开心地微笑道:“或许是因为我们此行太顺利了,所以我现在的感觉才会这么好,嘻嘻,‘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朱玉婷说完突然欢快地转了几个圈,那优雅的姿态好似天女起舞,带起了一股绰约若仙的诱人风情充斥四方,直让人感到了一种赏心悦目的独特美感,秀色可餐。

山青水秀、人景交融。在山水自然的衬托之下,本已是美艳绝尘的朱玉婷此时更是美得无法形容,仿佛一颦一笑也散发着颠倒众生的吸引力,赵飞云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由衷地感叹道:“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只有这一刻你最像一个女孩子。”

“赵飞云你什么意思嘛!”朱玉婷闻言立刻原形毕露,叉着腰雌威大发娇嗔道:“你仔细的看看我,从头到脚,哪一处不像女孩子?我可比凌宝儿那个小狐狸精漂亮多了!”

这个小妮子怎么还想着那个凌宝儿?赵飞云一时之间只觉得莫名其妙,无意再和朱玉婷纠缠下去,转头看向仿佛正在默念心经的道衍和尚,淡淡地问道:“请问大师,这些石阶什么时候才可以走完啊?”

道衍和尚好像此时才从入定中回过神来,长念了一声佛号缓缓地道:“这道‘登天梯’乃是灵宝山的奇景之一,直通向山腰的‘无丈崖’上,共有三千三百三十三级台阶,我们此时才走了大约一半,距离尽头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呵呵,‘三三无尽、六六无穷’,还真是够远的。”赵飞云淡淡地低吟了一阵,突然喃喃自语道:“这些个什么‘四大才子’看来没一个正常的,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这个才子究竟是写字的还是伐木的,尽搞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赵军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赵飞云一句话讲得不清不楚,所有人都听得不明所以,一齐开口问道。

赵飞云伸手一指石阶的两边,只见在他所指之处,尽是一些被砍断的树木树根,沿途都有。这些树根粗细不一,断口新旧有别。而且越是向上这种被砍断的树根数量就越多,看来是上面来人将这些树木砍断的。

如今琴棋二人已败,那接下来出场的人就必然会是书才子了,可是身为一个精于写字的才子,要这么多树木干什么呀?

带着这个疑问,众人快步走完了这三千石阶,一起来到了灵宝山的山腰之处。众人举目四望,惊讶的发现这石阶的尽头果然是一处巨大的断崖,此崖三面环山,劲风凄厉,崖下重云深锁,深不见底,好一处雄极险极的断崖。

而此时在这处悬崖之上,正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绿袍道人手持宝剑傲然挺立,在他的四周,还散落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圆木碎木,如此看来方才那“登天梯”两边被砍断的树木果然都是此人的杰作。

此人必定就是书才子无疑,道衍和尚见状心里不禁万分欣喜,正想走上前去和这个书才子打个招呼,谁知道这个书才子听到脚步声以后竟然先行转过头来,狠狠地瞪视了众人一眼,整个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道衍和尚见状颇为尴尬地停住了脚步,无可奈何地转头苦笑道:“我都差点儿忘记了,这位书才子从小就性情乖张,喜怒无常,乃是四才子之中最难相处的一个,想不到他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道衍和尚的话音并不很低,可是书才子听了却是无动于衷,右腕翻动之下掌中的宝剑猛地挑起了他面前的一块圆木,运剑如飞的削劈了起来地众人只看见绚丽的剑光一阵纵横交错,那块三尺来厚的原木竟然就这样在瞬息之间被书才子的宝剑给削成了一个完美无瑕的‘走’字,重重地落在了赵飞云等人的面前。

“好剑法!”赵飞云默默地在心中评价道:“飘逸灵迅、剑气如虹,由书法而入剑道,尽得两者之长,浑然一体。如果不计算功力上的差异,这个书才子在剑法的造诣就是比之李松这样的剑术大师也是相去不远。在他出剑的那一瞬间,仿佛连时间都停顿了一样,自我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优美的剑法。”

赵飞云毫不理书才子字中的意思,径直走上了前去,淡淡地微笑道:“书大师刻字之意我等全都明白,可是既然我们都已经来到这里了,自然是不肯这么轻易离去的。”

书才子转头看了看满面微笑的赵飞云,无言地伸手指了指前方的悬崖峭壁。众人顺着书才子的指向看去,只见正有一条宽长的木桥横置于陡峭的悬崖之上,笔直地伸向了对面的山峰,连通左右。不过说它是座桥未免有些勉强了,因为这座‘桥’既没有扶手,也没有缰绳,看上去好像就是一块大木板,孤零零的横卧在两峰之间。

“多谢大师提点。”赵飞云微一点头,便招呼着众人向着木桥走去。书才子眼看着众人从他的身边走过,突然眼绽奇芒,又挺剑挑起了地上的一块圆木,运剑削成了一个“死”字,运力将其摔落到了众人的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死?”赵飞云默默的看着这个拦在身前的“死”字,暗暗地揣测道:“写字最高的境界便是要意透神形,望之感同身受。而天下万字之中,最难写得便是这‘杀’‘死’二字,因为此二字乃是大凶大恶之字,善书法者写此二字之时必须做到字透神髓,令人望之生畏,不寒而栗。而如今这个‘死’字形神具备,字凶意恶,如万年寒冰一般直透腑脏,令人如坠冰窖,寒冷彻骨,实在是完美之极!”

想到这里,赵飞云禁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安坐闭目的书才子,默默地猜测道:“字由心生,如果这个书才子心无杀意,是绝对写不出这个杀气腾腾的‘死’字来的。难道这座木之上暗藏着杀机?”

正在赵飞云思绪万千的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朱玉婷却已经毫无顾忌地跑到了那座悬空木桥的边上,瞪着一双清澈如山泉般的美目意外之极地笑道:“大家快来看啊,这座木桥真是好特别啊。”

众人一听到叫唤登时弃下了那个拦路的“死”字,一齐都走到了木桥的边上。这一看之下所有人都禁不住啧啧称奇了起来,原来这座木桥并非是木板一块,而是由无数块不同的木字一块一块组合起来的,这些木字种类繁多,几乎囊括了天下间所有的字体,粗粗估计不下上万之数,横跨近五十丈的距离,真是够惊人的。

“琴才子以水为琴。”赵飞云淡淡地感叹道:“棋才子以石为棋,而这书才子竟然以木字为桥。三位大师各有绝技,却都是那么惊世骇俗,玄清门的武功奇术果然非同凡响。”

“管这么多干吗!快看看这座‘字桥’有什么特别的!”朱玉婷一见到新奇的事物就控制不住自己,猛地便迈出了一步踏在字桥之上。谁知这座看上去坚固无比的字桥竟然脆弱之极,朱玉婷的脚刚一踩上字桥,她所踩中的那个“福”字便无声无息地塌陷了下去,直直落入了下面那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剧变陡生,毫无准备的朱玉婷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体便在那一瞬间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随着那块塌落的“福”字一齐跌落无底深渊。幸亏赵飞云早有防范,见状猛地伸手抓住了朱玉婷的右臂,用力一扯便将她给拉了回来。朱玉婷全无抵抗,顺势便倒在了赵飞云的怀里,再也动不了了。

朱玉婷骤逢大变,大脑之中一片空白,全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整个人娇软无力地倒在赵飞云的怀里不住地颤抖,赵飞云眼看朱玉婷如此害怕,一时之间也不忍将她推开,就这么任由其好似撒娇般靠在自己的身上,轻声地安抚她起来。

朱玉婷软绵绵地倒在赵飞云的怀里,心中的惊惶和恐惧渐渐被一种无比温暖的安全感驱散,一股深入骨髓的羞涩却取而代之地在她的心底升起。朱玉婷贵为郡主,冰清玉洁,从来也没有和任何异性发生过肌肤之亲,此时她整个人都倒在了赵飞云的怀里,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浓烈之极的男性气息,心里既觉得惊慌又感到美妙,仿佛正有一只顽皮的小鹿在她的胸膛之中来回乱撞,令她身上那种酥软的感觉越来越强,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感觉到怀中的玉人不再颤抖,赵飞云便缓缓地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推了开来。只见此时的朱玉婷面泛桃花,星眸朦胧,整个人就像是快要溶化了一样。眼看着朱玉婷这种羞答答的少女娇态,赵飞云故作不知,装着十分奇怪的样子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受惊过度发烧了吗?”

这个人难道是木头做的啊!朱玉婷眼看着赵飞云那清澈如昔的眼神,满心羞怨地暗道:美女在怀!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我真的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其实朱玉婷又怎么会没有魅力,像她这样国色天香的极品美女,就是和华吟雪和莹月仙子那样的如仙丽人也有的一比,绝对可以令得世间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神魂颠倒。只可惜如今的赵飞云对于男女之情极为忌惮,完全不愿意再涉足其中,就是对莹月仙子也是敬而远之,更不要说朱玉婷了。

赵飞云的这番心意朱玉婷当然不知道,此时的她只对这个男人的不解风情羞怒已极。可是身为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姑娘,朱玉婷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把这种事情当着众人的面吼出来。是以如今的她只能转移目标,以飞一样的速度跑到了正安坐在一旁的书才子面前,用尽全部的力气如暴雷般喊道:“你这个牛鼻子臭道士!你搞出这么一个破桥来是什么意思!想要谋财害命啊?”

“混蛋!”书才子一直都是默然不语,谁知一开口就好似电闪雷鸣一样正对着朱玉婷狂喝道:“我请你们过去了吗?我逼你们过去了吗?写个‘死’字给你们都不知道回头!是你们自己要找死能怨得了我吗?”

朱玉婷被冲了个一塌糊涂,满心怨气地就要和书才子大吵起来,眼看着矛盾就要升级了,无意惹麻烦的赵飞云只能走上前去拦住即将爆发的朱玉婷,抢在她前面对着书才子微笑道:“阁下就是书大师吧?刚才小姑娘不懂事,请大师不要见怪。”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书才子眼见赵飞云如此有礼,也风收雨息地哼道:“算了,小丫头片子,还敢对着我大吼大叫,真是白长了一张这么漂亮的脸蛋,不知好歹。”

“你!”朱玉婷听得火冒三丈,忍不住又要大嚷起来,赵飞云眼见这个小妮子又要失控,只能无奈的伸手握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春葱玉手,轻声地在她耳边低诉道:“不要多嘴,让我来跟他讲。”

赵飞云的一句话还真有用,看到他主动握住了自己的手,朱玉婷心里的那点恼怒刹那间就全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此时的她只感到心中一阵羞涩,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再也不吱声了。

眼看着朱玉婷已经安静了下来,赵飞云就转过头来再向着书才子笑道:“大师,虽然这位姑娘方才有些失礼,但是她的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啊。不知大师建造了这座一踩就塌的字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书才子满脸傲气地冷笑道:“意思就是要让你们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知道厉害,别以为侥幸通过了琴棋两关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我这座‘万字天桥’面前,再厉害的强人也要败走麦城!”

说着,书才子伸手一指那座悬空的字桥,自豪地道:“这座‘万字天桥’,是由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个木制汉字拼组而成的。其中大部分的木字都是一踩即塌,能够站人的木字总共也不到一百个,只有知道正确的顺序,才能在这座‘万字天桥’上面行走。否则的话……”书才子说到这里,双眼瞄了瞄赵飞云,得意洋洋地笑道:“恐怕就是以你‘九阳帝君’的盖世神功,也难以带着众人通过这座‘万字天桥’吧!”

不错!赵飞云心中暗暗揣测道:这座字桥陷阱处处,大部分的木字连一指之力也无法承受;若自己只是单独一人,或许可以凭着“御轻飞仙”的旷世神威强渡过去,可是如今自己却是结伴来此,若然不能带着众人一齐过去便不能真正算是过关。但是以自己目前的功力,恐怕难以带人通过此桥,看来除非是知道正确的通行顺序,不然的话所有人就真的只能在这里掉头回去了。

想到这里,赵飞云当即又笑着问道:“既然如此,那请问有没有什么提示以供我们参考呢?”

“没有!”书才子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当这是猜谜啊?哪来的提示!”

“没有提示?”赵飞云微感意外,淡淡地问道:“那有没有什么规则之内的东西啊?”

“没有,什么都没有。”书才子不耐烦地喝道:“只有两条路给你选择,要么你就赌一赌自己的命去试试走这座桥,要么就给我夹着尾巴滚蛋!”

“你这根本就是在刁难我们嘛!”朱玉婷实在是气得忍不住了,放声娇喝道:“一万多个木字只有不到一百个可以站人!没有提示的话除非我们会飞才能过得去!”

朱玉婷做事一向颠三倒四,不过这次倒是说了一次大实话。在如今这种情况下,除非他们中有人突然学会了未卜先知的奇术,又或者他们人人背上都忽然长出了一对翅膀,否则的话就是赵飞云的才智再高出百倍也不可能在一万多个木字之中准确猜中那不到一百的正确走法。

“那就是你们的事了,和我无关!”书才子闻言懒洋洋地哼道:“顺便再说一句,我这就是在刁难你们,你们又能怎么样!”

“你……”朱玉婷几乎要气昏过去了,却看见赵飞云正转头望向道衍和尚和高全盛,明显是想向他们求助。书才子看穿了赵飞云的意图,满不在乎地笑道:“赵飞云,我劝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道衍大师和家师相交那是十年前的事情,那个姓高的家伙至少也有五六年没有来过这里。而这座‘万字天桥’却是我三年前的杰作,普天之下除了家师和我们七个师兄妹以外决不可能会有第九个人知道字桥的正确走法,所以你看谁都没用!”

“是吗?”赵飞云闻言缓缓地转过头来,淡淡地微笑道:“这么说我们真是没有办法了!”

“没错。”书才子得意地笑道:“办法是没有了,选择倒是有两个,请问‘九阳帝君’你要怎么办呢?”

“书才子,你这么做真是让我感到很不痛快。“赵飞云的语音淡得可怕,似乎内里正蕴涵着什么危险的信号。

“哼,你不痛快又能怎么样。”书才子对赵飞云的话语全不放在心上,满不在乎地笑道:“难不成你还想对我来个严刑逼供?”

“这当然不可能!书大师是石掌门的爱徒,赵某是绝对不敢伤害大师的,只不过……”赵飞云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下,冷笑着说道:“只不过赵某一向有一个习惯,那就是谁要让我赵飞云感到不痛快,我就一定要让他感到更不痛快!”

说话间,赵飞云突然毫无预兆地一伸手,如闪电般抓住了书才子的肩头大穴,一下子就令得他无法动弹了。

书才子自身也是武林中一个少见的高手,原本也不应该这么轻易被制服的。奈何赵飞云的出手实在太快,而且在他这看似普通的一抓之中至少包含了七种以上威力惊人的擒拿手法,再加上双方的功力也有天壤之别,所以书才子才会连反应都来不及做出就无奈受制了。

此时自己的要穴被制,全身上下都使不出一丝力气,眼看着面前正笑容满面的赵飞云,书才子奋力暴喝了一声,满腔怒火的狂吼道:“赵飞云,你想干什么?”

“哼哼!”赵飞云满面微笑地轻哼了两声,丝毫也不理睬正大吼大叫的书才子,猛地运功将书才子整个人向着字桥上面甩了出去。

书才子身不由己地向着“万字天桥”飞了过去,眼看着便要摔落在字桥之上。虽然在离开了赵飞云的手掌之后书才子的功力已告复原,但是在这一无所有的半空之中他根本就无从借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即将落入万丈悬崖之下而无可奈何。

“接着!”在这个万分关键的时刻,赵飞云突然抬脚踢起了地上的一块碎木射向了书才子。碎木的速度不快不慢,其方位角度刚好够书才子踏脚之用。在这生死攸关的紧急时刻,眼见希望的书才子当即如本能般地伸脚一点这凌空飞来的碎木,登时只感到这碎木之中蕴涵着一股极强的内力,借着这股内力相助,书才子的身形猛地横移了三尺,稳稳地落在了字桥的一块木字之上。

“哈哈,原来第一个是‘明’字。”赵飞云见状微笑着拍了拍手,又抬脚踢出了一块碎木射向书才子,淡淡地笑道:“大师别停啊,继续跳吧。”

第二块碎木的速度比第一块更慢,但是书才子却本能地感觉到这其中蕴涵的内力决不是自己可以挡下的。在这种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书才子为求保命只能再向左侧跳了几尺,稳稳地落在了另一块木字之上。

“呵呵,‘明月’,好轻功,好意境。”赵飞云说着便伸手在地上捡起了一块碎木,带着众人信步走到字桥的边上,猛地运劲将手中的碎木捏成无数更细小的木块,惬意万分地看着书才子笑道:“书大师,现在轮到我来给你两个选择了:要么你就自己乖乖地走过去;要么我就一颗一颗地射你过去,不知道大师想选哪一条路呢?”

“选第二条路!”眼见书才子被赵飞云恶整,朱玉婷当即连做鬼脸,幸灾乐祸地笑道:“这个选择够贱!非常适合你!”

眼看着自己被人如此的戏弄,书才子几乎连肺也给气爆了。但是形势比人强,如今的自己完全没有抗争的本钱,为了免于出更大的洋相,书才子只能乖乖听命,灰溜溜地从“万字天桥”上面走了过去。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哈哈哈哈,好好好。”赵飞云见识到了“万字天桥”全部的走法之后禁不住拍起手来,万分惬意地笑道:“原来是苏东坡《水调歌头》中的一篇长词,竟然就是这座桥的正确走法,大师还真是风雅之人啊,了不起,真是太了不起了!”

赵飞云说着便转过头来吩咐那些跟随着他们的侍卫道:“你们听着,看好马匹箱子在此处待命,我们先过去了。”

“是。”众侍卫答道:“遵命!”

赵飞云安顿好侍卫和马匹之后,便带着道衍、高全盛、朱玉婷、冷彪和冷青一行六个人踏过了“万字天桥”,除朱玉婷因为轻功太差以至于需要赵飞云的扶持之外其他人都可以靠着自己的轻功走过字桥。等到所有人都走过了字桥之后,赵飞云便满脸微笑地看着正在一边呆站着的书才子,万分惬意地嘲道:“多谢大师的示范,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切磋吧。”

书才子闻言面部的肌肉一阵抽动,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声来。眼看着书才子这么一副落水狗的衰样,满心欢愉的朱玉婷落井下石地笑道:“我也多谢你了,大笨蛋!”

“无丈崖”的对面已经没有山路了,要想继续前行就只能穿山进洞。赵飞云不愿再在书才子的身上浪费时间,当即招呼着众人走进了山洞之内,还没走上几步,众人便听到背后猛地传来了一声狼嚎般的怒吼,震天动地的狂喝。

“赵飞云你这个大混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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