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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解决我国上市公司执行新准则主要财务问题的对策

一、改进对公允价值的运用

虽然我国部分上市公司中,在公允价值推出后,出现了报表上利润的大幅变动,但是整体上,我国上市公司运用公允价值的范围、程度还十分有限,因此不存在修订公允价值准则的迫切性。然而我们不能因为现在国内运用公允价值的范围较小而忽略对它的改进,相反,我们应加强对公允价值运用的研究,积极地完善相关配套措施,制定并改进公允价值计量准则。国际会计准则理事会主席戴维·泰迪认为,公允价值仍是当前不可替代的资产价值计量方法,有助于真实地反映企业的资本情况。因此,就目前公允价值在我国的运用情况来看,我们需要改进对公允价值的运用。

(一)改进市场环境

1.深化流通领域的发展。我国商品生产和消费的地域性特征明显,流通领域有很多“瓶颈”,同一种商品在不同的地域价格差距有时会很大。除了商品,流通领域的服务也不是十分的规范,价格不一致。因此,加快流通市场的发展,有利于形成统一开放的市场体系,有利于取得透明的公允价值。

只有不断深化我国经济的市场化程度,努力构建一个完整、统一、开放、充分竞争的要素市场,才能逐步降低公允价值的核算成本,并为公允价值的实际应用打下良好的基础。同时,为了便于市场化进程的推进,我们还应该在现有网络平台基础上加以发展和完善,通过政府协调和各行业协会合作,建立起各行业的物价体系数据平台,并定期发布相关信息,及时为市场提供物价参考依据。

2.加快股票市场的改革。特有的历史和社会背景使得我国股市的各项机制一直不够完善,持续积累的突出问题明显拖累了股市的发展。股市的发展已经显著滞后于我国经济的腾飞,较为突出的问题之一是企业IPO定价过高的问题。以中石油的上市前后的表现为例,2007年11月5日中石油上市第一天价格是48元,仅1年零4个月后,也就是在2009年3月11日,中石油的股价已经回调至10.69元。可见,过高的发行定价使得资金流入到了少数人手中,股票价格最终在市场机制的作用下回归真实价值。由此看来,加快股票市场的改革已经刻不容缓。

3.推进利率市场化改革。在选取金融工具对公允价值计量时,最重要的输入变量之一就是货币的时间价值。在利率市场化的条件下,融资者衡量融资成本、投资者计算投资收益,客观上都要求有一个普遍公认的基准利率水平作参考,其他利率水平或金融资产价格都可以根据这一基准利率水平来确定。实务中,通常采用某个能被广泛接受且易于观察的一般利率作为基准利率,西方发达国家通常采用伦敦同业拆借利率(UBOR)和美国联邦基准利率,两国的存贷款利率都是根据此利率确定的。如果缺乏这样一个基准利率,在公允价值计量的过程中就很难确定资产的时间价值。可见,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地推进利率市场化改革进程。

(二)构建公允价值计量的统一框架

新准则体系没有提供公允价值计量的统一框架,实践中可能涉及的很多问题都很难从准则中得到解答。比如,公允价值计量的假定,涉及多个市场时的公允价值计量等。在整个新准则体系中,只有“资产减值”、“金融工具确认和计量”以及“企业年金基金”中提供了公允价值计量的规定,即便是在这三项准则中,对公允价值计量的规定还不一致。《资产减值》准则中将销售协议价格作为确定公允价值的首选,而《金融工具确认和计量》准则中将活跃市场报价作为首选。必须认识到的是,缺乏全面、统一的指南必定会影响公允价值计量的实务操作性和计量的可比性。

为此,笔者认为我国的当务之急是强化对公允价值计量的研究,包括改进公允价值的计量手段,适时发布公允价值的计量准则。研究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

首先,确定公允价值计量的三个层次:

第一层,存在活跃市场的资产或负债,活跃市场中的报价即其公允价值;第二层,不存在活跃市场的,参考熟悉情况并自愿交易的各方最近进行的市场交易中使用的价格或参照实质上相同的其他资产或负债的当前公允价值;第三层,不存在活跃市场且不满足上述两个条件的,应当采用估值技术等确定资产或负债的公允价值。

但是有时候市场价格并不一定是公允价值,例如,当市场处于失灵状态时,公允价值的确定要考察某笔交易是否被迫清算或被迫出售。当相关数据不可得时,管理层可以运用自己对预期现金流的判断,选取适当的风险调整折现率来确定公允价值。

其次,公允价值的计量准则中应包括公允价值估价技术。

公允价值估价技术就是用来估计公允价值的方法,通常估价技术包括市场法、折现现金流量法、成本法和期权模型法。

1.市场法。市场法是指使用相同或可比资产或负债的市场交易价格和其他相关信息估计公允价值的估价方法。其理论基础是“替代原理”,即相同和相似的资产和负债,它们的定价是相似的,相似的资产能够相互替代。应用市场法估计公允价值的步骤如下:(1)确定市场上存在与所要计量的资产或负债相同或可比的资产和负债;(2)取得相同或可比资产或负债的可用于公允价值估价的可比信息;(3)调整差异或者运用特定的模型估计公允价值。

2.折现现金流量法。折现现金流量法是利用净现金流入总量的现值与净现金流出总量的现值之差来计算现金净流入量的现值,并以此来估计产品公允价值的一种方法。折现现金流量法是近年来最受重视的公允价值估价技术之一,FASB发布的SFAC7专门描述了运用现值计量公允价值的方法,IASB也认可了通过现金流量折现估计资产公允价值的方法。折现现金流量法分为传统法和期望现金流量法。传统法是指将资产和负债经济差异的要素反映在折现率中的方法;而期望现金流量法则将基本要素包含在对期望现金流量的调整中,因此也被称为现金流量调整法。折现现金流量法公允价值估计包括以下几个步骤:(1)确定所要计量的产品的主要风险和预期现金流量;(2)寻找另一项或几项产品,要求其所具有的风险特征、预期现金流量、交易条件等要与所计量的产品相似;(3)将两项产品之间现金流量及风险的差异对公允价值的影响予以量化(包括市场化的影响),并据此调整其对类似产品市场价格的影响,进而估计所要计量产品的公允价值。

下面是折现现金流量法的基本公式:

式中:P-评估值;n-资产的寿命;CFt-资产在t时刻产生的现金流;r-预期现金流折现率。

从上述计算公式我们可以看出,该方法有两个基本的输入变量:现金流和折现率。因此在使用该方法前,首先要对现金流做出合理的预测,要在预测过程中全面考虑未来可能影响评估对象获利能力的各种因素,尽量保证预测的客观、公正。另一个重要方面是选择合适的折现率,它主要根据评估人员对企业未来风险的判断。由于企业经营的不确定性是客观存在的,因此对企业未来收益风险的判断至关重要。具体来讲,当企业未来收益的风险较高时,折现率也应较高,当未来收益的风险较低时,折现率也应较低。

3.成本法。成本法也被称为重置成本法,其原理来自于生产费用价值论:商品的价值是根据其生产所必需的费用决定的。运用成本法估计公允价值有以下几个步骤:(1)确定在现行条件下重新购置或建造一个全新状态的被评估资产所需的全部成本;

(2)综合评价所计量资产的贬值因素,包括资产的实体性陈旧贬值、功能性贬值和经济性贬值,并在此基础上得出公允价值。

报告主体也可以根据资产的成新率,用成本和成新率的乘积作为公允价值。

4.期权模型法。20世纪50年代开始,人们认识到任何资产的价值都是其未来现金流量的现值,折现现金流量法成为资产估价的标准方法。然而用折现现金流量法解决期权股价问题一直没有成功,问题的关键在于期权的必要报酬率非常不稳定。期权的风险依赖于标的资产的市场价格,而市场价格是随机变动的,期权投资的必要报酬率也处于不断变动之中。直到1973年布莱克-斯科尔斯期权定价模型被提后,这一问题才得以解决。随着衍生金融工具不断出现,期权模型法被广泛应用于资产定价。衍生金融工具的本质是一种约定远期交易的金融合约,其内容是一种履约选择权,也就是说在合约到期时由买方确定是否执行该合约。因此期权的虚拟性强而价值确定性较弱。

(1)布莱克-斯科尔斯期权定价模型假设:①在股权寿命期内,买方期权标的的股票不发放股利,也不做其他分配。②股票或股权的买卖没有交易成本。③短期的无风险利率是已知的,并且在期权的寿命期内不变。④任何证券购买者能以短期的无风险利率借得任意数量的资金。⑤允许卖空,卖空者能立即得到所卖空股票的收益。⑥看涨期权只能在到期日执行。⑦证券交易是持续的。

布莱克-斯科尔斯期权定价模型包括以下三个公式:

式中:C-期权初始合理价格;L-期权交割价格;S-所交易金融资产现价;T-期权有效期;r-连续复利计无风险利率;σ2-年度化方差。

N()-正态分布变量的累积概率分布函数∫dn-∞e-dx,在此应当说明两点:

第一,该模型中无风险利率必须是连续复利形式。一个简单的或不连续的无风险利率(设为r0)一般是一年复利一次,而r要求利率连续复利。

第二,期权有效期T的相对数表示,即期权有效天数与一年365天的比值。

(2)另一个期权定价模型是二项式模型(Black-Scholes),这类期权定价模型虽然有许多优点,但是它的推导过程难以为人们所接受。在1979年罗斯等人使用一种比较浅显的方法设计出一种期权的定价模型,称为二项式模型(Binomial Model)或二叉树法(Binomial Tree)。二项期权定价模型由考克斯(Cox)、罗斯(Ross)、鲁宾斯坦(Rubinstein)和夏普(Sharpe)等人提出的一种期权定价模型,主要用于计算美式期权的价值。

二项期权定价模型假设股价波动只有向上和向下两个方向,且假设在整个考察期内,股价每次向上(或向下)波动的概率和幅度不变。模型将考察的存续期分为若干阶段,根据股价的历史波动率模拟出个股在整个存续期内所有可能的发展路径,并对每一路径上的每一节点计算权证行权收益和用贴现法计算出的权证价格。对于美式权证,由于可以提前行权,每一节点上权证的理论价格应为权证行权收益和贴现计算出的权证价格两者较大者。

二叉树模型的假设:①市场投资没有交易成本;②投资者都是价格的接受者;③允许完全使用卖空款项;④允许以无风险利率借入或贷出款项;⑤未来股票的价格将是两种可能值中的一个。

二叉树模型公式是:

式中:C0-看涨期权现行价格;U-股票上行价格;D-股票下行价格;r-无风险利率;Cu-股票上行时期权的到期日价值;Cd-股票下行时期权的到期日价值。

公允价值计量技术方法小结:

以上的各种公允价值的计量的方法,适用性是不一样的。

二、完善对股权价格的计量

(一)正确看待交叉持股

按新会计准则,企业持有上市公司股权,当股价变动后,上市公司应以市场价格来进行计量并计入当期的净利润。

上市公司大量持有其他上市公司及非上市公司股权-股改或新股上市后获得流通权-新会计准则实施-上市公司净资产每股收益大幅提高-股价随之大幅上涨-其他持有此上市公司股票的上市公司又间接获益-导致股价上涨-抛售可流通的股票-股票价格下跌-公司账面价值亏损。

然而对于交叉持股,如果不能作为对被投资企业的长期投资,那些持有的股票将被划分到交易性金融资产或可出售的金融资产中去。由于股票价格的变动大多是短期的,这些股票的持有方随时可能准备着将它们出售;另外,出售带来的利益只是当期的,并不能持续,利润增加多少、减少多少并不是最应该关心的问题,关键要看利润增加是否具有持久性,此外应考虑到,非经常性损益产生的利润在评价股票风险的时候应该予以扣除。

举例来说,我们在评价一个上市公司股票的市盈率的时候,经常采用这样的公式进行计算,市盈率=普通股每股市价/普通股每股收益。

通过对交叉持股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在有交叉持股的情况下,一个公司的非经常性的损益也被考虑进去了,计算出来的市盈率结果并不能正确的反映一个公司的风险情况。因此,在有交叉持股的情况下,评价一个公司股票的风险应该扣除非经常性损益。

在这种思路下,对于有交叉持股的上市公司市盈率公式应该改进为:市盈率=普通股每股市价/(普通股每股收益-普通股每股交叉损益 普通股每股交叉持股正常股利收入)。

经过这样对风险的调整以后,才能真正的评价上市公司的股票价值,也才能正确看待上市公司的交叉持股。

(二)加强对股份支付监管

加强对股份支付的监管需要修订《股份支付》准则及相关法律法规,尽量压缩利润操纵的空间。《股份支付》准则在颁布之初,很多规定都没有细化,所以在执行的过程中存在很多利润操纵的空间,这对于一个全新的准则来说是难以避免的。退一步讲,由于会计核算中存在很多可供选择的方法和程序,因此再完善的准则,都无法彻底杜绝利润操纵的行为,这是会计的本质所决定的。为了尽可能减小利润操作的空间,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细化准则的规定。比如,对股份支付的期限不得随意修订等需要给予明确规定。同时,将《股份支付》的实施细则里可供选择的方法和适用情况列示清楚,企业在具体执行准则时就可以有针对性地选择适用于自己的方法,并规定方法一经选用不得随便更改。

《股份支付》会计准则是与公司高管的股权激励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正因为很多上市公司在实施股权激励计划的过程中,过分考虑公司高管的“高报酬”而忽视了中小股东的利益,导致了高管通过股份支付会计准则来操纵利润行为的发生。比如,很多公司制定的股权激励计划,要么是低得离谱的行权价格,要么是高得过分的行权比例,甚至在会计上造假,最终目的都是使上市公司最终可以顺利行权,取得巨额报酬。曾经出现过这方面情况的公司有很多,国外较有名的是安然、环球电讯、施乐等;国内的海南海药等。所以要真正杜绝通过股份支付进行利润操纵的行为,就要从根源上提高公司高管的道德水平,或者通过社会监督等约束机制,促使他们更多的去关注公司的长远发展,而非个人的“眼前利益”。

除此之外,还应该修订与之相关的《公司法》等法律法规,力争通过健全的法律法规体系,修订《公司法》与新会计准则的不统一之处,为企业更好地实施股份支付打下坚实的法律基础,并以此来规范股份支付业务。

三、改善对债务重组的管理

(一)完善对债务重组信息披露

《债务重组》规定:以债务转为资本清偿某项债务,债务人应将重组债务的账面价值与债权人因放弃债权而享有的股权的公允价值之间的差额,作为重组收益。然而一些亏损的上市公司却利用债务重组获取额外的重组收益甚至巨额利润,达到减小亏损或扭亏为盈的目的,这集中表现为公司的会计报表粉饰现象严重。由于债务重组不是企业日常的经营活动,它的损益并不能给企业带来相应的现金流入或流出,因而对当前经营活动的现金流量不会产生任何影响。笔者认为,我国会计准则应在很多方面进行改进,例如:在编制现金流量表时,把债务重组的收益或损失从补充资料净利润项目中扣除,这样净利润调整后所反映的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才是真实的,同时在现金流量表的补充资料中应该增加一项“债务重组损益”,作为净利润的调整项目,专门反映债务重组产生的损益。

(二)改善对ST公司的评价指标

我国上市公司的退市标准还存在很多不足和亟待完善之处,如:利润指标的计算容易受主观判断的影响,对亏损程度的计量缺乏明确的量化标准、相关防范机制不够健全等。为避免越来越多的ST公司利用债务重组调整利润,我们应改善对ST公司的评价指标体系,需要根据ST公司的持续经营能力、主营业务水平、股权分散程度、股权结构、公司治理结构、内部控制水平和资产规模等指标进行综合分析。

(三)加强监管

新债务重组准则将重组利得计入营业外收入,直接导致了债务人当期的利润水平的大幅上升。虽然新准则与1998年的准则相比完善了许多,但是仍然有可能变成上市公司操纵利润的工具。要进一步完善会计制度和相关法规,加强监管。在加强对市场关注的重大会计问题和相关案例研究的基础上,应考虑从细化会计准则和增强操作性的角度,进一步完善债务重组准则内容。逐步加强对债务重组相关计量等问题的研究,不断细化准则规定,并根据实际情况适时制定操作性的指引。加强监管的层面,我们不仅要从加强会计制度建设方面着手,而且要加大对上市公司监督。此外,我们还应强化对中介机构的监管,规范中介机构的行为。敦促注册会计师保持应有的职业谨慎态度、计划实施审计工作,对濒临亏损边缘的上市公司,以及亏损上市公司发生异常波动的营运资金项目和利润表中的异常应计收益项目,予以特别的职业关注。

四、完善对资产减值问题的对策

(一)改善资产减值的信息披露

准则第二十六条规定了资产减值的详细信息应在附注中披露,准则中仅要求企业披露当期确认的各项资产减值损失金额和计提的各项资产减值准备累计金额,这就加大了上市公司利润操纵的可能性。由于债务重组损益具有偶然性和非经常性,准则规定的披露中没有要求披露各项资产减值的确认依据、资产可收回金额的计算方法、公允价值和处置费用的确认方法,以及采用现值计算的未来现金流量的确定依据和折现率的确定依据等。另外,资产减值在利润表和附注中都应该予以披露。从上面两点不难看出,我国对资产减值披露的要求太低,这非常不利于对资产减值进行监督。企业披露的资产减值应该力争满足会计信息使用者的需要,我们可以借鉴国际会计准则中的相关披露要求,比如:要求企业披露导致资产减值或冲回的相关事件和环境等。

(二)提高会计人员综合素质

资产减值事项本身具有特殊性,这就给资产减值会计的执行带来了相当大的难度。撇开企业盈余管理的意图因素,其执行的力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会计人员的职业水平。比如:对资产组的认定中,测试估计未来现金流量的现值金额将会直接影响资产减值核算的准确性。因此应通过各种措施从总体上提高会计职业人员的素质水平,最现实也最有效的措施是继续严格执行会计人员继续教育制度。还应该意识到,仅仅要求会计人员不断提高职业水平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还应努力建立一整套完善的制度体系,强制企业负责人了解和关注国家会计制度、会计准则及相关会计核算规范,唯有这样,会计信息的真实、合法和公允才能得以保障。

(三)加强对可转回资产减值准备的监督

在实际操作中,不能一概的将长期资产和流动资产作为划分资产减值是否可以转回的依据,应该考虑到经济情况具有复杂性,统一的规定必定影响会计信息的质量。但是一旦放松可转回的范围,将给某些上市公司操纵利润留下空间。国家有关部门应加强对注册会计师行业的监管,使注册会计师真正扮演好“经济警察”的角色。对于资产减值准备,注册会计师应给予足够的重视,充分发挥独立审计的外部监督作用,为会计职业判断的正确运用构造“防御”体系,防止企业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不用或滥用会计职业判断,避免企业由于会计人员执业水平欠缺发生随意计提现象。同时,内部审计在企业内控系统中肩负着监督和纠正偏差的使命,在资产减值会计中,内审监督贯穿减值准备确认、计量、记录和报告全过程,在各个过程中,内审部门通过开展审计工作,发现各流程的薄弱环节和潜在的问题,以便促进内控制度的改进。此外,要特别发挥董事会的作用,对资产减值的计提和转回(特别是长期资产减值的计提和转回)应经过董事会同意,并在会计报表附注中予以披露,同时监管部门应重点监管对长期资产减值的计提和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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