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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回到赏心阁时天初亮。雨丝依然在飘洒,没完没了地,好似老天伤感起来没个尽头。外殿灯盏里烛火仍燃着,微弱的火苗曳曳拂在冷风下,倔犟地维持着最后一丝光亮。

梓瞳在外一夜早全身湿透,心神疲倦不堪,思绪飘浮着,愈飞愈缈然。

范以安说的话梓瞳心底虽不愿信,可他的声音却总像魔障般盘旋在耳边脑海,闹腾着她,怎样也不得安生。

欲去寝殿时梓瞳脚下一滞,想想,还是转身去了侧殿浴池。侧殿四壁皆是白玉石墙,没有一丝日光可透进来。几颗圆润的绯色夜明珠在高耸的柱石上淡淡溢着光芒,浅浅的红色,蕴着一池茵氲的温热雾气,衬得满殿萦绕起一股祥谧的美丽。殿角香鼎里有白烟飘缭,幽幽淡淡的香气蔓延在四周,让人闻之便可忘忧愁。

脱去了一身又脏又湿的锦缎,踩着玉阶沉入池子里,随手捋过一掌的花瓣捏在手心里轻轻揉着,闭目,仰头枕在阶上,心思空罔,什么也不再想。

身后传来了轻缓的脚步声,梓瞳以为是慕吟,便轻声开口,嘱咐道:“香鼎里味道淡了些,燃点龙涎吧?”

脚步声一顿,而后改了方向,朝殿侧走去。

片刻后龙涎香入鼻,梓瞳闻着,不再言。

那人走近梓瞳,俯身,将冰凉的手指轻轻触上她的肩。肌肤的贴近让梓瞳恍然明白过来那人是谁,心下没来由地一乱,连忙拂开他的手,身子越沉越落,直到池水快淹没头顶,也不肯再露出一丝肌肤在他眼前。

水下,颈边忽地有手指缠了上来,他近乎蛮横地掐着梓瞳的脖子将她重新拖出水面,按着她靠在玉阶上,脸俯下来,细细吻着她的额角,她的眉。

他的力气太大,且似乎根本就忘记了脖子那边是怎样致命的地方。梓瞳喘息挣扎着,伸手攀上他的手臂,试图让他松开手指。

“去哪了?”他低声问,手下却毫不放松。

明知故问。梓瞳喘不过气,只怒得挥掌打他:“放开……手!”

“你不要躲我。我就放开。”他越吻越往下,直到唇边触上梓瞳的嘴角时,方轻轻一句算是妥协。

梓瞳赶紧点头。

“瞳儿乖。”他满意地看着梓瞳的唇,手指缓缓自她脖颈处往下。

梓瞳狠狠吸了一口气,忙闪身潜在水中游去浴池另一侧,而后方浮出水面惊魂余定地望着他,满心充斥着不敢置信的愤怒和失望。

“你疯了!”梓瞳摸着脖子,喉间依然噎得厉害。

池对岸,弋鸿宣负手站立着,冷冷瞧着梓瞳,声音凉得似冰:“逃什么?不愿让我碰你?”

“你!”做错了事还这么无动于衷,梓瞳恼得伸手拍着池面,水花溅起,湿润落入眸间,那人的身影在眼前模糊成了淡淡白影。眨了眨眼,泪水不争气地随着落入眼间的池水倏然滚落。如果没有记得,这是这么多年来自己第一次落泪。

耳边闻得他在轻轻叹气,那嗓音终是软了下来:“过来。”

梓瞳咬唇,身子一退,愈发贴近身后的池壁。

“你怪我?”他低声问。

梓瞳轻轻一哼,伸手擦眼泪,泪水越擦越多。

“怨我?”

梓瞳别过头,沉默。

“恨我吗?”他轻轻一句,声音在颤抖。

恨你?听得这一句梓瞳全身都在战栗,忙伸手捂住了脸,心中疼得厉害,没有其他发泄的方法,只得缩在池水中哭泣。

这一哭,便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隐约中听到池水扑通一响,片刻后便有人来到梓瞳身前将自己抱入他的怀中,温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虽轻,却似用着全身的力气在哀求:“瞳儿,千万不要恨我。我会受不了的。”

“那你还要利用我救淑妃,杀了她还不算,连你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梓瞳扯住他的衣襟,握拳狠狠打着他的胸膛。

他叹息,任梓瞳打着,不动也不闪,只收拢了环在她身上的手臂,越收,越紧,紧到她全身都似嵌入了他的身体里仍不甘心罢手。

肌肤骨骸被他箍得疼痛不堪,梓瞳咬唇忍着,直到一丝腥热的液体窜入口中,也不松开吭一声。

“瞳儿,我是你夫君,可也是皇帝。不要忘了,我必须扫清皇权路上的一切障碍。这段时间里,莫说是若遥和孩子的命,就算再珍贵的东西,只要不是你,我都舍得。”

梓瞳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人。

“不要再咬了。”他着急地伸手摸上梓瞳的唇,试图让她嘴松开。

梓瞳怔怔望着他,心痛着,脑子乱着,全身都在疼,疼得根本就顾及不到唇上的这一点伤。

弋鸿宣的脸在朦胧中压了下来,舌尖舔过梓瞳的唇边,轻轻地吻着,低声哄道:“瞳儿乖,松开唇,让我吻你。”

梓瞳不动,宛若没有听见他的话。

他的手在梓瞳未着寸缕的身上游移,指尖每滑过一处,都惹得她一阵敏感的颤抖。

“我……要你,给我……”不知何故弋鸿宣轻轻喘息起来,一边继续吻着梓瞳的唇,一边柔声麻痹着她的神经,“松开,松开……我要吻你。”

噙在眼中的泪水滚落下来,梓瞳被他抚摸得颤微不止,唇一个压抑不住,低低呻吟出来。

“皇上……”梓瞳伸手碰了碰他滚烫的脸庞,呼唤他。

“瞳儿……我的妻,叫我夫君。”弋鸿宣吻得缠绵深入,不断地,拿舌舔着梓瞳。他身上的白袍不知何时已经敞开,肌肤的贴近在水下散发着奇妙的力量,愈近,愈离不得的纠葛。

“夫君,”梓瞳迷茫应承,惘然一笑,轻声问他,“夫君啊,只要是对皇权有利的事,只要不是要我的命……即便是让我伤心死,你也会去做的,对不对?对不对?”

若遥和孩子的死只是开头,对不对?梓瞳心中划过的预感,告诉自己这感觉是真实的。

弋鸿宣停歇着喘息一会,温柔炙热的鼻息洒在梓瞳的脸庞上。半日,他低声,唇依然压在她的嘴边,缓缓道:“不要伤心。体谅我,帮助我,相信我……爱我。”

梓瞳看着他,他吻她的眼睛直到她闭上。

梓瞳张口欲说话,他吻她的唇直到她呼吸紊乱。

“要我吗?”他的声音沙哑下来,咬着梓瞳的耳垂,诱惑着问。

梓瞳不语,只抬手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泪水流不停,滑过脸庞滴落他肩上。

“要我吗?”他还是问,手下越来越放肆。

梓瞳不堪承受,只得低头咬住他的肩。

弋鸿宣闷哼一声,不怀好意地笑了:“瞳儿要我?”

梓瞳抬起脸看他的眼睛,在那双漂亮狭长的凤眸间寻找到那浓郁深沉的爱惜和忍耐后,松下心来,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道:“夫君。”

蓦地,弋鸿宣抱着梓瞳的头狠狠吻下,纠缠不休间的刻骨铭心,是永远都不舍得放开的留恋。

夜明珠在迷雾间散发着迷人的光晕,一点点,一点点,将那梦幻般的红泽渲洒开来。

春水潮波,玉山绵伏,情思漫天染,霁色如霞,云韵颓浓,甜蜜着,沉沦着……

妹妹死的夜里,自己却与间接害死她的人在缠绵?!这当真是世上最可笑的事情!可梓瞳除了这样做,还能怎样呢?

梓瞳本来救若遥的行动就是在弋鸿宣的眼皮底下进行的,所以,要说弋鸿宣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而梓瞳也没有要瞒着他的意思,因为她救若遥有着一个表面上的光鲜的理由。若遥一案,牵涉后宫众多女子,掌握了若遥,就等于掌握了后宫女子犯罪的证据,届时这绝对是除去她们的好理由!所以弋鸿宣没理由拦着自己这样做!

可事实上却是云魅杀了君涵手下那个武艺极高的小太监,好让宫中有对若遥不利的人趁机痛下杀手。到底是谁?到底会是谁要杀已经疯了的若遥?是否是因为自己要救若遥出宫才触犯了她?是自己逼得若遥走上了这条绝路……

梓瞳知道弋鸿宣无情无义,却也没料到他对自己也是这般绝情寡义!梓瞳欲救若遥一事要是被后宫的女子知道,那无疑是暴露了她的野心,会让她苦心经营的形象付之一炬,到时别说太后会了保险起见会杀了她,就是慕容家也极有可能提前行动,除去梓瞳这个潜在的威胁。所以晚上梓瞳这样失神的表现在弋鸿宣眼里也是情有可缘的。待梓瞳在弋鸿宣怀里醒来时,两人已躺在了寝殿的软塌上。白日的亮光透过银色的帷帐点点落入眼帘,虽不见如阳光的熠然耀眼,却也足以亮得让人面红耳赤。雨似乎还在下,簌簌细细的声响穿透寂静的外殿飘至寝殿,听得人脑海一阵清明。

醒悟过来后梓瞳也忘记了应有的娇羞,忙伸手推身边沉睡未醒的人,急道:“今日早朝你没去?”

弋鸿宣满脸寐意深深,嘴里咕哝一声后,胳膊一弯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声音慵然懒散:“时辰早过了……现在都午后了,亏你这时才记得。”

“早朝过了,你身为皇上也不能赖睡到现在吧?”是谁说的,要扫清皇权路上的障碍?!

弋鸿宣低声郁闷:“昨夜一夜未睡。奏折都看完了,放心。”

说起昨夜,梓瞳又忍不住想起若遥的死,心下一痛,默然不做声了。

“难过?”弋鸿宣半睁开眼,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梓瞳慢慢点头:“厚葬淑妃,将她和孩子葬入宗室王陵,好不好?”不管怎么说,如果不是自己要救她出来,怕她还能多活几年。

他答应:“好。”

梓瞳不再说话,只望着头顶宝帐发呆。

“又想什么?”弋鸿宣摇着梓瞳的身子,扳过她的脸看向他,眸光闪了闪,忽道,“昨夜范以安与你在一起?”

“是。”

抱着她的胳膊猛地紧缩。

“怎么了?他不是你的人吗?”梓瞳有点不知所以。

弋鸿宣埋首她的脖颈间,半日,方又问道:“你知道多少?”

“落云庄里有云魅,范以安……还有云魈。”

弋鸿宣蓦然冷冷一笑,抬起头来,凤眸里颜色幽然暗了下去,锋芒浅露。

梓瞳看着他,冷声道:“有问题?”

弋鸿宣面色阴沉,咬牙凉声:“看来朕小看他了。”

梓瞳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他若真心救若遥,若真心想成全你,若真心不要你难做,怎会只身一人前去送?若然真心,他范以安还会不敌云魅?若然真心,他必会命华衣卫保护若遥逃离素——追杀才会罢手。如此一人相送,所存何图,显而易见。”

梓瞳茫然,笑了笑:“这么说他也要若遥死?”

“不止,”弋鸿宣眸色一沉,冷道,“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知道云魅?”

梓瞳惊得一下坐起身,全身倏地冰冷,手指颤微攒紧锦被:“你的意思是他想离间我们?”

弋鸿宣瞥眸望着梓瞳,虽不说话,但神色已然表明她的猜测无错。

“他……你……你们……”梓瞳颤抖着,气得话不成音。好个狗咬狗!果真都没一个好东西!

弋鸿宣坐起身抱住梓瞳,轻拍着她的背:“瞳儿,若遥必死勿庸置疑。熙晴本不至于死,设计将她一手推上那条不归路的,不是我。”

梓瞳气苦又愧恨,亏得自己以为掌握了他们,却是被他们陷入了此局,成了帮凶。

梓瞳推开他,重新躺了下去,翻身背对他:“我不管他。只是你……以后你尽可全心算计天下,要害人,要谋利,为了陆家我可以与你一同面对,但请你不要再算计我。再有一次骗我……”梓瞳顿下。

“瞳儿……”他低声喊。

“事不过三。再有一次骗我利用我,便与君陌路。”梓瞳凉了心,凉了声,言词冰冷再无温,连平常故意而为之的温柔都懒得再维持,只与弋鸿宣捅破了天窗,说起了亮话。、

虽然两人本就是这种互相利用的关系,可当真被梓瞳这样赤裸裸地讲出来,弋鸿宣的心还是禁不住身下沉,他叹口气,躺下抱住梓瞳,紧紧地,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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