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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浪子筋心网掌(1)

“疲惫奔波之后我决定做一个叛徒,不管功成名就没有什么能将我拦阻。我四处漫步我肆无忌惮,狂傲的姿态中再也感受不到束缚……”

忽然听到张国荣在房间里唱,美发师把吹风机停下来,东张西望着,仿佛那位姓张的“哥哥”没有从香港文华东方酒店的二十四层楼上跳下,此刻就躲在理发椅的下面。

“麻烦你,请把我的风衣拿过来。”晓雄对美发师说。

晓雄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哥哥”唱得更响了,“哥哥”就在他的手心里。那是他的手机铃声,从网上下载的。

是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要他立刻到宝丽宾馆。自从在“秋月舫”茶社分手,晓雄就等着那个女人的电话。直觉告诉他,那个女人还会找他的。

他向镜子里望了望,镜子里的安在旭也在望着他。他是拿着杂志封面上韩国明星安在旭的照片来美发店,要他们克隆一个的。安在旭眼下正在电视剧里忙着,正在唱碟的封面上忙着,他也应该帮一帮安在旭的忙。

嗯,美发师的克隆技术还不错。他满意地对镜子里的安在旭点点头,然后从理发椅上站起来。

“不用吹那么干了,谢谢,我得走了。”

他打上出租车赶到宝丽宾馆,然后乘电梯上了十五楼。楼道里的厚地毯又松又软,脚在上面踩出麋鹿那样弹弹跳跳的兴奋来。他的脑袋有点儿发晕,他几乎辨不出那是做猎手的兴奋还是做猎物的兴奋,抑或二者兼而有之。

1506房。门是留着的,门把手一扭就开。

“请问,有人吗?”

“是晓雄吧。”

“是我。”

“请进来。”

女人的声音是从卫生间传出来的,声音和含义都有些暧昧。晓雄笑了笑,脱下风衣,顺手拉开了壁柜的门。女人的那件奶白色的羊绒大衣在里面亭亭玉立着,他把自己的黑风衣搭上衣架,让它亲昵地贴了上去。

“喂,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进来?”女人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儿急巴巴的味道。

“哎,等一等,我就来。”晓雄慢悠悠地回答。

女人急的时候,他不应该急。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啜着,一边踱进里边的卧室。他看到了那张大餐桌一样的圆床,他看到了抛在床上的那些粉红色的女人的贴身装备。他把环境和地形都熟悉了,这才出发上前线。

女人隐在掩体的后面,只露着一颗脑袋。白色的水雾在掩体上方氤氲着,望上去犹如弥漫的硝烟。

“你来得挺快嘛。”女人斜着眼儿笑。

“我向顾客提供的是优质服务。”他也笑着回答。

女人饶有兴味地半坐起来,把一对酥乳暴露在水面上。冲浪浴缸里的水喧哗着,亢奋地将它们撩来撩去。还行,这个女人难度不大,他打量着眼前的目标,心里暗暗地庆幸。最近的几个老女人在观感上都比较困难,让他几乎举不起武器。

“我要的是全套服务,你是什么收费标准呀?”女人顾客故意拿腔拿调地摆出个在做上帝的姿态。可是是她的脸居然红了红,露出了几分娇态。

她是初次做这种顾客的,晓雄看得出来。他懒慵慵地伸出三个指头,比划了一下。

“三百块?你可要做好哦。”女人忽然傲慢地板起了脸。

“当然,当然,放心,放心。”晓雄连忙陪着小心。

“那好,你先帮我搓搓背。”

哗地一声响,背对着男人,女人出水了。那不是出水芙蓉,那是出水米袋。米袋膨胀了,四处星散着霉点。

晓雄皱了皱眉头,然后把手放了上去。脊背上的皮肤虽然很白,按摩下去却有陷落的感觉,那情形就象用久了的沙发,已经失却了弹性。霉点似的黑斑是当年的青春痘吧,有些女人的青春痘很给主人面子,不上脸只上脊背。

女人背上的那双手很敬业地劳作着,在它们无微不至的揉搓下,女人惬意地呻吟起来。她转过身体,把脸颊微微地仰起。

如此一来,女人的嘴就送在了晓雄的面前。那对红唇有些瘪有些暗,就象已经不大新鲜的鱼鳃。

晓雄懂得,此时他应该迎上去。于是他迅即伸长脖子,去承担这项新增的劳作。

女人闭上了眼睛,在她的眼帘上浮起了多年以前韩冰的身影。韩冰就是这样为她搓背的,然后女人就是这样转过身,向韩冰报以热吻……

回忆使女人沉浸在温馨的遐想之中,当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晓雄那尖削的下巴和鼻子近得有些变形。那些特征与韩冰竟如此相似,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要喊出韩冰这个名字来。

晓雄是穿着长裤和毛衣的,只是捋起了袖子。裤腿和毛衣上都溅着水迹。

女人说,“哟,都弄湿了,脱了吧。”

晓雄就一件一件地脱。女人目不转睛,象是在看一场脱衣秀。晓雄的外衣质地还算可以,内衣则是那种超市柜架上的大路货,质地和做工实在够不上档次。当最后一片护甲从髋上褪去的时候,晓雄的目光中倏地闪过一丝羞意。

他其实远远算不上老手呢,他显出了他的嫩,他的生。女人的心底隐隐地生出一点怜惜,还有一点欣喜。

“快,快进来。”女人在浴缸里摆着手。

坚实的骨骼和肌肉应召而至,女人紧紧地贴了上去。“抱着我,抱啊——”那语气分明是驱使,却又象是在乞求。

米袋在晓雄的怀里是那样不安份地蠕动着,他得用点儿心思才能既保持住平衡,又不使双手的劳作停顿。他要把硬米袋揉成面团,他一丝不苟,一处不漏地揉着,就象一个专业的面点师。女人在他的手里一点一点地软下来、软下来,到了最后就软耷耷地说,“抱着我,到床上去。”

让人把她摆上那张餐桌一样的圆床,女人食欲大开地叫着,“做吧,做!”

女人在下面逃脱般地移转着身体,晓雄必得锲而不舍地追逐。此时显出圆床的优越了,周而复始,旋而不绝,那活动的天地似乎无穷无尽无边无际。

要制服女人的挣扎,要不停地追逐着女人磨圈儿,如此地耗时费力,使得晓雄渐渐气喘吁吁,汗流满面。就在他苦苦撑持的时候,女人仿佛逃无可逃,忽然把头向床边滑了过去。

女人的胴体还在男人的身下,头却顺着床沿下垂。如此一来,原本臃肿的脖颈就拉长了,变得又细又白。

“掐住我的脖子,快——”女人在坠势中大喊。

晓雄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卡住了女人的脖子。

“掐呀,使劲儿!”女人痉孪着,呜咽着。

晓雄就狠狠地掐下去。

……

堤坝在刹那间溃决,两人双双被冲落在床下的地毯上。

女人仿佛死了一回,她耗尽了气力,变得虚弱不堪。她心满意足地偎在晓雄的胸前,吻着他,抚着他。那情形就象一个骑手在纵情奔驰之后抚着自己心爱的骏马。

他此时通体流汗,变得粘津津的。韩冰这种时候也是汗津津的呢,女人遥遥地回忆着。女人把脸儿抬起来,很近很近地挨着晓雄的大眼睛,晓雄那对清亮的眸子圆溜溜的,望上去象温顺的小马一样善良。女人去挨他的唇,他的唇上有一层薄薄的绒毛,犹如枝头的青杏。

他其实还是个孩子呢,女人怜惜地想。

那一夜,女人没放他走,就让他在身边陪睡。

什么叫沉溺?什么叫不可自拔?有了晓雄在身边,钟文欣才懂得了那是什么含义。午饭是让侍应生送餐,在床上和晓雄一起吃的,然后才给公司打电话。下属们正着急,说是打不通她的手机,有些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钟文欣安排了一番,告诉他们今天她在外面有事,就不再过去了。打完公司的电话,又给家里打。梅姨说,哎呀太太,你在哪儿呢?昨天蕾蕾过生日,怎么也等不到你。钟文欣这才觉得自己荒唐了,怎么就忘了女儿的生日?心里自嘲地笑了笑,顺口答道,临时出差了,今天晚上恐怕还回不去。

钟文欣打电话的时候,晓雄就躺在她的身边,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那情形就象一只乖乖猫,只顾自己打盹儿,完全不过问主人的事。

钟文欣很喜欢他这种神态。

迫不及待地放下手机,返身搂住男人,跃跃欲试的,又想做起来。可是心里虽有,身上却没有了,就象宿食未消似的,眼大肚子却小。正在行又不得,弃却不舍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响了,是女友阮珊打来的。

“文欣?——”

“哎。”

“哇,总算听到你的声音了,”阮珊在那边叫起来,“我还以为你失踪了!”

“瞧你说的,怎么会。”

“怎么不会?从昨天晚上就打电话找你,公司,家里,手机,都打烂了哎。不是不在,就是关机。”

“唔。”钟文欣含含糊糊地应着。

“你现在干什么呢?”

“在外面,谈生意。”

“嘻嘻,不对吧,”电话里传来诡谲的笑声,“我猜猜——”

“你猜。”

“你是在床上,身边躺着个男人。”

钟文欣浑身一抖,她下意识地环顾着房间,仿佛是在找阮珊的那对眼睛。

阮珊是那种精精怪怪神神道道的女人,平时最爱谈一些预感啦、命相啦、风水啦什么什么的。听得多了,就让人觉得她还真有那么点儿通灵,有那么点儿玄秘。

此时,被阮珊一下子说中了,钟文欣禁不住笑起来。

“你别笑,怎么样,是被我猜中了吧。”阮珊在电话那边得意地说,“你把他带来吧,你们俩一起来。”

“去哪儿?干什么?”

“来我家,打麻将啊。我们家朱卫和去深圳了。”

阮珊的老公朱卫和生意做得大,阮珊图清闲,早几年就辞职在家做了专职太太。独生儿子在美国读书,每逢丈夫出远门,阮珊就邀朋唤友,在家里摆麻将局消磨时间。往常钟文欣去玩的时候,总是带着程世杰。眼下带不动程世杰了——

那就带着晓雄去?

冒出这个念头,钟文欣就有些兴奋。

“走,陪我去打麻将吧。”钟文欣说。

晓雄点了点头。陪这个女人去哪里、去做些什么,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可无不可的事。反正都是陪,反正那“陪”都是要按时计价的。

于是,钟文欣就开上车,带着这个年轻男人出现在了阮珊家的客厅里。

红木椅红木桌,桌上摆着象牙麻将,桌旁坐着阮珊和她的邻居董大姐。眼瞧着钟文欣手臂上挽着这么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走过来,阮珊禁不住“哇——”了一声,肉泡泡的小眼睛闪了闪,旋即变得更小更细了。

看到阮珊这副神情,钟文欣不免有些得意。她故意将目光关切地投向晓雄的肩背,然后伸出手亲昵地在上面拂了拂。

阮珊立刻夸张地用手按住胸口,那样子似乎是要激动地昏过去。

钟文欣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阮珊盯牢了晓雄,嘴里说道:“喂,文欣,给我们介绍一下啊。这位先生是——”

钟文欣正犹豫着不知如何介绍才好,晓雄已经“啪”地一声打开了名片夹。“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今后请多关照。”

阮珊在名片上扫了一眼,便意味深长地发出了一声“噢——”。

钟文欣觉得脸上有点发烫,立刻解释道,“晓雄还在读研究生。”

阮珊嘴角上挂着坏笑说,“哦,明白,明白,是半工半读嘛。”

钟文欣便觉得心里有点儿堵,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大家落座打牌,晓雄坐在了钟文欣的上手。阮珊问晓雄,“你会怎么打呀?”晓雄答了句,“怎么打都行。”,然后就伸手在桌上洗那副象牙牌。哗哗啦啦地将牌洗开了,便左手右手一起上阵,飞快地将象牙牌码了起来,那动作流畅而熟练。

钟文欣看出来了,晓雄有点儿卖弄。

阮珊眯起眼儿,半真半假地夸了句,“哟,还是个老手呢。”

几把牌打下来,钟文欣就感觉到晓雄的牌技远在众人之上了。他又是吃牌又是自摸地连着“和”了几把,面前赢的码子就堆了起来。董大姐已经清了几次嗓子,阮珊屁股下面的椅子也吱吱扭扭地响了几回。钟文欣就拿眼来睃晓雄,毕竟是初次登门的客人嘛,还是不要太露锋芒才好。

晓雄乖巧得很,接下来再打,就不动声色地收敛了。明明是要赢的牌,他却捂在手里,只在那儿等着钟文欣。说来也怪,钟文欣手里的麻将牌在晓雄的眼里仿佛是透明的,就缺着一张“北风”配对呢,晓雄可可地就送过来,让钟文欣“和”了。晓雄坐在钟文欣的上手,就这样又“送”又“喂”的,把个钟文欣捧成了常胜将军。

董大姐没说什么,只是打了几个哈欠。阮珊不乐意了,她笑嘻嘻地站起来对钟文欣说,“你这个位置是风水宝地呀,来,咱们俩换换。”

钟文欣就与阮珊调了调座位。

阮珊得过肾炎病,治疗时用多了激素,人就变得黑黑胖胖,望上去有点儿象日本火锅填肥的大相扑手。她那么重磅地落在椅子上,晓雄不由得偏起身子躲了躲。牌局再度重开,阮珊在这块风水宝地上却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晓雄似乎变得愚钝了,他慢吞吞地看牌出牌,显得有点儿自顾不暇,当然也就谈不上给下方的人“送”和“喂”了。

阮珊睃睃晓雄,再睃睃钟文欣,不咸不淡地说:“哟,我说文欣,怎么你坐在这儿灵,我坐在这儿就不灵啊?看来这不是地的风水,是人的风水呀。”

钟文欣抿抿嘴笑。

阮珊沉了沉脸,目光冷冷地投向身边的晓雄。晓雄做出个浑然不觉的样子,双手托着腮,看上去象是在琢磨他面前的几张牌。如此一来,他左手腕上的那块表便从袖口里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

阮珊眯起肉泡眼扫了扫那块表,然后抬起指尖问,“大梅花?”

晓雄点点头。

“假的。”阮珊唇上爆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尖利。

晓雄象被剌中似的倏然一抖,左手紧紧地捏起了一张牌。

“不会吧?哪儿能呢。”钟文欣皱了皱眉,赶忙挺身卫护。仿佛那表如果被指为赝品,表的主人就会跟着赝了。

“真梅花表外壳没这么暗,表蒙子比这透得多。”阮珊不依不饶,又深深地剌了一句。

晓雄不由得垂下左肘,于是那块表就畏畏葸葸地缩回了袖口里。接下来,他又象失手似的,抛出了紧紧捏着的那张牌。

“啊,‘白板’!”阮珊得意洋洋地把晓雄喂的这张牌“吃”了进去,“嘻嘻,我‘和’了。”

仿佛要掩饰自己的情绪,晓雄伸出双手去洗桌上的麻将牌,他胡乱搅和着,竟把几张牌划拉到了地上。

钟文欣弯下腰帮他捡。

阮珊似乎意犹未尽,她一边码着牌,一边说,“眼下世面上假货多得很,别说手表了,什么都能做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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