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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有口难辩——玛丽莲·谢普德命案(7)

回到家里,霍克夫妇点燃壁炉烧毁罪证,包括染了血的衣服,可能还有匆忙中错拿的萨蒙那件失踪的T恤衫,又将萨蒙的钥匙、戒指、手表等物装进绿色布袋,扔到小山丘上,后被他们家的儿子发现。

斯班瑟·霍克身高近1.9米,皮肤被太阳晒成深棕色。

爱莎·霍克是左撇子,抽不带过滤嘴的香烟。

所以,霍克夫妇接到萨蒙的电话就直接赶过去,既没有报警,也没有“想到”凶犯可能还在现场,应该带上防身的武器。

所以,爱莎·霍克一到谢普德家,无须指点就知道玛丽莲的尸体在楼上主卧室里。

但是,弗朗西斯·泰尔迪法官不允许将此“假说”引入法庭辩论。

鲍尔·柯克博士的出庭收到了预期的效果。看得出来,陪审员们对这位远道而来的柏克莱教授十分信服。李尔·拜利先花了大约两个小时询问柯克博士作为专家证人的资格:4部著作,240多篇科学论文,二战期间曾参与著名的“曼哈顿项目”,即原子弹的研究工作,等等等等。

柯克博士几乎没费什么劲就驳倒了对手玛丽·康威。他说警方关于衣橱门上大块血迹的解释不足以信,因为他们甚至没有化验血型。

至于萨蒙·谢普德的手表,柯克博士指出,那血滴确实是“蝌蚪状”的,“当你看到这样的图案,你很容易想到‘飞溅血滴’……但是请注意,这条‘蝌蚪’的尾巴并不对称。假如是掠过空中的血滴,溅落后应呈对称图案。”所以,可能的解释是,这只表碰到过正在凝结的血。“如果表碰到血,再将表拿开,就会带出一根细细的血丝……就像用手碰胶水一样……那血丝便形成了这种不对称的‘尾巴’。”

而且,手表上有多处血迹,只有这一滴是“蝌蚪状”的。柯克博士肯定地说,其它血迹图案皆可用“接触传递”来解释,特别是在表带断损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血渗进了铆钉脱落后的小孔中。毫无疑问,该处的血是在表带断裂后才染上的。

为被告方出庭的还有萨蒙和玛丽莲的独生子小萨蒙·谢普德。小萨蒙已经19岁,已经没有人再管他叫“土豆片”。萨蒙出狱后,小萨蒙即从伯父斯蒂文家搬到父亲的新家。在萨蒙和雅莉安关系最紧张的时候,也是萨蒙酗酒吸毒最厉害的时候,李尔·拜利夫妇将他接到了波士顿,小萨蒙后来就进了波士顿大学。

有记者计算过,小萨蒙在证人席上一共讲了53个英语单词,诸如:“是的”,1954年7月4日早晨他在家里;“不”,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被什么声音惊醒;最后,“只迷迷糊糊地记得被人从家里抱走”,并从此再没有回去过。

11月15日,星期二。

公诉方在总结性发言中首先提出了这样的疑问:为什么萨蒙·谢普德没有从楼上卧室打电话?玛丽莲尸体旁边的床头柜上明明就放着一台电话。为什么萨蒙·谢普德没有给警方打电话?

“从被告方的第一位证人出庭,本次庭审的审判对象就变成了玛丽莲·谢普德。你们还记得杰克·卡拉卡吗?他说他看见玛丽莲给一个男人钥匙,并叮嘱他‘不要让萨蒙知道’……但是看在上帝的份上,玛丽莲·谢普德,她不是本案的被告人,而是本案的被害人……我需要就这一点提醒你们吗?”

李尔·拜利曾说萨蒙·谢普德没有必要抹去指纹,因为在自己家里,他的指纹本来就应该比比皆是,俯首可拾。对此,检察长约翰·柯里京针锋相对地指出,萨蒙·谢普德抹去指纹是因为,警方不可能在他家里发现别人的指纹。

公诉方不再否认被告人萨蒙·谢普德在7月4日那天受了伤,“问题不在于他是否受伤,而在于他如何受伤……玛丽莲濒临死亡,但她并没有躺在那里像羔羊一样任人宰割。她聚起了全身最后的力量,她拼命挣扎反抗。她的手臂在挥舞——你们都看见了她手上胳膊上那些自卫性伤痕,她的脚在踢打。所以,凶犯萨蒙·谢普德才将她的两条腿强压在了床尾的横栏下。但在他这么做的过程中,萨蒙的脖子上遭到了狠狠一击,或一脚。这才是他受伤的真正原因。”

最后是那块染血的手表,“这块表不光告诉我们时间,它还告诉我们,谁是杀害玛丽莲·谢普德的真正凶手。”检察长将他的右手食指指向被告席,并且一动不动地指了足有五秒钟。

被告方在总结性发言中说:“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每一桩案子都是有动机的。公诉方给了你们动机吗?没有。但这并不妨碍你们自己去探究一下本案的动机。

“这桩谋杀案发生在一间不算很大的屋子里。有人对玛丽莲·谢普德恨之入骨。我相信,你们中大概没有人经历过这种仇恨,或被仇恨,但你们不妨想象一下,这种仇恨是如此深重,以至凶手不单要置玛丽莲于死地,而且还在她的脸上、身上留下了一共35道伤口。”

李尔·拜利说,唯一合理的解释是,玛丽莲曾经有过一段婚外情,并激怒了她情人的妻子。“由于某种不便告诉你们的原因,”即泰尔迪法官不允许被告方将对霍克夫妇的怀疑在法庭上公开,“我无法向你们提供更多的明示或暗示,你们也只能依靠现有的证据证词去得出自己的结论。但是很明显,有人被激怒了,激怒到必须杀人。而且很明显,这个人的体力和臂力都远不及萨蒙·谢普德博士。”

李尔将被告方的问题放在了发言的最后:“35道伤口!这个人为什么如此愤怒?到底发生了什么?玛丽莲到底做了什么可以使这个人如此愤怒?也许,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对这些问题的真正答案,那么,就请运用你们的想象力吧。”

第二天,12名陪审员在审议室里呆了整整一天,萨蒙·谢普德抱着酒瓶子喝了整整一天。他对自己说,无论结果如何,他也决不再回监狱。他向小萨蒙透露过他的计划:偷带一支没有子弹的手枪到法庭,如果陪审团宣布他“有罪”,便立马拔枪,大喊:“我决不回去!”于是,众法警纷纷举枪射击——一场“警方协助”的自杀。

晚10时,泰尔迪法官电告李尔·拜利,说他准备送陪审团回旅馆。按规定,陪审员离开法庭时必须要有法官、被告和双方律师在场。就在他们驱车去法庭的途中,法庭工作人员听到了从审议室传出的铃声。很快,陪审团的条子被交到法官手里:“我们做出了裁决。”

李尔让萨蒙坐在他和助手鲁塞尔·希曼之间,因为“萨蒙的状况非常令人担心”。

萨蒙掏出钱包翻了翻,交给李尔,又从身上摸索出两支香烟递给身后的法警。看得出来,两名法警已如矢在弦,一旦听到“有罪”二字,立即就会将萨蒙铐上。

然后,萨蒙低头、闭目、用牙齿咬住手指关节、等待。

10点45分,陪审团终于出现了。萨蒙不敢抬头。鲁塞尔·希曼一一扫过陪审员们的面孔,他觉得他看见了几丝隐约的微笑。

“你没事了。”他用胳膊肘碰碰身边的萨蒙。

果然,“我们裁决被告……无罪。”

砰!萨蒙·谢普德挥起一拳,砸在被告席的桌面上。

法庭外,记者如云。闪闪烁烁的镁光灯将夜空映得如同白昼。萨蒙只讲了一句:“你们且饶过我这一遭吧,”便带着雅莉安和小萨蒙匆匆离去。

李尔被缠不过,随口讲了几句与记者们的提问不相干的话:“公诉方阵营非常强大,他们提出了很多我们意想不到的问题……我没有料到他们会这么棒。”

那几天的报纸把李尔·拜利捧成了明星,说他能上诉成功已属不易,在复审中取胜更显出了他“庭审策略家”的英雄本色。李尔曾暗示萨蒙将出庭,但他最终也没能再上证人席,一些记者便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通鼓噪,说这也是李尔“用兵如神”的计谋之一。直到1971年,李尔才在《被告方听证永远不会结束》中坦承,庭审期间,萨蒙每晚与烈酒毒品为伍,常常到了法庭还浑浑噩噩,根本就不可能回答问题。

第二年年初,李尔·拜利寄给港湾区警署署长弗莱德·任克翰一封长信,列举被告方对前区长斯班瑟·霍克夫妇的诸般怀疑。李尔在信中附上了面包房司机杰克·卡拉卡的全部证词,还说爱莎·霍克在本案发生后不久到牙科大夫那里补过牙,还说李尔们曾请心理专家为萨蒙实施催眠术,萨蒙忆起他在湖边被人打倒时,对方用脚狠狠地踩他脖子,还记得那人“跑起来有点瘸”,恰如斯班瑟·霍克。

据说,警方曾就此展开过调查,但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起诉。

1967年8月29日晚,全美国有四分之三的家庭收看了电视连续剧《亡命天涯》的最后一集。理查德·肯博尔医生终于擒得真凶“独臂人”,为自己洗刷了罪名,并同时获得新的爱情,从此生活幸福。据美国广播公司ABC称,自萨蒙·谢普德平反冤情后,《亡命天涯》的收视率大幅度下降。

但现实中的萨蒙·谢普德却仍是悖时落伍,无法再将自己的生活拖回正轨。早在20世纪60年代初,大哥理查德全家迁去了外州,二哥斯蒂文本也不愿在这个令他们家破人亡的伤心之地久留,无奈丢不下正在冤狱中的萨蒙。复审结束后,斯蒂文终于可以昂首挺胸地带领妻子儿女离开克利夫兰,前往旧金山某医院赴任。斯蒂文写信给萨蒙,说院方也答应为萨蒙安排一份医生的工作,但萨蒙不乐意,他还是想做手术医师。当年在港湾医院时,萨蒙的手术是谢普德家父子四人中做得最漂亮的。

1968年5月10日,萨蒙·谢普德重获手术医师执照,但五天之后,即因手术事故造成患者梅丽·达非死亡,萨蒙当时所在的俄亥俄州扬格市骨科医院为他承担了全部责任。孰料不到三个月,萨蒙博士再出事故。8月6日,另一名患者沙缪尔·卢培斯离开萨蒙的手术台后流血不止,三小时内死亡。

萨蒙的手术医师执照虽被吊销,他还可以做一般的非手术医生。萨蒙搬到俄亥俄州首府哥伦布市自己挂牌行医,但诊所的业务一直开展得不甚理想。1968年12月3日,雅莉安正式提出离婚。

后来,萨蒙靠着他在马其顿监狱攒下的那点底子,做过一段时间的摔跤运动员。1969年10月21日,萨蒙骑摩托车带着他的摔跤经纪人的女儿、20岁的科琳·斯迪克兰去墨西哥度假,回来就对记者们说他又结婚了。

1970年4月6日,萨蒙·弗尔摩斯·谢普德病逝于他和科琳的家中,年仅46岁。死亡证书上填写的死因为“饮酒过量引起的肝脏病变”。据说在他去世之前,萨蒙每天要喝掉两瓶酒精含量50%以上的烈酒。

科琳拿不出她和萨蒙的结婚证书。不过好在,萨蒙名下已无任何财产可继承。

同年,李尔·拜利受理著名的“美莱审判”,关于美军在越南一个名叫“美莱”的小村庄里滥杀无辜。李尔为被告之一鄂尼斯·蒙丁纳上尉辩护。

17年后,1987年9月4日,克利夫兰市中心的勒克坞警署接到一通举报电话,有关一份伪造的遗嘱。

举报人叫帕迪霞·波嘉。她说1979年,她开始与前男友欧比·翰德逊约会,不久,欧比就带着她回家过夜。欧比单身,但不是一个人住。和他合租一套农舍的那位叫狄克·埃柏林,20世纪50年代曾为谢普德家洗过窗户。

帕迪霞见到他时,狄克已经不洗窗户了,他当时的工作是全日制照顾一位富有的孤寡老妪伊莎·达尔肯。很快,帕迪霞和狄克也成了朋友。

1981年某日,狄克让帕迪霞在一张空白的打印纸上签她的名字。帕迪霞看见上面还有伊莎·达尔肯的签字,便问。狄克说,老太太要他找一位算命的替她看看手相,因行动不便,又不愿让算命人来家里,算命的就说,写了自己的名字拿过来也行。又因为跟算命人讲好了“买一送一”,狄克就想着要将那“送一”送给帕迪霞。

帕迪霞不信。

帕迪霞后来说,作为一名罪犯,狄克·埃柏林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太爱炫耀自己那点小聪明。“他永远管不住自己的嘴。你只要给他多灌两盅,或只是陪着他多坐一会儿,他就开始说傻话了。”到后来,狄克说出他确实是想伪造老太太的遗嘱。

因为帕迪霞·波嘉成了知情人,狄克答应事成之后给她10%。

过了不久,帕迪霞和欧比分手,一个人搬到佛罗里达州。

又过了不久,1983年11月15日,80岁高龄的伊莎·达尔肯在自己家里跌了一跤,从脖颈以下全身瘫痪,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了七个星期,于1984年1月3日谢世。

葬礼之后,达尔肯家的亲戚们从律师那里听见一个令他们惊愕不已的消息:老太太将她总值150万美元财产的70%留给了“我最亲爱的狄克,一位绅士,一个我曾求之而不得的儿子”。

帕迪霞向警方承认,她告发狄克是因为他翻脸不认账,拒绝付给她的份额。

帕迪霞还承认,她曾与狄克合伙制造过几起假抢劫,以骗取保险公司赔偿。

在伪造的遗嘱上签字的“证明人”还有戴尔和芭薇莉·辛德勒夫妇,他们也算是狄克的朋友,也曾与他合伙骗过保险公司。芭薇莉还兼假遗嘱的打字人。

在警方的测谎试验中,芭薇莉供出伊莎老太太之死也是狄克·埃柏林一手造成的。她说大约是在1985年,她丈夫戴尔因病住院期间,一天晚上,狄克带她到一家高级餐馆“蓝狐狸”,两个人且喝且聊,谈到了伊莎·达尔肯。芭薇莉说老太太真是不幸,摔一跤就再也起不来了。

“她没摔跤,是我干的。”狄克说,带着几分醉意,也带着几分得意。

警方专家开棺验尸,果然发现在伊莎·达尔肯摔倒之前,有人从后面击伤了她的脖子,其部位与30多年前萨蒙·谢普德的受伤部位非常接近。

1989年7月,狄克·埃柏林因犯谋杀罪、伪造文件罪、非法侵占巨额财产罪和策划阴谋罪等被判无期徒刑。帕迪霞·波嘉因举报有功而不予追究刑事责任。

帕迪霞说:“他当初哪怕给我5000美元,也不至落得今天的下场。”

狄克说:“我应该把她的尸体火化掉。”指伊莎老太太。

1989年11月,小萨蒙·谢普德接到一封寄自俄亥俄州立监狱的信。此时,小萨蒙已经42岁,州立监狱也已经从马其顿搬到了黎巴嫩。寄信人是狄克·埃柏林,他在信中写道:“萨蒙,我知道谢普德案的真相……”

次年3月,小萨蒙从波士顿飞抵黎巴嫩监狱与狄克见面。狄克讲了很多关于谢普德家和谢普德夫妇早年的事,说玛丽莲不是一个十分本分的家庭主妇,有时候在家呆腻了,想出去玩,就让狄克照顾小萨蒙。狄克还能凭记忆画出谢普德家各房间的布局。

狄克说,谢普德案的真相一直不能公开,因为关系到“一些活着的人的声誉和事业……我决定现在告诉你,是希望能帮助她的儿子理解案子的前因后果”。

狄克·埃柏林的故事始于1954年7月2日,那天早晨,他去谢普德家洗窗户。当时萨蒙和玛丽莲都在家,夫妻俩还请狄克在厨房里吃了玛丽莲新烤的甜面包。大约五分钟后,斯班瑟·霍克来了,很熟门熟路地将带来的一包肉直接放进厨房的冰箱里,说了一会儿话,告辞。不久,萨蒙也上班去了。

上午,狄克正在洗二楼的窗户,听见另一间屋里有人大声说话,一看,是爱莎·霍克不知什么时候闯来了。狄克听见爱莎跟玛丽莲叫道:“你要是再跟他来往,我就杀了你!”

狄克看见玛丽莲把爱莎带到楼下,给她倒了一杯咖啡。爱莎走后,玛丽莲对狄克说,爱莎心情不好,一直在吃药,还经常喝酒,但她其实是一个“很可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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