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思维、语言思维偏向与人的生存、民族的生存息息相关,同等重要。一个泱泱大国,倘若忘却自己民族的根,不传承自己民族的文化精髓,不张扬历经千万年形成发展的民族精神,能不出现文化乱象?我以为汉语新诗务必坚持汉语思维或汉语思维偏向,只有这样才能凸显汉语诗歌意象化与音乐性的独特性,充分展现汉语诗歌无限魅力的一面,也才能与中国文化的非凡贡献所相称。这本诗正式出版时,特意将几位学者的只言片语,甚至高玉先生仅四个字的客套话,编入了自序前,是想说当今写诗,是不是该多几分令人景仰的学者风范和学术品格?尽管当今的学术界已被一些人命名为学术江湖,但真正的学者并不江湖,我相信,诗界同样有不入江湖的力量存在。这是汉语新诗的希望。至于“与诗有关的胡言乱语”附录,则当是这本诗的省略号了。遗憾的是,由于篇幅原因,魏景威先生的来信未能见版,在此深表歉意。
出版之际,衷心感谢热情指导和鼓励的诗人、学者,以及诗友同仁。真诚感谢北京瑞知堂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和作家出版社编辑老师的默默奉献,特别感谢刘枫先生为出版发行负出的辛劳。也谢谢读者的抬爱。
二〇一〇年十一月于武鸣·无眠孤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