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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天霞,张家离这儿路挺远的刘国强说,“要不咱们换一家,找离近一点儿的酒店。”

“菜都点了别动啦,大姐爱吃狗肉酱汤,全市顶属这家的好,正宗。”丛天霞说。

“小姐,”刘国强叫服务员,“来壶大麦茶。”

“上次国强你领我来吃饭,大麦茶里好像有红糖。”丛天霞说。

“有红糖……噢,你血糖高?跟我喝苦丁?”

丛天霞说我血糖高什么,喝大麦茶。

服务员端茶水上桌,刘国强说,“再来一壶苦丁茶,不放糖。”

“大姐呢,咋也没到?”

“早来了,做头发呢!”丛天霞说。一个香港的美容师说,卷曲的头发与丛天舒脸型不协调,酒店一楼有家发廊,她去拉直,“我去看看大姐!”

阿字头的香港美发师给丛天舒做头发拉直。

“姐。”丛天霞坐在姐姐身边的一把旋转的椅子上,不时地侧身看她,说,“明天陪我去商都买衣服。”

“我不能老缺岗,后天吧,双休日我陪你上街。”

“那么个破班,上不上没啥意思。”丛天霞说。

“你说得倒轻描,景云没一分钱收人,公公婆婆退休钱很少,一家六口,全指望我这份工资。”

“景云没回原来的单位试试?”

“早黄啦,即使没黄,他也回不去。”

“要不然就让景云到国强的装潢公司……”

“打住!”丛天舒立刻反对,说,“让他找几天工作吧,实在不行,再到国强的装潢公司。不过,一会儿饭桌上你别提口。”

人到齐了,髙句丽酒店的酒宴开始,刘国强举杯与身旁的张景云碰杯:“景云,为你接风洗尘,薄酒素菜,不成敬意,来,干了这一杯。”

“谢谢!”张景云酒量不大,喝得有些吃力。

“景云,我的喜酒你没喝到,今天给你补上。国强,替我给准姐夫倒酒。”丛天霞调解气氛道。

刘国强操起五粮液瓶子,给张景云斟酒,特说明一句道:“六十八度的五粮液。”

“倒满,倒满。”丛天霞喊着。

张景云望着满满的酒杯眼晕,告饶道:“天霞,你知道我的酒量……”

“谦虚啥呀!”丛天霞先发制人,与张景云撞杯,喝干酒道,“准姐夫,祝我幸福、美满吧!”

丛天舒的手在桌子下面拉妹妹一下,暗示她不要这样称呼。

准姐夫给准小姨子拼(读音)上,无法逃脱,张景云举杯道:“祝你们幸福、美满!”然后喝尽杯中酒,头发晕,挺直身子坐下。

丛天飞凑热闹,拿酒杯给张景云倒酒,说:“我也借花献佛,敬景云一杯。”瓶中的酒没够倒,瓶子见底儿。刘国强喊服务员:“再来一瓶六十度五粮液!”

形势给丛天舒看清,准小姨子、准小舅子要灌准姐夫,有必要挡驾了,她说:“哎哎,你们别搞多国部队好不好,景云孤军奋战,打得过你们?”

“姐,同情弱者,你可援助他嘛。”丛天飞说。

这时,刘国强接了一个电话,说:“大姐,景云,叫天霞陪你们,我得先走,罗氏布业公司在东方山庄有房子要装修,他们的朱总约我过去谈谈。”

“晚一会儿去不行?”丛天霞问。

“去吧国强,别耽误正事。”丛天舒说。罗氏布业公司新建了东方山庄,装修完房子,她去任经理,朱刚向她吹了风。

刘国强特向张景云道别:“对不起,本来我们要好好喝几杯,偏偏这个时候有事。今天不算,改日一定再请你重喝。”

张景云表示感谢。

“天霞,”刘国强掏出一张银行卡交给妻子,吩咐道,“你继续主持,需要什么菜,再点再上。”

张景云欲起身送刘国强。

“景云,别动。”刘国强按他坐下,丛天舒想让弟弟天飞送二姐夫,刘国强说大家都别动,你们慢慢用。天飞你也别动,我的司机来接我。

“大婶。”小赵来访。

“你是社区的小赵吧?”张母仔细一看才辨认出来人是谁,“上次是你带人给我家修的门锁。”

“对,大婶……”

“有话进屋说,小赵。”张母说。

小赵进来,同在客厅里的张建国打招呼道:“大叔。”

“小赵。”

“大叔,景云哥在家吗?”小赵问。

“亲戚请他吃饭,有事?”

还是张景锁上学的事,社区领导让她来问问,下个学期特殊教育学校招生,给咱社区一个名额。三年前张景云写过申请……不知今年张家是不是还想送张景锁去上学,正好有名额。小赵问:

“景锁今年多大?”

“十六岁。”

“年纪偏大了些。”

“是大了些,”张建国恐怕失去这次难得的机会,“小赵你帮努努力,我们还去学习。”

“放心大叔,社区领导说争取让景锁去上学。”

小赵的话给张家老两口吃了定心丸,他们询问一些有关人学的事宜,譬如人学时间、学费什么的。

“大婶,景云哥回来让他到社区找我,有些表格需要填写。”小赵说完告辞。

“坐一会儿嘛!”张建国说。

“不啦,再见大叔大婶。”

“慢走!”

送走小赵,张母说:“又来负担啦。”

“送景锁去学校学些知识,将来能自食其力,我们也放心啦。”张建国说得有几分苍凉。

大凡家有残疾孩子的父母,最放心不下的是扔下他们,父母在他们没问题,父母去世呢,谁来照顾他们?张景锁的将来令老人不放心,大哥景山没了,剩下二哥景云,这是傻弟弟将来的唯一希望。有句老话,哥哥行,嫂子行不行?如此说来景云的婚姻特别让父母关注,他决定娶嫂子,两位老人心里稍稍放下一些,天舒对傻小叔子始终很好。

“如果景云跟天舒成了,待承景锁错不了。”张母说。

“你怎么说如果?你认为他俩的事……”

“瞅眼目下这状态啊,成葫芦瘪葫芦还不好说。”她说。

张景云酒没少喝,同丛天舒一起回来,躺下一觉睡到天黑,起来喝下母亲为他备下的土法解酒汤加醋凉红茶,酒立刻醒了。

“爸,”张景云为父亲捶背,父亲不住地剧咳。

张母刀削一只梨皮,笨手笨脚,削掉的果皮填进自己嘴里吃掉,梨递给老伴,说:“用它压压咳嗽。”

“好啦,景云。”张建国吃梨,咳嗽减轻。

接过母亲手中的梨和刀,张景云削第二只梨,母亲说:“小赵叫你去一趟,社区很负责任,你几年前写的申请他们留着,仍然想着咱们。”

“这么说景锁上学有希望?”张景云问。

“名额给了咱家,按年龄景锁三年前就该上特殊学校。”愁云飘到张母的脸上,说,“特殊教育学校,费用比普通的学校高出一大截。”

“一年多少钱?”张景云问。

“小赵说五千五,入学先交三千。”

“可不少啊!”张建国苦恼,“眼下咱们家山穷水尽,哪里有几千元钱啊。”

张景云将削好的梨递到父亲面前。

“不要了……愁人!”父亲说。

“爸,”张景云强颜作笑道,“离景锁开学还有三个多月,我怎么也找到活干了,学费没问题。”

另间屋子传来张景锁的声音:“嫂子,教我背诗、背诗。”

“嫂子教你一首新的,景锁,随我背,月老娘,是圆的。”

“月老娘,是圆的。”张景锁学舌道。

张建国说:“那么好找桂,下岗的人多得是……”

“还有天舒呢,她的单位效益不错。”张景云说。

父亲牙咬梨停住,继而放下梨,头转向墙壁,不再说话。儿子似乎看明白父亲所思所想,默默地走出父母的房间。

“你瞅瞅你!”张母用手指点老伴道。

第二天,张景云早早离开家,到街上找工作。他走进一家职业介绍所,工作人员接待他:

“你找哪类工作?”

张景云指指立在门旁的招工信息牌,说:“油漆工。”

“有实际工作经验吗?”工作人员问。

“干过,干过。”他说。

“高空作业没问题吧?比如上高楼刷广告牌子。”工作人员问。

“没问题。”

工作人员给张景云一张表格,说:“填吧,交五十元介绍费。”

“填完交,还是……”他问。

“先交。”

张景云交钱、填表。

“后天,周一来听结果。”工作人员看完表格,说,“如果你被聘用,月薪五百元。”

总算有了希望,距周一还有几天,张景云没停下求职的脚步,到劳务市场走走,他的技术是饶电焊和开大货车,遇到雇用电焊工、司机的就好了。

天舒好像不太关心我的事,这是张景云的感觉。他的感觉和别人的感觉意义不同,涉及到一件中断了三年的事情结局。

“我看你俩的事情乌玻璃。”母亲说。

乌玻璃比喻十分生动,影影绰缚看见人形,却看不清眉目细节。三年后嫂子嫁小叔子的事成为一块乌玻璃。

“妈,你别急。”他劝母亲。

“我不是急,是看不准这事。”母亲没说得太直白,老伴叮咛她不要对儿子说天舒在家这三年里的社会传言,说也得循序渐进,别太陡,儿子会接受不了。

张景云早察觉她的变化,从探监的频率、谈话的内容、穿戴的变化,也能看出一个人的改变。

“景云,你没问问天舒啥意思?”母亲说。

儿子苦笑,母亲不问啦。苦笑的含意是无奈,是有苦难言,母亲几乎理解到位。

事实确实如此,丛天舒忙她的工作,还有妹妹天霞老找她,没时间顾及包括张景云在内的家事。

张景云满街找工作,丛家姐妹走出健身大世界,她问:“我们俩花多少钱?”“不多,几个小钱。”丛天霞满不在乎地道。

丛天舒看见妹妹付了好几张大钞。

“才五百元,姐,不贵。”

“嚯,两个小时每人消费二百五,你还说不贵?”

“姐,你该去洗洗脑,都什么时代了,对钱还那样吝惜……”

“天霞你手脚太大,乱花钱。我要是你可坏醋啦,公公就得气背过气去。”她说,张家的经典教材一一公公当年厂子派他出差到北京丰台,在那儿呆一个多月,竟没舍得花钱坐车去看看天安门。

“为啥?”丛天霞问。

张建国为家省钱,为公家省钱。他说他舍不得一角五分钱的交通费,来回坐车就是三角钱哪!现在听来全当笑话了。

听后丛天霞笑一阵,然后说:“姐,我们吃些东西,接着逛商场。”

“随便吃点,别挥霍钱。”

“随便咋成,我大姐还要灿烂下去。饿丑了你,我可无法向两个人交代。”妹妹顽皮,问,“姐,你跟景云的事老撂着?”

“跑题了天霞,贫嘴贫舌的。”

“好,我不说了。姐,我们还是研究中午吃什么吧。”

丛天舒向深巷里眺望,说:“那边有家桂林风味小吃,我俩吃过桥肉米线、牛腩饭什么的。”

“那你可太寒碜妹妹了。”

“我爱吃小吃。”

“知道你爱吃小吃,也要吃档次小吃,例如上海的何记小吃……我们最低标准也得吃日本料理或韩式套餐。”

“吃饱就成。”

“不行,吃日本料理。”丛天霞说。

最后她们吃了吃日本料理,海苔包饭丛天舒吃得很顺口,天霞跟姐姐吃的不一样,她要份鳗鱼炒饭。

“天霞你想着法儿地花钱,鳗鱼?和当地的泥鳅有什么两样。”姐姐还是嫌她吃的太贵了。

“姐呀,鳗鱼就鳗鱼,泥鳅是什么呀……”丛天霞拉起姐姐买衣服,购物对于她来说是乐趣是享受,说过瘾也行。

姐俩手提大包小裹,丛天舒说:“行了吧天霞,买的东西不少啦。”

丛天霞看上的百货大楼那件裙子还没买呢。她说“姐,我俩歇一会儿,然后去买。”

“改天再买。”

丛天霞看上的东西,非立即到手不可。要不然她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闹心!

丛天舒拿出大姐的做派道:“小时候天霞你不这样,硬是国强给你惯坏啦。今天,我非扳扳你的任性劲儿。”

“姐,不买成了吧。”丛天霞道,“我打电话让国强开车接我们回去。”

路、路公交车都直通到天霞家门口,丛天舒说坐公交车回去多方便,接什么接。

丛天霞诡秘一笑,说:“姐,现在是什么时刻?夕阳西下,刑事案件多发生……”“你神叨叨的,别吓着我,还刑事案件呢!”

夕阳透过新潮装潢公司百叶窗,照在一盆巴西木上。刘国强说:“朱总对我们公司这样信任,八十多万元的活儿交给我们,真是不胜感激。”

“要说感激,你应该感谢你的大姨子丛天舒,她极力推荐你们公司。你大概知道,我们是同学。”朱刚开诚布公地讲道。

“听天霞说起过。”

“我们念高中时,天霞还是个小姑娘,只记得她挺活泼。刘总,这样好不好,周天我做东,到东方山庄玩玩。主要是邀请你们夫妇,顺便也请上天舒夫妇,就劳驾刘总请他们,我和天舒是同学,避嫌,避嫌呐。”

“朱总的意思我明白,我们按时赴约。有一个小小的纠正,天舒姐跟景云还没结婚。”

“噢,天舒没说。”朱刚迷惑道。

刘国强手机响,他看号码,说:“对不起朱总,我接个电话。”

“请便。”

丛天霞在步行街上接电话:“国强,你来过来接我……谈业务,不是浪漫的业务吧……那就早点回家,大姐在咱家吃饭……”

不,不!丛天舒摆手表示反对。

“不用特意买什么,大姐又不是外人,你到四川风味菜馆,要两样小吃,肥肠米线和龙眼包子,一屉,一屉够啦。国强,等你,拜!”

丛天霞对着手机吻一下,“嗞!”很响。

“你作什么妖?”

“姐,社会上流行大民谣,说男人有钱就学坏,我得看紧国强。”

遵照夫人之命,手提几样食品的刘国强回家来。

“国强回来了。”丛天舒招呼道。

“大姐,让你久等啦,饿了吧?我立刻做饭。”刘国强说。

“没有。”丛天舒说中午我和天霞吃的日本料理,还没饿。

刘国强扎上围裙,准备下厨房。

“天霞,去帮国强做些活儿。”丛天舒催妹妹道。

刘国强说的也不知是真话还是假话,天霞的手干不了粗活,每晚牛奶泡手。他说:“大姐,你们姐俩聊吧。”

“他不是心疼我,”丛天霞低声对姐姐说,“他是心疼他的牛奶。”

姐姐手指戳了一下妹妹的肩头道:“你真歪!”

“乌鸡炖进锅里,需要些时间。”刘国强进来,坐在沙发上,“大姐,景云找到活儿干没有?”

丛天霞见缝插针道:“想到你那儿谋个职位呢!”

“天霞!”她制止妹妹。

“大姐,景云真想来吗?”他问。

丛天舒的意思是让景云再找找活儿,实在没办法,就给妹夫添麻烦。

“大姐你万万别这么想,咱们谁跟谁,公司大门永远为景云敞开,随时随地欢迎他来。”刘国强诚心诚意道。

“国强,”丛天舒叮嘱道,“就是有一天景云真的去你公司,你也不要说我曾经找过你。”

刘国强点头,说:“朱刚约我们到东方山庄,景云能去吧?”

“应该没问题。”丛天舒说。

东方山庄在三江市郊外的白狼山里,朱刚站在“人间天堂一一东方山庄”的牌匾下,他背后景衬着夏天的白狼山,树木葱翠,错落着亭台楼榭。白色本田轿车由远渐近驶来,停在山庄的大门口,朱刚迎上去。

“朱总,”刘国强抢先将张景云介绍给朱刚,虚伪地说,“我最尊敬,最佩服的……张景云。”

“欢迎,欢迎啊!”朱刚主动伸过手,与张景云握手。

“你好!朱总。”张景云不失礼节道。

“朱总,”公开场合丛天舒表现得体,落落大方地说,“他,说得过去吧?”朱刚望着张景云爽朗地笑:“喏,何止说得过去,景云一表人才嘛,老同学,你蛮有眼力。”

“拿得出手就行,免得同学们笑我。”丛天舒说。

朱刚对张景云说当年天舒是我们的校花,喏,追求她的,暗恋她的,排成队呢!

“老同学,你又夸张我吧。”丛天舒说。

朱刚拍了下张景云的肩膀,说:“你老兄真福气!福气啊!”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张景云笑,众人附和着笑。

“这位是?”朱刚转身向丛天霞,“噢,不用介绍,我来猜猜。刘夫人!”

“朱总真是好眼力哟!”刘国强道。

朱刚显得活跃,说:“今天真是美女如林哪!你们姊妹花,给东方山庄平添一道靓丽风景。”

“老同学你就别只顾陶醉,还是游览人间天堂吧!”丛天舒说。

“好,我来当导游。”朱刚高声起来,“对啦,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宣布,我公司决定任命天舒为东方山庄的经理,即将来上任。”

啊!众人羡慕的目光投向丛天舒。

别开生面的人事任免宣布形式,又逢特别的场合,朱刚的用心只有丛天舒完全理解,概括两个字:捧出。古人诗句:天上一轮才捧出。显然她在他心里不是月亮,是鲜花,永远的鲜花。

“我们参观鹿苑吧。”丛天舒不想偏离主题,说。

“好,大家去鹿苑。”朱刚说。

红砖墙鹿圈内,有数头梅花鹿,朱刚充当讲解员角色,指着围墙说:“鹿圈围墙并不是越高越能挡住它们的逃跑,事实是正确的高度恰恰比相对高的墙能够挡住鹿们的逃跑。”他讲此话时,目光落在张景云的脸上,观察什么。

张景云没注意朱刚讲话,同刘国强交谈什么。

“朱总,我没听懂,你的意思是高一点的围墙反倒挡不住鹿的逃跑,而矮一点的围墙却能挡住鹿逃跑。”丛天霞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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