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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柱子开始发烫,试琴想扭动身体,但脱臼的胳膊也使不上劲。

拓拔宇从刑罚一开始便静静在一旁屏息以待,试琴即使看不见,也感受到了他那异常灼灼的目光。

这个变态!试琴愤愤不平地想,果然是拓拔旭的儿子。

她觉得自己是放声喊叫了多久,没有意义的只有模糊字眼的尖叫。意思开始模糊,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她模模糊糊似乎闻到皮肉被烧焦的味道,汗流了又被烤干。她觉得皮脂都已不在,她成了一具遍体鳞伤的干尸,她已然死了一次。

热气慢慢散去了,疼痛更加强烈。有人温柔地处理她的伤口,她习惯性地抽搐着,意识一直没回归大脑。值到大脑开始传来“饿”的情绪。

昏迷时应该有人给她灌了水,所以她的喉咙不至于太干涩。

“你醒了?”

是拓拔宇的声音,试琴不由地抽动了下嘴角。

“你可算是我见过的最禁不住刑罚的人了。”拓拔宇感叹道,他问:“暗杀门现在已经没有刑罚训练了么?”

试琴声音哑的几乎听不出声:“我是中途进去的,没经过开始的训练。”

“那就难怪。”拓拔宇恍然:“我给你上了药,养几天就好了。”

试琴顿时有些激动,结巴地说:“你你给我上的药?”

拓拔宇连忙道:“我是个大夫,大夫不分男女哦。”

“不是这个意思。”试琴问:“我的伤重么?”

“还行吧……”拓拔宇有点奇怪:“怎么了?”

试琴挣扎着要起来:“如果伤好了,我可就白受了。”她喘的厉害:“小公子,能让七宫的人来接我么?”

“七宫?是那个一直站在堂外的傻子么?我已经让他进来了。”拓拔宇道:“半天才问出了名字,这人在刑讯台上一定很有意思。”

变态!试琴默默翻了个白眼。

“方唯?”试琴试探似地唤。

方唯淡淡地说:“我在。”

试琴的心倏然地安定了下来,她低低地说:“带我回去。”

方唯小心翼翼地扶起她,试琴刚往前走了一步,腿脚就软了。方唯平板地说:“我抱你。”

半天,试琴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一句陈述,而在征求她的意见。她点了点头:“好。”

试琴的背上没有一块好肉,缠上了厚厚的绷带,还是隐隐发痛。方唯刚用力,试琴就疼的抽搐了一下。方唯想了想,道:“还是背你吧。”

试琴伏在他的背上,方唯托起她,慢慢向七宫的方向走去。

方唯的背并不算宽阔,还带着少年的单薄。试琴隐隐忆起了曾经,想起来试音。她的哥哥,当年在他们最困顿的时期,也是这么用尚且稚嫩的肩膀担起了整个家。她那时便觉得,待在哥哥的身边,便会安心,便会安全。

“方唯,”试琴突然问:“报仇于你而言,真的很重要么?”

方唯脚步顿了顿,然而并未回答,而是机械地继续向前。

试琴便也不再言语,她觉得自己其实没有立场参与进去。

“重要。”在进七宫的那一刹那,方唯闷闷地说:“报仇于我,犹如呼吸。”

试琴抿了抿唇,心不可察觉的,被刺痛了。

方唯把她背进房间,让她趴伏在床上。试琴双手叠在下巴下面,眼睛四处看了看,有些奇怪:“潋滟呢?”

方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试琴怔了怔:“她不会……”

“不会什么?去找瞳欢那个贱人报仇了?”潋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试琴吓了一跳:“你……”

方唯说:“这里有暗道。”

“这里有暗道!”试琴无语:“我怎么都没发现。”

潋滟道:“这暗道我也是才发现的,寂麝应该没有这个心思,而且我发现这个暗道时日已久,且挖到一半就荒废了。”

“所以呢?”试琴惊讶了下,就兴致缺缺。伤口疼的狠了,脑子也有点涨涨的。

“所以,”潋滟白了她一眼:“这个暗道是诗裙修的。”

试琴听成了“试琴”,连忙摇头:“我可没修过。”

“是诗裙!”潋滟道:“七宫第一任主人,还记得么?”她鄙夷地看着试琴:“你就去司刑堂走了一遭,就成了这样?脑子锈住了么?”

“那个少爷下手太狠了好吧!”试琴哑着嗓子说:“他差点把我给烤熟了。”

潋滟奇怪:“少爷?”

“不是公子的儿子么?”试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她转头问方唯:“你看到那个拓拔宇,是多大年纪?”

方唯垂目道:“和我们一般大。”顿了顿,他又说:“而且,她是女子。”

潋滟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试琴,”她边笑边说:“你这一瞎啊,人也变得单纯好骗多了,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了?”

试琴被她抢白,心里不大高兴,无奈自己一直有气无力的,也懒得和她辩。只说:“她就是骗我,也没什么好处。我姑且就信了,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潋滟耸了耸肩。

试琴问:“这拓拔宇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自称是公子的儿子?”

潋滟说:“这原委可就说不清了。我只知道开始这司刑堂堂主一职一直空着,但有那么一天……”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诗裙死的那天,公子就宣布,她的女儿为司刑堂堂主。”

“拓拔宇是诗裙的女儿?”试琴皱了皱眉:“为何姓拓拔?”

潋滟道:“诗裙原是公子大哥的侍妾。”

“额……”试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为一女子,兄弟阋墙?她顿时脑补了一段狗血剧情。

潋滟一眼看出了她在想什么,嫌弃地看着她,像受到了什么冒犯似的:“拓拔继残暴不仁,公子救诗裙,出于仁义,毕竟诗裙以往也帮助过他。但绝不是有其他的感情,就因为诗裙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才有如此结局。”

“仁义?”试琴嗤之以鼻:“诗裙是怎么死的?”

潋滟摇头道:“我不能说。”

“诗裙既然喜欢公子,公子又基于仁义对她不错。”试琴笑着继续问:“她修密道干嘛?”

潋滟哑口无言。

“我记得我才见到你的时候,你曾经说什么……”试琴回忆道:“说什么原本相安无事,若不是诗裙什么的,是不是?”

她突然笑的有些古怪:“还有,今年你为什么会被寂麝从灸舞门赶下来?应该也是有缘由的吧。”

潋滟噤若寒蝉。

试琴稍微动了动身体,活动一下筋骨,不由地痛的龇牙咧嘴。她兀自笑了,垂下眼睛:“你不说,我也猜的七七八八了。帮我把绷带拆了,我要出宫。”

方唯出去守着,潋滟帮她拆了绷带,又抹了一层药。试琴皱眉道:“别抹多了,要是伤好了怎么办。”

潋滟不客气地在她背上拍了一下,试琴顿时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以为你铜墙铁壁啊,”潋滟道:“这么快能好。”她小心翼翼地帮她套好衣服,凶巴巴地说:“你若是一件事都做不好,看你有什么脸回来见我!”

试琴笑道:“等我回来,说说以前宫中的事可好?”

潋滟迟疑了下,有些别扭地说:“行,等你回来。”

方唯已带上潋滟给他定制的人皮面具,换上了普通的衣服。

他准备好了马车,扶着试琴上了车。

试琴吩咐道:“等到了西瞿郊区,你就等在那,其余的事,交给我了。”

方唯沉默了会,驱动马向前行。他答:“是。”

去西瞿的路,走了几天。试琴一直持续在发烧,她自己迷迷糊糊的,却似毫不在意。

方唯行车慢了下来,尽量让她在马车里睡得更平稳。

等到了郊区,试琴倏然清醒了过来:“方唯,停车。”

“到城里的路很长,”方唯道,声音淡淡的:“你伤口会感染的。”

试琴揉了揉眼睛:“不碍事。”

方唯说:“你眼睛看不见,我陪你去。”

“不行,贺子舟他……”

方唯却突然地固执了起来:“我是你的影子,得跟着你。”

试琴默默了良久,点了点头:“好。”

很多时候她的确想什么事都自己解决,但若有个人陪着,即使会让事情变的麻烦,她也感觉更有希望。

马车行到城里,试琴就让方唯将马车寄留在一个叫莫城的客栈里。顺便在客栈要了些酒菜,边吃饭边打听消息。

试琴听小二说牛肉上来了,闻声就去夹牛肉,刚夹上了,一双筷子伸过来,轻轻在她的筷子上敲了敲,试琴手腕一震,牛肉就落了下来。

“你干嘛!”试琴皱眉。

方唯淡淡说:“这牛肉辛辣。”

试琴晕了晕,嘟囔了声:管的还真多。

来上菜的小二在一旁偷着笑。

试琴侧头,说:“你笑什么?”

小二这才发现她原是个盲人,不由说:“夫人真是幸运,公子是疼你。”

试琴笑道:“这是我弟弟。”

小二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半信半疑地点头:“是小的眼拙了。”

试琴说:“小二,向你打听个事。”说着,拿出了一锭银子。

小二连忙道:“您请说。”

试琴道:“你知道这城里最大的青楼在哪里么?”

“什么……”小二怀疑自己听错了。

试琴笑道:“这次来是为了我另外个弟弟,他最让人不省心了,我想此时肯定在哪个烟花之地了……”

小二了然:“哦,那必须要到护城河东面,那里都是公子哥们潇洒的地方。要说最大的,那必是如烟楼了。”

“多谢了。”她将银子递给小二。

小二点头哈腰地谢着,眉开眼笑地走了。

方唯不动声色地给试琴夹着菜,试琴边吃边想着一些事。她的确可以确定贺子舟还在原来的地方,但具体在哪她那时候也记不清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那时蒙了眼,如今瞎了眼。真能找回感觉也说不准。

她与方唯到了如烟楼一块,并未走正门,试了几处感觉都不对。索性就没有目标地任意逛去,突然她定下了脚步,低声说:“就是这里。”

她当时留心记下的步子,派上了用场。方唯带着她,留意隐下了身形,倒是无惊无险地到了当初的地方。

贺子舟却不在这里。

方唯道:“这并不像个男子的房间。”

“是,”试琴莞尔:“这该是个小姐的屋子。”

方唯问:“你知道贺子舟去哪了?”

“猜了个大概。”试琴想了想:“不忙,他会回来的,我们就在这儿等。”

试琴身上疼的紧,她咬着牙忍着,也不坐下。

“值么?”方唯问。

试琴愣了下,才缓缓绽出了一个笑:“左右都是为了自己,有什么值与不值么?”

方唯似有些意外:“你是这样想的?”

试琴笑道:“不然呢?那些大人物所谓的宠爱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我还要为他们谋划,心甘情愿地为他们做事么?”她略带上了几分嘲讽:“其实领导者都有这样的心思,施以小惠,就想让人死心塌地。我要的不是这样……”惆怅似地叹了口气:“我希望别人付出足够多,足够多到我愿意付出更多来回馈。”

“公子付出的不够多,他甚至没有付出一点真心。”试琴仰了仰头,淡淡地说:“浔王想付出的心够多,但我却觉得他是出于愧疚出于急切想要补偿的心理。”

她轻轻笑了:“啊呀,我怎么突然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

方唯眨了下眼,仿佛想触碰她,但却一动未动,他只静静说:“我喜欢听。”

试琴努力瞪大眼睛,想寻到一点光,却还是一片黑暗。

就像是眼前的生活,绝望的看不到一丝光明。她却还是固执地想劈开一条道路,可怕的是,她并不知道,这样是否值得。

生活有时不是艰难,而是选择。选择平凡,可能不会有那么多尔虞我诈,不会受那么多伤,不会那么疼痛。一生也就过着日子,纠结着柴米油盐。或者安稳,或者动荡。也许安乐死去,也许颠沛流离。但不变初心,也不思改变。

选择辉煌,选择拼命挤进那些阴谋诡计之中,即使有一天遍体鳞伤,可能也并无收获。若不黄金遍地,就是穷困潦倒。然而走了进去,不管有多么伟大的初心,到最后,也会面目全非。仿佛经历肮脏,才能收获成长。但可能只是胜者背后,也许也不全是灿烂。

试琴侧耳,偶然听见堂前轻微的脚步声。

“方唯,”她说:“有人来了。”

门被推开,声音是悠扬明媚,带着慵懒:“呦,小试琴,可真没想到啊。”

试琴抿唇一笑:“贺子舟,帮我解除禁制,我要死了。”

贺子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交叉胳膊抱在了胸前:“我看你好好的。”

试琴抽开腰带,开始解衣服。

贺子舟目瞪口呆,连忙说:“你干什么?”

“干什么?”试琴冷笑一声,转过身,慢慢地将**落下,露出疮疤满痍的背部肌肤。不等贺子舟发问,她穿好衣服,淡淡转回了身:“不仅如此,我中了毒,我的眼睛,也瞎了。最重要的,若不是禁制束缚,我真气运转不了,我何至于这么凄惨?我们是盟友,你想让我帮忙杀了韶浔。但你早知道墨重宫规矩严苛,还这样对我,我难道就该这么被糟践么?”

贺子舟摇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试琴咬牙道:“我已经见过韶策了,你还想抵赖么?难道一切不是你的谋划么?你这点小聪明,谁不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是你的自以为聪明。你若认我是同盟,何必咄咄相逼,步步试探。你若认定我会为韶浔再死一次,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贺子舟刚要说话,却被试琴打断了。

试琴恨恨道:“贺子舟,是你把我推上了这样的境地。你已经害死我一次了,还想害死我第二次么?”

这回,贺子舟良久没有搭话,半晌才尴尬转向了一旁的方唯,似乎又找回了几分理直气壮:“这是谁?”

试琴几乎要同情起他的幼稚了:“他是……”

方唯冷冷地接过她的话:“韶浔的仇人。”

“韶浔的仇人。”贺子舟仿佛听见了什么荒唐的事情,笑的前仰后合:“你又是谁,能称说是他的仇人?”

方唯上前了一步,一双如古井深邃空洞的眼紧紧地盯住了他:“原西国太子,尉迟恒云。”

贺子舟的笑容便寂在那里,如同试琴僵住的表情,一起如星云沉落,不堪一击。

试琴又想起了方唯的那句话。

“报仇于我,如同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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