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值得怀疑,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什么猫腻,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情,这个不可能是两厢情愿的,不然怎么到了一起,睡到了一起早上不知道发生了事情的,这说不通呀!”
乾霜道:“二哥说的太对了,我看这件事情就是有鬼的人,我想着国后娘娘这些时候,必然是有所图谋的,我还看到了呢!那些日子我去了看到了,自然要说,我想这别的事情我不说了还行,可是这件事情我不得不说,这时候我不想隐瞒了。
那天我跟着看到了,有一个宫女从国后娘娘的房间里出去,那时候我想了也就是办事情的,可是这个宫女不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去了宫外,这就让我很是好奇,这宫女出宫可是夜晚,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差她去办。
我自己跟着过去了,看到了这宫女将自己的腰牌给了那个人,就是驿站的人,牵了一匹马出来,然后骑着马就出去了,我就没有跟着了,这些时候看得国后娘娘的表情,似乎对这个女子很是在意,不知道这会子又想到了什么事情。”
德妃拉过乾霜的手道:“我也好奇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国后娘娘似乎对自己的几个儿子这么疏远了,以前可不是这么样子,要是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或者是儿子作出了什么,都是很在意这些的,可是近来不同了,对几个孩子总是忽冷忽热的,这不像是她了,倒像是一个精于算计的人。
这一点十分的可疑,老六你可看好了,这是我的腰牌,也可以虽是的牵着马,你给我盯紧了那个宫女,看看到底是去办什么事情了,好给我汇报,到时候我就知道这狐狸到底想要怎么骚。”
乾霜拿着腰牌,看了看,这东西还真是的,不知道管不管用,我先试试,说着把腰牌放到了自己的腰间,对着守卫官道:“今天我母后差办我去办事情,这天晚了你看怎么可以吗?”
守卫官笑道:‘怎么了这事,这今天晚上办的事情也真是多了去了,这好端端的怎么都想要出宫呀!刚刚还有国后娘娘的宫女出宫去了,不知道六皇子你也要去,真是奇怪了。”
乾霜怒道:“什么,那个宫女就这样出去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哎,真是坏我的大事了。”
守卫官笑道:“哼,你有什么大事情,还不是逛妓院,跟我说的,还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还惦记上了宫女了,真是不知所谓?”
到了驿站,拿出腰牌,自行牵马过来,然后骑马跟着,那宫女走到了一个客栈,然后对着那个人出示了腰牌,然后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看着这个人,似乎和这件客栈的人也很熟悉了,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人,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这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混进去,这是不是他们的老巢呀!
我先看看再说,不一会儿,另外一个人出来了,就这么穿着宫女的服饰出来了,哦,那个宫女不是刚才的那个了,怎么回事,这里头还有许多宫女不成,这奇怪了,说着乾霜跟着过去,走到了树林外,只见四面都是喊杀声,这边放了许多冷箭过来。
乾霜到底是来不及躲闪就被射杀了,这时候许多人将尸体抬走了。过了这许多日子,都不见有消息,这六皇子消失了,只能是出了事情了。
乾圣对着守卫官道:“前些日子是不是晚上有人从这里走,六皇子到底说了什么没有?”
守卫官笑道:“当然有了,后来我说了什么,我想想清楚,那天晚上,是的,六皇子去找姑娘去了,哎,这六皇子真是的,一听我说姑娘就出去了,也不知道我们都是羡慕得很。”
乾圣怒道:“我不是问你这些事情,你跟我说,老实的说,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必须要这么办,怎么要求你的你都给我听好了,这件事情十分的重要,老六不见了,你快点说那天晚上到底怎么了?”
守卫官道:“这黑天的,那天六皇子问了我看着腰牌,好像是德妃娘娘的,要是出去办事情,我说了可以,就答应出去了,我不知道呀!”
乾圣怒道:“你要是再不说,我杀了你。”那守卫官吓着跪在地上道:“这别的顾不上说了,就是那天六皇子到了这里,很是气派的对着我说要出宫,可我说了外头有宫女的,这时候六皇子就追了出去,然后就不知道了,这件事情都说了呀,我还能隐瞒什么不成。”
乾圣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高兴地道:“哦,是追出去了,原来如此,这么说那个宫女就是关键了,只要是找国后娘娘要人,那不就可以了。”
乾圣到了国后宫里,见到了欧阳贞,欧阳贞道:“哦,是你,怎么到了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莫要着急,来人给二皇子准备点茶水好让他解解渴,这样子看着都怪累的,好了,总归是喝点水好了,这样下去不知道要出什么岔子的。看着二皇子到了这里累的成了这样子。
你母后要是知道了还不怪我,没有好生的照顾你吗?”乾圣笑道:“你不要假惺惺的了,你把我弟弟怎么了,我弟弟出去了,说是看到了宫里的女工,是从你这里出去的,我弟弟随即出去了,可是这么长日子都没有回来,我不知道怎么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好在我终于知道了。是你害死我弟弟。”
欧阳贞怒道:“放肆,你这么大胆的和我说话,是不想活了吧,我告诉你,什么事情我都能原谅你,你办的这件事情,别怪我了,来人将二皇子给我抓起来,就说是诬陷本宫,说我杀了六皇子,这样不孝的罪名,我看够杀头的了。”
德妃从门外走过来道:“姐姐你也欺人太甚了,我的儿子现在生死不明,我儿子来问问都不行吗?怎么来了就要杀头,是不是姐姐这几天气不顺,就拿我的儿子出气,哼,我看明明就是姐姐想要挑起这件事情来的。”
欧阳贞哈哈笑道:“怎么了,妹妹难道就不是这样的人吗?这要说道挑起事情来,妹妹的能耐岂不是比我还要深,我想妹妹不是不相信,也不是没看到,要是妹妹承认的话,我也可以将妹妹一起关起来,这样你们母子岂不是可以天天这样见面了。”
德妃道:“你派出去的宫女这件事情,我想除非你没有做过,那要是这样的话,我也帮忙好了,这样国主一旦是知道了,不知道国主的心里会怎么想,有怎么来听你的解释。”
欧阳贞心想这下子完了,这个女人岂不是在威胁我,想让我不知所措,也想让我更加糊涂,我要是不把这件事情弄大,就要听任摆布,要是弄大了,到时候她反咬一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国主会相信我的话,还是她的,难道我要妥协吗?
欧阳贞道:“你这么喜欢解释的话,那好呀,就让国主听听,看你说的话对,还是我说得对,我想这就可以真相大白了,不知道你又可以嚣张到什么时候呢?”
德妃道:“你这样决定,倒是怪罪我了,好像是我的不是,都要埋怨在我的头上,好在我的不是上了,总归是你自己害怕什么吧,我想我不会说出来,你也不要如此欺人太甚了,不然我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恶毒’这一个词说出来,是那么的刺耳,可是在欧阳贞这里,早就听惯了,当孩子都很小的时候,太子和五皇子都是看着自己处死妃嫔的,那时候杀人的手段,别说是惨不忍睹,更是闻所未闻。
这会子看出自己使出这么一点小手段,就觉得不可思议,这也太简单了吧,什么事情不是思虑再三才能决定的,什么事情又不是考虑清楚再去想的,反正自己做的这么一点微末的事情,不过是想要证实自己在宫里头这些年不是一个可以随便被欺负的人。
乾圣道:“如何了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会子怎么觉得自己很突兀。”
德妃跑到了国主那里,冯一清坐在绵绵的软座上,看着就这么看着,似乎神态很安详,也很专注,更是十分的倾心这件事情,神态不光如此,更希望自己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打坐上,德妃这个时候想要进去,可是自己似乎不敢惊动国主。
因为自己知道,国主的脾气是那种不可遏制的,可以杀了人,然后很平整的躺在那里睡大觉的人,可是自己不行,自己看出了国主的心思,也看出了国主想要去办和理解的事情,自己就这么相信自己的感觉,也相信自己所能够做到的,就是这么看着,不去想不去问、
不对呀,自己看着国主的神情,从来都没有这么过的安详,难道是,不可能的,这是自己猜测,更是自己胡言乱语,自己绝不相信结局是这样的,也绝不允许结局居然会是这样子,更不能相信自己所认为的就是这么简单的样子,就是自己所需要和认可的。
看着国主这些日子似乎都很忙碌,更没有别的事情,就是单单炼丹术上似乎很用心,这件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是这些日子来来回回,曲曲折折的做的。
可是就算是这样,自己的心还在不停的碰触,就这样的风风雨雨,在这些日子里,自己一点都没有过的温暖,可是自己还是承担了,还是接受了,还是理解了,还是明白了,还是更加的体会了。
门开了,自己去了,喊了半天,国主似乎都不答应自己,这时候屏风后出现一个人,这个人吓了德妃一跳,这是怎么了,这个人会是谁?
看着半天,自己还是猜测不到。德妃鼓起勇气喊道:“你是谁呀,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好在我不怕你,你到底是谁呀!”那人转身道:“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不是这里的管事的吗?我就是冯生呀,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名字。
不要喊了国主已经死了,者还需要我说吗,哼,这些日子国主吃了我这么多的丹药,还不死,真是一个奇迹了,我不想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国主还是这么样子,但是我知道国主这回真真切切的死了,就这么安详的死了,这不正是我需要的吗?”
冯生得意的笑了,可是这背后是那么的凄楚,是那么的悲凉,成功的人都是寂寞的,成功的人也都是孤单的,一切都要忍受,一切也都不得不接受。
国主虽然是死了,可是国主的位子谁来做,可就是一件大事了,好的说了就是国主可以由太子接管,可是太子现在还不会,也不能够,因为太子和五皇子现在正在对决。
棋局之间谁胜谁负都是很明显的了,不过我想太子就算不下手,这件事情也让他们兄弟反目成仇了,呵呵,不知道这国主居然活到了现在,现在国后娘娘已经控制住了局势,这件事情操控的我想已经知道了,要想要这件事情不被说成是国后娘娘的,那就要你死。”
德妃喊道:“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呀!这声音还没来得及叫的响亮就被迫被人劫持了,德妃刚要走,就被一刀子杀了,刀子上面在滴血,可惜自己再也不能听到自己的丈夫对自己说声原谅了,自己就这样看着,爬到了李一清的面前,是的,这时候能够赎罪的就是自己了,看着上面的字迹,似乎国主临死的时候还在忏悔,是的,上面是写的自己的名字,“盼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