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内,议事的人一个个散去。最后只留下汉摩拉比和一个男子。男子的面容与汉摩拉比极为相似,只是一双眼没有汉摩拉比那般深邃。
王座上的汉摩拉比轻锁着眉头,淡定的开口,“本王要修书马里。”
“王兄,是要与马里修好?”站着的男子话语里满是质疑,这,绝对不是王兄原来的计划。
汉摩拉比点头,算是回应。
“是什么改变了王兄原来的计划?那次行刺吗?”布萨奇里一脸不解,大有刨根问底之势。
汉摩拉比露出一个浅笑,与行刺事件关联不大。更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和自己想到一块了。
“王兄?”
“这次任务,本王只放心让你去做。你好好准备吧。”
布萨奇里明白王兄已经在下逐客令了,不好多留,行礼后退了出去。男子走了不一会儿,汉摩拉比也匆匆向自己的寝宫走去。因为那里有了一个人,一个撼动他灵魂的人。
兰锦在床上唉声叹气,却又不敢下床。兰锦还真得无情的打击下古巴比伦的医学了,这点小伤,在现代不过是三四天就可以好了。医术不精啊!
这几天以来,汉摩拉比一有时间就会来陪着她。两个人的关系缓和了很多,也变得,微妙了很多。兰锦的脸不自觉的染上了红晕,她想起了汉摩拉比那个温柔却又夹杂着霸道的吻。
唉,再次唉叹一声,兰锦竟有些恨自己了。自己这几天为什么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总是汉摩拉比的一言一行,兰锦真怀疑那天汉摩拉比在接吻时是不是把什么药喂下去了,害得自己每时每刻都会想起他。
今天一大早,艾丽莎就告诉她汉摩拉比出宫了。至于去干什么,她不知道,也懒得去问。可是到了下午,艾丽莎也莫名的不在了。兰锦一个人闷得要死,本想出去走走。可是一想到身上的伤,她就不敢动了。这里的医术和21世纪完全没办法比,万一弄个伤口发炎之类的,她还不没了小命。
好不容易熬到太阳下山时。他,应该回来了吧!正在这时,有轻微的脚步传来。
兰锦眼前一亮,兴奋的叫道“汉摩``````”.话还没有说完,兰锦就被吓了一跳。来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和汉摩拉比一样,有一头银色的长发,紫眸,薄唇。他和汉摩拉比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下颚,没有汉摩拉比那般坚毅。眼眸,也不像汉摩拉比那样深邃。少了几分王者的气息与凌厉。
兰锦已经猜到七八分他是谁了。
“你在王兄的床上干什么!”布萨奇里质问床上的人,语气中还带着不屑和鄙夷,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兰锦火冒三丈,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无礼的人。这是汉摩拉比的寝宫,他又怎么能想进来就进来!自己还没说什么,他倒先蛮不讲理起来了。退一万步说,兰锦也不想呆在这里,这全都是汉摩拉比的安排。
“我高兴,咋了?”
“你,你这个异族的女人!”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对他这样说过话。布萨奇里的脸色被气得微红,跨步走到床边,拉住兰锦的手往下拽。
被他这么一拉,才愈合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喂,你快放开啦!”兰锦半是哀嚎半是挣扎。
“你们在干什么?”汉摩拉比突兀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布萨奇里忙把兰锦放开,而兰锦因为收力不急扑到在布萨奇里的怀里,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