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你怎么啦?”邪皇紧张问。
“陛下,臣诓说这玉如意是陛下赐与臣的。”老国师脸上带着愧意道,“但臣是有用意的。”
“国师,无妨,无妨。请讲。”邪皇扶老国师坐下道,老国师凡有毛都是白的,邪皇觉得那毛每一根都是为自己白了,老国师把全部的心血都放在自己身上。
“陛下,”老国师脸上重又浮起笑道,“适才下朝,臣拿出玉如意,跟群臣说,这是陛下赏赐之物,大臣十之七八都夸玉如意为天下奇珍。”
“这代表什么?”邪皇不解。
“陛下你可知道这玉如意是假的,是臣在地摊上用一文银子换的,大臣中识货的很多,但他们没有一个说这是假的,夸这是天下奇珍的人还很多。”老国师笑眯了眼道。
“这……”邪皇想起指鹿为马的故事,笑了,笑得很开心。一会儿情不自禁的搂着老国师,紧紧的,把老国师搂得呛住了,直咳嗽。
“陛下,群臣支持陛下,心倾陛下的已有八九成,如果禁军统领一职交由荆王这个草包,我们就有百分百的把握夺得政权。”老国师喜悦道。
“荆王,那边朕自有安排,请国师放心。”
“春桃,荆王被蛇咬伤是真的吗?”叶太后低声问。
“回太后的话,是真的,我和荆王妃的丫环媚儿关系很好,是她告诉我的。”春桃低头回道,“媚儿还说,是她亲手上的药,说荆王被蛇咬了之后,痛叫了半天,整个荆王府的家丁都知道。”
“哦!”叶太后坐直身了问,“那你有没有问过荆王府别的人。”
春桃没有,她去了荆王府就和媚儿讨论征服男人的事,就听媚儿一个人说的,但如果这么回太后,太后一定怪罪,她只能造反撒谎道:“奴婢私下问了,问了很多,都是这么说的。”
“哦!”太后一个劲儿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