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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成了奸细

主阵地列好了队,开始向山下走去。

那群端枪的人簇拥着领队模样的人向我们走来。

“起立!列队!”另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吼得声音震耳,一幅标准军人身姿刻意地显得威武。手里拿着一只俗称王八盖子的南部手枪,说不定是从千张国人手中夺过来的在此显显威风,“立正,站好啦,站好啦!”后面一声“站好啦”简直是吼叫。

我们努力地整齐着队伍,挺起胸收起腹。

当我看到面对我们摆好了射姿架好的机枪时,我感到我们正在接受行刑。细哆哆嗦嗦发出牙齿的碰击声。钱五的嘴唇巍巍颤颤地抖动。我们都陷入极度的恐惧当中,能够让我们引以为自豪的是两只麻木的脚还奇迹般地支撑着我们的身子。

“听着!听清楚啦,皇军占领了整个广城和贵州,龙门,现在属皇军川崎大队的指挥所。你们,从今天开始属于桂北自卫军三团二营二连。啊?”副领导模样的人瞪着马蹄子和蚂蚱。

马蹄子嘴唇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音,似乎又立即吞了回去。蚂蚱胀红了脸,一句“妈拉”没说完被狗尾巴重重地踩了一脚把话顿住了。

“说什么?说!”副领导瞪着蚂蚱吼道。

“报~,报告领队,我骂他,踩着我啦。”蚂蚱说着,给了个夸张的军礼,然后指着狗尾巴。狗尾巴冲着副领导挤出了一个微笑。李勇奇青着脸,我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

“你们听清楚啦?”

“听清啦。”回答得拖拖拉拉,有气无力。

“好,如果你们中有谁不听,立即军法从事!下面请领导领队范领导训话。”说着向后退了一步,阿谀地向前伸出右手恭着腰,做了个“请讲话”的模样。

五十岁模样,肚子微微挺起,脖子很短,一幅凶蛮但不失军人味的人站到了前面,“本领导是桂北本地人,识时务和皇军合作了。我们自卫队的宗旨是保家卫国,维持治安,清剿土匪和协助皇军作战。你们刚才还在抗击皇军,本领导理解,既往不咎。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皇军的治下,吃粮当兵。丑话讲在前头,谁个三心二意,老子的枪子不客气。皇军到我们国家来使为我们建立东亚共荣,我们的领袖不是******而是汪主席,汪精卫主席。本领导过去在桂军里当过军长,现在是桂北领导领队,我要练出一支精兵。你们好好跟我干,饭有得吃,官有得做,财有得发。”

我似乎吃了只青头苍蝇直想吐,心里叫着“别吐别吐”用力地忍着,握枪的手紧紧地抓着枪管汗津津的,好多次我幻想着对着前面的人打完哪一夹子的子弹,我看到晓晓一张鄙夷的脸看着我我从没看过她这样看谁,她没有这样的神态,只有永远的羞涩和欢愉。

马蹄子吞着唾液发出难听的咕噜声。李勇奇望着远方,茫然而又似乎若有所思。细钱五的抖颤好了些,钱五双手杵着枪支撑着身子。细呆呆地望着讲话的领导领队。蚂蚱和狗尾巴看着那机枪眨巴着眼,其他同僚大多是呆呆地望着前方。

领导领队还在讲着话,起先的一板正经慢慢变成了油腔和无赖,说得得意时自己打个哈哈,身后的随从附和地哈哈大笑,阿谀地鼓着掌,稀稀拉拉并不热烈,因为我们没有谁鼓掌。

傲慢的范领导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我们前面转悠,在马蹄子面前停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得,好身板子,给我打机枪。”

马蹄子厌恶地挪了挪身子,咕噜一声用力吞了一下口水。细在范领导的注视下实在无法掩饰自己的恐惧,瑟瑟地抖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腿。“啊哈,多大啦?就来吃粮啊?给老子端尿壶,蛮好~蛮好。”

转悠到李勇奇面前,和他对视着,“你是连长?愿意跟老子干吗?”他质疑地问。

“报告领导,我们愿意!”李勇奇一个标准的军礼,“我二连五十三人都愿意跟您干!”我们惊愕。

“好好好,这就好,老子不会亏待你们。有抽大烟的吗?跟老子立功的有大烟赏。”说着又加上一句,“不抽大烟的有大洋。”

随着狗尾巴从喉咙里发出“嗷”的一声似狼似狗的古怪音和瞪着龙门方向的古怪模样,我们所有人向龙门镇看去。

长长的千张军队队伍展现在我们的眼前,汽车、摩托、单车,还有坦克车,军旗在招展,长长的队伍延伸在远处山背后看不到尾,前锋已过了龙门镇继续往北伸展。镇内似乎也已经有了千张军队,鸡飞狗叫声从镇内传来,隐隐约约还有人的哭喊声。

我们麻木地杵在那里,漠然地望着没完没了的千张军队行进。

似乎范领导也没有了刚才那种豪气和神韵,包括那些如狼似虎的随从。

李勇奇的咬肌又把牙齿磨得吱吱地响,嘴里喃喃自语地数着,“九二步炮,九零迫击炮,七五山炮、野炮,一零五山炮、野炮,一五零重炮”我扯了扯他的衣服,被他粗暴的打开。

我幽幽地笑着我后来几十年也没弄清当时我怎么笑得出来,也许是那个炮队让我笑了,它曾经让我无休止的溃退,也许是笑我自己,曾经激情四射,投了笔从了戎的热血青年,抗击的对手如今就在山下,那么耀武扬威地在我们的面前,而我就要加入其中。

“亏你笑得出,都这样的下场了你还笑,不是人,你猪啊你畜牲咦?怎么又哭了啊你?”马蹄子在我耳边轻轻地骂着。泪水流到我嘴里咸咸的,我没有抹,让着它流,反正没人理睬,范领导和他的随从也呆呆地朝着龙门方向。惨然的神态不仅仅是我们这些人,也包括范领导他们。

许久,也许回过了神,范领导看着我们,没有喊口令,让我们随意地歪歪斜斜杵在那里,说:“看到了吧?一个联队,就一个联队就够吓死人的啦,这仗怎么打?”

我嘀咕,声音小得只有我能够听见,可我的脚被李勇奇用力地踩着,我顿住了,可他仍狠狠地踩着我,我忍着。随着一声响亮的“开拔”声,踩着我的脚松开了。

我们往我们新的住地行进,从此加入那长长的黄色人流中,跟随千张军队的,肚里装着满满的食,端着锃亮刺刀的三八步枪,对着我们自己的同胞,在自己的国土上转悠。

我们十几个人在院子里郁闷地坐着、蹲着或斜拉着身子,其他的人也各自蹲在他们的房间。

这是我们的临时住地,一个跑空了人的财主家。

我蹲在门边抽着李勇奇给我的烟,看着不远处的两个端着枪的兵,他们面对着我们。我的周围不时有抽泣声和重重的碰撞声,我的同袍在哭泣,在无谓地砸打桌椅板凳,宣泄着内心烦闷。

突然,狗尾巴狠狠地扇了马蹄子一个耳光。我们吃惊地看着他们。

马蹄子在狗尾巴胸脯上狠狠地回了一锤。

他们让对方打着,没有谁躲闪,一来一往,都在默默承受着拳头和耳光。今天他们是动手不懂嘴。

我们麻木不仁,静静地看着,漠然的眼神注视着他们。狗尾巴鼻血滴在肮脏的衣领上,马蹄子抹了一下脸,鲜血涂得满脸通红。

许久,狗尾巴回击了一下,说:“够了吗?无聊。”

马蹄子也改成了扇耳光,对着狗尾巴扇了过去,又等着对方的耳光回击。

“打你个狗奸细,打死你。”狗尾巴说着,又扇去一个耳光。

“打死你,打死你,你个奸细狗尾巴。”马蹄子这次不是扇耳光,而是扑上去,抱着狗尾巴,开始了嚎,狗尾巴也变成了嚎两个人紧紧的抱着号嚎。

“狗尾巴耶~,丢死人哒嘞~,”

“马蹄子哟,你奶奶哟,奸细做不得哟”“何搞喽~,真的做黄狗子的尾巴了啦~”

“是的耶~,就是你总叫我狗尾巴。呜呜~就成真的尾巴了啊~”

两个大男人就这么抱着嚎哭,一唱一和,拖着长长的腔,哭的那么热闹。

细蹲在角落里嘤嘤地哭着。钱五靠着一张破桌子斜歪着身子嘴里发着喔喔的声音。蚂蚱捶着狗尾巴的背哝哝说着,“没得法呃,没得法”

大多数人阴着副脸,抹着泪水,李勇奇又在吱吱地磨着牙齿。

我瞅着门前不远几个端着枪的兵,凄然地呆看着。那几个当兵的是范领导为照顾我们特意安排的哨兵。谁都清楚他们在干什么。我们的住地周围都是千张军队,我们根本用不着放哨。

李勇奇拍拍上的灰,站了起来,说:“听着,弟兄们听着,谁也别乱来。你马蹄子狗尾巴也别再嚎丧了,娘们啊你?弟兄们今个儿是一窝子了,互相扶撑点。我们虽不是什么刘关张结义兄弟,落难时就比什么兄弟父子都亲。今个儿不比平日在家过日子,邻里为了一瓜一秧可以别扭几辈子,我们都是落难人,上辈子作的孽今儿一起还,说得好听也是缘分,打不散的交情,互相扶撑也许还有个盼头。再说我们都是粗人,粗人有粗人的好,直道,可今儿是千张国人手下的活,不好好干说错什么话都是跟自个儿过不去,也是跟大伙儿过不去。一个人死了就一条命,别连累了弟兄们,互相给个提醒,说什么干什么都先思量着,别由着性子。当军队也罢自卫军也罢,就是做奸细,难听点,只要不作恶作歹,不残害同胞,凭着良心做事,总会有个出头的日子,即使一辈子做奸细那也有个盼头。今儿奸细俩字就讲到尽头,自己骂着自己心疼,还给别人个把柄,以后可别再说奸细俩字。我丑话在前头,你们这份心,谁做出昧良心的事老子不认他兄弟。”

“那是那是,李哥今后就是我们的头儿,都听李哥吩咐,刀山也好火海也好,你李哥吩咐一声,咋兄弟没得二话,往刀山上爬,往火海了跳。”蚂蚱有些动情,蹲着地上说。

“咯样要得,就是咯样。哪个不听老子搞死他。不为,你读书人也要听李哥的,你莫坐着那里不做声。你也吭个气呀,说说今后咋办刹。”马蹄子早就停了嚎哭,听着李勇奇说完了话。

我无言,我漠然,默默地看着挂在门廊上的蜘蛛,他们为未来在编制希望,只是网结的不是地方。

老头站起来,一幅老人为大家操心的模样,说:“我们现在身不由己,连长自然是我们大伙的头。我说,今后我们也该有个打算,蛮来是不行,得走一步看一步。大家心里想什么别人心里都明白,可有的话不能明说,心里想着就够了。你看外面那些人明摆着做什么,大家也明白。说话要有分寸,吩咐下来的事做得做不得大家掂量着提醒着,可样子得做出来。先好好活着,今后的事大家商量着办,李哥你拿主意,我们都一条心。”说着,又坐到地上,“范领导对我们不放心,没有我们他又少了斤两,我们得做做样子让他信任。当然那范领导有一手,大烟银元有的是,在座的各位可别昧着良心把事做绝,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噢,蚂蚱,我不是说你,我们的命连在一起。”

蚂蚱无奈地笑了笑,“现在都是蚂蚱呃,马蹄子你也是蚂蚱啦,老头说的,呃,你莫打我,我又没说。”马蹄子做出要打他的样子,蚂蚱向旁边躲着身子。

“那我们就真的做汉~自卫军咯?我可不想做”细抹着眼泪说,“你们都做我也没法子,跟着你们。”后面一句声音微弱得似在自个儿嘀咕,接着嘤嘤地哭着。

“做不做,怎么做?得走一步看一步,现在你也走不了,啥法子?”馋嘴对细说,“反正以后听李哥的,都别议论这事了。”

“我说啊,你大姑娘似的,莫哭莫哭。你枪法好有的官升。哎哎哎,呸呸,打谁呢?总不能打咱龙朔国人自己吧?唉唉,你看我糊涂,真个老啦。唉~这事思量着还真犯难,你说吧,这自卫军跟在千张国人的后面,咱不打龙朔国人,军队还要打咱呀,犯难啊犯难,咋办呢?”老头子钱五可真在那犯难了,一副苦脸在那里闷着。

这话似乎提醒了所有的人,这奸细还真不好当,做真奸细倒也罢了,心一横该打谁打谁,这半拉子奸细真不真,假不假的,三心二意的倒也真犯了难。

“他奶奶的”一句没骂完,马蹄子顿住了嘴,粗野火爆的他也焉了。其实,在座的哪个不是这样的心情。狗尾巴把一张凳子踢得滚到墙边,碰着常浩脚上,痛得他咧着嘴,“哎哟”了一声。常浩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平常没什么话讲。

“炮子鬼整天屁都没得放一个,也知道哎呀啊。”刘多福对常浩说。

“你还不一样,只知道吃,你那馋嘴只不抽大烟,其他只怕是苍蝇你都会琢磨着怎样煮着煎着吃。好,你馋吧,千张国人那里有得吃,娘们洗脚水有的是,你做辣椒汤也好,米粉汤也好,够你馋的。”马蹄子没好气地对着馋鬼刘多福发火,引得细嘿嘿地笑。

“又哭又笑,不要脸的家伙。”馋嘴只好把气出在细身上。

外面的兵不时朝这边看看,见安静了许多,就把枪杵在地上聊起了天。这种人乐于做奸细,一副痞子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辈子就只为了肚子里的食,吃着,喝着,无聊时欺负欺负老实人找乐子。

马蹄子现在跟狗尾巴热乎了,只是斗嘴的习性改不了。现在又斗了起来。

我没有心思理他们。我想着,什么热情豪放,热血沸腾,什么为国为民,壮志凌云都是屁话。苟活,是铁定的现实。听说千张国人战败后剖腹成仁,我可没这样的勇气也没这样的想法。人死莫如心死,我在岳麓山上死过第一次,后来又死过几次,本来我以为我在龙门可以活过来,但这次却死的那么彻底。

颓废了多年的我内心深处叵测如同沦丧的国土上的人们活着就是为了活着,四万万同胞如同四万万颗沙子堆成的城墙经不起风雨,更经不起炮火。岳麓山上战斗到最后一个人最后一颗子弹的豪情早已被用这句话蛊惑我们的团长熄灭,四年的奔波还未泯灭的良知也已被范领导们阉割。沦落人鬼不仅仅是因为千张军队的强大,倚重的长城自己倒塌让我们在废墟中呻吟。我们人鬼不分,是人鬼不分的人给我们安排的今天和未来。我的同袍还天真得烂漫,还在幻想着未来和希望。官爷富人在权力金钱美女中享受着的快乐和安逸,奴役着国民,却在大和民族的枪炮声中要么远避西南大山之中,要么拥抱着金钱和美女苟且在沦陷区。

“你也吭个声啊你,不为你也算个读书人,怎么就老发着呆?”马蹄子对我吼着。

我从思绪中回过神,说得阴阳怪气,在座的人都惊愕地看着我,“都狗尾巴了还煽呼个啥,人死了就是鬼,做不成人做鬼呗。猪是被人吃的,马是被人骑的,认命吧。”

我的话立即招来了一片臭骂声,满屋子的喧哗。李勇奇怔怔地瞪着我,似乎在看一条疯狂的恶狗。我漠然。

“你不为着魔了你?转头疯啊?屁话啊?呃,你们不要信他,他吓出了转头疯,有毛病,有毛病。没发烧啊?你也是有为青年啊,名字还叫有为呢,你有为个屁啊你。”老头钱五摸着我的头。我不发烧,我心里也不烧,我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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