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越往这荷园深处走便越觉得阴森森的,盛存冷声道:“风向不对啊。”霍羽蓉连忙躲到韩韫身后,韩韫:“嗯,跟紧我。”
长吉咋咋呼呼地:“哇!盛大哥你好厉害,这都被你发现了。”盛存给了长吉一个白眼儿:“废话,这风感觉阴森森的,而且时大时小,不像是平日里所能遇见的,倒像是…有人刻意而为之。”笙娉笑道:“盛侠士真是厉害,没想到竟能感觉出风的不同。”盛存拱拱手:“过奖过奖,在下也只是偶然学过一点点而已,献丑了。”
霍羽蓉小声问道:“喂,韩大哥,他们两干嘛呢,阴阳怪气儿的。”韩韫失笑:“别管他们,小心周围。”霍羽蓉将剑横在胸前,警惕地观察着这荷园崭新的椅子、桌子。那离霍羽蓉最近的一张紫檀木椅子上似乎有些东西,霍羽蓉定睛一瞧,连忙抓住韩韫道:“韩、韩大哥,你、你看,那张椅子上,有、有东西!”韩韫一瞧轻笑一声:“哼!露出尾巴了。”
说罢,转身对盛存道:“盛存,看来这荷园也没什么看头,这儿又这么老了,不如我们放把火烧了吧,省的碍事。”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讶地看着韩韫。长吉大叫道:“烧、烧了!这荷园的构造有多美你知道吗?”韩韫微信:“我不知道啊!怎么?你知道啊?”
长吉一顿,磕磕巴巴地回道:“我、我不知道啊,不过这荷园曾经也繁荣过嘛,一定也是美园啊。再说了,这荷园曾经是这座城里的人的信仰,咱们把它烧了,城里人不会把我们也烧了吧?”韩韫:“你都说了,是曾经的繁荣、曾经的信仰了,如今不是了,我们怎么就不能烧了?”盛存咽了咽口水:“不是,韩韫,你认真的吗?”韩韫眉毛一挑:“当然是认真的了。去吧,去找火把来。”
莫九几人看着韩韫,眯了眯双眼。几人传音入密。长吉:老大,他这是要做什么?真要把这宅子烧了吗?烧了那那个东西怎么办?红促:王,要不要我去制止。笙娉:不行,如果现在去制止,他们可能会发觉。长吉:笙娉,你搞清楚好不好!这无缘无故地想要出来烧宅子才奇怪好不好!笙娉:王,我们该怎么办?岳然:不着急,先看看再说。再说了,即便这宅子被烧了,也不妨碍我们找东西。红促:王,我们得到的消息可靠吗?可我一点都没感觉到神器的气息。莫九:我也是。这里太平静了,似乎知道神器的事只有我们,而那几人也不像知道神器的模样。我们还是再看看再说吧,看看这位韩公子要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盛存拿着手中的火把,拧巴地问:“韩韫,真要烧吗?”霍羽蓉也忧心地附和道:“就是啊,韩大哥,真要烧吗?这怎么说这宅子也是未荷城人曾经供养的地方,咱们把它烧了,他们不会把我们搞死吧?”韩韫道:“嗯,烧啊,干嘛不烧。给我把这里烧个干净,特别是这几张桌子椅子,最好给我烧得只剩下灰!”说罢,拿着火把往那紫檀木桌椅抛去。
火把一抛,便被一阵强风吹灭,空中传来一名男子盛怒的声音:“大胆!何人敢在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