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无争,始与性情,山崖悬与山棱,终归于梦境。江湖平静,当普天同庆。
一个宝物的承载,亦或是无数个人的承载,承载之后,或许这个星球都有一丝的无奈,但是它根本就无法去选择什么,只能承受,也许它偶尔会很伤心,如果它有情绪的话。物都有灵性,传说,越是久远的物体,越容易产生灵性,星球呢?宇宙呢?不断的承载,消逝,也许他们早已无奈,可是他们依然在那里,没有逃避,也没有愤恨,无悲无喜,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在那里静静的承受着什么,或许那就是它应该所承受的一样。
马车在一条窄道上疾驰着,马车不大,但材料很结实,说不上尊贵,但也绝对不普通。也许是车的主人是为了快速赶路才挑选这辆马车的吧。外面看来,车内的空间也就能装得下两个人而已。不太平整的山路上,使得疾驰的马车显得格外的颠簸。阳光高照,是个好天气,不过由于秋天,或许是好久没有下雨的缘故,空气也很干燥,这样的气氛让焦急的赶车人,额头不时的渗出汗水,但是反常的是,赶车人此时脸色煞白,甚至白的吓人。常理来说,如此焦急的颠簸,赶车人应该脸色应该略显红润才对。疾驰的路上,如果有高手看见,必然会知道,此人内力受伤之深,才导致脸色如此的煞白。
总有一些东西会流失,无法挽留,那抹消失的恩怨情愁,怎能在内心逗留,回忆的聚散,也是无所谓的央求。看淡了,也许一切都没有发生,也许已经发生了,但或者是和自己无关。看的是山,山上也许有雾弥漫,不过,也终究是弥漫罢了,它始终掩盖不了,山峰的险峻,那种高傲并不是外表所能遮掩的,内在的锋芒,要远远大于外在的凛冽。
赶车的正是无道,此时的他早就要陷入昏迷状态,现在的状态,不过就是他在坚持罢了。内力的流失,使得他的头脑不仅生出一种眩晕感,那种无力,他是不想在体验了,所以他在拼命的坚持着,只为能快点到达目的地。
相比这一路人,也许其他人会很清闲的喝着茶水,品味着人生,言语间也许会谈论到一些惊骇世俗的故事,亦或者是传说,不过,从他们的眉宇间即可断定,他们也许并不属于这个星球,之所以敢如此的断言,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谈话,也许是他们那种举手投足之间的那抹尊贵,并不是不同人可以装出来的,那是与生俱来的气质,挥手间,皆显不凡。或许也会有些人会和他们差不多的匆忙,那就是此时也正在赶路二人。
凌雾山,山势险峻,延绵近千里,与幽冥森林隔江相望,凌雾山山中皆为女子,不收男子。而且严格禁止凌雾山弟子结婚,除非退出凌雾山。但,凡是都有特例,那就是,飞升之后,据说就可以结婚了,不过飞升至更高的位面之后的事情,谁又能知道呢?凌雾山的弟子并不算多,最多几万人,不过如果要是和其它的门派弟子数量相比,那么,这个数字或许只是别人的一个零头而已。此山,很少介入江湖是非,因为都是女子,其它门派也都没有刻意为难之,所以这里显得,算不得繁荣,也算不的凄凉,就这样在那里静静的发展着,没有争霸的欲望,也没有破灭的势头,一切都很和谐。偶尔的儿女私情,会有一些男子上山来闹事,不过这些事情终究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浪,最终都会平息,然后遗忘。
去往凌雾山的路上,一师一徒二人正在路上行走,行色匆忙,衣冠整洁的中年女子,看向身侧的人说道:“凌心,为师这次带你出来历炼,是祖师爷的意思,虽说这次并无惊险,但是也是为了锻炼你,祖师爷也是良苦用心啊。你可是他最欣赏的徒孙呢。咱们即刻回山,去问问祖师爷,他是怎么预料到幽冥森林会有此一劫,并且只让咱们在外观看,而不让咱师徒二人深入。”。
这个被叫做凌心的人,身着青色披风,腰挂宝剑,面颊红润,羞涩中带着些许的甜美。听到师傅的话,凌心轻轻的答到。声音格外的清爽,犹如不染尘世的花朵,在大自然中黯然绽放。“是,师傅”。
“怦,怦.怦。”,轻轻的叩门声想起,声响极其微弱,而且不连续,如果不注意或者是不集中精神,都是无法听见的。正巧的是,守庄的守卫,确是听到了,或许是真的听到了,又或者是门外的气息让他所熟悉,但无论如何,他是知道此时有人在敲门,尽管声响确实微弱的很。
“啊!”,惊讶之声,伴随守卫开门之后的声音,紧接着传出如此大声的惊呼。可见守卫是多么的震惊,眼前的一幕让他无法相信,他心目中的神,此时竟然倒在地上,口中吐着鲜血,奄奄一息的样子,估计他是用了最后一丝力气敲门,然后就在也坚持不住了,等不到守卫来开门了。几秒都等不了,是真的等不了,强提的内力就这样散去,一口鲜血吐出,就这样昏迷过去。而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庄主,魔武双休到九阶的传奇,也是他们山庄的荣耀,虽然他们山庄是严禁和外面的世界发生冲突的,但对于武力,都是每个人所向往的,所以他们因为庄主武力的震慑力,在这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而不像其它村庄的人,还在彼此厮杀中度日,可见他们庄主为他们做了很多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或许那些都是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事,又或许是他们根本就无法去知道。而如今,他们心目中神一样的人,打破了一个又一个传奇的人,此时就倒在血泊之中,怎能不令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