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没有料想到锦郁居然会开口说话,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是闷不吭声的,其实他个人也是厌倦那些女人在做ai爱的时候,夸张的叫声。
没有助兴,反而败兴。
可是,男人都喜欢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外矜持,在家风sao骚。
所谓的上得了厅堂,爬的了大床。
可是,偏偏锦郁总是闷不吭声的,死死地咬着下巴,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每一次他一做,就觉得罪恶感深重。
薄情的动作愈发的粗鲁了,这几下却比前面的更要疼痛。
锦郁泪流不止,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疼,她也没了平常日子里的那些所谓的理性和理智。
还有对**的屈辱和恶心,只是一股脑的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全身不自主的颤栗着,撕裂的感觉让她再一次开口喊道:“薄情,我疼,你放开我,我真的很疼…………”
薄情…………
薄情…………
这两个字,从她的口中唤出来,总是让他感觉到了他的名字是那般的动听。
在她丁香的舌尖,慢慢的环绕出来,伴随着一阵香风,扫进了他的心底,喊得他酥酥麻麻的。
薄情缓缓地停下来了动作,伸出手,慢慢的板过了她的身子,手指微微的抚摸着她的眼角,擦掉了那一滴晶莹的泪。
他的手指,突然间惊醒了她。
疼痛却已经停了下来,剩下来的是绵延不绝的余痛,不是那般的难以忍受。
断然的,梦醒时分,异常残忍。
理智的锦郁,再一次的归来。
她的眼底,没有了方才那一抹孩子气的疼和依赖。
取而代之的却是清澈的眸子,无动于衷的神采。
一切都像是一场错觉一样,来得快,涣散的也快。
薄情缓缓地从她的脸上,抽回了手,狠狠地掐着她的下巴,然后动作愈发的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