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面对她就痛苦沉重的男人终于转过身,她在乎他的情有独钟?她不是一时高兴跟他开玩笑?这时又不是梦?他不是她一时的乐子?他痛苦的闭了闭眼,他累了,爱她好累好累,“……你要的是情有独钟吗?”
“喂!你声音好小,不走近,我怎么听得到?而且你不对我说,怎么知道我要不要要?”是个好男人,还是她夫君,是个眼睛痛苦不会骗人的男人,骨子里卑弱地兴奋,她的爱情,只要一见钟情,缘定三分,白手相偕。就是他了。她押大,她确定这宝会赢。
忌情站在原地,他不相信。
她一定是在戏弄他。
她怎么会这么对他笑?
她只会拿花瓶,拿瓷枕丢他。
“……夏姬……”忌情不确定的轻唤了一声。
不要用那种怕受伤,又纯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神看我好不好?如果我现在告诉国君一件事,国君会不会对我不一样?赌输了,大概所有人都会开始欺负她,夏姬眨着美目。上面那些话,她没说。
她没说:我脑子坏了。
怕吓得他睁圆双目。
她没说:好像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但差不多又都知道了,宫里对我为人‘传说’很多。
很讽刺,却无所谓,道人事非者,都是事非人,听故事也很有趣,故事里的那个女人确实可恨。
如果真是她……
夏姬想她就算骄傲堆了满满一山还是自弃的。眉一扬,笑了。
她巧笑嫣然:“喂!国君,我们做知已、好友罢。”
夏姬回屋里继续喝酒,想起那男人听了她的‘建议’吓成那样子,她就想笑,这个人的话,一定可以跟她做朋友,嗨嗨,“呵”她在宫里被鄙视得够了,都无地容身找不到半个和善的眼神了。
熟不知,她知己好友的建议,足足让某人失眠好几夜。
国君对着折奏再叹,御书房,来回踱步。
她一定是戏弄他,这样的游戏她玩多了。
她的声音真是魔音穿脑不听她将话讲清楚他别想睡了,阎君捏着手里的木雕。
也许,她真想与他做朋友也说不定?而他为什么要因为别的原因举步不前?
“夏姬,那天的话,你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