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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李贵成亲(2)

屋子里只剩下了刘翠霞和李贵。此时,刘翠霞站起身瞄一眼玻璃窗户,向李贵挤挤眼,急急忙忙把门插好,也不说什么,一头扑进了坐在一把椅子上、正愣愣地发着呆的李贵怀里。刘翠霞无声地抽泣起来……她的泪水在眼眶中痛快淋漓地汪汪溢满,又盈盈地一滴一滴扑嗒扑嗒发着脆响,都落在了李贵衣服的前襟上……

刘翠霞叉开双腿,面对面地坐在李贵的两条大腿上,双手捧着李贵的大方脸,嘴唇在大方脸上亲吻着,嘴唇有意向李贵的嘴唇大胆地吸吮起来。李贵长这么大,平生这么样跟女人接触是破天荒的,他有些惊慌失措,他的嘴唇被刘翠霞噙着,发不出清楚的话语。但是,不管刘翠霞怎么着,他还是要把自己要表白的话努着劲说出来。李贵的声音抖抖的,语无伦次地说:“翠霞,你、你要是今、今天不痛快,咱、咱就改日再、再谈吧。我、我不能强迫你……”

听李贵这么说,正沉浸在忘乎所以中的刘翠霞一激灵,停止了抽泣,她伸开双臂把李贵紧紧地搂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他就会从自己的双臂中飞走了。

刘翠霞又长时间地用双手紧紧地抱住李贵的四方脸,口中喃喃着开始了又一次的狂吻……

李贵在电影上好像见过男女之间这种示爱的镜头,可流眼泪的爱他似乎没有见到过,他突然想到,这是眼前这个他深爱着的女人长期压抑的爱在勃发,在向他表示着深深的爱意。李贵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哟,立马明白了刚才自己说的话既拙笨也无知且混蛋。李贵在刘翠霞的狂吻中稍一打愣,也开始回应开了刘翠霞,把一张硕大的嘴配合着刘翠霞,努向她圆润的红嘴唇,像一只猛虎,在红嘴唇上发起了猛攻……

男人的吻常常能弄得爱自己的女人透不上气来。刘翠霞全身的血液冲向头部,又在全身翻滚。她已经没有了自己,没有了人,口中颤抖的就是三个字:“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又是五个字:“我想死你了,我想死你了……”刘翠霞终究是过来人,她把李贵的手拉向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她解开衣扣的胸部。李贵的手触到了她软绵绵的奶子,李贵的全身麻簌簌的,刘翠霞的身子也本能地一缩,她抓紧他的一只大手,猛一下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李贵的一只手抚摸轻捏着刘翠霞的奶子,另一条胳膊把刘翠霞搂得铁紧铁紧,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她会消失掉啦。李贵抚捏奶子的手从刘翠霞的胸部往下滑,滑向她的腹部,从腹部又滑向她身子的更下面,像耧地的耙子继续往下滑,并拥住刘翠霞站起来往床边靠。刘翠霞一下子从亢奋得一塌糊涂的慌乱中清醒出来:“贵,不行。你不能得寸进尺,你得等到咱俩入洞房的那一天,那……”

李贵是个自持力极强的男人,在亢奋中听到刘翠霞这么说,他慢慢地松开了刘翠霞的身子,渐渐地魂归原位,算不上是非分的欲望逐渐消失。李贵真不愧是一位真男子,他摆了一下头的工夫,已经恢复了常态。刘翠霞整理好自己,仄着头问李贵,我还般配你吧?李贵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做得过火,做得有些过火啦。

刘翠霞咯咯地乐:“贵啊,你知不知道,你可是我见到过的男人中间最好的男人呀。不过,你还是个雏,你确实是个雏呀!”

在屋里,李贵和刘翠霞把时间都给忘了,也把王欣欣忘到了脑瓜后。他们俩相依相偎在一起,悄悄说着总也说不完的贴心话,做着总也做不完的相互示爱的小动作……

王欣欣出去已经近两个小时啦。在这两个小时中,王欣欣逛遍了柿庄村的边边角角,她走到哪,前后左右总有人远远地站住,远远地望着她。没有人敢挪步近前来和王欣欣搭什么腔。王欣欣觉得有意思极啦,她向人们招招手:“乡亲们好。”远远望着王欣欣的人咧着嘴笑,傻里傻气的神态很逗人。王欣欣涉世不深,对各类人的内心世界从来也没有去探究和细想过。然而,“民风淳朴”四个字突然间闪现在了王欣欣的脑海中,这是她发自肺腑的直觉。

王欣欣翻起袖口看一眼腕上的坤表。哟——两个多小时啦,他们也该谈得差不多了。这时,王欣欣急匆匆地正往公社大院走。进了公社的大院,王欣欣故意用劲让皮鞋在水泥地面上发出了“咔咔咔”的脆响,让人大老远就能听得见。

刘翠霞把紧紧搂着自己的李贵推了推,脉脉含情地说:“贵,小王回来了。

她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姑娘呀。”

李贵在床上坐着,不急不慌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摆和头发,他在自豪自夸:“我爹是个什么人,他身边的人还孬得了吗?”

他俩打开了嘴官司。

“就吹吧。”刘翠霞在床边还没有站起身来,确实是故意说。

“明摆的吗,怎是吹?”李贵是实心实意地驳。

“人家姑娘一打眼就让人喜欢。那是天性。”

“可能吧。就像你。”

“汗毛比大腿,我怎能跟一个大姑娘家比?”

“恰当不恰当吧?”

“恰当,我的前世祖宗——”

刘翠霞不敢与李贵再斗嘴,拿话想堵住李贵的嘴,看来她的话不管用,是堵不住他那张嘴的,只好又向李贵摆摆手,意思是你个天不怕地也不怕的可心人儿不要再不知好歹地继续瞎说。刘翠霞也怕李贵犟劲起来再不伦不类,没轻没重地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就糟糕透咯,她赶紧站起来,离开李贵的身边。

王欣欣在他们俩说最后一堆话时已经站在了刘翠霞的门前。听屋里不再说什么啦,正要敲门,门从里面拉开了。

“你们俩说着知心话,怎么还顾得上拉扯个我?”

“小王,真不好意思。你听见我俩说你了吗?”

刘翠霞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有顺风耳,还有耳报神。”王欣欣心有灵犀地说。

王欣欣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端起早就晾好的一大搪瓷茶缸茶水,咕嘟咕嘟灌下几大口,不住嘴地说:“痛快,真痛快。”

“怎么样?现在你俩该去领结婚证了吧?”王欣欣不忘使命,催促道。

“那好说,我去看看行政秘书在不在。”刘翠霞红着脸,哼着小曲出去了。

王欣欣调侃李贵:“贵哥,在眼下,你的心里肯定美得很,小妹我能猜得出。

你向小妹我说一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情呢?”

李贵兴奋地说:“是不错,是不错。小王,你可真是帮了老哥的大忙啦。要不是你,还真要有麻烦。”

“麻烦个啥?简单问题复杂化。顺理成章的事情嘛,你们非要搞得神神道道的。东方爷爷啥都好,就是封建传统思想太严重。”

“小王,你也不能这样去说他老人家。老人家办任何事情都讲究原则,从我记事起,只知道他老人家为李沟河忙东忙西,做起事情来一向有板有眼特别讲规矩,老人从来都不会做对不起人的事情。”

“贵哥,你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老爷爷的人品没说的,我很佩服。但是,规矩也是人定的,也得随时势变,总按老章程做事情,那是要害人的。老爷爷年岁已高,他是没法再变喽。但是,你我都很年轻,我们这一代人的观念必须得变,要不国家是不能前进的。”王欣欣看问题一针见血。

“小王,你年纪小小的,我真没想到,说出的话还很有水平哩。我得好好向你学习,要没我得落后咯。”李贵心悦诚服地说。

俩人说得正投机,刘翠霞进来说,秘书在。李贵站起来说,那咱们就过去。

我就不用去了吧?王欣欣笑吟吟地乐。

李贵和刘翠霞膀靠膀地进了秘书办公室,一会儿工夫就回来了。李贵把结婚证捧给王欣欣,你看看,跟你们云南的一样不一样。王欣欣手托结婚证,不好意思地说,我对此物还陌生,大概一样吧。你们不看上面还印有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大印吗?

“贵哥,翠霞姐,喜日子今天咱们仨就敲定。你俩说哪一天最合适?”王欣欣见事情大功已经告成,有些想当然。

“小王,喜日子咱们可不敢定,得找阴阳定。”李贵赶紧说。

“阴阳是什么?我不懂。新事情就要新办嘛,咱就大着胆把喜期定了,我看又能怎样?”王欣欣居功自傲起来。

刘翠霞不知怎么一回事,霎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她慌慌乱乱地说:“小王,是得找阴阳。习惯了的东西要一下子改过来是很难的,将来要找很多伤脑筋的麻烦。喜期的日子咱们仨确实不敢定,说什么也不敢。”

王欣欣见刘翠霞急急慌慌的样子泄了气:“翠霞姐,不,我对你的称呼从现在开始得改过来。贵嫂子,那我和贵哥就先回柏村喽。我的任务圆满完成,我得赶快回去向长辈们交令喽。定下了好日子,我马上通知你。”

李贵、王欣欣兴冲冲地往柏村走,妮正在自家屋里急得团团转。李金、郑产良和东方老人在旁边说着宽心的话。李贵和王欣欣俩一进屋,妮急急地抢过来,变声变调地问:“我的两个好孩子哦,事情怎么个样?”李贵的脸紫胀得变成了烫手的鏊子,他从怀里掏出了结婚证递给娘:“娘,这就是结婚证。”“我的老天爷,我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在地下啦。”妮的全身在发抖,颤着音说。“我就算准啦,有人家孩去,事情准办成。你们看,应验了吧。”东方老人也真有他的,一拍大腿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未卜先知地自夸着说,“今儿后晌,我早指派泡儿去找阴阳定好儿啦,他的人也该快回来了。”

东方老人坐下后又拍着大腿,眉毛胡子全都抖动着,已经兴奋得成了个老小孩。

“老爷爷,您老得说说,我这个女娃办事情还凑乎吧?军令我已经完成啦,您老该怎么奖励奖励我才好呢?”王欣欣站在老人跟前,弯下腰,双手捧托着老人的满把银须,俩眼一闪一闪的,直视着老人那张鹤发童颜的脸。王欣欣在将老人的军。

“给我当个干孙女吧,行不行?”东方老人乐不可支地说。

“不行,老爷爷,什么干不干的,很带封建色彩,也不好听。我要让您收我为亲孙女。”

王欣欣的表情夸张,话语调调皮皮,很逗人,弄得满屋子的人哄堂大笑起来。

李泡一瘸一拐地进来了。李贵急失失地问:“老叔,您老怎么把腿给整瘸啦?”

李泡喘着粗气,毫不在意:“不算咯,人老咯。走得急了些,在山坡上被石头绊倒滚了几个滚才停住。脚腕扭了一下,不碍事。”

东方老人安慰大伙:“他没有什么大事,要不就回不来,得人去抬。骨头没事,黑夜到我家,我用酒给你搓一搓。睡上一晚,明天就又能欢欢地忙。”

“好定在哪一天?”东方老人又忙忙地问。

“后天。”李泡轻松地答。

“后天好,后天正好是金孩入党的那一天。”

村里的大事小情,东方老人心里记着一本账。老人的话把一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老伯,您老实在是不简单哟。我、我、我自愧不如啊!有您老实在是全村人的大福啊。”李金有些激动,激动得眼眶中的热泪滴溜溜转。

“明天吧,明天咱全村人集中力量开始张罗贵儿的婚事。该下请帖的就下请帖,该支灶的去支灶,迎喜的锣鼓就用咱村的。泡儿,该办的事情你要想得周全些,我再不多说什么啦。金,你有什么话就吩咐泡儿,你们老弟兄俩必须把贵儿的婚事给我办得周全些,不能有走作。”

东方老人完全没有了老态,爽爽利利地安排着事情。

“泡老弟办事我放心,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这几天泡弟累得真不轻,也五十好几的人啦,你做事情要慢着点,别事情办完人也累趴下喽。”李金连连感激地说。

“泡叔叔,您老人家也把我和小郑都算上,该怎么支应你就麻利地来支应,您老可千万别不好意思哟。”王欣欣拍着小手欢欢地说。

李泡看着王欣欣,这丫头令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滋味的喜欢。李泡连连点着头,不住气地向王欣欣表示:“孩子,那当然,那当然。有你俩的事,你们就等着吧。”

李泡给两个新人在高平县城估摸着都买了从头到脚的穿着服饰,他从炕上拿起衣服,抖落开硬让李贵穿好给大家看。屋里人都说合身合体,穿在身上,李贵像变了个人似的,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李泡听到大家的夸赞很高兴,一张大圆盘脸活脱乐成了弥勒佛:“大伯,金哥,翠霞的东西也错不到哪,得让人赶紧给人家孩送去才好哦。”

“让贵去,这就去。送到就回来,事情多着哩。”东方老人故意板着脸严肃地说。

李泡又兴高采烈起来:“新人铺盖今天黑夜得让村上的婆娘们都做好。明天事情多,恐怕抽不出人手。”

“那还用说,让庭庭去叫人。”东方老人兴味十足。

婚事办得不是惊天动地,却也红红火火。

李沟河一道河来送贺礼的络绎不绝。虽然手头都很紧,一元、两元的也还出得起,千里送鹅毛,礼轻仁义重嘛。那天,来送贺礼的人络绎不绝,迎来送往,忙得李泡、郑产良、王欣欣和庭庭气都不能缓。按李沟河过去的规矩,外村人送礼不留饭,礼送到都回村,只等晚上来看新人典礼,来凑热闹。

谁也没想到,柿庄公社的书记和主任陪着边宜轩也来了,东方老人和李金正在村边闲聊,刚好接住他们。

李金握住边宜轩的手,摇晃拍打着:“老边哦,你的大驾怎么也给惊动啦?”

边宜轩指着公社书记面对东方老人说:“老伯,是他告诉的。”又转回脸向李金忍住劲地板着面孔、一本正经地责怪,“你老弟给我侄儿办终身大事,却忘了我是贵儿的伯伯身份,这个且不说。从开头,我就是他们夫妻俩的月老呀,我这个早有的老红娘身份你老弟总不该忘了吧?总不能撇到一边吧?老弟,咱俩这个账该怎么算?”

李金拍着边宜轩的肩膀,笑得弯腰脸对地,好长时间才站直了身子,咧嘴大笑:“老边,想不到你开起玩笑来一套一套的。你很忙吗,就没有打搅你,请你原谅。你有时间没有,要有,咱弟兄俩和公社的同志们好好地聚一聚,都多喝几杯,得一醉方休。你说行不行?”

“好,咱们当紧走。咱们都到老伯家,现在就开喝。”边宜轩不无开玩笑地说。

东方老人捋着银白的长胡须,没大没小的也开起了玩笑:“你们啊,都是一群白吃白喝老百姓的小杂种们,共产党要你们算倒下八辈子的老霉啦,老百姓养活你们有屁用。”

“哈哈哈——”众人捧腹大笑。

一堆人搀着东方老人,说说笑笑往东方老人家走。

新房设在大队部一间厢屋里。这间厢房,按李泡的要求,庭庭招呼村上的年轻男女们一起收拾过。新人房里是这样的:粉莲纸糊顶、糊满四壁,使得整个屋子里亮亮堂堂、展展刮刮;窗棂上贴着张翠花精心合计、用心裁剪的大红喜字;雪白的四壁墙上用图钉固定着鸳鸯戏水和美女思春的杨柳青年画;炕上铺的是细软新席,炕的墙角码起的是两床大红底印有牡丹花的火烧云被子。新房的院子净水泼洒,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等典礼过后,人也散尽了,小村庄里又恢复了惯常的静谧和安宁。

李贵和刘翠霞在新人床上紧紧地搂在一起,颠上倒下四五回,两个人的婚姻等了十好几年,现在总算到了一起,他俩幸福得要死,舒服得要命,都到了浪涛的顶尖上……

刘翠霞的嘴轻轻地噙着李贵的下嘴唇含混地问:“我还行吧?”

李贵闷声闷气地反问:“我呢?”

“……”

两位新人又重新做起总没玩的动作来。

夜已经很深了,静悄悄的,连村边牛棚里牲口们吃草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风儿吹拂着窗户纸扑扑响……

窗跟下忽然传出脆脆的嘀咕声:

“我还行吧!”

“我呢?”

“……”

随后是一阵阵狂野的大笑如浪涛流向该去的村庄……

这是邻村和本村同辈的小伙子们搞的恶作剧。

已成婚的后生们,按李沟河的规矩,夜静时,准听新人头夜的窗跟。在喜房窗下听窗跟,逗个乐,也算是文化娱乐十分乏味的小山村里一项有趣味的活动,一直被传续着。

刘翠霞悄悄捅一下李贵:“我怎么一高兴就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你,我看不咋的,一高兴起来一切全忘。我不是你,我才不会忘哩,我是故意的。”李贵畅快明白也无误地逗着刘翠霞。

“我的憨贵哦,你,你可真够坏哦。我……”

刘翠霞幸福地拱在了李贵的怀里,撒开了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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