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110700000018

第18章 戏剧(10)

经过阿姨耐心地做工作,妈妈终于想通了。今天上午答应不和你离婚了,等你出来好好过日子。(鲁有志大受感动)阿姨还和监狱联系好了,让我明天大年初一去监狱和你见面。你看,你看,(打开提包取出东西)这些好吃的,都是从阿姨家拿的,这件毛衣是妈妈让带给你的。(将毛衣塞在鲁有志手中)爸爸,你怎么错把恩人当仇人,爸爸,你太不应该呀。

鲁有志小丽,这都是真的?

小丽是真的,爸爸。

鲁有志你妈真的答应不离了?

小丽不离了。妈还说出了院就去监狱看你。

鲁有志小丽,有人说她想让你嫁给她残疾儿子……

小丽造谣,放屁,伤天害理,是谁这么缺德,这么坏。

鲁有志(扑通跪地,打自己脸)我真浑,真浑。严法官,我混蛋,我不是人,(卸下炸药包)严法官,你再狠狠地打我一顿吧。

严静明白了就好。起来吧。

鲁有志严法官,你要当心呀,有人恨你啊。有人给你头上扣屎盆子啊。

严静我不怕。(拿出手铐)鲁有志,伸出手来,现在押送你回监狱。(将鲁铐上,对小丽)小丽,把提包递给我。小丽,你先煮上饺子吃吧。

小丽不,阿姨,我等你回来。

严静也好,(接住小丽递过来的提包)鲁有志,走。

[鲁有志扭头望着小丽依依不舍……

[小丽眼里噙着泪花,望着……

——定格。剧终

(此剧获晋城市法院系统汇演第一名)

“傻”腊英

人物表

毕腊英女,42岁,市人大代表。

毕莉女,18岁,腊英之女。

程志男,25岁,天津某科研所博士。

[幕启。舞台三分之二处是客厅的一般陈设,有电视机、电话。墙上挂有一遗像。

衣帽架上一件鲜红的西装上衣。舞台三分之一处是嵌有“腊英养猪场”字样的猪场大门。大门口一长条石上放一双布鞋。

[腊英着劳动装束(围裙、袖套、高腰水靴)上。她挑着空桶从猪场大门走出。

放桶。擦汗。捶打后腰。

毕腊英真是年龄不饶人呀!过去有名的铁姑娘,现在也知道腰酸腿疼了。

(解围裙,坐石条上换鞋)

[毕莉打着呵欠伸着懒腰上。见状上前。

毕莉妈,我帮你脱靴。

毕腊英别,我自己来。

毕莉妈,这是女儿的专利。八岁就精通此项业务了,我要看看隔了二年业务生疏了没有。来,伸开腿。(脱毕,递过布鞋)

毕腊英好闺女,知道疼妈妈了。

毕莉可你也太不知道疼自己了。妈,昨天说好的今天咱俩一起喂猪,你可倒好,早把这一百头猪喂饱了。妈,连女儿表现自己的机会也被你剥夺了。

毕腊英想表现往后有的是机会。你刚毕业回到家应该好好休息休息……哎,莉莉,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市里吗?

毕莉是几个同学约好了一块去的。

毕腊英非得今天去不成吗?

毕莉有事吗?回来再说吧!我该去做早饭了。(下)

毕腊英(望着莉)无忧无虑的,真是好时候呀!(站起)我要是每天只管干活不用愁这愁那就好了。眼下就有过不去的坎儿呀!

[电话铃响。腊英进屋接听。

毕腊英喂,我是毕腊英。……哦,秘书长……下午三点到市人大开会,知道了。

好,谢谢。

[毕莉复上。说:“荷包蛋方便面,早饭做好了,妈,尝尝怎么样?”紧接话茬。

毕莉又要去人大开会呀?

毕腊英嗯。莉莉,你坐下,和妈说说你今后的打算,好吗?

毕莉妈,又要给女儿做思想工作了。我再次表态,想让我在你的腊英幼儿园工作,没门。

毕腊英你幼师毕业,学有所用,在妈办的幼儿园干,守着家,不好吗?

毕莉好!好得很!何止是学有所用?又何止是守家在地?更有你人大代表的光环照耀在我的头上,多光荣呀!

毕腊英莉莉,不许说这些带刺的话。

毕莉不说了,(收拾碗筷)妈,你下午开会又得穿这件“礼宾服”吧。(欲走又止)

对了,拿上烙铁(在小柜内取出)

毕腊英对,拿烙铁熨一熨。

毕莉好来!嗨!烙铁呀烙铁,你要在别人家早就下岗了。(走下)

190毕腊英(望着西装,突然一悟)等等。(从莉手中夺过衣服端详着)这件西装……

这件西装……

毕莉怎么?舍不得穿?

毕腊英莉莉,这件西装还有九成新是吧?

毕莉少说也有八成,能值三百元。

毕腊英这不是也能变成钱吗?好了,问题解决了。

毕莉什么问题解决了?

毕腊英你甭管了,去让奶奶好好烫一烫。(递给莉莉)

毕莉(指衣)什么?你要打它的主意?妈,你把咱家的破衣柜打开,把你的衣服一件一件都抖搂抖搂,看有没有一件像样的。这件西装还是你在六年前上北京受中央首长接见时下狠心买下的。六年了,你穿过的次数我都能说清楚。除了上北京那次,就是当省人大代表上太原那次,再就是上晋城开人代会穿过两次。前几天你出席市劳模会穿了一次。就这么一件像点样的衣服你还要把它处理了?不行。女儿不答应!

毕腊英好闺女,听妈说,现在不是急用钱吗?等过上一个月,咱把猪卖了,有了钱再买件好的。

毕莉再不能想别的办法?

毕腊英有啥办法?难道让妈去跟别人借钱?张得开嘴吗?

毕莉我就猜到了。为了兑现每年捐款五千元的承诺,现在七拼八凑只有四千七,还差三百元,就想出这个馊主意,对吧?

毕腊英还是我闺女聪明。

毕莉有你这个傻妈妈,闺女也聪明不到哪儿去。妈呀妈,捐款献爱心,为教育事业做奉献,很光荣,很伟大,可咱得量力而行吧?

毕腊英家有万贯也有一时不便。咱不是因为整修猪圈又进了种猪,眼下手头紧吗?

毕莉妈,我是说,咱每年能挣多少钱?抽出一大半,拿出这五千元可真是用血汗泡出来的呀!妈,(抓住腊英的手)你看看,你这双手就裂了十来道口子,一冬天都直往外冒血珠呀!你和爸爸一年四季没明没夜地磨粉喂猪,吃的啥苦,受的啥罪呀!大年三十人家贴对联、包饺子、穿新衣、放鞭炮,你和爸爸在粉房里汗珠子和磨盘上的玉米粒一样一颗一颗的。

妈呀妈,你太累呀,太苦呀,你当这人大代表可真太难呀!(泣不成声)

毕腊英(含泪)孩子,跟上妈你受委屈了。好孩子,妈对不住你呀!

毕莉你把辛辛苦苦挣的钱成千上万地给了别人,可你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分钱你都舍不得花。女儿读书从一年级到四年级,全是拣上别人扔掉的铅笔头用,把圆珠笔芯绑在筷子上写作业。升五年级了,女儿求你给买支钢笔吧,你舍不得,算是让女儿第一次用上带杆的圆珠笔了。天天盼着有支钢笔,女儿做梦都笑醒了,当你拿来圆珠笔给女儿时,女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哭了整整俩钟头呀!

毕腊英莉莉,妈当时真想打自己的嘴巴呀!

毕莉还有,这每年捐款五千元的重担已经压得你直不起腰来,你还要再加负荷,献出八间瓦房,投资几千元,办起了幼儿园。你收养孤儿免费入学,其余的收费少得可怜,只够两个教师开工资,你原本就想着让女儿尽义务。我的傻妈妈呀,女儿不能再傻下去了。我不干。你不管我的前途我自己去跑,我要到市政府办的幼儿园去上班,去当正式的幼儿教师。妈,我走了!(气呼呼地走下)

毕腊英站住。……我的女儿呀,你别生气,你也别诉苦,你不听妈的话我也不拦挡你。可是,妈现在要批评你,莉莉呀,你不该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你怎么能把爷爷的忌日忘得一干二净呢?(庄重地走向父亲遗像前,扑通跪地)爸爸,十二年前的今天,1992年2月21日傍晚,一声晴天霹雳,我的人世间最佩服的好爸爸呀,你被无情的车祸夺去了生命。(莉莉不由自主地跪喊:爷爷——)爸爸呀!你一个普通农民想着国家大事,把辛辛苦苦磨粉喂猪挣下的三万元钱拿出来供贫困大学生读书。你的行动让多少人受感动呀!党和政府给你崇高的荣誉,人民选你当全国人大代表。

爸爸,你走了,走的太突然,一句话没给女儿留,可女儿却听见了你的嘱托。女儿没有让你失望,女儿继承了你的遗志,你走后十二年了,每年的2月21日,爸爸的忌日,我准要把五千元钱交给毕腊英基金会。女儿认定了,2月21日这一天不能变,绝对不变!女儿永远牢记你老人家192的话:人活在世界里,不是活在银行里,不能光图得利息。人家问咱图个啥?咱啥也不图。人家说咱傻,咱就傻到底了。(立起。莉仍跪着)

[程志暗上。此时跪下。

程志毕生才大伯,我叫程志。是第一批受你赞助的家住长子县的贫困大学生。

(此时莉起立)八年前我毕业分配到天津科研所工作。从那时起,每年的2月21日,我都要来看望你的好女儿毕腊英大姐。从你们父女身上,我知道了什么是精,什么是傻,什么是活得精彩,什么是活得有质量。我懂得了什么是人生观的极致,什么是价值观的峰巅。大伯,有这样的好女儿,你该含笑九泉呀!

毕腊英程志兄弟,快起来。

程志(起立)大姐,我这次来给你带了个DVD,还带了些幼儿教材、卡通光盘,你办幼儿园可能用得着。(从行李中取出交给腊英)

毕腊英谢谢你,我代表一百名幼儿谢谢你。莉莉呀,看人家程博士为咱幼儿园想的多周到呀!闺女,咱可一定得把幼儿园办好呀!

毕莉妈,你别说了,妈的心思女儿全明白了。(从兜里掏出300元钱)这是300元钱,其中有200元是女儿攒下的奖学金,100元是你给女儿的生活费平时节余下的。给你应个急吧,省得你当衣服了。

毕腊英那,我的女儿是不是也和她妈一样傻呀?

毕莉妈——[三人笑声中定格。

——剧终

冬天不能砍树

人物表

王小刚男,14岁,艺校学员。

杨虹女,22岁,艺校教师。

周校长女,40岁,艺校校长。

莉莉、倩倩、乔乔艺校女学员。

强强、辰辰艺校男学员。

[幕启。舞台两侧安有练功扒杆。男女学员六人,一侧三人正在练功。

莉莉(边做边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三、二、三、四、五、六、七、八,四、二、三、四、五、六、七、八。

王小刚报告班长。

莉莉停。

[众停下。

194莉莉王小刚,你有什么事?

王小刚肚子不太美妙,可能是有某种需要。

[众笑。强强插白:“你就说要解大手不就得了。”

莉莉就你事多,去吧。

王小刚谢谢班长大人恩准。(做鬼脸下)

莉莉继续。……

倩倩班长,别抓这么紧,趁新老师没到,咱们偷个懒,休息一下吧!

众就是,班长,休息一会儿吧。

王小刚(复上。接口)我们敬爱的班长,现在的脑子正在紧急开动,也许要放弃长官意志,将就一下群众的呼声啰?

莉莉去你的。好吧,休息一会儿。

众(雀跃,遂席地散坐。)

辰辰小刚,出个节目怎么样?

强强对,幽默大师,露一手。

倩倩鼓掌欢迎。(众呼应)

王小刚承蒙各位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厚爱,我就来幽他一默。话说有一位初中一年级语文教员,本人程度不高,又缺乏敬业精神,备课很不认真。

一次上课,有位同学向他提问:“老师,你刚才讲的一个词儿我不懂。”“什么词儿?”“潇洒,老师,潇洒这个词儿怎么讲呀?”“潇洒……潇洒……”

这位同学提的问题把那个老师弄蒙了,张口结舌答不上来,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个答案来。同学们,学问学问,勤学好问。大家要向这位同学学习,不懂就问,问了,懂了,不就提高了吗?我来告诉大家,潇洒怎么讲呢?潇洒就是(方言)穿西装不系扣儿。

[众大笑。有的笑得喘不过气来。

[杨虹提一小兜与周校长同上。

周校长好热闹哇!(众肃静,立正站着)同学们,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杨虹老师。(众鼓掌)杨虹老师几年前和你们一样,也是我们这个艺校的学员。她通过到省艺校深造,毕业分配到她的母校来当老师了。

杨虹老师在舞蹈方面很有造诣,大家要好好向她学习基本功。大家欢迎杨虹老师讲话。(众鼓掌)

杨虹同学们好!

众老——师——好!

杨虹我是四年前离开咱们艺校考入省艺校的。我只比你们大几岁,当老师能否胜任,我很有点担心,不过,我认真地想过了,年龄小有年龄小的优势,我们年龄相近,更容易沟通,更能互相理解。如果你们能把我当成你们的班长,或者家中的姐姐,岂不更好?让我们成为朋友吧。

王小刚理解万岁!(带头鼓掌,众跟着鼓)

周校长杨虹老师,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

杨虹好,校长,你忙去吧。(目送校长下)同学们,来日方长,今天不多讲了,咱们开始练功。

[杨虹从提兜里拿出练功鞋,脱下白色高跟鞋,放一旁,换鞋。

[与此同时,学员们窃窃私语:“杨老师可真小。”“还没我高呢。”杨虹装没听见。

[王小刚紧盯着那双白色高跟鞋。

杨虹男同学原地不动,女同学先做一遍。

[杨虹辅导女同学练功。男同学站在一旁观看。

[俄顷,王小刚趁杨不注意,蹲下用手指量杨鞋跟。二位男同学愕然。

杨虹(发现王小刚量鞋。先是一惊,后气极。)你……你……你干什么?

王小刚……

杨虹你叫什么名字?

王小刚王小刚。

杨虹王小刚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小刚……没……没什么意思。

杨虹没什么意思?王小刚同学,我对你这个行为,首先感到很惊异,接着就是很气愤。(拣起高跟鞋)是的,我个子矮,喜欢穿高跟鞋,如今穿高跟鞋的满街都是,难道这也值得大惊小怪?

王小刚我不是那个意思……

196杨虹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在拿我的生理缺陷开心,你想量量我这个高跟鞋的跟有多高,然后公布于众说,我们艺校来了个杨老师,个子特别矮,她穿了多少厘米高的高跟鞋以后才有一米几。请问王小刚同学,你感到你搞这个恶作剧很有意思吗?你量准了没有?有多少厘米?给你,给你!

(将鞋塞给王小刚)你量个痛快,然后再公布结果。

王小刚杨老师,你别……别……

杨虹量呀!你怎么不量了?你……你……(委屈地欲哭,跑下)

[王小刚抚摸着鞋,并不感到难堪。

[众同学呆立片刻。突然……

众王小刚,你,你,你太不像话了。

莉莉杨老师刚带头一节课,你就把人家气哭了。你像话吗?

众“是呀,你太不像话了。”“捅了大娄子了。”“等着挨尅吧。”“说不定又要受处分了。”“非让你大会检讨不行。”

王小刚你们怎么了?至于吗?我倒觉得没什么。我觉得杨虹老师有点言不由衷。

她刚才那段漂亮的开场白,完全是虚伪的装饰。(学杨)“如果你们能把我当成你们的班长,你们的姐姐,岂不更好?”“让我们成为朋友吧。”

当姐姐的高跟鞋让小弟弟量量后跟有啥了不起?既然是朋友,为这点小事就生气,就哭鼻子,何必呢!

莉莉你……你还有理呀?你不认错,还……

王小刚你说我怎么没理?我又何错之有呢?

莉莉你……我……我说不过你。(生气)

乔乔班长别生气,刚才我也感到很气愤。现在听王小刚这么一说,倒觉得也有点道理。(周校长夹公文包与杨虹暗上)

倩倩你当然护着王小刚呀!人家王小刚为了你,考场作弊都受过处分,你得报答人家嘛!

强强是呀!乔乔,那次考试要不是王小刚替你写作文,你就要剃光头了。漂亮小姐剃成光头,成了一位秀气的小尼姑,也别有风味啊!(众笑)

乔乔你们,你们……(哭泣)

周校长这是怎么了?有的哭,有的笑……刚才的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来来来,同学们,大家都坐下,咱们展开一下讨论,咱们一起弄清楚这件事应该怎么看?

莉莉报告!

周校长莉莉,你说吧。

莉莉这事明摆着,王小刚是搞恶作剧,侮辱杨老师。

强强报告!

周校长不必报告了,大家漫谈,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插话也可以,搞得活跃一点。

强强是王小刚不对,他应该向杨老师检讨错误。(众附和)

周校长王小刚,你说呢?

王小刚是我不对,我愿意向杨老师检讨。

杨虹王小刚同学,不必检讨。刚才我冷静了一下,听了周校长一席话,我对刚才的事很后悔。真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量我鞋跟,但是我问自己,如果是一个朋友给我开了一个我不喜欢的玩笑,我会发这么大的火吗?显然不会,那么,这说明我没有把你当成我的朋友,我向你检讨。

王小刚不!杨老师,是我不好。

周校长王小刚同学,我分析这个事,似乎觉得你不一定是有意要搞什么恶作剧。

同类推荐
  • 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短诗精品

    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短诗精品

    《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短诗精品》共收录了1901年至2010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短诗精品80余篇,为所有读者提供一份供学习、欣赏、借鉴的短诗经典之作。该书1995年12月初版,此次为修订后再版。
  • 真语杂言

    真语杂言

    本书收录了《田园绿歌》、《难忘》、《说茶》、《母亲的皱纹》、《儿子脱奶》、《感悟石城》、《向往逝去的童话》、《“六一”以外的“儿童节”》等作品。
  • 宁夏文学精品丛书·散文卷

    宁夏文学精品丛书·散文卷

    本书渗透了作家们朴实、真诚的情感,散发着对真善美的智性思索和追求。
  • 读者精品(生活百味)

    读者精品(生活百味)

    生长在大江北岸一个城市里,那儿的园林本是著名的,但近来却很少;似乎自幼就不曾听见过“我们今天看花去”一类话,可见花事是不盛的。有些爱花的人,大都只是将花栽在盆里,一盆盆搁在架上;架子横放在院子里。院子照例是小小的,只够放下一个架子;架上至多搁二十多盆花罢了。有时院子里依墙筑起一座“花台”,台上种一株开花的树;也有在院子里地上种的。但这只是普通的点缀,不算是爱花。
  • 超越:董克仁杂文集

    超越:董克仁杂文集

    古时候,人们与自然作斗争的能力很低,为了趋利避祸,在取名时爱挑些吉利的字眼。汉代及以前,有“无忌、无咎、弃疾、去病”一类的命名,也有仰慕历史上的忠臣良将而尽量选些相近或相同的字眼,如汉高祖的第一谋士张良,后来便有姓张的取“学良、效良、忠良、新良”之类的名字。
热门推荐
  • 无限地图册

    无限地图册

    一本逆天地图册,看杨笑如何游历万界,如何玩转都市,游历万界!!!!!!
  • 永生殿堂

    永生殿堂

    这是开始的年代,永生殿堂的大门还没打开,座椅的归属还没被确定,一个小胖子的出现,引发了巨大的混乱
  • 狐魅上仙

    狐魅上仙

    昆仑之颠,有妖为月。上仙玄月收了小狐妖,准备渡化成仙。“其实,上仙,我只想做你身边的一只狐……”小狐妖媚眼如丝。从此踏上扑倒上仙的漫漫征途,以吃干抹净为已任。自此,九天八荒,妖月祸世……
  • 古兵器、乐器(中国民间收藏实用全书)

    古兵器、乐器(中国民间收藏实用全书)

    本书包括金戈铁戟、射及其他、笛、管、笙、琴、唢、呐、口弦、编钟等鉴赏和收藏。
  • 腹黑校草的傻傻小甜心

    腹黑校草的傻傻小甜心

    由编造的开头到真实故事,他们是表兄妹,一对最萌身高差的表兄妹,经历爱情的酸甜苦辣咸,也许在人的一生中总会有艰难的旅途,他们会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会走上分别的道路?点进来收藏就知道啦!(????ω????)(作者Q:2389835319到时候会有问题哟,答案:鹿晗和杨幂!记得有个感叹号哟欢迎加入小说群,群号码:572580372)
  • 武者纪元

    武者纪元

    重回十年之前,回到2016年儿童节之前,回到元气风暴爆发之前,回到末世之前!元气风暴致使全球大多数的动物异变,变得嗜血,变得强大。虽没有丧尸,但一座座城市,一个个乡村,一栋栋房屋在异兽的冲击下支离破碎,尽管反应迅速的建立了一座座安全区,但人口却是依旧减少了30多亿,一半还多。重生十年之前,是展望未来?还是重蹈过去?
  • 影响你一生的选择与放弃

    影响你一生的选择与放弃

    本书通过把握好人生的脉博、选择生活读懂生活、在奋斗中选择你的希望、放弃你心中的垃圾等五个部分,阐述“人生处处充满选择与放弃,懂得如何取舍是成功的关键”。
  • 纵宠萌妻:国民老公带回家

    纵宠萌妻:国民老公带回家

    “不许碰我。”他们说话不超过十句便领了证。她答应帮他摆脱豪门婚约,但也立下这样的规矩。婚后,他坑蒙拐骗,她呆萌可爱,明明是自己定下规矩,竟然主动投怀送抱,简直,羞!羞!羞!因为她,兄弟反目,集团破产,她怀恨离开,他莫名而去。蓝筱夕把自己细腻的小手放在顾思哲坚实的胸大肌上,冷冷地说:“这些年,你欠我的,用肉偿吧,其它的,我没兴趣。”
  • 豪门蜜恋:甜宠萌妻100天

    豪门蜜恋:甜宠萌妻100天

    沈希萱跟郁清隐婚了。原因很多——比如当初她的相亲黄了,他的相亲也黄了。再比如她跟他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办公室里擦出了冤家的火花。但最主要的原因是某夜过后,他明目张胆来逼婚!郁氏掌权人,高高在上的商业帝王,竟然拿着她欠他的人情来逼婚!他说:“沈小姐,你要对我负责。”沈希萱无语:“郁先生,要对你负责什么?”他挑眉,似笑非笑:“哦?不想负责也可以,欠我的人情,今天带上户口本还我。”“带户口本干什么?”“去民政局登记!”沈希萱默默凝噎!
  • 逄关的野狐禅

    逄关的野狐禅

    逄关的野狐禅,对各种神怪小说的再创作。加入新的元素,展开超凡的想象。老瓶装新酒,换汤也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