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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弘野正雄和张皋站在村前大街上,弘野正雄得意地挥动着滴血的指挥刀,对张皋说着什么。

张皋对司良营大声命令:

“太君命令你马上拿下前面的制高点,这可是你他妈立功赎罪的机会。”

张皋用手枪指着一栋高宅大院很是惬意,心想,姓司的你不卖命谁卖命?叛徒这碗饭是这么好端的吗,你个光杆司令,一来你就弄了大队副,老子有几百弟兄不才弄了顶大队长的帽子吗,想捡便宜没门。你当你是谁呀,想在哪里混就在哪里混,这鬼门关上的活计你就代劳代劳吧。

司良营对张皋恨得牙根疼,这老混蛋真他妈不是东西,总是拿老子当炮灰,等有一天你落在老子手底下,看我不挤出你青屎来。心虽这么想,可命令还得执行,只好硬着头皮挥动手枪,带领几十个伪军向前冲去。

周正雄带领手枪队掩护吕华民等十几人冲出院子,冲过两条胡同,再闯过前边的大街就能看见大树林了。周正雄等人刚一冒头就被一阵机枪子弹堵回来,周正雄一摆手,大家都趴在地上。猛烈的火力来自于大街对面大树一侧,子弹呼啸着从头顶上飞过,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周正雄眼帘:司良营!地区队参谋,周正雄的老熟人,两人一起共事两年多。

周正雄马上联想到地委干事陈高,他是司良营的表弟,已跟随韩部长向东突围,一种不祥预感让他打冷战——韩部长凶多吉少!一阵懊恼沮丧,怎么办?大敌当前,自己没有分身术,毫无疑问泄密是陈高所为。

“锁住,盯住司良营,干掉这个败类!”

“队长放心,就是豁上这百十斤,我也要把他送去见阎王。”刘锁住咬紧钢牙,两眼冒火星子,枪口瞄准了司良营的人头。

司良营此时也发现了对面的周正雄,不由得一阵心悸,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地区队出了名的鬼难缠,谁沾上他的边,离倒霉就不远了。有心放周正雄一马,也等于放自己一马,刚刚过上两天舒坦日子,把小命撂这里不值得,心里打起退堂鼓来,只要枪口抬高一寸,糊弄糊弄洋鬼子也就是了。可转念一想对面的吕华民,又有些舍不得了,这可是一条大鱼,如能把他弄到手,功劳可大发了,官升一级还是有可能,把张皋老混蛋挤走也说不定啊。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刚才还犹豫不定,现在却镇定下来,对手下大声喊道:

“弟兄们,一个也不能给老子放跑,狠狠打。”

情况越来越严重,大批敌人往东西两侧靠拢。

“冲过去——”周正雄大声喊道。

周正雄带领十几个战士掩护吕华民向前冲过去,刚刚冲出十几米,冲在前边的几个战士倒在血泊中,周正雄的肩头猛然一震,他一把将吕华民按在地上,刘锁住和两个战士接连甩出几颗手榴弹,趁着爆炸掀起的尘雾大家又退回原地。

刘锁住没有退回,而是翻滚着向前扑过去。

“锁住快回来——!”周正雄大声呼喊。

子弹噗噗落在锁住身上,虽然翻滚前进没有停止,但速度明显减缓下来,这一幕令周正雄终生难忘,每每想起此刻,他的心都在滴血。

司良营见对面冲过一个人来,身中数弹仍然在奋力向前冲,不由得一阵欣喜,对部下大声呵斥:

“别、别他妈打啦,抓活的。”就这么一个伤兵怕他个球,一来可以抓活的到皇军面前邀功请赏,二来可从他嘴里获取一些情报,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枪声嘎然停止,司良营直起腰来命令几个部下:

“快拖过来——”

几个伪军马上围上来,砰砰——一串愤怒的子弹直奔司良营而去,瞬间把个司良营打了一个人仰马翻,枪声引来一阵激烈的狂射,刘锁住牺牲了。再看司良营,头部,肩部,胸部相继中弹,竟都没击中要害部位。来自于几处伤口的疼痛,让他一阵阵后怕,心里明白,不是对方枪法不好,手枪队里班长以上的人都是神枪手,不说百发百中,像现在这个距离绝不会失手,只有一个解释,刘锁住是用生命赌的这几枪。

在司良营万分庆幸的同时,周正雄把涌出的泪水咽下去。默默祈祷,兄弟不要走远,我一定替你报仇,拿司良营的脑壳祭拜你的亡灵。

十几个人刚才这拼命一冲,还剩下六人。周正雄抬抬左臂,一阵钻心的疼痛,鲜血染红了衣衫。回头望着大家,吕书记腿部中弹。

“小周,退回去再想办法。”

“吕书记,我一定把你送出去。”

周正雄背起吕华民,几个人退回村子里,占据一座坚固的院落。此刻他还有一个担心就是韩部长,这个陈高是一大心病。

就在周正雄等人退回村里同时,张皋和司良营带领一干众人,将北半村子分割包围。

东面的枪声稀疏下来,一种不好的预感令周正雄忐忑不安,尽管他知道韩部长他们冲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高阳队长身带重伤,陈高从中作梗,困境可以想象。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手枪队小队长乔月背着韩部长,陈高和几名战士掩护,一路撤过来。

陈高心里充满了矛盾和郁闷。说心里话,他并不愿意离开部队,一切都是在表哥司良营的怂恿下、胁迫下造成的。不过对于表哥许出的诱人承诺,也不能说没有动过心。这个诱人的承诺让他把天大的秘密告诉了司良营,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他成了无可辩驳、名副其实的刽子手。

他害怕,他担心,他恐惧,他怕鬼子一刀把自己劈死,更怕周正雄的一枪毙命。在枪声爆炸声中,在各种不信任和怀疑的面孔中,他几乎崩溃了。

他庆幸刚才没有冲出去,又侥幸活了下来,他认为这一切都是老天爷的安排,尽管他不相信鬼神。

急切中,他打起小算盘:要么,帮助表哥将这伙人都消灭;要么,帮助周正雄把司良营除掉。如把司良营杀掉,那自己又成为一块白纸,还原本来之面目,也不失为一招好棋。

试想,抱这样一种心态的人,左右摇摆的人,心怀鬼胎的人,能有好下场吗?!

当他出现在周正雄面前时,难免不流露出几分心虚和胆怯。

“周队长,我们没能冲过去,高队长牺牲了,韩部长重伤。”乔月难过万分。

周正雄拍拍乔月的肩膀:

“兄弟别难过,我们不是还活着吗,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有机会。”

周正雄话语强硬底气十足,可是他心里明白,一只脚踏上了鬼门关。

“伤的咋样陈干事?”周正雄用手枪苗子指着陈高的胳膊。

这一举动让陈高一阵寒战:

“没事没事,擦破点皮。”难道是周疯子看出了什么?“刚才真玄乎,如果不是高队长抵挡一阵子,恐怕咱们几个人就见不着面啦!”陈高的目光一直没离开周正雄的表情。拎着手枪的手哆嗦了一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周正雄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陈高愣住,什么意思?这话听来有点别扭,他指的是什么?

周正雄把乔月拉到一边:

“陈高的表现怎样?”

“还行吧,咋的?你是说——”乔月神色异常。

“盯紧他,如果他——不用我教你吧。”周正雄的语气让乔月感到事态的严重性。

“队长,我知道该怎么做。”如果是他的话,我让他为死去的兄弟们陪葬,不,陪葬怎能用这等肮脏东西,我他妈零刀剐了这混蛋。乔月眼前晃动着无数倒在敌人枪口下的战友们。

“乔月,这可能是我交给你的最后一项任务,眼下的情况你清楚,如果你能冲出去,别忘了给俺爹娘捎个话。”周正雄说得轻松,乔月听得沉重。

“队长放心,如果兄弟做不到你也别怪罪咱,自打参加手枪队,这两斤半(脑袋)就别在裤腰带上了。”乔月心说,自己怎能放下队长不管,独自往外闯,几年来枪林弹雨摸爬滚打,已习以为常,何惧这一次。

“韩部长、韩部长?”一个战士叫道。

“韩部长、韩部长?”吕华民在呼唤。

周正雄急忙凑过去,只见韩部长慢慢睁开眼睛,艰难地对吕华民抬起右手想说什么,吕华民抓对方,突然韩部长手臂无力地垂下去。吕华民紧紧抓住韩部长的手,眼里充满泪花。又失去一位好战友,一位参加农民武装起义,走过了十多年革命斗争之路的老党员。

韩部长那艰难睁开的眼睛却没有再闭上,仿佛在向大家诉说着什么。吕华民轻轻地在韩部长的脸上一抹,他不能让老战友死不瞑目,革命道路就是这样,前赴后继,肝脑涂地,直至战斗到最后一刻。

吕华民扫视周围的战士们,艰难地站起身来,使劲咽下一口唾沫坚定地说:

“同志们,最后时刻来到了,为革命而牺牲这是共产党人最崇高的信念,最高尚的情怀,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众人投过来坚定的目光。

“吕书记你下命令吧!”周正雄说道。

吕华民沉声道:

“重伤员,行动不方便的同志跟我留下来,其余同志抓紧时间分散到老乡家隐蔽起来,为革命保留火种。”

这个决定出乎大家意料,尤其是周正雄,这个命令他无法接受,扔下领导和战友于不顾,自己躲藏起来,这等行为太过丢人,不是大丈夫所为。况且眼下只剩下八个人,六人挂花,五十多人转眼间成了现在,韩部长,高队长,许书记,张书记相继牺牲。再者,隐蔽到老乡家中未必是上策,一旦被敌人发现将祸及百姓。

“吕书记,隐蔽恐来不及,让我们大家一起共同战斗到最后一刻吧。”

吕华民不再坚持自己的观点,几条胡同被敌人围成铁桶一般,大家带伤冲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无奈地点点头。

周正雄布置最后的战斗任务:

“小亮,田娃,你们两人保护吕书记。”乔月把几颗手榴弹递过去。两个年轻战士伤在腿上和腰部,行动不便,只好留下保护吕书记。乔月,陈高,你俩到西厢房去,给我封住院门,不能放一个敌人进来。”

“队长这——”乔月疑惑不解,为什么把陈高弄来和自己搭档,万一帮了自己倒忙岂不毁了大事。

“记住我交给你的任务。”

“是,队长。”乔月明白了队长的意图。

“老杨你是神枪手,用长枪封锁对面的房顶,把上来的敌人干掉。赵二你人小灵活,给你一个特殊的任务,负责把落进院子里的手榴弹还给鬼子。”

身材矮小、年龄最小的赵二幽默不断,根本没把战斗和生死放在心上,年龄虽小可也是老战士了,爹娘早逝的他从十来岁就跟随周正雄在部队里混。

“好嘞,请好吧,这落进屋子里的咱可管不了啦。”

周正雄布置完毕望着吕华民。

“大家行动吧。”

吕华民坚定一挥拳头。

上午九点多,风云骤起,乌云翻滚,刚刚还晴好的天气被搅和得一塌糊涂。

张皋和司良营带领两百多人将村北边几条胡同的院落包围的严严实实。弘野正雄命令小钢炮对准了几处院落,要把村落夷为平地。

“张大队长,我来指挥这场战斗如何?咱可不是抢你的头彩,实话跟你说,我的内线还在里面,把他弄死咱可就失去了一只眼睛。”

张皋瞥了对方一眼,心想,我就是他妈要把你那什么鬼内奸弄死,看你还怎么显摆。心里如是想,嘴上却是另一种说法:

“好啊,那就看看你的指挥才能吧。”弄死个把人还管谁指挥,真是棒槌。

弘野正雄和张皋根本没把这司良营当一回事儿,依他的脾气,一顿炮弹把这几个共党轰出来。只不过还想弄几个活的看看而已。

司良营头上缠着纱布,右胳膊吊在胸前,左手拎着手枪,总感到有点别扭,左手没打过枪,更别谈什么准头,只能装装样子罢了。他望着前边的院落沉思了一下,鬼才愿意指挥什么破战斗,为了表弟陈高,只能权且忍耐一时。

司良营伸长脖子喊话:

“里边的共党听着,赶紧放下武器投降,给你们五分钟时间,五分钟后不出来就给你们吃炮弹——”

哒哒——哒哒——从村西传来阵阵枪声。

弘野正雄一怔,忙带领一队人马向村西奔去。

枪声让周正雄等人又看到一丝希望。

“吕书记,有人来接应咱们。”

吕华民眼前一亮:

“不知是哪部分?”这些年来绝路逢生的事情已不止一次,所以每当遭遇险情时他总能沉住气,给人一股泰山压顶不弯腰的气势。

西面的枪声影响了二人的情绪,五分钟,十分钟,一刻钟过去,司良营仍没下达进攻的命令。两个人竖起耳朵倾听着西面的动静,发现枪声始终在一个劲头上,这才放下心来,司良营挥动手枪,扯开破锣嗓子高喊道:

“最后期限到啦,再不出来,老子就——”

话音未落地从里面传出一阵熟悉的声音:

“表哥,别开枪,是我。”

陈高!司良营精神一振。

确实是陈高。

听到西边的枪声,隐蔽在西厢房内的乔月和陈高为之一惊。乔月的第一反应是援兵到了。陈高可没这么兴奋,一旦把这几个人救出去,对自己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灵机一动心生一计,小声对乔月说道:

“救兵来了,咱总不能干等,应该做点什么,今天这帮敌人肯定是司良营这叛徒勾引来的,我把他引出来,你干掉他怎样?”

乔月不动声地望着对方,心说,想溜?那咱就依你,在奔地狱的路上你哥俩好做个伴。顺势说道:

“行,你要注意安全,看见对方一露头赶紧躲避到院墙下,今天我的准头不好。”乔月抬抬受伤的右手臂。

吓得陈高一哆嗦,这小子不会发现什么了吧?但愿自己能逃过这一劫,硬着头皮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到院子里。原来他也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参加革命几年来大小也经历过不少战斗,算得上久经战阵几回生死了,只是被阴险可恶的司良营抓住软肋,威胁若不从的话就杀掉其全家,一来二去越陷越深,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陈高一想到年迈的老父母,更感到自己生命的重要性,在生死之间他选择了逃生,这本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他在尽量诠释自己行为的正确性,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更为合适的理由。难道这就能成为出卖灵魂出卖良心的借口吗?对他来说这一切也许并不重要。只要能走出这个大院子,一切都将成为以往,这个结果能否实现他也说不清楚,只好听天由命。

陈高出现在大门口,脚踏在被炸碎的木门碎片上时身子晃了一晃。

司良营躲在院墙外一侧,看到表弟心中一阵高兴,无疑是自己的政治攻势起了作用,如能兵不血刃,解决这伙土八路,那自己这脸可露大发啦!人一得意忘形就容易乐极生悲,别说,这句话真就应验在自认为老谋深算的司良营身上。他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意在迎接归来的表弟。就是这一步,让他陪同陈高下了地狱。

“表哥,我们同意谈判,条件是——”

“谈个球,不缴枪就吃炮弹,没得说!”

乔月岂能放过这等机会,手中的两把驳壳枪响了,一支瞄准司良营,一支对准陈高,哒哒、哒哒,可怜表兄弟二人,不能同生,却选择了同死,为背叛国家民族和亲人而付出血的代价,若灵魂有知的话,不知他们作何感想。

张皋命人将司良营拖到隐蔽处,上前一看,断气了,幸灾乐祸的同时,也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歇斯底里喊道:

“给我狠狠打,狠狠炸!”

枪声大作,轻重机枪封锁住院门,子弹打在门框窗户和墙壁上,木屑乱飞,尘土弥漫,端着刺刀的伪军几次冲进院子,都被乔月和周正雄的子弹堵回去,十几具尸体倒在院子门口,形成一道半米多高的人肉门槛。

手榴弹蚂蝗般落进院子里,赵二忙个不停,东一个、西一个,把手榴弹奉还给敌人,墙外的爆炸声不亚于墙内,炸的张皋一头雾水,里面是个什么人?匪夷所思。

敌人爬上南房顶,架起机枪,但却不敢露头,子弹毫无目标地打在房檐上下,不时有流弹飞进窗户,一通的胡打乱射。杨树岭焦急地等待时机,伪军见对面没有还击,终于放松了警惕,两个机枪射手抬头观察,想看个究竟,刹那间两颗冷酷的子弹把机枪射手的脑壳打爆了。杨树岭松了一口气,这个距离麻雀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何况你个西瓜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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