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昏迷的小离梦呓般的说着,这是她第五次说这些话了。
“好,我知道不是你,我相信不是你……”我握着小离的手安慰道。
“不是我,布娃娃不是我放的……”布娃娃?指的是三年前在悦心宫搜出来的布娃娃么?!
“娘娘……”玄影漠想说些什么被我立马打断,我想知道小离要说什么,难道她跟凌澈是因为那“布娃娃”的事才会演变至今天的局面?!
“好,我相信小离,我相信布娃娃不是小离放的……”
“喜儿,喜儿……”小离喊出喜儿的名字时,玄影漠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湘雪,快带喜儿过来!”我忙吩咐。
“是!”
“喜儿,娘不是故意的,娘真的不是故意的……”什么?!娘?谁?!
“谁?谁是喜儿的娘?!”我心激动,如果小离是娘,那么凌澈是……
“喜儿,喜儿……”苍白的眼角上泪珠滑落,小离心谨记被凌澈涵的误会,却没有像说到喜儿这般难过,回想起小离对喜儿的照顾,真的觉得有点可疑,我抓起小离的手,检查着看小离手上有没有跟喜儿一样的朱砂痣,可结果是——没有。
“谁是喜儿的娘?”我试着问。
“玄少主求求你……”
“我在……”原来小离叫玄影漠少主?不是应该称师傅的吗?!
“求你保下小离的孩子,求求你……”保下孩子?!玄影漠知道些什么?!
“什么孩?小离的孩是谁?!”我拽着玄影漠的衣袖问。
“娘娘心已有答案,又何必再问?”玄影漠淡淡道。
“是……喜儿?”难道……小离刺杀三八,就是为了喜儿被殴打的事?!
“皇上不曾跟娘娘提起过?”玄影漠惊讶。
“怎么会?喜儿怎么会是小离的女儿?”我答非所问。
“这话娘娘该去问莫将军,小离是习武之身,这点伤本是可以撑过去的,可惜在三年前因产下喜儿落下病根,身骨远远不及以前。”
“凌澈不知道此事?”喜儿是凌澈的女儿,如按北陵羽所说凌澈跟小离是夫妻,那为嘛凌澈像似不知喜儿的存在!
“这其的缘由,娘娘该去问皇上。”
“可是……”
“小离姐姐……小离姐姐……”喜儿冲到床沿边,打断了我跟玄影漠的谈话。
“月姐姐,小离姐姐为什么病了?为什么小离姐姐不睁开眼睛?”喜儿看着昏睡不断冒着冷汗的小离啜泣,小离昏迷的两天喜儿一直在哭,当时我还觉得是她们两个的感情过于深厚……
“喜儿,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小离像似能听到喜儿的叫唤。
“小离姐姐,小离姐姐要赶快好起来……”喜儿轻扯了扯小离的衣襟,一手捂住嘴巴,那模样好像生怕自己的哭声太大,影响了小离。
“喜儿对不起,对不起……”话毕,小离再次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