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柳薰气急脸色一僵,却又不好作,我转过脸不再理会她。
“太皇太后,小离是几年前七公主从宫外所带回的,若是她在入宫前以为人妇那便不存在私通之罪。”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小离辩解,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北陵羽来,相信他会有办法救凌澈跟小离的。
“七公主早在三年前已经离世,谁能证明她是否已为人妇?再者,即便她入宫前已为人妇也是犯了欺君之罪!”三八婆接下我的话。
欺君?丫的,忘了这是古代,偷食禁果也在欺君之内!万恶的阶级社会啊!
“臣妾认为太皇太后应该将莫将军一并带来千禧宫审问,”我不去理会白柳薰,依旧把谈判对象转至老太后,老太后怎么说也会因为我肚里的孩给我点“面”,不像三八那么咄咄逼人,“两人对质比用刑来得有效。”小离说小心白家,凌澈在大牢里不知道会生什么事,还不胜把他给带到这里来安全。
“传哀家懿旨,宣莫将军!”
片刻后,凌澈被带到千禧宫,还好,凌澈安然无恙,没有受伤。
“莫将军你回哀家的话,昨夜为何会在风雨亭与医女小离相会?!”老太后淡淡开口,“小离来自宫外,如德祯皇后所言若是小离在民间已为人妇,莫将军因牵涉此事实在不该。”老太后没有把话说绝,显然就是做了“杀小离,留凌澈”的打算。
我们之间的对话凌澈根本听不进去,他的目光一直紧锁着昏迷在地上的小离,那极尽压抑却心疼无比的模样让人能不能忽视,白柳薰见状更为得意,想必是正乐着自己没抓错人呢!
“恐怕不是牵涉这么简单,深夜,孤男寡女共聚风雨亭难道会是商量朝政?!”白柳薰似是非要把涵牵涉其。
“嘉贤皇后所说就不对了,风雨亭谁都可以去,嘉贤皇后您又怎么断定小离跟莫将军是去幽会而不是偶遇?!”贱人!我含笑而言,在心里早把三八全家通通靠了一遍!
“莫将军只需给哀家一个说法,哀家定会秉公办理。”老太后又道,话意很明显。
“求太皇太后放了小离!凌澈甘受一切处置!”凌澈说出了句出乎我意料的话来,这家伙不是很讨厌小离么?怎么还为她求情,现在为小离求情不是不打自招么?那样两个人都别想脱罪!
“凌澈!”我做眼色告诉他别出声,可凌澈却回了我一个微笑。
“莫将军不愧顶天立地,敢作敢当啊!”白柳薰脸上笑开了花,“德祯皇后,此时你还有何话要说?”有何话可说?我现在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哀家再给你一次机会,关于与小离私会之事你是否认罪?”老太后眉头一皱,再次补充:“你可知道‘私通’是死罪?!”死罪?怎么可以?不就是先上车后补票么?这样就要死?!
“求太皇太后开恩,恐怕莫将军有难言之隐!”我跪倒在地上,凌澈不能死、小离不能死!
“私通之罪查清属实,死罪难逃!”老太后的语气不再慵懒而是瞬间凌厉。
“凌澈与小离既有夫妻之名,何来私通之罪?!”淡漠的声音不冷,却掷地有声,回头北陵羽的脚步已经迈进了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