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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三首歌:敢问路在何方(1)

《小芳》是一首以知青生活为题材的脍炙人口的抒情歌曲。“往事如歌”之所以要唱一首《小芳》!是因为那段生活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一段不堪回首而又令人终身难忘的往事。由于他们一时的冲动,结果却铸成了大错。现在女儿思思都已经认了,他们父女之间总算是得到了团圆。但几十年来,他却再也没有看到过被他伤害得最深的那个“村里姑娘”巧容。

本来就心情跌入到了低谷的英俊,现在又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自然是惶恐到了极点。那可是大队长家里的千金呀!你一个家庭有“历史问题”的下乡知青,把人家大队长女儿的肚子搞大了,还不想娶人家做媳妇,这不是吃了豹子胆吗?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惹不起却还躲得起。

第二天一大早,英俊只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他那把心爱的小提琴,也没有跟黄会计家里的人打个招呼,就逃也似地离开了那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小山村。他一口气走了四十多里山路,想赶到永和镇再去乘醴浏铁路的小火车回家。等他赶到永和镇的小火车站时,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身无分文。万般无奈之下,他想自己只能是逃票了。但从醴陵开出的小火车还没有到站。又饥又渴的英俊,就像一头困兽一样,在站台上走过来走过去,望着那几条滚烫的铁轨在烈日下闪着刺眼的光芒。好不容易等到了中午时分,小火车终于“呜一”地一声鸣着气笛,开进了永和车站。英俊便不等旅客下完,自己就先挤进了车厢里。

因为永和站是醴浏铁路在浏阳的终点站。因此列车到站后,要休息一个多小时,然后才返回醴陵。英俊因为早上起得早,又走了四十多里的山路,早已是又困又饿了,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躺了下来。慢慢的,他就进入了梦乡。

就在他睡得正酣的时候,突然一阵乱糟糟的声音把他从睡梦中惊醒。原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列车已经开车了。这时,乘务员正在逐个车厢地开始查票了。

“不好了,开始查票啦!”英俊突然感到一阵紧张起来。他马上就意识到,如果自己无票被查,一旦被抓,就很可能会被赶下车去。于是,他马上朝后面的车厢躲。心里想:如果能碰巧遇到一个熟人,那他就借几角钱也要把车票补了。可是,他一连走了三个车箱,都没有碰到一个熟人。就在他彻底失望了的时候,终于在第四节车厢见到了一个熟人。那是他儿时的耍伴张平安的姐姐,以前他经常到她家去找她的弟弟张平安玩,她也认识他的。以前还听张平安说过,她的姐姐在醴浏铁路当乘务员,没想到,今天却正好碰上了。于是,他像是突然遇到了救星一样,马上叫了一声“张姐”。

但张平安的姐姐却像是根本不认识他一样,仍把他当作逃票的人员一样处理,“票呢?问你!”

“张姐,你可能不记得了吧,我是你弟弟平安的同学我今天是真的身上没带钱,你老姐就关照一回吧!”英俊就悄悄地对她说。

“套什么近乎?都像你这样逃票,国家损失得起吗?”

英俊见她仍是这样一副态度,知道再多说也是徒劳了。心想:你们家里不就是贫农家庭出身吗,也没有必要把我就看成是反革命分子的子女呀!我在农村招工不出来,并不是我表现不好。如果身上有买票的钱,我又何至于要逃票,又何至于要遭你的白眼呢?

“张姐,我也不是故意要逃票,我是真的身上没带钱!”

“你既然身上没带钱,那你坐什么火车?”

英俊真的是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平时那么熟悉的人,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不同了,就可以这么翻脸不认人。她不帮自己也可以理解接受,但她还把乘警也叫来了,这就叫英俊气愤到了极点。于是当着乘警的面,英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并在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火车到了浏阳车站后,英俊跟十几个无票乘车的人一起,被押到了火车站警务室。经过询问和搜身,他的确身无分文。乘警也就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最后只好RH他写了一份检讨,批评教育一番后放人了事。

就这样,英俊总算是狼狈不堪地回到了浏阳的家里。

父母亲看到久别的儿子回来了,首先当然是高兴。但多住了些日子后,就开始催问儿子为什么还不回队上去。而英俊对自己的事情在父母亲面前却是只字不提!讳莫如深。首先只是说自己请了假’回来休息几天。后来就干脆说自己不想回队上去了。父母亲多说了几句就会发脾气。反正是说什么也不肯回去,打死也不肯回去。既没有什么理由,更不去作半点解释,反就是不。

王文魁和章雅妮见儿子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是拿他吹不得打不得。但又不能老是让他呆在家里。因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像他们这样家庭出身不好,王文魁章雅妮又是有“历史问题”的人家里,已经下放到农村的英俊还老是呆在城里吃闲饭,那是会被别人说闲话的。于是只好反过来苦口婆心地做英俊的工作。

“英俊,我看你还是认命吧!别人家的情况与我们家不同。乐愉的父亲是长征干部,又是老县长,刘戈和静宜的爸爸都是政府部门的领导,只有我们家里是那种情况。虽然农村跟城里比是艰苦了点,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看你还是再咬紧牙关搞两年,到时候爸爸再去帮你想想办法。”王文魁就开始这样 的工。

“我看你爸说的也是。别人家里都是有背景的,像我们这样的情况就只能是靠自己的表现了。我看你也年龄老大不小的了,也要开始为自己今后的生活作好打算。”章雅妮也在一边旁敲。

“要不这样吧,我有个朋友是做油漆的,手艺蛮不错的,你暂时硬是不想回队上去,你就先跟着他去学学徒怎么样?这样比呆在家里听人闲话还是好些!”王文魁也是万般无奈了,心想只要不呆在家里丢人现眼,他们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英俊听父亲这么一说,便爽快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饥不择食,英俊收拾了一点衣服用品,带上那把心爱的小提琴,然后坐在父亲从单位上借来的一部旧单车的后架上,由父亲骑着单车,把他送到了青草乡下的那个朋友家里。

那个油漆师傅姓刘,五十开外的年纪。他上有老母,下有两儿四女,两个孙子,是个四世同堂的大家庭。四个女儿中有两个小女儿还没有嫁人,因此生活一直比较贫困。但刘师傅因为人缘交际很广,加上手艺又好,所以一年四季都有人请他做事,因此养家糊口也就不是很大的问题。

王文魁把英俊交给刘师傅后,就对英俊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从今以后,你对刘师傅就要像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不能有半点怠慢!知道吗?”

英俊点着头说:“知道了,爸爸!”

王文魁又对刘师傅说:“老伙计,我的儿子这就交给你了,英俊还很不懂事,请你一定要帮我严加管教,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有什么不听话的时候,只管打骂!”

“不会的!不会的!我看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英俊这孩子一看就是个聪明的种!”刘师傅一边夸奖着他们父子,一边看了英一。

王文魁又对英俊说:“英俊,我跟你师傅是多年的朋友了,学手艺不比你在队上出工,要多听师傅的话,要用心思去学,还有就是人要勤快,要早睡早起,做事要主动。”

英俊答道:“知道知道,我会的。”

王文魁又对刘师傅说:“老伙计,我今天都是请假出来的,马上还要回单位去上班,等英俊学了一段时间后,我再来请你的启师酒。”

“见笑见笑,都老朋友了,还讲什么客气话!能够把你的宝贝儿子交给我,就是看得起我了!”刘师傅满脸堆笑地说。

就这样,英俊从大围山那大山里逃了出来,又来到了青草乡下。

英俊做梦都没有想到,人的一生竟会是这样的变幻莫测起伏无常。他本来就对油漆味十分敏感,更没有想到过要去学什么手艺,而现在他却不得不跟着刘师傅去学漆匠做手艺。本身就是惹了祸出来逃难的,跟刘师傅学徒又是父亲亲自指定,因此他再怎么反感也只好从命了。但真正一个人来到这举目无亲的乡下,特别是看着父亲骑着单车离开后,他又突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在刘师傅家吃完晚饭后,英俊独自一人走到屋外,徘徊在漫无边际的黑夜里。他不时地对着空旷的田野大声呼喊、嚎叫。那喊叫声在寂静的夜空里随风飘荡,似有回应,却又无人理会。他的内心里充满着恐惧和痛苦。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诘问自己: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难道他就真的命该如此?但他又始终心不,不 。

到了第二天,就有人上门来请刘师傅去做事。英俊也就跟着刘师傅一起去了。首先是教英俊刮底子灰。这是一种用猪血加石灰和桐油调制而成的带有黏性的灰泥。先把它刮到要油漆的白坯子上,起到一种尽缝找平的作用,待干了后再刷油漆。底子灰刮得平不平,直接关系到家具油漆出来的效果好不好。

虽然是道很关键的程序,但做起来却枯燥无味,而且又脏又累。是典型的下手功夫。

俗话说:“徒弟徒弟,三年奴隶。”既是认定了学徒,再苦再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加上父亲临走时又专门作了交代,因此英俊也就只好耐一百二十个烦去做,一点都由不得自己的性子。

刘师傅肯定是做上手功夫的。他主要是负责上油漆。待油漆干了之后,就给柜门、床楣、屉面之类需要装饰的地方画点花鸟图案。刘师傅虽然做油漆手艺多年,但却没有什么美术基础。因此,他每次画图案之前,都会先将图案模板用铅笔照图复制到需要绘画的柜门或是屉面上,然后再用油漆照着铅笔线依葫芦画瓢。这样做不但非常繁琐,而且费时费力。因此常常是一个柜门用了大半天的时间还没有画完。有时候不小心移动了模板,还常常会因为画走了样,既使图案看起来显得变形失真,又容易闹些画虎不像反类犬之类不伦不类的笑话。

英俊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是又不敢多嘴,生怕那样会搞得刘市傅没有面子。

终于有一天,英俊看着刘师傅画得实在吃力的样子,就麻起胆子对刘师傅说:“师傅,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们在学校经常要写大字报画宣传画,没事的时候也画过这样的花草鱼虫。”

刘师傅连头也没抬,只顾继续做他的事。

“师傅,我是说,要不你让我帮你画画试试看!”英俊见刘师傅像是根本就没听见一样,就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道,傅他是很的,而且个方面来说,还有着一定的利益关系。刘师傅因为做漆匠,便经常托英俊的父亲帮他买些钉子、玻璃(因为当时钉子、玻璃都是计划供应物质)之类的东西!他父亲则因为家庭人口多,几个孩子又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吃饭粮食指标紧张,所以经常托刘师傅帮忙买点黑市米。两人就是这么互利互惠地成为了好朋友。

刘师傅听英俊这么一说,便回过头来看了英俊一眼。那眼神却像是一下子不认识英俊了一样。但看在他父亲和自己是老朋友的脸面上,他并没有反对。

“什么?你是说你也会画这样的图案?”

“嗯。”见刘师傅终于答话了,英俊便把个脑壳点得像鸡啄米一样。

“那你就在这纸上先画一张给我看看。”刘师傅便递给英俊一张白纸。

只半个时不到的工夫,英俊就画好了一张和模板上的图案一模一样的花鸟画,而且画得比刘师傅的好多了。

当英俊把画好的图案递给刘师傅看时,刘师傅很是吃惊地看了英俊一眼。

“还真是看不出来呀,你竟然还有这样的手艺!”刘师傅有点喜出望外地笑了起来。

于是,当场就答应要英俊画另一张柜门。英俊接过刘师傅递过来的毛笔,醮着不同颜色的油漆,认真小心地在柜门上直接画了起来。

由于不要再用模板复制临摹,而是直接画到柜门上去,因此也就是一个多时,一张柜门上的花鸟图案就画好了,而且看起来比刘师傅画的那张柜门上的图案好看多了,形状、比例上都看不出什么破淀来。

户主看过之后也特别高兴,一个劲地表扬英俊画得好。只是刘师傅听了之后表情有点复杂。他是既高兴又惭愧。高兴的是,以后这样有难度的活计就可以直接交给英俊去做了,自己也省得吃力不讨好,也省了很多事。惭愧的是,自己做了一辈子的漆匠,却还抵不上一个初出茅庐的青年后生。真是后生可42畏呀!

到后来,凡是要画图案的东西,刘师傅就全部交给英俊去画了。而英俊也是求之不得,因为这样一来,刘师傅有时候就不得不帮着他去做做刮底子灰的“下手功夫”,而他自己则也可以做做“上手功夫”了。

就这样,英俊跟着刘师傅走村串户,吃百家饭,做上门活。白天描龙画凤,晚上琴不离手,日子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转眼间,他们的活计就从浏阳做到了江西。他们首先来到了江西的上粟镇。

上粟镇是个和浏阳毗邻的大山区,朝匕走十几里路的地方,有个环境优美的小山村,叫做上弯村。村庄的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森林,森林中常有许多不知名的小鸟在叽叽喳喳地乱叫。一条月牙形的小河从村前静静的流过,如同村民、的生活一样,平平淡淡而又生生不息。

村子里住的大部分是唐姓人家。刘师傅他们做油漆的头一户人家,就是在唐义元老先生的家里。

当英俊挑着油漆工具担子,跟在刘师傅后面走进唐家时,第三首歌:敢问路在何方便受到了主人的热情接待。坐定之后,英俊便对那唐老先生产生了兴趣。他认真地端详着他,觉得这唐老先生脸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虽然身材不算很魁梧,但却长得结实硬朗。特别是走起路来显得格外地沉稳有力,像个站过庄学过打的人。老人家不但耳聪目明,反应机敏,而且说起话来思维清晰,中气十足,一点都看不出是快七十岁的人了。

几天的活做下来,英俊对唐老先生便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原来这个唐老先生的一生充满着传奇色彩。他解放前在福建一带走江湖,主要靠习武行医为生。解放后回到原籍,在当地行医治病救人。他性格豪爽,行侠仗义。碰到贫困患者他不但会分文不取,还会解囊相助。所以在当地很受村民的尊敬和爱戴。听村民说,唐义元在解放前,曾在福建的一次公开比武时,因一时失手不慎将对方打死。虽是签了生死协议的,但毕竟还是犯了人命。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逃回江西,以免后患。

唐老先生夫妻都是快七十岁的人了,却膝下无一子女。加上唐老先生行医多年,家境还是比较宽裕。因此做一房新家具,也是为了老有所用。

到了晚上,常有十几个青少年来到唐老先生的家里,在唐老先生的指点下练功习武。而每当这时,英俊就会自觉地回到自己的住房里,如痴如醉地拉他的小提琴。他知道江湖上的规矩,在没有经过人家同意的情况下,私看他人习武练拳是犯忌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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