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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郝倩丽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老妈忍不住说:“倩丽呀,风华和美丽恐怕今晚是不能回来了,两个人上哪去了呢?到冬冬爷爷家去了吧?你说这深更半夜的走了……”

“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郝倩丽没好气地说,“美丽她和你扭着劲儿走的,我不是说了吗,你再找去,日后再有点事儿你还怎么着?嘿,都是让你给惯的!”

“妈,”郝立亭却是另一种说法,“你不用担心,一个是大学老师,一个市委办公室副主任,能出什么事儿呀。”

齐名娅也说:“妈,没事儿,都多大个人了,您还操这种心。”

可不管他们怎么说,郝母还是焦虑不放心的样子,深更半夜的,别人都赌气不说去找找,自己又不能说去,心里直后悔不该呛美丽那几句。

齐名娅心里暗暗思量,说不定姐夫、小姨子两个人找个地方说悄悄话去了呢。她捅一下郝立亭说:“立亭,走,回去睡觉吧,妈也该休息了。”

郝立亭闭一闭又睁一下惺忪的睡眼,伸伸腰,打了个哈欠说:“好,回去睡觉。”然后又说了声,“妈,我走了,天不早了,你和倩丽休息吧。”说完推开门,夫唱妇随地走了。

两个人一出门,齐名娅就说:“立亭,怎么样?我猜得没错,这姐夫、小姨子十有八九是到哪里寻欢作乐去了。我估计妈和倩丽都清楚他俩有旧情,也在往这上猜,就是不说白了就是了。”

郝立亭揉揉头说:“我估计不能。郑风华是个搞政治的,通过他平常的为人处世来看,不可能。”

齐名娅不耐烦地说:“管他可能不可能的,咱俩明天一上班就到人事局找崔科长去。”

郝立亭满口答应,说:“行,反正乱套了,去就去。”

次日,吃完早饭刚到上班时间,郝立亭和齐名娅就来到了崔科长办公室。崔科长一眼就认出齐名娅了,又听介绍郝立亭是她爱人,立刻格外热情起来,问他俩有什么事儿。郝立亭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话一出口,崔科长就说没问题,自己说了算的一定尽力。

然后就把他俩领到了彭卫东办公室,彭卫东一听,更是出奇的热情,开口就说:“你俩的事情算是找对门了,处级干部的提拔调转我说了不算,这科级干部的提拔,人事局负责审察备案,跟所在单位打打招呼会重视的。齐名娅提副科级干部没什么大问题。”郝立亭说起商业局票证科一事,彭卫东说:“听崔科长说那里不缺职位,有名马科长马上要退休了,可以先进去干着,等马科长一退就顶上去。”

郝立亭高兴地说:“这两件事就麻烦彭局长抓紧办,越快越好,我们必有重谢。”彭卫东满口答应,把郝立亭两口子感动得不知如何说谢谢好了。临走的时候,彭卫东在兜里悄悄打开了小录音机,问郝立亭:“郑风华主任知不知道你们来办这事儿?”

齐名娅连忙接话说知道,还重复说,这么大的事儿哪能不和他打打招呼呢。彭卫东问郑风华怎么说,齐名娅见郝立亭要开口,忙接话说:“我妹夫说了,反正崔科长和彭副局长也都知道这关系,你们就去吧。”彭卫东眉头一皱,脑瓜子一转,把要说的话又咽进了肚里。

齐名娅说:“彭局长,用不用我妹夫再和你打个招呼?”

彭卫东连连说:“不用不用,只要是他派你来的就行,我们都是老朋友,老同事了,谁和谁呀。再说了,这点小事儿算个啥,他挺忙的,就别打扰他了。”

两人一出门,郝立亭问齐名娅:“你是不是说过这个彭副局长和风华在师范学院时有什么矛盾?”

齐名娅反驳说:“我怎么不记得了。”摇摇头说,“从我嘴里没说过,谁知道你听谁说的。”然后反问郝立亭,“怎么说话不靠谱儿,有矛盾还能这么痛快给咱们办事儿?”

郝立亭反驳说:“这你就不懂了,官场的事儿蹊跷着呢。”

齐名娅说:“你别给我闹神经,我下午就再找崔科长问他办得怎么样了。你到票证科的事情好弄,他开个信你去就行,我的事儿可是要啰唆几天,我就得紧紧盯着点儿。”

郑风华帮着郝美丽把行李收拾好,在火车站托运上,陪郝美丽乘火车回到了兴城。他明白,这也就是王书记不在家,他的自主性就要大一些,想起老父耍了一痛脾气,自己又和他们制气扬长而去,觉得不是滋味儿。于是,劝郝美丽回家,自己索性去父母那里承认错误,赔礼道歉,答应哥哥的事情缓一缓一定想法办好。

郑家正在进行一场口舌战。

郝立亭和齐名娅办完调转手续,知道那天来到这里说了郑风华给小姨子办调转手续的事情,求他郑家二老给帮个忙说情,没想到却醋着了郑家二位老人,急忙赶来解释。看来郑风华确实没说话,自己一去人事局,人家就给了面子,两口子你一句,我一句,兴头刚上来,郑父就酸了脸,奚落他们不该这么干,理由是自知自己儿子是个办事有分寸的人,还表示了对数落了儿子那一顿有些后悔。这么一说,证明真正了解自己儿子了,指责说:“他小姨子,加上你们两口子都不该这么办,风华即使没说话,也会有影响,你们自己去,也该和他商量商量……”

郝立亭明明知道这个道理,却硬说过去就和齐名娅在人事局铺垫了关系,郑母也听不顺耳了:“不是因为铺垫关系,是我家风华升官以后齐名娅办跳槽转工作才顺利。”

齐名娅正要强词夺理,郑风华在门口听到这里推门进屋了。郑风华开口就说:“行了,行了,这种事情到此为止,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谁也不要再提了。准备饭菜,难得大哥大嫂来一次,喝一杯。”

郑风华这么一说,虽然气氛缓和下来了,郑家父母还是觉得心里不顺畅,不管怎么样,算是圆场。正喝着,郑风顺、秦艳艳两口子来了,刚坐下,郑父借机撒气把想说的话又说了一遍,两口子表示接受,也理解弟弟的心情,这场风波算是过去了。

郑风华回到办公室里坐下后,心情却平静不下来,一天多来的思绪纠结成了一团。这次重返母校,尤其是在郝美丽宿舍里的新发现,让他感到震惊。美丽强调让自己听听《糊涂的爱》,单听着歌名,是不是说自己糊涂?是不是对自己的批评呢?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郝美丽对自己这么痴情,一种强烈的意念在猛烈地冲击着他:无论如何不能爱她,也不能伤她。郑风华已经深深感到了内疚。原来,她这些年迟迟不嫁,一直在苦恋着自己,他迷离的幻觉里,这位漂亮姑娘的倩影渐渐变成了一尊精神世界里的骷髅,那样干瘪,那样瘦弱。等他从迷离中清醒过来,那颗怜悯的心已经紧张收缩着,收缩着,紧紧地绷成了一团,直到他感到浑身麻木不已,倏地站起来又跺脚又伸胳膊又打哈欠,才渐渐舒缓了过来,算是恢复了常态。

秘书办公室里静悄悄的,王显贵不在,一下子变得这么冷清。他刚拿起报纸,电话铃响了,一听就是王显贵。他开口就问大讨论怎么样,郑风华边看着报纸边回答说:“非常好,大讨论已经走上了健康的轨道。”王显贵听了很高兴,连连嘱咐说:“振兴经济,教育先行,这是日本人的经验,也是许多发达国家的经验,一定要唤醒全市广大民众。”

郑风华听着边点头,边记着,他立刻感悟到,要以何种方式在媒体上传达王书记这一指示。突然间,他对这位如此重视教育的书记又增加了一份敬意。

他放下电话要去找孙大伟研究王显贵安排的调查课题,可是,一桩沉重的心事扯住了、绊住了他的脚一样,他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接通了彭卫东。从他的声音里就可判断出他此时的一系列动作,包括接电话也要站立、哈腰、点头、满脸堆笑。郑风华先说了几句“师院里的事情,过就过去了,谁也不要再计较,毕竟是那个年代造成的”。他说到这里,彭卫东更会溜缝儿,说得让郑风华有些不大相信,想起了常言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关于郝美丽调转工作的事情,既然你答应了,就抓紧帮着落实好单位吧。”

彭卫东一听,又悄悄打开了录音机,接着就问:“你看什么地方适合?”

郑风华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空编制,你就看着安排吧。”

彭卫东接着说:“市委组织部空个编制,要不和部里沟通一下,你看怎么样?”

郑风华立即回绝说:“她不懂组织工作,不合适吧?”

彭卫东又出主意:“你们办公室机要科的老陶要退休了……”

没等他说完,郑风华就截断话说:“恐怕更不合适,你征求一下郝美丽的意见吧。”

彭卫东说:“郝美丽来电话提出来了,要求去兴城农业大学。”

郑风华说:“这个想法很好,属于归口调转,我知道,那里有共同课,也需要中文老师。”

彭卫东犹豫一下说:“听您的。”

郑风华想说声“谢谢”,可是话出口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把电话撂了。

彭卫东那里让撂电话声惊得一怔,同时关了录音机,自言自语地骂:他妈的,没人味的东西!真怪,郑风华那边也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很敏感,这个家伙要把郝美丽安排到组织部,是要在全市制造轰动性新闻;又要安排到市委办公室,那是在给自己脸上贴膏药。这个彭卫东好阴险呀。与此同时,他对郝美丽主动提出要去兴城农业大学,感到可亲可爱,她和家里那些人都不一样。

尽管郝立亭两口子那么说,可是郝倩丽心里就是解不开那个疙瘩。彭卫东一怔放下电话自言自语骂郑风华的时候,电话铃又响了。他接起来一听是郑风华的老婆,不冷不热地像要打听什么事情,又不直接问,拐了个弯,又转了一个圈儿,问郝美丽调转的事情郑风华是不是说过话?彭卫东觉得这问题问得蹊跷,张口就说:“当然是说话了,不然,我和你妹妹哪有那么大交情呀?都是郑大秘书的面子。要是你有事儿,就不用郑风华打招呼了,尽管吩咐。”

郝倩丽说了声“谢谢,以后少麻烦不了您”就撂了电话。她站在电话机旁好久好久,气得直喘粗气。

生活中常有这样的事情,当一件误会的小事把误会的人串成了一根线时,往往这个线会拧成疙瘩,那么又一根线穿进来就会把这疙瘩越缠越紧,甚至有永远解不开的时候。

郑风华找孙大伟研究了又研究,确定了课题,回到老丈母娘家。他一进门,郝倩丽就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质问:“我问你,帮美丽说话办调转说就是说了,为什么偏要咬定说没说?搞得两家鸡犬不宁,你安的什么心?”

郑风华叹口气说:“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不吵吵?我没说就是没说,连大哥大嫂都作证,你怎么还在这里乱搅呢?”

郝倩丽急了,指着问郑风华说:“是我乱搅,还是你乱搅?啊?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正吵着,郝立亭和齐名娅一前一后推门走了进来,郝立亭觉得这事有愧于郑风华,冲着郝倩丽发了怒:“倩丽,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胡搅蛮缠,我作证,风华确实没有给美丽说话!”

“是,”齐名娅也说,“倩丽,是真的,我也作证!”

“怎么样?”郑风华平静了一些,“你不要想当然,固执己见了!”

郝倩丽怒视一下齐名娅和郝立亭,觉得受了极大委屈,眼里含着泪水,怒火更旺了:“你们作证?作什么证?你们是在昧着良心撒谎,你们是势利眼,你们是溜须姓郑的。”她怒不可遏地又指向郑风华:“姓郑的,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当了这么个官儿就了不起了,耍了这个耍那个,我不在乎你……”

“倩丽,”郑风华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呀……”

郝倩丽不顾郝立亭和齐名娅的劝说,简直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我是了解你,才了解你,你是个伪君子!”

“姐,”郝美丽一步跨进来说,“这又是怎么回事呀?”

“怎么回事儿?你不知道呀!”郝倩丽发疯似的冲着郝美丽来了,“你和姓郑的背着我搞什么名堂?”

“姐,你是我姐呀,”郝美丽委屈地说,“我能搞什么名堂?我姐夫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郝倩丽连连一串不知道后说,“美丽,你说得对,我是你姐姐。我知道,当初你是爱过郑风华,郑风华也爱你,现在,他毕竟是我的丈夫,你要是……”

郝美丽发自内心地说:“姐,你放心,我决不会……”

“好!”郝倩丽责问,“你往回办手续,如果说郑风华怕惹来更多事要办,现在不是时候,可以背着大哥、大嫂,甚至背着郑家,但,无论如何不该背着我。你讲话了,我是你姐呀,你们这么干叫我怎么想?”她说着指指郝美丽,“你想没想你们这么干,我的感受是什么?”

郝美丽还在坚持:“姐,你别生气了,都怪我事先没和你打招呼,我错了,行不行?”

“这么说,”郝倩丽步步为营,“你们俩事先商量好,压根儿就想瞒着我?”

郝美丽觉得怎么也说不清了,只好说:“姐姐,我凭良心说,冬冬爸爸确实没给我说话。”

“美丽,”郝倩丽问,“你们是不是要逼我呀?”

郑风华缓和了口气:“倩丽,逼你什么呀?”

“逼我什么?”郝倩丽说,“逼哑巴说话!你们跟我来!”

郝立亭和齐名娅一直蒙着,这下子更蒙了。

寒风飕飕,夜色蒙蒙。

郝倩丽把他们领到门口一家小卖店的公共电话机旁,拿出小本看了看号码很快拨通后问:“是人事局的彭局长家吗?”

对方很客气地回答说:“我是彭卫东,你是哪一位?”

郝倩丽装出十分客气的样子,用亲切的口吻说:“彭局长,我是郑风华的爱人郝倩丽,其实没什么事情,今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提起我爱人找你给我妹妹办调转的事情,都很感谢你。郑风华心里有,也不会说个话,你别见怪,找机会我们去看你,请你吃饭。”

彭卫东笑笑说:“你和郑风华说,不客气,我们是老朋友了,他说的话就是最高指示,我当然照办了。”

她故意把话筒离开自己,让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彭卫东说话。当彭卫东说到最后一句时,她怒视着郝立亭、齐名娅问:“你是我哥哥、我嫂子吗?”这两人竟无言以对了。她又怒视着郝美丽和郑风华问:“你还是我妹妹吗?你还是我的丈夫吗?”

郑风华麻木了,他给彭卫东确实打电话了,那是马后炮,彭卫东是在用这个说事儿,自己又怎么能解释清楚?

郝立亭尴尬地发话了:“倩丽,之前是说了,没实话告诉你,都是一家人你不能这样。”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变得这么快呢?你当哥哥、嫂子的蒙我,他姓郑的当丈夫的瞒着我、骗我办手续,还瞒着我去师院搬东西,”郝倩丽反问郝立亭,“你们一起往我眼里揉沙子,你说多大事儿?姓郑的和美丽为什么要这么干,我,我不明……白……”

郝美丽听着听着,眼前一花,“扑腾”一声晕倒在雪地上了,郑风华急忙招来出租车,郝立亭把她抱进车里,督促司机加速开往医院。

齐名娅没有上出租车,她急忙回老婆婆家锁好门,又回到自己家。老婆婆正在床上躺着生闷气,想心事儿。

郑风华进老丈母娘家门的时候,老丈母娘和郝倩丽刚吵完嘴,赌气到了这里。吵嘴的话题仍然是这个两条线缠成的麻团,她们又纠葛起了往事。

郝倩丽苦涩涩地叫着妈说:“你当年不应该拆散美丽和郑风华。美丽这么大了,不是找不到对象,就是不找,她心里一直在惦着郑风华,郑风华心里也一直有美丽。”

老妈妈不同意她的说法,理由是:“你妹妹和他姐夫都是有大学问的人了,怎么能呢?主要还是你妹挑剔,非要找一个比郑风华强的,你别多心。”

郝倩丽说:“不是我多心,是他们做的事儿让我心里犯堵。为什么风华帮着美丽说话了硬说没有?为什么两人偷偷去师院搬东西不告诉一声?要说一声,我当姐姐的一起去比他郑风华自己去不是更好吗?”

老妈妈说不过她,其实心里也犯嘀咕,郝倩丽把给彭卫东打电话的事情也说了,弄得老妈妈哑口无言。是怀疑,是后悔,是真像美丽说的那样……这些东西在老妈妈心里理不出头绪了,只好说:“倩丽呀,别小心眼,等有空我好好盘问盘问冬冬爸和美丽,要是他俩在一起偷偷摸摸地搞名堂,妈饶不了他们。”

郝倩丽说:“饶不了又能怎么样?”两人说着,郝倩丽一句话把老妈妈气得走出门到了儿子家。

齐名娅赶来报告说郝美丽住院了,郝母一时乱成了一团,急忙跟着齐名娅打车来到了医院,见郝美丽输着液很平静,心里才一下子踏实了许多。其实,郝美丽就是一时激动,昏迷了,没什么别的病症。一家人都在默默地守护着,谁也不再提这个话题。郑风华想说说心里话,不是先找而是后找的彭卫东,这后找,是从师院回来的事情,那复杂的心理要是说不清楚,这事儿会越抹越黑,越说越复杂。连自以为懂得些官场的郝立亭也蒙了,因为在郝倩丽拨通的和彭卫东的电话里,彭卫东说得很清楚,郑风华确实是说话了,这个齐名娅说的郑风华脸上有郝美丽的红唇印的事儿也在他脑海里翻腾起来,这个闷葫芦里到底还有什么奥妙呢?闷着,都闷着吧,越闷越成了纠葛不清的一团乱麻,一个扣子套另一个扣子,成了越拧越紧的大疙瘩……

郑风华想趁没人的时候好好和郝倩丽解释一下,可是,郝倩丽根本不理睬他,他只好回到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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