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骗人!我看你是被这小白脸给迷惑了”那络腮胡子大吼一声,尽显心中的怨气。其他人这被这一吼才回神过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爆炸性的新闻。
事实胜于雄辩!
接下来一连串的举动只能让某个人感到十分幸福与飘飘然,却让广大的追随者感到极冷。
在众目睽睽之下,凌洁那娇红欲滴的双唇印在了潘忆韩的额上。
“柔软,温暖”,潘忆韩的第一感觉。反射性地抬手用力擦了擦额头,却怎么也抹不去那温湿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被异性亲吻,想不印象深刻都很难!
这一吻,让他想起那个未曾见面就离他而去的亲人,一个令他无数夜晚彻夜难眠的最亲的亲人——母亲。
这一吻,带走了凌洁在众人中的玉女形象,有人惋惜,有人无所谓,有人愤怒,更多的人将目光集中在这始恿者——潘忆韩的身上。
要回报就得付出,这是永恒的真理。吃得了咸鱼耐得住咸,抱得美人归就要为红颜惹得祸买单。
“我不服,我要与你单挑”,身材高大络腮胡子的大汉咆哮如雷,对着潘忆韩吼。打断了潘忆韩的思索,潘忆韩有些恼火。其他人则静观其变,静静地等待事态的发展。
“此人姓郑,名兆彪,练气期十层,水木属性的异灵根——冰灵根,善长合击术,好像与郑掌门有些关系,”凌洁略微介绍一下。
若是在众人众目睽睽之下不能接受挑战,那将会被人当作缩头乌龟一样耻笑,这不是潘忆韩的性格,潘忆韩想起小时候老爹教他如何做一名剑客:
狭路相逢,勇者胜!面对强大的对手,明知不敌,也要毅然亮剑,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座山,一道岭!
真正的剑客绝不轻易亮剑,因为剑客从不欺软怕硬,亮剑就意味着以命相搏。
低调虽然王道,其中更多的是迫不得已,并非潘忆韩狂妄,而是世人眼浅,不给点下马威,是人都会蹬鼻子上脸。
“我,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战”,潘忆韩假装怯意,内心却战意浓浓道。虽然刚刚被击伤,可是这点伤势对修真之人只是点轻伤,根本无伤根本。
不停地吐血,是潘忆韩特意装作很受伤,本想欺骗凌洁,以苦肉计脱身,想不到出了点状况,倒让大美女真的上当受骗,还出乎意料的给其一吻。
“不过,你也看到,我现在受了伤,我只有五层的修为,在决斗时我需召出我的灵宠帮忙!”潘忆韩咬了下舌头,一口血又冒了出来,还不停的咳,样子很受伤,赶紧盘膝调息。
“可以”,郑兆彪没有犹豫了,一口赞成,生怕拒绝的话潘忆韩不接受决斗。本来灵宠也是一个人实力的表现,就像你拥有法宝一样,你是低级的,我是中级的,你来说不公平?要求使用同等级的?那还不被人笑掉大牙。不过心里却盘算着:一个练气期五层的,再高的灵宠也不过三阶,不过凭他这付熊样,能有三阶的灵宠?
“你会御兽?哪里学来的?怎么没看见过你的宠物?”可以说这御兽决可是其凌家不外传的法决,一般普通的弟子只能学上前几层,收些弱小的灵兽,只有筑基期以上才会赐予完整版的法决,就算她本人,也没有例外的获得完整的口决,这潘忆韩会御兽,让凌洁一脸惊讶。虽然与他有几次交集,但都时间较短,并没看见过他带着灵宠。不由地仔细打量起来,这才看见潘忆韩腰中别着二只贮兽袋。
“嘿嘿,还两只宠物,知道你神识很强,但你本身的修为太弱,就不知这灵宠的品阶怎么样?”凌洁相当然的猜测。
看见又方达成决斗共识,原来散去的人,又开始聚集在斗法场边,并且这个消息以惊人的迅速向派内传递着,越来越多的人往斗法场聚集。
“他怎么同人决斗起来了?”胡宗平听见潘忆韩与郑兆彪决斗的消息一脸内疚之色。
“呵呵,谁知道,应该是为了让你脱身才不得不与人斗法吧?”胡家二宝看了看斗法场方向,猜测道,“要不我们现在赶过去看看?”
胡宗平有些犹豫,这才刚脱离虎口,万一这一去又被逮住那可不妙。
“怕什么,那个妖精也不可能从这么多人中认出你来。”胡家二宝劝道,毕竟从小在一起打滚长大的,还是很有感情的,只不过这个弟弟太过幼稚和对炼符太过投入,影响之间的交流而已。
“喂,小子,怎么这么面生?哪个峰的?师傅是谁?你死了我好给你立个碑”,郑兆彪在办好入场手续进入斗法场后随意的问道,在他看来,这种五层的资质所拜的师父并不怎么样。
其实潘忆韩在上次交易会之后,也算是派内比较出名的人物了,只不过这个出名并不是因为有什么立功之类的好事,而是顶着掌门弟子的名头被毒眼前辈强买强卖的臭事。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只不过大家在私底下传传而已,涉及到掌门名誉的事,大家可不敢明目张胆的传。
而那次这郑兆彪刚好有事,没来交易会,没见过潘忆韩,也就不认识。
“郑当时”,潘忆韩没好气地说。
“掌门?”这下轮到郑兆彪傻眼了,这才想起四个月前掌门在新的入室弟子中选了一位五行全满的伪灵根为弟子,“这么巧?”
早知是掌门新收的徒弟,自己就不充当出头鸟了。自己与掌门有丝血缘关系,虽都过去了十多代,但对派中其他人来说很管用。不过与祖师爷的徒弟比起来这十多代的血缘关系还是有些差距,还是不够看重,难怪都说亲不过三代(这三代指的不是直系三代,而是指你和你爷爷的哥哥或弟弟的孙子的关系),就是这种道理。
郑兆彪虽外貌鲁莽,却也心思紧密,当然能看清其中的利害关系,能修炼到十层的,哪个不是有一定资质的人?哪个不是人精?
但这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能说收就收的?现在都办好了斗法手续,若这样打都没打就怯场,那以后他怎么在派中混?打又打不得,退又不能退,心里暗暗着急,也不禁后悔自己的鲁莽:没搞弄对方底细,自己害挑战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