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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生花梦全集(26)

话说南雄太守,因戚宗孝胡乱供了同盗姓名,并四散去向,随即差捕缉提。那知戚宗孝本非真盗,只因夹得慌了,招不出同伙,便随口扭捏了几个名字。太守认以为实,勒限要人。那些捕役,搜风捉影,那里寻处?只得回道没有。太守又调戚宗孝复审,几番夹打,终招不出。太守又疑捕役懈惰,或系买放,也拖带他吃了许多敲捕。戚宗孝妻子周氏,闻丈夫问成死罪在监,不胜号恸。家里东西,已被捕人搜尽,仍是衣食不周。思量要买些食物,到监里看看丈夫之面。争奈手无分毫,只得将些家伙变卖,弄得千文。就买了些鱼肉之物,把来煮好。又买一瓶酒,煮些饭,把筐儿盛了。剩几百钱,带在身边,做监门使费。提着筐子,走到监来。狱卒问道:“你这妇人,看那一个?”周氏道:“看我丈夫戚宗孝的。”狱卒道:“这是盗犯,岂容你进去。”周氏道:“不过送一餐饭,如飞就出来的。”便取出铜钱,递与他道:“不多几文钱,送与长官买壶茶吃,千乞做个方便,容我进去,感谢不尽。”狱卒接了道:“这几百钱,成甚么规矩。只要十两银子,就放你进去。”周氏道:“可怜家里已被捕班大叔搜尽,寸草不留。这几百钱,是卖家伙的。其实拿不出手,只是再没处生发了。求各位长官做个情吧!”狱卒笑道:“这样个老妇人,还亏你说个情字。”又有两个做事的说道:“不要打趣他,容他进去一会吧!”便把筐子内食物查看明了,恐怕有药,叫周氏逐件把来尝过,方才引他进去。众狱卒紧紧守着。戚宗孝一见妻子,放声大哭。周氏也哀号不止。戚宗孝道:“当初那义士,本是好心救我,不想今日反害我性命。总是我命里已是该死,只因偷活了一年,违拗天命,便不得善终。如今我的性命,总是在早晚了。你也不要想念我,可另寻个门路去吧!”周氏哭道:“再不想当初那人竟是个大盗。可惜不曾问他名姓,没处追寻,反替他当此杀身之祸。”戚宗孝道:“也不要怨他,那人岂是有心害我,总是我与你两人没福享受,自家败露出来,到此地位。”周氏道:“你且安心坐一两月,只等巡按到来,我便拼命进张纸儿,恳他审豁,或者天可怜我妇夫二人,还有个出头日子,也未可知。今日携得些酒饭在此,你且吃一口儿。”戚宗孝道:“我心里哀切,那里吃得下去。”周氏道:“这点东西,我费许多心机买来,如何不吃。”戚宗孝道:“也罢,我就吃这一餐,便算活祭了我。料今生不能和你生聚了。”说罢,大家哭个柔肠寸断。众狱卒等得焦躁,忙忙催他吃完酒饭,叫周氏出监。周氏还想再讲讲儿,早被众狱卒不管他哭死哭活,生生的扯了出去。周氏再三求告,那里睬他,只得含泪而归。

话分两头,且说干白虹同陈与权在京,真是富贵齐来,风光美满,逍遥迭宕,快饮豪呼,不觉过了残冬,已是新年。干白虹一发开怀乐意,不分昼夜,时时倾倒,刻刻沉醉。到了初五这一日,却是春朝,陈与权到房师处庆贺去了。干白虹独自在下处吃些酒儿。因是闷酒,觉得没兴,便欲邀侯叔子来同饮,恰恰又往亲戚人家拜年。干白虹没瞅没睬,只得叫何寿守了下处,自己往郊外玩玩景儿。却喜春气温和,风光明媚;陌上游人,穿红着绿,往来如市。但见:

东风荡漾,春色鲜妍。翠馆朱楼,处处弹筝院落;红牙碧管,家家试舞筵前。茶垆畔,锦簇银灯;酒社中,花迎珠展。少客打球沉醉,豪儿狎妓风流。小妇钗头,遍贴宜春之燕;上林枝畔,何须剪彩为花。楼头遍倚红装,陇上尽飞白玉。正是:翠袖红裙歌罢后,玉楼金谷宴开时。

干白虹见了这般春景,喜不自胜,乃大笑道:“我来此二十多月,只终日为这些世情俗累,纠缠不了,那知处边景致,却如此风华。若当此新春,尚在寓所闷坐,可不被春光笑杀。”正游玩时,只见远远烟尘卷地,欢呼震天。家家红袖倚楼看,阵阵香云从地起。若男若女,若老若少,准万人重重裹着,不知看些甚么。干白虹见如此热闹,连忙也赶上去。走不多数步,只听人说有两个美人,在那里走马试技,好看得紧。干白虹大以为奇,也想要上去看看。争奈人千人万,挤得异常。干白虹汗都挤了一身,那里走得一步。偶抬头,见有个酒社,十分轩敞。当前五间大楼,朱栏碧楹,窗牖玲珑,异彩围环,鳌灯高耸。门首一个匾额,题曰玉洞轩。干白虹看这酒社,甚是可坐。况且走马的美人打从楼下往来,一发好看。便尽力挤上数步,竟入酒楼。店家见干白虹人物伟俊,气概轩昂,定然是位上客。连忙搬上极丰美的肴馔,摆在正中。干白虹道:“把桌子再移前些,靠近这窗口才好。”店家道:“爷们要看走马哩,待我把左右的小窗一发开了。等这走马的女人,这头来,那头去,远远都看得见。可好吗?”干白虹大喜道:“你这人果然有窍。”才坐定了,便把酒连连斟饮。不多时,那走马的两个美女,整束停当,跨上鞍鞒,如飞云掣雾,远远而来。只见:

绣带飘扬,云鬟散乱。玉容娇艳,浑如西子飞来;金躞凌空,仿佛云娥下坠。红尘从地起,天骥群空;紫雾绕蹄生,康庄价重。梅花乱落,琼英与粉汗争飞;柳带斜飘,金茧与娥眉相映。青楼掩歌扇,玉面蒙尘;紫陌踏残花,金鞯耀彩。珊鞭到处,香生曳路春风;翠袖飘来,色溅上林花露。共指巫娥云外至,鬓亸瑶钗;争看青女月中来,臂松金钏。人人喝彩,何须赠锦缠头;处处欢欣,不必赐金买笑。只愁天马行空去,断送玉容人上天。

干白虹看了,好生惊羡道:“世间女子,却有恁般绝技。不但天生美貌,抑且骨格灵奇。虽沙场老将,亦不能有此轻身驰骤。技至此,可谓神矣。我今日何幸,乃得一见。”那两个美人,走了四五回,马也倦了,便去歇息。干白虹也入座来,仍旧饮酒。心里想道:“今日幸是出来走走,却有些奇观。若苦苦的在下处吃这些闷酒,如何得醉。”正觉快畅,偶然回头,见旁边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人,年纪只好二十来岁,青年俊雅,白面青衫。案上摆一壶酒,两碟菜。那生手托着腮,像有心事一般,恓恓惶惶的坐着,也不饮酒。干白虹惊讶道:“外边美人走马,如此热闹,随你泥人木汉,也要动心。这样一个少年,怎不散散心儿,却这等闷坐?”心里耐不得起来,便问道:“郎君有何心事不佳,却对此好景儿纳闷?”那生听见干白虹问他,也不回答,竟扑簌簌掉下泪来。干白虹一发疑心,因立起身,走到那生身边。又婉婉问道:“郎君怎因小弟相问,反至悲伤。有事不妨明言,小弟若可替兄分解,自当为力。”那生因干白虹问得殷勤,便走出位来,深深一揖道:“承台翁下问,小弟实有说不出的苦衷,难以相告,故尔不答。非敢怠慢尊客也!”干白虹道:“郎君愀然独坐,弟又无客相陪,请过来谈谈何如?”那生道:“再不敢当盛意,请台翁自便。”干白虹道:“朋友声气相通,何必见拒。”便携了他手,同到自己座间,对面坐下,便满满斟上一杯酒,递过来道:“郎君须开怀畅饮,以洗愁肠,慎勿戚戚。”那生忙立起身接着,也就回敬了一杯。虽美酒当前,佳肴在案,只双眉如结,并不沾唇。干白虹道:“郎君果有何事,难道终须隐忍?想小弟不足与言,因而吝教了。”那人深深一拱道:“台翁何出此言。非小弟敢于得罪,实实有桩心事,难以告之亲友。就告之亲友,亦万万不能补救。故不若不言之为便。”干白虹道:“郎君所言,皆论世人之常态耳!若丈夫真心为人,天下那有不可为之事,怎说不能补救。郎君请试言之,看我干白虹还是补救得来补救得不来,便见我为朋友的肝胆了。”那生知他是个豪杰,便说道:“弟与台翁,素昧平生。既蒙垂爱,自当倾心相付。然秘而不言者,一则琐事不敢渎听,二则私情难以告人。今既谆谆辱问,自不敢不说,幸台翁听之。小弟姓曾,名鼎,字九功,北直大同人氏。先君系是孝廉,做过溧阳县令。单生小弟一人,年甫十三,先母遽尔见背。彼时便有个庠士,叫做陆卓人,他父亲是洪武年间进士。因殉建文之难,永乐定鼎燕京,即膺恤典,荫陆卓人为恩贡,选授户部仓官。他与先君交好,胜如昆弟,所生一女,才十一,便欲与小弟联姻。先君念系至交,甚为相得,便行聘定。谁知不上三年,先君又殁。伶仃孤苦,亲属凋零。又因先君素性耿介,宦囊萧然,所有薄蓄,仅完丧葬,而住房什物,日渐消沉。比时承内父美意,即欲收拾小弟到家读书。小弟因想男儿志气,必要自己挣立,若碌碌依人,虽至富贵,终必为人窃笑。因再三辞他,且到进学之后,方议完婚。内父知小弟志向如此,也便不来相强。小弟到十九岁,先父服满,才应童子试。幸属文宗见知,就拔了第一名进学。是时内父方欲议及毕姻之事,忽然竟奉上命,差往陕西,护解边关军饷。不唯钱粮重务,抑且传呼紧急,儿女细务,只得暂置一边,忙将银子上了车儿,讨二十名官兵护送。未到半途,一日忽见前面三檐黄盖,一对银瓜两两条开棍,远远喝导而来。后边一顶绿绸官轿,坐着一人,气度轩昂,丰神安雅。内父见他气概,定是一位显官,便叫歇下车子,自己与众兵道:“是奉户部差到陕西解兵饷的。”那官府道:“既是京里下来,解官是那一个?”内父连忙应道:“是户部仓官陆卓人。”那官府道:“可是陆某之子吗?”内父说声“正是”。那官府道:“这等说起来,是我年侄了。”内父就问轿内是那一位老爷?那官府便道:“老夫是兵部侍郎张西庵。”内父想一想,果然有个张西庵,与父亲同年,是个忠正之士。自永乐登极,便不肯出来做官,久已在家享福的了。内父慌忙下马,口称年伯,深深行礼。那张西庵也就出轿扶住道:“老夫久不在京,朝中这些僚友,都已疏远,正欲问问消息,请到舍下去坐。”内父因部限紧切,不敢耽搁,再三力辞。张西庵道:“舍下去此不远,聊奉一茶,以表年谊,且陕西抚台,两次致书通候老夫。今老夫正欲修启一封,烦年侄附去。”内父因是年伯,不敢违拗,只得叫众官兵赶着车子,一同跟张侍郎走去。约有四五里地,方才到了。果见门墙高峻,宅第连云。门首的对联道:

司马名高户拥貔貅百万,

平原客重门迎珠履三千。

到了门首,张西庵先出轿来,拱内父入去。内父忙忙下马,同入厅中,重新施礼就座,使者捧上茶来。张西庵道:“老夫一向散处林皋,满腔事业,尽付东流。今僚属知交,或迁或罢,落落无多。每一言及,不胜可叹。年侄久在京师,诸公近况,必然熟悉,幸为老夫告之。”内父约略答了几句,便起身辞别道:“老年伯若有台翰,幸即挥付,以便登程。”张西庵道:“年侄姑请宽坐,老夫尚有要言相托。”才坐下,便治酒出来。珍馐罗列,樽罍交陈。张西庵逊内父入席,内父再三告辞道:“小侄单身客路,正愧无物相敬,何敢遽当老年伯渥款。且部限甚促,万万不敢羁留。且俟回京之日,便道再来候教。”张西庵道:“上限虽严,也不在这半日。况前途山坡险峻,此时已不可行。莫若在此过了一宵,明早老夫遣众家人护送过岭。况今晚尚欲写书与抚台致年侄途中劳苦,抚台自然先容,就迟一两日,也不妨事。”内父见如此说,只得勉强入座。张西庵便吩咐把饷银抬进内厅,拨四个管家,陪着众官兵在东厢房用饭,直饮至深更时分,方才酒散。张西庵令内父安置,方才进去。到得五更时分,又治饭与众人吃了。张西庵写了两封书启,一封送与抚台,一封送与提督。内父满心欢喜,再三谢别。张西庵果唤十余个家人,送过了岭,方才回去。内父催众人又走了五十多里,方才歇息。内父下马闲看,只见车内的银鞘有些不同,心上疑惑。令众兵抬下车来,见封皮宛然,但觉朱批略异。忙叫打开一鞘,并非元宝饷银,却都变了石块。内父惊得魂飞魄散,慌忙都开看时,那里有一毫银子。内父哭死方苏,众兵无不骇异。干白虹也惊问道:“这是甚么缘故?”曾九功道:“说来真个奇怪,当时内父所遇的那个官儿,却并不是兵部侍郎张西庵,竟是一伙大盗。原来这银子上鞘时节,他先在京中,看得仔细。乃至差了内父,他便查明跟脚,又知张西庵久不在京,与内父定未谋面。内父未出京之时,他预先赶到这所在,赁了房子,做成假鞘,中间藏了砖石,依旧用封皮封好。又着人在百里之外,打听内父到来。他乘车轩盖,故意遇着。一片胡谈,将内父诱归己室,连忙设席相留,把官兵哄开,悄然换入假鞘。又恐天明起身就看破了,却令伙党乘黑早护送过岭。内父不知是计,走了大半日才看出来,方知昨夜堕了贼计。星飞赶到旧处,单单止剩空房,拆看两封书札,皆是素纸。内父计无所出,几番要死,众官兵再三不容,只得报知当地官府缉拿,自回京中服罪。朝廷以为贻误军机,敕下法司严刑勘问,连张西庵都拿了来与内父识认,却并不是这面貌。可怜内父奉旨追赔,终日严比,不堪痛苦,死于狱中,田产奴仆,尽皆籍没,不想小姐也入官为婢。”说这句,便放声大哭。干白虹说道:“原来令岳为这一场冤屈,尊阃遂致生离,怪道吾兄这般忧戚。如今尊阃现在何处?”曾九功道:“人口入官,系奉王法,弟有何怨。不想押解到京,京中有个土豪叫做暴无忌,现充刑部书办。他一见陆小姐容颜美丽,便挽个心腹,冒称陆氏宗亲,当官纳了身价,将小姐领去为妾。那小姐虽入虎穴,宁死不从。小弟因夫妇之情,不能自重,几次在暴无忌面前,长跪哀求,愿还身价,赎归完聚。暴无忌反加呵叱,坚执不许。小弟哭拜再三,那暴无忌便说‘若有一千两银子便与你赎去,若少一厘,休要妄想。’他料我是个寒儒,必然没有千金之物。即小弟意中,亦自揣不能见面了。故辗转思之,愈加悲惨。当初内父招我过门,自不合妄矜志向,失此良缘。今日悔之何及!”干白虹道:“郎君爱念前盟,如此真切,足见情种。今日幸遇小弟,便系有缘。郎君但请开怀一醉,尊阃之事,都在小弟身上,包管完聚便了。”曾九功听说,连忙揖谢道:“台翁果然能为我图维,苟有完成之日,当为犬马,以报深思。”干白虹道:“郎君何出此言。小弟既然相许,断不失信。”便将巨觥斟过酒来,曾九功双手接过道:“浅量本不能饮,承台翁过爱,自当勉受。”果然放下愁怀,说说笑笑,直饮至日落西山。曾九功被干白虹力劝多饮了几杯,不觉醉倒。干白虹见天色已晚,曾九功又不能醒。欲要送他回去,又未问他寓所。反只得扶了他到自己下处来睡了。只因这一遇,有分教:君子知恩报恩,小人取祸得祸。来知干白虹果否与他谋为此事,那陆小姐毕竟弄得出来出不来,可能与曾九功完聚?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恶衙蠹坑人穷秀才望门堕泪

贤闺女矢节侠丈夫飞垣救人

词曰:

坑汝千金,偿他一剑,须知天眼当头。尽炎威如灸,此际都休。莫笑寒风灰无用,须知有烈火焚丘。空财色,未能消受,先丧吴钩。知不?邪难胜正,信强须逊弱,刚不如柔。叹红颜薄命,金屋深囚。堪羡冰心靡改,凭驱迫逝死河洲。幸喜有,昆仑飞技,拍合鸾俦。

右调《凤凰台上忆吹箫》

干白虹见曾九功烂醉如泥,又不知他寓于何处,只得扶他到自家下处来,睡在床上,把被盖好。曾九功已人事不省,酣酣睡去。陈与权见干白虹出去了一日,却挽了个醉汉回家。那醉汉又不识面,心里疑惑,便问他何人?干白虹实告以所言之故。便道:“我前日带来万金,尚剩有三千银子,替他成全了夫妇,也是好事。”一宵晚景休题。次日,干白虹黑早起来,就兑起一千银子,把来封好。陈与权看见干白虹又周济人,心里着实有些偏妒。因是干白虹自己的银子,又不好阻他,只闷闷的走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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