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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百家公案(22)

话说扬州离城五里,地名吉安乡,有一人姓谢名景,家以事农为业,颇置根基。乞养一子名谢幼安,娶得城里苏明之女为媳妇。苏氏娶到家,且是贤惠,敬于公姑,处事有方,大称姑意。忽一日,苏氏有房侄苏宜来其家探亲。谢幼安以其无赖之徒,卑厌慢之。宜怀恨而去。未过半月间,幼安往东乡看管耕种,路远未回家宿。是夜,有贼名李强蓦知幼安不在家,乘黄昏入苏氏房中躲伏。将及夜半,李某盗取其妇首饰,正待开房门走离,被苏氏所觉,急叫有贼,李惧遭捉,抽出一把尖刀,刺死而去。比及天明,谢景夫妇起来,见媳妇房门未闭,乃问:“今日恁早,缘何内房便开了?”唤声不应,其姑特进房中问之,见死尸倒在地上,血污满身,惊而视之,却是媳妇被人所杀。大叫云:“祸哉!谁盗入房中杀娶媳妇,偷取首饰而去。”谢景听罢,慌张无措,正不知贼是谁。及幼安庄上回来,不胜悲哀。父子根勘杀人者,十数日不见下落。邻里亦疑是事,苏家不明,只疑婿家自有缘故,指称被盗所杀。苏宜深恨往日慢他之仇,陈告于刘太尹处,指告谢某欲淫于媳不从,杀之以灭口。刘尹审状,拘得谢景来衙根勘之。谢某直诉以被盗杀死夺去首饰之情。及刘尹再审邻里,却道此事未必是盗。刘尹证问谢景云:“宁有盗杀人而妇不致争闹,任其径离房中,内外无一人觉者。此是尔自谋死,何不招认而累他人。”谢景不能明,惟叫屈而已,刘尹用长枷监于狱中根勘。谢景受刑不过,只得诬服。虽则案卷已成而终未决。将近一年,适包公按行郡邑,来到扬州,审决狱囚。幼安首先陈告父之枉情于拯。拯复卷再问,谢景所诉与前词无异。拯知其不明,吩咐禁卒散疏谢某之狱,三五日当究下落。是时,李强既杀谢家之妇,得其首饰,隐埋未露,而恶心尚未肯休。城中有姓江名佐者,极富之家,其子荣新娶。李强乘人冗杂时入新妇房中,隐伏于床下,伺夜深行盗,不想是夜房里明灯到晓,一连三夕,李贼动作不得,饥困已甚,待夜奔出,被江之群仆捉之,乱打一顿,商议次日解入刘衙中根问。李强云:“我实有罪,但未曾盗得尔物,遭捶极矣,若放我不首官,则两下无伤;否则到官,亦自有说。”江惧其诈,次日不首于本司,径解包衙具知于拯。拯审之,李强云:“我非盗也,乃医者,被其诬执到此。”拯云:“尔既不是盗,缘何私入其房?”李强云:“彼妇有僻疾,令我相随,尝为之用药耳。”拯审问罢,私忖道:“女家初到,纵有僻疾,亦当再举约尔,宁肯令之同行?此人貌类恶徒,是盗必矣。”拯不厌烦,务在根究。那李贼辩论妇家事体及平昔行藏与拯知之。及拯私访江家,果与李盗所言同。拯又疑云:“窃盗初到其家,则妇家之事焉能得知若是详备;若与新妇同来,彼又不执为盗。”思之半晌,乃令监系狱中。拯退后堂细忖是事,疑此盗者莫非潜伏房中日久,听其夫妇枕席之语记得来说。拯遂心生一计,密遣牌军一人往城中寻个美妓进衙里,令以首饰,穿着与江家媳妇无异。次日升厅,取出李某来证。那李贼只道此妇是江家新妇,便呼妇之小名云:“是尔邀我治病,今反执我为盗。”妓妇不答。公吏皆掩口而听。拯笑云:“尔此奸贼,即此女平日识汝,今何认妓为新妇?想往年杀谢家妇亦是汝矣!”即差公牌到李某家搜取。公牌见李家床下有新土,掘之,得首饰一箧,持来见拯。拯即召幼安来认,内中捡出几件首饰乃其妻苏氏之物。李盗惊服,不能抵隐,遂供招杀死苏氏之情及于江家行盗,潜伏三昼夜奔出被捉之由。拯审勘明白,问处斩罪,决杖苏宜诬执之罪,而谢景之狱方得释矣。后公吏问及:“何如以妓妇装作新妇,便知其诈?”拯云:“彼妇新归,若使与盗证辩,辱莫大焉。彼盗潜入房中,一时突出,必认新妇不确,今以妓女假装以证,盗若认之,即知其诈。”

§§§第六十二回 汴京判就胭脂记

断云:

气把绣鞋吞压死,霜台严判效于飞。

良缘本是前生定,不遇包公谁主为?

话说河南任城有一人,姓郭名华,表字名卿,才貌聪俊,勤于诗书。忽一日,听得东京黄榜招贤,便辞双亲,同家人李二赴京。不则一日,行到东京,寻店安下。次日,郭华上街闲行,见一佳人开铺卖胭脂,华持以买胭脂之故,径入里面见那娘子王月英。月英见那秀士才貌轩昂,便延入坐定。问其来历,华答以来京赴试,敬相访于娘子。月英喜悦,相待而去。华回店,思慕王月英之容,竟谓欲得相聚,足遂平生,竟忘了求取之愿。那月英在闺房中绣鞋,亦爱看郭秀士清丽,意愿与谐连理,只恨姻缘难奏。适梅香入报:“日前那秀士又来,要见姐姐买胭脂。”月英听得,即离绣房出来,迎见郭秀才,笑容可掬,便问:“秀士要买胭脂否?”华答云:“正待来求娘子所货宝物。”月英云:“秀士要得许多,何待价买,取些好的相送,回与娘子用便是。”华笑云:“小生命薄,姻缘来迟,至今尚未纳婚矣。”月英云:“即秀士未有娘子,买此何用?”华云:“因见娘子美丽,特以此为由,来访一面。”月英云:“有劳秀士相访,妾没甚好处。”华云:“到有好处,只是娘子不肯怜小生孤单客旅矣。”月英听罢,遂变起脸叱辱郭华几句,便走入去。华正懊恼间,适梅香出遇,慰之而去。当下月英只因将几句言羞辱,郭秀士去后,到房里自觉悔意,闷闷不悦。梅香径入见月英云:“姐姐如何恼那秀士而去?”月英直以其言与梅香说知。梅香云:“那郭秀士才貌双全,又未有娶妻,使得与姐姐成双,乃千里之缘,何如拒叱若甚?”月英云:“实不相瞒,吾亦愿相从,只恨没人相通,正在此悔矣。”梅香云:“姐姐休忧,吾特往见郭秀才,通知姐姐之意,彼疑便释。”月英云:“尔见郭秀才,约之东街灵祭庙中相会。”梅香领意,来见华,道知是事。华喜不自胜。梅香先去,华乃自往东街灵祭庙伺候,因问神求签,看佳偶就否?得二十五签云:星辰多不顺,管命隔黄泉。若问婚姻事,云开月再圆。

华得签,颇解其意,正候王月英来约。时夜深更阑,华以月英不来,怅恨复回店中。次日,梅香又来见华,华以失约怪之。梅香云:“月英姐姐有心向慕秀士,只虑母亲知觉,持疑未敢轻行。令我来告明秀士,先通媒妁,与其母知,便可成亲。”华云:“若母不允,则徒费心机,要与娘子先成佳期,后则通媒。”因写书一封,付梅香回达月英。梅香接书回见月英,月英拆开,有诗一首云:

鲛绡一幅与君开,诗句情新可当媒。

从此蓝桥无路阻,何妨今夕下阳台。

月英看罢诗意,沉吟半晌,问梅香云:“郭秀才再有甚言语?”梅香云:“深怪姐姐失约,梅香再三达意,彼方以诗付我而回。”月英云:“才子难逢,候元宵之夜,母亲不在家,我两个同去相国寺玩花灯,与他相会。”复和诗一首,与梅香送来见华,约以正月十五夜,相会于相国寺。华云:“前日已约小生在灵祭庙相遇,往候之不来,今则难凭矣。”梅香云:“姐姐有书在此,决不爽信,秀士休误此事。”嘱罢,径去。华开缄,见和诗一首云;

销关金锁掣难开,指就天边月作媒。

相国风摇花影动,巫山消息下阳台。

华看诗罢,私喜:“此回准拟会佳人矣!”次日,正值上元佳节,怎见得好元宵?有词为证:

光阴捻指,不觉上元节至,游人似蚁,千门万户,花灯装起。韶华天付与,共赏六街三市。月光如水,看蓬莱仙侣,鳌山降满瑶池。

是日,郭华为朋友相邀到清风亭饮酒,华被众友连劝几杯,忘却赴约之事,饮得甚醉。将晚汴城花灯耀目,极是繁华。当时郭华乘醉,记得来相国寺,欲与月英相会之时,被酒激将来,醉卧寺之佛殿后。近二更时分,游人已散,王月英与梅香来到寺中,见华醉睡,推之不醒。月英怅恨良久,深叹无缘,因与梅香商议,脱下绣鞋一只,手帕一幅,置华身上而去。及华睡至四更醒来,正恨月英不至,忽见一绣鞋,并手帕一幅。华细忖之,乃知月英已来,酒醉不遇,留此为记而去。因大愤莫及,遂吞其鞋帕。

比及天明,寺里僧人见殿后一秀士死倒在地。众僧大惊,摸其胸尚暖,有女人绣鞋一只,并帕一方,半在口里。僧人乃疑:“此人必中毒而死,若有来跟究者,连累怎了?不如收此物前去告首,以免祸及。”遂陈告于开封府衙。包拯审勘绣鞋与手帕,正不知是谁所留。心生一计,令公牌扮作货郎,持往街坊去卖,密嘱公人:“候有认买者,即拿来见我。”公牌领命去,卖向王月英门首,梅香认得,连忙报之于月英。月英出门自来看时,果是夜来留置绣鞋,便问:“货郎从何得来之故?”货郎云:“向他人转收来卖,不知其故。”月英用钱买之。正在疑虑间,适其母出见之,问月英端的?月英惊不敢应。母责及梅香,梅香只得说,昨夜同姐姐往相国寺,看上元玩灯,不想姐姐失落一绣鞋,今被货郎捡得来卖,梅香认看,故姐姐复买之。母怒云:“这妮子好轻纵,满城人玩灯,偏尔会失落绣鞋,被人所捡,此必有缘故,从实说来,免致重责。”正在根究之际,那货郎怒道:“且休闲讲,开封府包太尹待我回报,尔等速行。”不由分辩,遂捉一起人,解到府衙见拯。拯根勘月英谋杀人命之故,月英不隐,从头供出。因遇郭秀才来买胭脂,两意相投,至元宵夜许赴相国寺与之见面,因其醉去不起,留此为记而回,不知因何身死。拯审罢口词,即带领公牌前赴相国寺检验死者尸首。恰值郭华之父,因儿子赴京一向不回,来汴城相寻,见拯引导来到,遂躲廊下避之。拯入得寺后,其父访见李二,说知其子之故,慌投入相国寺见拯,陈告其事。拯问:“这是何人?”郭华父道:“这死者就是我儿子。”勘问明白,拯令左右以银针探取。郭华醒来,左右复知。拯甚喜,急令将滚汤灌下,一时郭华平复如初,父子相见,不胜悲感。及拯再审于华,华诉与月英口词则同。拯云:“今此一事,男女不由父母之命,私自约合,败坏纲常甚矣。本待奏过朝廷依律判断,思尔夙世有缘,今生会合,今日乃是个良辰,可回到月英家,成其夫妇,同尔父亲归故里可也。”判讫,郭华父子甚感包公之德,拜谢,同回王月英家成亲。毕礼之夕,花烛辉煌,不让蓝桥之会云英。自是夫妇得谐老焉。

§§§第六十三回 判僧行明前世冤

断云:

鞠问明台情奠隐,包公神智耸京都。

庆中已识僧人姓,威世冤家一旦除。

话说西京离城十五里,地名大树坡,人烟稠密,亦是个冲要所在。时有姓程名永者,曾是牙侩之家,通接往来客商,颇置基业。管店家人张万者,但遇往来投宿之人,或得经纪钱,皆私记于簿书。一日,有个成都幼僧,姓江名龙,要往东京披剃,给领度牒,那日恰行到大树坡,就投程永店中借歇。是夜,江僧独自一个于房中收摺衣服,将那带来银子铺于床上。正值程永在亲戚家饮醉回来,见壁窗里有光露出,忖道,“今夜此店里莫非有人投宿?”遂近前视之,见一和尚在床上收拾银两。程永见了,便道:“这和尚不知是那里来的,带有许多银两,若使图谋将来,胜做数年经纪。”常言道“财物动人心”,不想程永只自忖说,到要有谋他之意。夜深时候,四顾无人,向店中取出一把利尖刀,拨开僧人房舍入去,喝道:“尔谋人得许多财,不分我些?”江僧人听罢,大惊,一言办理不及,被程某一下刀刺死,就掘开床下土埋了尸首,收拾起那银两,进入房中睡去。次日起来,并无人知觉者。正是:

谋财害命曾无报,古往今来放过谁?

当下程永得那僧人银两去做买卖,未数年,起成大家,再不思为经纪矣。娶城中富室许二之女为妻。许氏贤慧,甚称夫意。生一子名程惜,容貌极其美丽,父爱之如掌上珍珠无异。年纪稍长,不事诗书,专好游荡,程永以其止是一子,不甚拘管他。或时言之,其子必怒恨而去。只其母虑子后来不肖,破荡家业,所以日夜忧心。

一日程惜令匠人打造一把鼠尾尖刀。遇暇日,径来彼父厚爱严正家云:“严叔叔在家否?”适严不在,其妻黄氏出来应云:“是谁叫严某?侵早出庄尚未转。”程惜直入云:“我要寻严叔,有句话商议。”黄氏一见是程惜,即答云:“是我侄儿,快进家里坐。”便邀惜至中堂坐定。云:“难得侄儿来到,待我去整午餐,待你叔叔回来。”惜云:“反成扰动婶娘。”黄氏入厨下整备午餐已熟,恰值严正回来,见着程惜,不胜之喜,便令黄氏安顿酒席,引惜进偏舍斟酌。酒至半酣,严问云:“贤侄到我家,莫非程兄有请否?”惜不觉恨激于心,怒目反视,欲说难于启口之意。严怪而问云:“侄有何事?便说无妨。”惜云:“我父是个贼人,侄儿要刺杀之,利刃已准备下了,特来通知叔叔,明日便下手。”严正不听此事便罢,一闻他说,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乃云:“侄儿,休来累着我!尔父子至亲,今要行此大逆之事,倘成官府,宁不疑我唆教,那时怎生分说?此事从今休提,若使外人知之,了不得祸患!”惜云:“决不敢负累叔叔,要刺之情,不是明日,只在早晚间。”言罢,抽身起来去了。严正惊惶不已,将其事与黄氏道知。黄氏云:“此不是小可,彼未曾与你商议,或有不测,尚可无疑,既今来我家道知,久后事露,如何分说。”严云:“然则如之奈何?”黄氏云:“如今之计,莫若先告首与官府知之,方可免受累矣。”严依其言,次日,具状于包府衙里告首其事。

拯审状,甚觉不平,乃道:“民家有此等逆理之情!”即拘其父母来问,程永直告其子果有谋弑之心,得走入仓窖里方免。拯究其母,母亦云:“不肖未知因甚,常在我面前言要弑父之事,屡被我责谴,彼不肯休。”拯审口词无异,大疑是事,即拘其子来根勘之。程惜低头不答。拯未深信,再唤程之邻里数人,逐一审问。邻里皆云其子有弑父之意,身上不时藏有利刃,彼亦常对我众人说。拯令公人搜惜身上有刃否。公人搜取没有。其父复云:“昨日行刺,必留在睡房中。”拯复差张龙前到程惜睡房搜捡利刃。张龙果于席下搜出一把鼠尾尖刀,回衙呈知于拯。拯以刀审问程惜,程惜无语。拯不能决,将邻里一干人犯都监候狱中,退入后堂。自忖道:“彼嫡亲父子,并无他故,何如其子恁的行凶?此事深有可疑。”思量半夜,未得究理之策。又过数日,拯未决是狱,坐卧不安。一夕乃于寝室中焚起好香,至夜昏,拯乃端肃衣冠,告于天地神祇云:“今为程某之子大逆之情,拘系于狱,累及众人,至今未决。若彼父子,莫非前生结有冤愆,神祇当以一梦,应使我知,方可为之雪理。”祷罢,就寝。将近四更,拯得一梦,正待唤渡艄过江,忽岸上流出一条黑龙,龙背上坐一神君,手执牙笏,身穿红袍,来见拯云:“包大人休怪其子不肖,乃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道罢,竟随龙而没。拯俄然惊觉,思忖梦中之事,颇悟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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