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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泪珠缘(56)

这且按下一头,再说叶府里彩舆将到,满堂点起灯烛。四位大宾先到,坐茶散后,华梦庵高兴,便扯了盛蘧仙去做赞礼,站得高高的。一时叶魁迎亲回来了,梦庵知道彩舆既到,早先打扫喉咙,预备高唱。等到彩舆扛到中厅,梦庵便放开嗓子,喝起礼来。果然是一鸣惊人,任你鼓乐喧笑,也盖不过他的音响。唱得字字清楚。先是主婚的沈左襄出来,向轿门儿拱了一揖,随后叶魁出来,站在下首拱迎。然后三请新人降舆。这种礼数是沈左襄临时改正的,所以与流俗不同。当下主人拜过喜神,两新人随叩过了头,送神易位,交拜成礼,送入洞房。华梦庵就拍手狂笑,下来讨喜酒吃。其时花园内早已摆了席面,外面男宾便先入席,里面少不得有一番忙乱,这且不必细表。膳后,两新人参过家庙,又参谒过合家眷属,三党姻亲,直至傍晚,方才双双回向秦府而去,少不得又有一番礼数。

别的不说,单说袁夫人见叶魁的举方言动,果与从前不同,心中自然高兴。

此时,美云回到家内。虽则嫁过去了不过一天半日,竟像隔别了三生再世,重见亲人的一般,心里颇觉舒畅。两日以来,不曾吃过什么,这会子回到石林仙宿,进些饮食。

叶魁在西花厅上散席下来,便到南院请过柳夫人的安,又到东正院去见过袁夫人。袁夫人少不得一番叮咛。不一时,玉漏已沉,银灯将,秦府里外,重又点起满堂红烛。一对宫灯,便到石林仙馆来请美云。美云正在卸了严妆,闲散一会的时候,听说又要动身去了,不免兕心的引起了一丝烦恼。想到此刻转去之后,不免又添上十分害怕,万种羞惭,却是由不得自己,早被一班人簇拥着去往东正院,叩过了晚安,又向各位告辞。到正厅上,已见男宾引了叶魁出来,于是作对儿又在厅上叩辞一番,同时上轿,径向叶府而去。

两头一并按下,如今做书的要来白几句了。看官你想,美云在家里时节,除了一个宝珠之外,连自己的哥子也嫌他鄙俗。如今嫁了这个叶魁,比起宝珠,自然天差地远。心里纳闷,自不必说。亏得有眉仙、软玉、蕊珠、瘦春、浣花一班人,和他朝夕厮伴。叶太夫人又把婉香接了过去,少不得笙歌宴筵,闹热几天。因此美云也颇不寂寞。倒把一个宝珠剩在家里,闷得忍耐不住。若没有春妍、袅烟、书芬、笔花一班人,早就一兀头憔悴死了。

宝珠常说,这会子不单是嫁了他姊姊一个人,分明把他的四位夫人一齐和白鸽子似的裹了淘去。打从五朝过后,没一天不叫人去接,总接不到一个回来。自己又赌了气不去,直到过了正月底,才把个婉香、眉仙接了转来。宝珠早和浆了的纸蝴蝶儿一般,粘在他两人身上,寸步不离。因问起美云和叶魁可讲得来,婉香摇摇头儿,半晌道:“论理,魁弟弟也不比从前的讨厌样了。他近来做的诗也颇看得过,他的诗却是一片性灵,可见他如今也不是一个蠢物了。不过,大姊姊的眼界高,一下子觉得心里不甚满足。”宝珠道:“你看见他近来做诗么?”婉香笑道:“是呢,这会子他做的《新婚辞》我还记得。我背给你听,倒仿佛是你的口气呢。”因道:“他第一首说:

‘几日前头暗忖量,如何觍觍做新郎?高堂阿母还相笑,何况聪明姊妹行。’”

宝珠笑道:“这分明是我做的一般,不过他太太早已去世,这‘阿母’两字用得不妥。”婉香笑道:“西池阿母便是王母,祖父母称作王父、王母,何尝不切当呢?”又说第二首道:

“‘安排百辆去亲迎,诗要催妆取次成。不是人前偏脸软,奈人都是蓦生生。’”

宝珠道:“他那催妆诗也做的很好。我还道是蘧仙代他做的。照这样看来,是他自己做的,倒难为他。”婉香应道:“是怎么样两首?”宝珠道:“我没有你这样好记性儿,回去我去找来给你看。他那《新婚辞》,总派还有,你索性背将完来。”婉香道:“第三、四首是:

‘花舆簇簇降中庭,宝扇双开孔雀屏。揭去红巾人似玉,华灯照影太娉婷。

霞裾新着嫁衣裳,缓款明珠结珮珰。步上红珮翻自讶,是何福份做鸳鸯?’”

宝珠击节道:“这真好呢,他把心坎儿上说不出的欢喜都形容出来了。”婉香道:“他还有呢,他说:

‘合欢杯酒略沾唇,已泛胭脂到十分。拜罢盈盈堂上去,万条银烛拥天人。

乍逢无处用温存,辜负葡萄酒满樽。灯底不需偷眼望,嫁郎如我够销魂。’”

宝珠听到这句,不禁“嗤”的笑了起来,道:“诗果然好绝了,只不过魁弟弟不配讲这种话。”婉香笑道:“你说他不配,谁配来?”宝珠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除了我,还有谁?”婉香把个指尖儿向他颊上一抹,道:“不爱脸呢,一般儿的爱夸自己,分什么彼此来?”宝珠笑道:“还有没有了?”婉香道:“有是还有,不过我却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两句道‘不敢怜卿比肩坐,有人屏背悄羞郎’,又道‘恼煞外家痴阿妹,牵人一处问称呼。’”宝珠笑道:“他这几首诗都好,我去找那催妆诗来给你瞧。”说着,便自到石时那里找出。

原来,当日喜事的时候,也是石时管的账房。这些具文礼帖都收在他那里,因便一找就着。袖了进来,见眉仙正和婉香坐着说笑,因给两人看,是一幅泥金笺,上写着四首诗道:

红灯坠坠上华堂,却扇争看传粉郎。

拈取珊瑚双玉管,万人丛里写催妆。

盈庭箫鼓沸春声,绿袖红裙绕作城。

都说天孙今夜嫁,如何还不驾云?

宾朋谑笑太胡嘲,华烛如椽彻夜烧。

何事彩鸾不相顾,被人看煞小文箫。

漫着华裾懒画眉,催妆未竟反催诗。

原来一管生花笔,还在张郎手内持。

眉仙笑道:“诗果然好,但总不脱一种矜夸的口气。”宝珠道:“凡人在心满意足的时候,不论做出诗来,讲出话来,总不免自高声价,兢鸣得意的。这个我是过来人,所以看了他的诗,我怪觉心痒痒的,想到去年时候。”说着,早把两手去搭在两人肩上道:“姊姊两个可也想到那时候的情景吗?”说着嗤嗤地笑个不了,倒把婉香,眉仙两个羞的答不出来。正是:

无限娇羞新嫁妇,有情眷属旧神仙。

§§§第七十五回

忆旧游美姊感年华

求新学魁儿赴日本

却说美云嫁到叶府之后,光阴迅速,转瞬已是满月。秦府里接了美云来家,少不得一番热闹。软玉、蕊珠早于先一日回来,那是个花朝,忙着些空头事儿,把园里的花木都系了金铃,悬了彩胜。

次日美云回来,看见这些花幡,反倒引起了无限感触。心想:“我去了一个月,不道满园的花树都已缀叶生花。再过几天,少不得成阴结子,花落春残。我自到了叶府,仿佛我在人世上的事已经做完了,我的心便也死了多时。今儿回来,就仿佛死过的人回神一般。这些花幡只算是替我招魂的。他们都尽着欢笑寻乐,可知我心里直是空空洞洞,没一点儿生趣呢。”想着,不禁现出一种凄惶的颜色。

此时,美云本到惜红轩去看婉香的,不知不觉忘了神,信步走到洗翠亭的石桥上去。后面跟着碧桃和秋苹两个,因道:“小姐怎么走这儿去?”美云道:“我怕他们絮烦个不了,我寻个幽僻的所在,去坐一会儿。”走着已到亭内。看那亭子上,还挂满了各式花灯,想来前儿灯节上在这里摆宴的。因又想起宝珠生日的时候在这里赏灯,何等热闹。如今自己反倒变成客了,不免又添上一重感慨。

碧桃见他没精打采的一种神情,因道:“这里有风,不要受了寒。听说春笑轩的杏花,却早开了,咱们何不到那里逛逛去?”美云点首,于是便从绿云深处走来。见那两岸的垂杨已经着芽,嫩黄浅绿,煞是可爱。走到月洞门边,有一丛杨柳,条儿低覆下来,碍人行路,美云顺手攀了一条,看那叶子宛然是一种嫩茶叶儿。碧桃因道:“咱们到清可轩去要点子开水泡来吃。”秋苹道:“这个怕不能吃的。”“谁讲来?我倒常听小姐诗中说什么叫‘杨枝水’,好吃的很呢。”美云不禁好笑,因道:“痴丫头,你知道什么叫‘杨枝水’?”碧桃道:“怕不是拿杨柳枝来泡开水吗?”秋苹道:“那些不过是诗上做做的罢了,哪里好当真?你要当真,你想诗词上不是常说,美人儿的眉儿是个‘柳叶眉’,又说什么‘桃花脸儿’,‘樱桃嘴儿’,你倒试去摘两片柳叶儿来,八字式粘上了,又把几朵桃花贴在脸上,口里含一颗樱桃。你去看,可不像一个妖怪吗?”说的美云也笑了起来。

向北不多几步便到了春笑轩。看廊外的杏花,果然开了几朵。两只孔雀正在草地上啄青虫儿吃,看见美云,便“都护”,“都护”地叫了将起来。美云道:“这孔雀不是东花园镜柜里的,几时仍移到这儿来了?你瞧,它还认得我呢。”那孔雀见美云穿一身玫瑰紫平金满绣的一件花袄儿,下面穿着五彩花绣的飘带宫裙,光彩夺目,华丽可观,便头翘翘、尾角角的走到游廊外面,回身一步,扭转颈儿去,将身一摆,那尾上的翠毛好像一柄绝大的扇子,撒了开来。一个个的金翠圆图儿又好像许多的眼睛,闪闪烁烁的放出异样光彩。碧桃、秋苹都高兴得怪叫起来。那孔雀回过头来,对着美云点点头,神情似乎夸耀自己华丽。美云气它不过,拿手里的帕子向它一扬。不道那一支孔雀正在旁边,把个长颈子向蛇一般向美云手上啄来,吓的美云一声疾叫,连忙退后,不防踹了碧桃一脚,几乎跌倒,惹的秋苹笑个不了。碧桃却早坐在栏轩边上,一手捻着自己小脚儿,眼泪汪汪的要哭出来。美云笑了笑,也不理会,心里却想:“这一双孔雀,竟是两口子,有这般的恩爱。我拿帕子扬着这一个,那一个便来帮护。比到叶魁那种自顾自的情状,竟是‘人而不如鸟乎’这句话了。”

正想着,只见门首有人探头进来望了一望,美云看不明白,因问是谁。那人便含笑走了进来,给美云请安,美云看是春声馆的伶儿。见他穿着一件本色本镶的湖色夹袄,下面也是一式的裤儿。却那袄儿的身材十分纤小,还盖不过膝,袖子又小又短,露出一双珠钏儿,压在紧身子的小袖子上。头的槛发却似嫌它太长了的,用个牙梳儿卷在上面。两耳上衔着一对小小的金环,越显得娇小可怜。因道:“伶儿,我多天不见你,洗妆的时候,原来越出落得可人意儿,难怪宝兄弟常常提起你呢。”伶儿听说,不禁脸红了,低了头道:“姑奶奶总讲笑话。”美云听他叫出“姑奶奶”三个字,不禁也涨红了脸道:“什么搅出这样的怪称呼来?咱们府里的规矩,不论怎么,总改不了往常的称呼。”伶儿笑道:“是呢,小姐取笑我,要我红脸儿来,我也请小姐红这么一红。”美云不禁笑道:“猴儿似的,好油嘴儿,怪不道太太疼你。”伶儿道:“前儿小姐嫁去,我和嫩儿吹着笛子,我心里不知道酸楚得什么似的,竟吹不出一个字来,幸而大春奎来替了我去。后来三朝那天,我到男府里来唱戏,满想唱一支好好的曲子,那一位姓华的疯爷点了一出《乔醋》,我怕小姐生我的气呢。这一个月来,我想小姐辛苦得什么似的。”美云笑道:“我也只算和你们一样唱了本戏。你们唱戏的,不过唱唱罢了,总走得散,只我……”说到这里,便顿住了。碧桃怕又提起美云的烦恼,因道:“伶儿姐,你知道咱们小姐最爱听的是你唱的昆曲,你那里可有人么?何不请小姐到你那儿去,你唱一个《袅晴丝》,请我们小姐听听。”伶儿道:“咱们屋子里人多着,不要说清唱,便是扮演起来,也不费事。”因扯着美云的衣角儿道:“小姐到我那儿去。”

美云本来没有甚事,因便伸手将着伶儿,穿过吟秋榭,水流云在堂,转个弯儿,径到春声馆来。不道宝珠、婉香和爱侬、赛儿都在那里,正满桌子摆了笛子、鼓板,嫩儿、香玉也在旁边,见美云和伶儿来了,大家站起,第一个宝珠开口道:“大姊姊难得到这里来,我们不如唱戏的好,不要清唱。”美云笑道:“我就怕宝弟弟会吵,清唱最好,怎么一下子见我来了,又改了要扮戏?并且我们这几个人,冷清清的有什么兴致?”宝珠一迭声道:“那么,嫩儿快着人去请了太太和三太太来,再叫人把姊姊妹妹一并请来。我来起唐明皇,伶儿起杨贵妃,香玉起梅妃,大春奎起郭子仪,四喜子起安禄山,赛儿起高力士。”赛儿笑道:“你做皇帝,我做奴才,我不来。”美云笑道:“不来最好,免的他着忙。”宝珠道:“那么改改,改唱《牡丹亭》如何?让你做柳梦梅。”赛儿说:“好。”当下不由分说,早已满院子铺设起来。宝珠怕美云走了,嘱托婉香陪着,自己便忙的和热锅上蚂蚁一般,因人手不齐,竟自上台去扮天官。眼看着柳夫人、袁夫人和藕香、漱芳、眉仙、软玉、蕊珠、丽云、绮云、茜云等陆续来了,便满心欢喜,分外精神,唱的有趣到万分。大天官下台,宝珠因柳夫人喜欢热闹,便扮了一出《水漫》的杂剧,上台闹出许多虾精、蟹精、蚌壳精、乌龟精,引得柳夫人等笑个不了。这也是秦宝珠舞彩娱亲的惯技,毋庸细表。

却说沈左襄既把叶魁和美云完婚之后,过了一个月,美云归宁去了。便趁这个当口,选定二月二十四的喜期,通知亲朋戚友,把叶魁做了赘婿,和瘦春结婚。说明白是将来美云养了孩子便是叶氏之后。瘦春养了孩子,则归宗沈氏。此番的大宾,一个便是秦文,一个便是陆莲史。所以大家都说沈左襄的主意不错,这头亲事,越见得义重如山,当少不得又是一番热闹。不过,小说的体例最忌的是重复,所以略而不叙这些世故闲文。想来看官也不耐烦细看,不如略过。

且说瘦春本来是个极洒脱的人物,晓得沈左襄的意思,不过为着叶沈两姓宗祧一举而得起。见叶魁虽然非偶,只是重于父命,也就无可如何。嫁了叶魁,只当完了前世的债务一般。不过,不养一个孩子,这笔债总算不曾完清。所以,他和叶魁心里虽然不满,眼面前总不肯伤了和气。在这半个月里,一心只想完清了孽债,所以和叶魁反倒比美云好。

那叶魁本是个初出茅庐的人物,哪禁得起瘦春这样操纵,不免醉心落魄,倾心在瘦春身上。等到美云回来,叶魁已和他隔了一个月,举止之间少不得分出个亲疏冷热。美云益觉叶魁这人薄幸寡情到了绝顶,索性不把叶魁放在眼里。平时只和尤月香去谈天,几乎也要参禅悟道的样儿。还是瘦春觉到美云有些醋意,因叹道:“谁爱结这一重孽障,不过完我前世的冤欠罢了。既这么着,我又何苦来?”因此便对叶魁也冷冷的没一些儿笑脸。

看官要晓得,一个人娶两个妻子,是最难对付的,好了这边,便恼了那边。宝珠娶着四位夫人,本来都是自家姊妹,又加着宝珠一种温存手段,所以还不曾有甚口角。便是蘧仙娶了浣花,他和浣花本来是从小的姊妹。论起资格来,冷素馨是娶了过来才认得的,也免不了相形之下有些轩轾。何况,叶魁是个不善于体贴女儿心性的人,怎么能够享受这些艳福。

闲话少表,且说叶魁娶了两位夫人,满拟消受些柔情艳福,谁知倒做了一个东憎西嫌的厌物。当初叶太夫人还爱怜着自己,自从美云嫁过来了,却把全副精神注到了美云身上。动不动总说叶魁是得福不知,惹人气恼。那沈左襄更不必说了,总是爱怜自己的女儿,因此总觉得横不是,竖不是,一行一动都要惹人讨厌。他明知是自己不曾争到尺寸功名,所以妻子瞧不起他。他要想考去呢,又自量未必取,多落一重痕迹。想来想去,想出个好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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