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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泪珠缘(32)

这漱芳和圆圆十分要好,自己吃什么,便叫他吃怎么,自己做怎么穿,也给他做怎么穿,只不许秦琼在他房里睡,只准睡在书房里去,却把小厮撤去,换了自己的陪房服侍去,便管的甚紧。无奈秦琼总偷空儿进来,清天白昼的,和圆圆偷偷干会儿事。漱芳知道也不说破,分外和圆圆好些,却叫圆圆搬来一房儿住了。秦琼便再没法可想。倒把圆圆熬的要死了,也不敢怪漱芳,因漱芳待他和姐妹一般,合府上下人,便多赞他贤惠。漱芳却知道圆圆是浪薄性成的,故意熬得他要死,却叫他新花园采石榴花儿去。圆圆应着去了。漱芳却又叫小喜子到园里去采桃子,小喜子哪知就里,跑进园去。可巧见圆圆拿着石榴花出来,一见小喜子,便笑道:“你来做什么?”小喜子笑道:“我知你在这里,特来替爷带一件儿东西送你的。”圆圆问:“什么东西,在哪里?”小喜子指着镜槛道:“这边怕有人来,到那里去我给你瞧。”圆圆跟着绕过镜槛。小喜子一把抱住道:“好姊姊,我多少天没和你叙叙了,这会子你被这爷收了进去,我可做梦也还不想这个,你可怜儿,念个旧情和我好一好。”圆圆本来渴久了,便半推半就的,听他所为。两人正在得意之际,忽外面一人大喝一声,进来两人,一看不是别人,便是秦琼。刚要逃,秦琼早进来把小喜子一脚跌倒了,把圆圆打了几个嘴巴子。再回头看小喜子,已早逃去了。便又把圆圆打了几下,气的浑身发颤,讲不出一句话来。圆圆自觉惭愧,把帕子扪住了脸儿,呜呜咽咽哭将起来。秦琼见他裤儿还不紧好,因跑过来一把扯了下来道:“这样不爱脸的东西,还穿这个什么。”说着索性撕破了他的,又硬去扯他身上的衣服。圆圆哭的死过去了。秦琼还很骂着乱扯着,把衣服剥净了,丢在地下,叫他自己看镜里的影儿,可像个人吗?正嚷着,忽翠儿走进来道:“啊吓,爷又干这种事,快去快去,奶奶来找爷了,说什么又不在馆里。”秦琼怕冤到自己身上,忙舍下圆圆,跑出园去。这里圆圆见说漱芳来了,忙披上衣服,把裤儿也紧好了。翠儿问他,圆圆只是哭着不肯说。漱芳来了,见这个样子,因道:“怎么搅得这样,敢是爷又到这里强你来?”圆圆只跪在漱芳面前说自己该死。漱芳道:“那不能怪你。”因切齿道:“不道秦府里也出这样下流种子,可不丑死了人。”说着也滴下泪来。圆圆只不敢多说。漱芳安慰了他几句道:“我和你一样晦气,但既嫁了这样没志气的男儿,没得说了,拚苦这一辈子吧。”说着拭拭眼泪,手携着圆圆进东正院来。袁夫人见两人眼都哭肿了,问:“怎么事?”圆圆忙跪下不敢回,漱芳哭着说:“是爷打馆里跑往园子里去强他,他不肯干这没廉耻事。爷把他衣服都扯破了,可巧的我去逛逛才惊散了。”袁夫人听了着实生气。圆圆又不好辩说真情。漱芳又耸了一扛火,把袁夫人气个半死,叫漱芳带着圆圆回去。心里还道圆圆好,见漱芳去后,便一迭声喝叫丫头们去喊小厮,把秦琼带进来。秦琼一进来,袁夫人早把个茶碗掷的粉碎,喝令把皮鞭子拿来。秦琼见袁夫人盛气,不敢辩说。袁夫人拿皮鞭子狠狠的打了一顿,掷下鞭子放声大哭起来。秦琼不知为甚,忍着痛,不敢哭,膝行近袁夫人膝边道:“孩儿有怎么不是,只请太太喊人,重重的训责便了,太太不犯着为儿子气坏了身子。”袁夫人哭道:“你爷和我,那样惜廉耻、怕贻笑,偏生下你这不肖种子来,败坏你祖宗的门风,出你爷的丑,你还有怎么脸面见人,照这样出丑,不如给我死了吧。”秦琼道:“果然是太太赐儿死,儿哪敢不死。但是太太究竟为了怎么,也教儿知道明明白白的,也好自己知道自己的罪。”袁夫人道:“你问我吗?我倒有些讲不出口来。”说着一发哭的凶了。秦琼正无可措词,见漱芳急急的来了,赶先跪在秦琼身边,捧住袁夫人的膝盖,代秦琼求着。袁夫人道:“我不要这败家子孙了,快给我速速自尽去。”漱芳哭道:“这多是媳妇防闲不密之故,请太太先处了媳妇的死。”袁夫人一手扶他起来,把秦琼一脚踢开,喝声:“滚出去。”秦琼倒在地下,大家忙把秦琼扶起来,七手八脚的搀回东偏院来。秦琼顿足道:“这是怎么,叫我真一点儿没有头脑。”因问:“翠儿,太太究竟为了什么事?”翠儿说是为爷刚在园里强逼了圆圆的事。”秦琼气战了手道:“阿吓,这丫头倒反咬我一口,反了,反了。”说着撤散翠儿,一脚跑进圆圆房里来。圆圆正坐在床沿上拿帕子拭眼泪。见秦琼凶神似的进来,忙站起来。秦琼飞起一脚,踢倒了,再向他心窝里狠踢一脚,圆圆早呕出一口血来。翠儿等连忙抱住秦琼,秦琼此时力猛于虎,早挣脱了,向床上掣一把宝剑在手,大家连忙夺下掷在地下。秦琼大骂道:“小淫妇坯子,你还有什么脸面见人,不如赏你个死吧。”说着又要去踢。众人围住了,圆圆见事已至此,受伤甚重,血又呕了出来,料想活着也没趣了,便一横心肠把地上的剑拾起来向颈下一刎,便直仆在地。大家猛不防有这一着,回头一看,见圆圆已是血溅满衣伏剑死了。众人吓得手足无措。秦琼见圆圆真个死了,顿足大哭起来。翠儿早去报与袁夫人和漱芳知道,两人大吃一惊,急忙跑来。见秦琼大哭,圆圆已经死了,几个人疗救着,哪里还有生息。袁夫人骂道:“你因我打了你,你便逼死他。好好,你也逼死我吧。”秦琼急道:“他和小喜子在那里干丑事,吃我撞破了,倒还敢在太太面前反来诬我,照这样东西,留着倒是祸水。”漱芳道:“啊呀,有这一个纽枢儿,我倒不知道,横竖他死了,没的对证,只是我害死了圆圆了。”说着痛哭起来。“便是媳妇误冤你,你怎么不问个明白,便一口气逼死了他。”秦琼已是追悔不及,见漱芳抚着圆圆的尸哭的悲切,口口声声说:“我误了你了。”秦琼听不得,一抽空往外跑出,到东花厅坐下。一叠喊:“拿小喜子来,看板子伺候。”管家和当差的不知什么,一片声答应,早把小喜子带了进来。小喜子见秦琼坐在炕边,忙跪下磕头,只求饶命。秦琼不理,一迭声喝令:“给我打死这狗奴才!”管家等不敢违拗,把小喜子揿倒了,打了一百。小喜子已经皮开肉绽。那打板子的两个也丢下板子跪着代小喜子求命说:“再打不得了。”秦琼大怒,一手把炕桌翻了,拿靴尖一脚踢开一个,自己拿板子来打。一众人忙多跪下,拥住替求。秦琼略矬了点儿火性,便丢下板子,一口喝令撵出府去,永远不许改名顶充进来。倘敢客留一刻,你们也仔细着。”众人都磕了头,带着小喜子出来。秦琼自往南书厅去了。

且说小喜子被这一顿打,立刻撵出府来。茫无去路,身受重伤,又知道圆圆为他死了。洒了几点泪,忽起一个念头,便万事皆空,竟削发入山去了。这且不表。再说圆圆死后,漱芳颇自懊悔,初意原只要秦琼看破了圆圆这人,不和他缠去便罢。哪里知道闯出这样大事,但到这地步,也没得说了,便拿自己的上好衣饰,给他穿戴成殓。又向袁夫人求把叶府寄在这里的那具寿材,借他安放了。自己出三百两的小货,教账房去照样选一口还叶府里。袁夫人见他这样贤德,自是欢喜。便无话不依。

次日把圆圆入了木,漱芳叫寄往大觉寺里停厝,择日安葬。那圆圆哥子阿喜,见这样收拾,也就不敢多讲了。这且不提。却说漱芳这番举动,合府的人都说他是个贤妇。只陆琐琴看得亲切,心里暗暗不舒服他。这陆琐琴因爱清净,在园内是住的水流云在轩。一日正在凭栏闲望,看水底下走的云,忽漱芳来了,琐琴让他坐下闲谈一会,见左右没人,琐琴低声道:“你我既为好姐妹,我也不能冷眼看你,妹妹年纪正轻着,凡事总要留点儿道德。那借刀杀人的事,愚者瞒得过,即智浅者亦瞒得过,只怕天地鬼神有所不容。现在事已过去,不必讲了,但问妹妹,心里什样一个样儿?还是快,还是悔。”漱芳被他一问,止不住吊下泪来道:“姐姐咱们相交不久,但我的心,姐姐总看的透。前儿那事,我初意哪料到此,刀虽借,杀人则非本心,姐姐不训诲,我也自己抱歉。但天地鬼神有知,当必谅我本心,即死者亦不应怨我。”琐琴半晌不语。因道:“妒字呢?我不敢训妹妹,只个狠字,我为妹妹不取。”漱芳道:“阿吓,只个姐姐怪我错了。”琐琴截住道:“妹妹你也不必和我辩,总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便了。”漱芳被他这一番话,说得心里着实难过,便叹口气,站起来,低着头走去。不知漱芳往哪里去,且看下回分解。正是:

莫谓亏心惟鬼觉,须知冷眼有人看。

§§§第四十四回

叶小姐潦草依秦

石公子探花及第

却说琐琴见石漱芳垂头丧气的去了,因笑道:“此儿尚是可教。”怕他悔恨太过,因检一集有正味齐的骈文叫绿绮送他看去,自己却来碧琅玕馆,兜了白素秋,又到得月楼台,邀了金菊侬到惜红轩婉香这里来。一进门见五色玻璃窗都尚开着,映着日光,斑斕焕彩,十分可观。阶前海棠半谢,飞花扑人。有一对小孔雀,一只在地上啄落花片子,一只在大菖蒲盆边啄那吐丝的青虫儿吃,素秋笑道:“这孔雀是那里来的?倒长的好玩。”菊侬道:“不是春笑轩那对儿吗?”琐琴道:“那对还比这个高大些。光景不是。”说着,已到回廊上。婉香的卧房窗口,觉有一缕浓香从窗隙里偷出,又微微听得丁冬作响,较琵琶幽些。菊侬便向窗里望望,却被玻璃光倒映转来,只见些阶下的花木影儿,望不见里面,再加玻璃是五色碎锦块子的,更望不透,便与琐琴、素秋立住悄悄的听,觉丁冬逸响,宛然成调,忽寂然无声,里面婉香问道:“谁吓?”菊侬笑应道:“我呢。”便同两人走中间进来,见婉香已在门房口,一手掀着花绣软帘,身上穿一件品蓝素缎,满身绣白蝴蝶儿的单衫子,越显浓艳,笑微微的站在软帘底下,见三人进来,笑道:“好吓,我正冷清清儿的没意思。这天气又困人得很,睡又不是,坐又不是,你们来得好,谈谈消一会儿闲罢。”琐琴笑道:“我也这么着,来找你谈谈的。”说着,婉香让三人进来,见窗口琴桌上摆着一张琴、一炉香、又摊着一本书,素秋笑道:“好玩意儿,刚弹的是什么曲子,很幽致呢。”随手将书拈来,看是绣余琴谱。因问:“这是新出的吗?”婉香道:“刚是姑苏顾眉仙寄来的,便是他自己谱的。”琐琴、菊侬,便换肩儿去看,素秋看了一会,放下道:“指法倒细的很,妹妹学这个几年了?”婉香笑道:“不过随意玩玩吧,若讲究起来,真一点儿也不懂了。”素秋笑道:“这也有个客套,快弹点儿给我们听听。”琐琴道:“好好,这个我倒没领教过,你们两个,不拘谁弹给我听点儿。”素秋让婉香先弹。婉香不肯,素秋定要他弹,婉香推不过,便坐在五徵位上,将七弦和五弦,在十徵上调了个仙翁,又七弦散,和四弦九徵,调一个也是仙翁,便流水儿一顺调了几个仙翁,回过来六弦上弹一个阵博得道仙翁。住了道:“弦准呢,只我这指爪儿长,名指立不起,便是不登品。所以不很讲究。”素秋道:“这也不妨,你的指法很好。”婉香笑笑,因弹了一套洞天春晓,弹毕,余音袅袅不断。琐琴、菊侬都静悄悄的听着,见婉香又改弦作徵调,弹起听琴吟来,素秋听是:

呢呢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越敌场,浮云柳絮无根蒂,天空地远随飞扬。

少住又弹道:

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攀跻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

略停又弹道:

嗟予有两耳,未解听丝篁,自闻颖师弹,起坐在一旁,挥手遽止之,湿衣泪滂滂,颖乎尔诚能,勿以冰炭置我肠。

弹毕,素秋赞好,便也坐下弹一套和阳,指法与婉香不相上下。琐琴笑道:“这声音太幽,最好夜静的时候,一人听着一人弹着,那才有味儿。”婉香点首儿道:“是。”菊侬因道:“宝珠什么不见。”婉香道:“他被盛蘧仙和何祝春他们邀去了。”菊侬便不言语,因道:“天气闷得很,咱们何不往海棠香梦轩去,看看美姊姊。”婉香道:“你们先去,我过一会子便来。”菊侬便同琐琴、素秋,将手儿要走,忽爱儿来报,说珍大爷回来了,叶老太太和软小姐、蕊小姐,也都来了,请小姐去。”婉香因问三人可同去,三人因多没见过,便说此刻多分不便,回来见吧。婉香便自往南正院来,瞥眼见柳夫人袁夫人和叶太夫人。刚刚哭完,软玉姐妹都在那里拿帕子拭眼泪,脸色憔悴了许多,心里替他们一酸,便吊下泪来,进去先给叶太夫人请安,回身握着软玉、蕊珠的手,便出声哭了。漱芳、美云、丽云都在,便帮着劝住了哭。婉香拭泪坐下,因问:“软玉、蕊珠,身体好吗?”软玉、蕊珠多含泪说:“好。”听柳夫人问叶太夫人道:“老爷和太太的棺木,可已抵码头没有。”叶太夫人道:“这两口子的来了,还有苏姨娘和朱姨娘的还没到,是孙儿叶魁送来呢。”婉香诧异道:“敢两位姨娘也殉节了?”叶太夫人哭道:“他们见冰山一过,多连串儿殉了节,抛这两个孩子,叫我老大的年纪怎么管的了呢。”说着痛哭,大家多落下泪。软玉想他母亲死的苦,早哭的昏晕过去。蕊珠也哭他的母亲,众人劝了半晌,才各收了泪。柳夫人想趁此一恸,便把叶用自刎殉孝的话讲了,大家又哭一阵,慢慢的劝住了。却好宝珠回来,一进门,便倒在叶太夫人怀里放声大哭。回来又扯住软玉、蕊珠的手,哭个不了。柳夫人含着泪喝住了道:“咱们刚住了哭,你又来呕人,快到外面,帮你大哥子照料行李去。”宝珠只得出去。柳夫人便叫婉香等陪软玉姐妹往园子里,看白、陆、金三位小姐去。”

婉香便同着漱芳、二云邀了软玉姐妹出去。这里叶太夫人向袁、柳两夫人道:“此番幸是文老爷升了刑部大堂。咱们才不吃亏,一切在京用度,也是文老爷代理值的。咱们一家子,真粉身难报此德了。儿孙俱已死了,我也没甚可望,只叶魁一个小孙,年纪又小,全靠府上两位爷督促他了。这两个孙女,我已有成见,请太太念先人一点交情,留在府上代为照看,我老了,也没用处,况又无家可归,便再做起家来,我也经不起苦恼,孩子们又不懂事,我定了主意,孩子们全托两位太太照看成人。叶魁倘有好日,便是两位太太的恩典。我打定主意,削发为尼去了。”柳夫人忙道:“这个使不得。”叶太夫人道:“我定了主意,随你什么人劝不转,你们劝我,果然是好意,但我只想趁此身未死,尚好忏悔来生,你们不信我给你们瞧。”说着把头回转来一看,见脑后梳的一个头没有了,大家都吃一惊,原来叶太夫人刚在轿子里悄悄的把剪刀齐根绞了,下轿来,一干人便乱着哭,没一个人留心看他。这会子众人见他立志已决,因道:“太太既要拜经,也不必定到外边去,府里空房子尽多,请太太爱哪一间儿,便也好供礼斋,倘嫌繁杂,尽请把门反锁了去,便和外面一样。”叶太夫人见这样说,心里也便合式,便含泪点点首儿说好。一时叶魁也来了。给两位夫人磕了头出去。秦珍给他在南书厅下了榻,和秦琼同房。里面叶太夫人,便在南正院暂住。软玉姐妹,仍住留余春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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