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一把前因后果,一字不漏的刚说完,李念六人也恰巧回转。
迦陵看着李念几人的脸色,不等他们说话,自顾说道:“我刚从汴四哥那知道,你们和琅邪、凤岐的过节了,但你们这可是触到了他们的逆鳞!”
李念七人闻言楞了会儿,无恙就反应机敏的说道:“是三哥那句话吗?”
迦陵道:“那可不是。这次是我连累你们了,可你们却的确冒犯到琅邪和凤岐,日后遇到,要好生赔礼啊!”虽说真不知还能不能碰到。
“是,少城主。”
李念七兄妹,全是顶天立地之人,先前和琅邪二人结怨,也不过是诸事都碰撞到了一起,误会才会发生,现在既得知前因后果,本就有愧,又闻琅邪和凤岐对他们恩人之子有救命之恩,哪还有什么怨恨之心。
“叩…叩…”
敲门声忽然响起,迦陵与李念兄妹七人奇怪的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无恙前去应门,门后站着本店小二。
“几位客官,你们不是曾吩咐小的,如果潇雨寺有什么动静,定要来通知你们嘛,小的刚刚就听酒楼内几位客官们说起,刚刚潇雨寺内,曾有斗法声和五彩华光升起。”
无恙闻言,脸色大变,匆匆给了小二赏钱,打发他走后,就跑进内室向迦陵和李念几人报道。
迦陵一听,问到怎么回事,李念简单的说了一遍早上河三哥误与潇雨寺大师们打斗,后允诺相帮的事情,然后就想向迦陵获得允许。
迦陵促狭的看了河合一眼,笑道:“此事当然义不容辞,但是你们得带我去。”
李念几人一听,哪容得把迦陵卷进危险之中,刚要拒绝,迦陵又道:“你们要是不带我去,我也可以自己去,就是那时更危险了也说不定!”
李念几人闻言苦笑,深知迦陵的奇诡机灵和言出必行,也只好苦着脸带他同去。
一路上,迦陵八人刻不容缓的使用各自遁法前往,等得抵达潇雨寺后,只见一派安然之相,哪还有什么斗法痕迹。
迦陵也就对着无恙问道:“该不会是那个小二骗我们的吧?”
无恙答道:“应该不会,他无胆欺瞒于我们的。”
众人又商量了会儿,到都到这了,还是决定前去探问一番,也就上前叩门。
过了好久,寺门打开,是一个小沙弥,李念先行了一个佛礼,问道:“我们与贵寺云叶大师有约,不知他此时可在。”
小沙弥见迦陵和李念几人仪表堂堂,谈吐不俗,知不大可能是恶人一党,心微放,还礼后答道:“云叶师祖在的,可是………”
小沙弥言语吞吐,为难了会儿说道:“今夜敝寺有不请之客相访,云叶、上弦二位师祖们,怕无暇分身,可小僧又不敢擅请贵客回转,寺内又正混乱,贵客们可在此稍等片刻?”
迦陵八人一听,就知刚刚那小二所言不假,潇雨寺内,肯定是有歹人前来偷袭了,也就请小沙弥自去禀报,他们就在这等一会儿无妨的。
未久,寺门再开,小沙弥伴着一位年纪似七旬老者,胡须皆白,容颜安慈的大师先是行了一个佛礼,大师才笑道:“李施主,几位真是一言九鼎之人呐!”
李念几人忙欠身还礼:“云叶大师严重了,大丈夫生于世,本就该言出必行,只是今夜听闻歹人袭寺,贵寺内众位高僧们,皆无碍吧?”
云叶大师一面迎着迦陵和李念兄妹进寺,一面说道:“都无甚大事,皆只是小伤,也是幸得今日老衲一念之间,迎进的两位少侠出手相助,若不是那两位,怕等不得乙正师兄回来,我潇雨寺的名誉就得毁在那帮凶恶之徒的手中了。”
李念闻言,奇道:“连众位高僧们都不是对手,那相助的两位少侠是何方神圣?”
云叶大师笑抚了抚雪白的胡须,答道:“老衲也和李施主一样奇怪………这位小施主,莫要无礼啊…”
迦陵先是跟着李念七人一起被迎进潇雨寺,可一路听得他们说话,又看到潇雨寺内一片狼藉,也可想象是经过了怎样一番大战,但转念又想,如此大战,怎么他们飞速赶来后,就结束了?
这时云叶大师刚好说到,是幸得两位寺外之人相助,迦陵的好奇心顿时大起,就听李念把他想问的已问出口,也就催着云叶大师快点解答,可云叶大师都才刚开口,迦陵已如飞鸟大鹏般展翅,一个猛扑,把离他不远,背对着他的两个身穿蓝色粗布长袍的少年扑倒。
咬牙切齿道:“你~~~们~~~真~~~是~~~走~~~得~~~好~~~潇~~~洒~~~啊!!!”
被迦陵扑倒的两个少年却一脸的震惊,年幼的那个喃喃道:“怎么可能?”
年长的那个也一脸的不可置信,可当眼角瞄到,抓着他的那只手上的蓝色衣袖后,脸色瞬间恢复如常,扭头对年幼者说道:“他穿的衣服。”
年幼者一怔:“嗯~~~~~”
迦陵瞳孔大缩的看着他们两个自说自话,一点想理他的意思都没有,怒火冲天的吼道:“琅邪、凤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