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早晨,此时还是明月当空,而定远国都城内却早已灯火通明,今日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还是王公贵族都早早起来焚香祷告,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一座大宅院内,一名管家打扮得中年人对着下面一群下人打扮得少男少女们吩咐道:“你们听好了,今个可是过年,一会少不了一些大老爷们要来府上做客,你们把双眼给我擦亮了,嘴给我闭紧了,弱势做得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弱势错不好也少不了鞭子。”管家看了看头顶的月亮对着对着众人挥了挥手:“下去吧。”
下人们下去之后便各忙各的,一间拆房前,一名傻愣愣的少年抡起斧头咔嚓的一下劈开了一节木柴,而身旁的一名坐在柴堆上的少女则捡起了木柴堆在了柴堆上,之后便继续单手支着下巴看着少年。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少年已经劈完了木柴,正在坐在木墩上拿着一个瓢咕嘟咕嘟的喝着水。
少女此时开口道:“阿刑啊。”
少年抹了抹嘴角的水渍道:“干什么。”
“今天你可少说话,别像上次那样了,若是再犯一次恐怕连劈柴的资格都没有了。”
少年露出了那两排洁白的如玉的牙齿:“我知道了。”少女面颊一红站起身来开口道:“既然今天中午的柴已经达标了,那我就先走了,不过晚上的柴是平常的三倍,你好自为之。”
少年憨憨的一笑:“谢谢姑姑。”
“嗯。”
晚上,少年手中拎着一个食盒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一间厢房前,他轻轻叩门,过了一会屋内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进来吧。”
少年开门进了屋,只见屋内中央放着一个破铜盆,盆内此时放着几根燃烧的大木柴,一名中年人则坐在铜盆庞德椅子上借着火光吸着烟锅。
“爹,这是今天夫人赏下来的。”少年从怀中拿出一吊铜钱和食盒一起放到了桌子上,
“嗯。”中年人答应了一声便再也不说了,只是不断的看着房梁吸着烟锅,少年见父亲的样子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过了一会困意上来之后便回到墙角的床上睡下了。
后半夜青年醒来,从墙上拿下一间破棉衣披在了身上,对着依然在抽烟的中年人打了个招呼便出了门。
“嘶~~~~”少年倒吸一口冷气,只见空中落下片片雪花,再配上如利刃一般的冷风,好一个雪夜,少年狠狠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之后迈开步伐走进了雪中。
一间灯火通明的房子内传出敲打算盘的声音,房外还排了一条长队,排队的人们在风中不断的抖动,可这也掩盖不了他们脸上的笑容,一年的努力终于有个回报了。
少年排到队伍后,不知不觉就已经轮到他了,他面前是一名六十岁上下的老者,老者抬头开到了少年,他笑眯眯的问道:“是霍刑啊,今年你好像没睡过哦。”
少年面颊一红开口道:“李爷爷你就别笑我了。”
老者摇了摇头笑道:“不笑你,今年还是连你爹的那份也一起领了?”
少年点了点头,老者便翻开了账本算了起来,没过一会老者道:“一共是五两多一点,我就给你算五两半吊吧。”说完在一张纸上刷刷点点,拿过手边的印章网上一按,吧纸条递给了少年,对着后面的喊道:“下一个!”
少年拿了纸条深深地鞠了一躬便离开了,出门左拐来到了一间小一点的房间内,房间此时只有一名账房先生在那里打瞌睡,他见少年进来便醒了过来,少年无话,把纸条递给了他,那人看了看点了点头,对屋内喊道:“霍正气三两三百文,其子霍刑二两二百文,合计五两半吊!”说完吧纸条扔到了火盆内。
没过一会,从屋内递出了一个包袱,霍刑接过包袱一看,其中果然有一块白花花的银锭和半吊铜钱,拿起银子看了看银锭底的落款,果然是打着四个大字:定远通宝,用牙咬了一下再确认一下真伪,待一切确认完毕,火星把银子放回了包袱里把报复网怀里一揣,对着账房先生鞠了一躬便离开了屋子。
一出门被冷风一吹,火星整个人打了个哆嗦,把衣服又使劲的裹了裹便迈步离开了小屋。
走着走着霍刑突然听到了女子的哭喊声,若是旁人见了之后估计就算没吓住也要躲着走可是霍刑却不是,他循声走去,发现有两面不是府上下人装束的男子正在对着一名少女笑道:“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每天定远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拼了命的往少爷床上爬,你却不知好坏,若是今晚你伺候舒服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能当个妾室恐怕你一杯都能享受荣华富贵,何乐而不为呢?”
当那名少女转过身来时,霍刑感觉到一股怒气从脚底顶了上来,随手拿起了墙上的木棍大喊一声抡棍便打。
两人一惊,其中一人连忙躲闪,而另一人却是慢了半拍,之间木棍刷的一下就向其面门大区,那人差点没吓得尿了裤子,赶忙挥手一挡。
咔嚓“啊!”只听一声惨叫夹杂着木棍破碎的声音回荡空中。
少女本已认命,可当她睁开双眼之时更是被下的没晕过去,只见那名男子正面朝天躺在地上有上气没下气的喘着,他的双手手腕出现了一种非正常的弯曲状态,显然是已经废了,其面门之上还有一条紫红色的雨痕,看来是没被挡住的那段抽在了脸上,
霍刑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另一人也被下的愣在那里,愣了没几个呼吸那人当即扯开嗓子喊道:“杀人啦!李家人造反啦!救命啊!”
霍刑捡起地上的木棍,那人也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指了指霍刑道:“你,你等着,伤了武王府上的人你也别想好过。”说完赶紧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小巷。
少女惊喜,赶紧站起身来推了推霍刑:“快走,有多远就走多远。”
霍刑看少女焦急的样子也大感不妙,他虽憨却不傻,一看便知道其中有事,刚要开口问道脸上就挨了一巴掌,之间身高仅到期胸口的少女正在不断的推他,口中不断的喊道:“走啊。”
霍刑问道:“为什么?”
“那些人是武家的人,现在不跑就来不及了。”少女哭喊道。
霍刑心中一惊,刚要开口问少女以后怎么办的时候两人头顶传来一声充满了傲气的声音:“已经来不及了。”